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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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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教了他一个法子。要他去抓七个人。分别是四男三女。然后把他们杀了。放尽其血于一口大缸之中。再将用各种毒蛇。蝎子。蜘蛛等毒物捣烂而成地汁肉混入人血。最后加一道邪道独门炮制地“催凶长煞”符。这一切准备完毕之后。等到深夜时份。偷偷把这缸东西运到仇家地祖坟前。挖墓开棺。将一缸毒血尽倾棺中。再把坟土重新填上便大功告成。从此仇家全族将永远受到那四男三女化成地厉鬼诅咒迫害。变得灾祸频连。终无宁日。不出三世。必定香火不继。断子绝孙。这种极邪极恶之法。便叫“血镇”。不过。于仕只是听闻过而已。并未曾实见。
于仕问帐中人:圣王。刚才在下见到那么多地鲜血。又听到“血镇”二字。觉得很奇怪。可否告诉在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帐中人显然不想让于仕知道内情。她只说:你刚入圣教。须知处处要谨言慎行。本座要用你之时。自会宣召。你先退下吧。
且慢!于仕又说:在下斗胆再问。那些盆中之血。是不是无忧岛岛民地血?
帐中人冷冷道:你猜地没错。本座把他们掠到这里来。本来只为用作奴役。但不料突生变故。为了圣教大业。本座就只好杀人取血了。
果然不出所料。于仕握竹剑地手不禁一紧:圣王。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样草菅人命太过残暴不仁了吗?
面对于仕质问,帐中人的声调马上提了起来:本座要创建千秋伟业,区区数千凡人之血,何足惜哉?何况,能为圣教大业牺牲,是无上的荣耀,他们当可含笑九泉。
说到这里,帐中人的语气变得阴森起来:怎么,你想为这些贱如草芥的凡人打抱不平吗?
帐中人振振有词,丝毫不觉得自已这样做是伤天害理,恶贯满盈。似乎对她来说,杀几千人,平常的就跟捏死几只蝼蚁一样。
于仕强压怒火,说:在下岂敢,不过,在下在下去之前,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帐中人问:什么请求?
于仕说:在下想一睹圣王的尊容。
帐中人听了又低声娇笑:天下男人,没有不想一睹本座风姿的,不过,本座要告诉你,至今为止,凡是见过本座真容的男人,没有一个可以得好死的,你就不怕吗?
这番话内容很吓人,语气却是娇柔无比,蕴含着万千风情,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警告,还是挑逗。
那在下就冒犯了!于仕一挥竹剑,提步就要冲上金阶。就算死在当场,他也要看看,在帐子后面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大魔头。
大胆!竟敢冒犯圣王!那个一直跪伏着的少女突然大喝,紧接着,于仕便感到背后一阵冷风,他知道有利器刺来,急忙闪身想避开,岂料这一击奇快无比,他只觉得背部一凉,感觉就象被一支寒冰刺进了肌肉。
幸亏于仕反应快,连忙顺势前跃几步,离开了对方的攻击范围,然后才敢回头看。
只见那少女手中握着一把银色的小短剑,剑尖殷红。那些红,自然就是于仕的血。
那少女看了看剑尖上的血,又用冷漠的眼光看着于仕,嘴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神情带着点不屑,好象在嘲笑于仕不自量力。
这一剑虽然只伤到皮肉,却令于仕惊诧不已,他见识过苍海狼的刀法,又曾领教无头大汉的出刀,这些都是顶尖高手,但要论出手之快,好象还不如眼前这位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小姑娘。她,绝不容易对付。
那少女没让于仕多想,很快又使剑剌来。于仕什么猛人恶鬼没见识过?今儿竟被一个小姑娘占了“便宜”,心中也是好不窝火,直想给这小丫头一点颜色瞧瞧。
谁知等两人正式交上手,于仕才真正知道了对手的厉害。诚然,那少女的剑招并非特别精妙,其势头也不如无头大汉凶猛,但她却有一样令于仕束手无策的优势,那就是快!她的身法简直如同鬼魅,施展起来只觉得眼前花花绿绿,幻影一片。才见她在面前,瞬间又闪到了背后,于仕根本防不胜防,一时间都有点昏头转向了。
那把银色短剑化作无数点寒光,闪电般的袭向于仕,于仕的脸上,身上,手上,腿上都纷纷中招,伤口不断增多,但这些伤口都比较浅,一时半会也不至危及性命,只会令全身上下刺拉拉的疼。
这时于仕意识到,对方其实是留了手的,如果她真要下杀手的话,只要把剑刺得再深一点,自已恐怕早就已经见到阎王爷了。
可恶,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于仕奋力挥出几剑,好不容易将少女暂时逼开,他大声喝问:你能杀不杀,到底想干什么!
那少女冷冷一笑,双眼乍露凶光:冒犯圣王,罪当凌迟。
她的意思很明白,冒犯了圣王,就不但要死,而且还要在受尽千刀万剐之苦之后,才能死。
于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丫头不是对我留手,她是在对我行刑!
本来还想和“圣王”一拼生死呢,谁知连人家手下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于仕心里是凉了大半截。但他毕竟身经百战,虽然大处下风,却仍未完全乱了方寸。
人未死,就还有机会!于仕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着:那少女说“冒犯圣王,罪当凌迟”,这其实已经给了我提示,说明这小丫头一时半刻不会下杀手,她要慢慢折磨死我。既然她暂无杀我之意,那我何必要惧怕她的攻击呢?刚才为了尽量不受伤害,自已一味的躲闪防守,根本就无睱还击,结果被对方在毫无压力之下,随心所俗的戏耍着我。还有,自已一开始就被对手鬼魅般的身法所迷惑,震慑,乃至昏头转向。经过一轮交手之后,于仕已经看出,那少女出招其实是虚虚实实,七分虚三分实,她不停的上跳下窜,更多是为了扰人视觉,从而施机伤人。也就是说,不能过多的依靠眼睛,还要充分利用感觉和本能,这样才能更快的作出反应。
以上的思考只在眨眼之间,虽然发现了对方的弱点,但想要取胜,还得再用些计谋才行,毕竟是敌强我弱。
双方再次交手时,于仕不再象之前那样尽力躲闪,而是故意放慢速度,并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这样一来,虽然身上的伤痕增加得很快,但那少女的身法也渐渐慢了下来,于仕能看到她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好,她开始轻敌了,以为于仕已经绝望,任由她宰割了,反击机会已经不远。
当少女又向于仕刺出一剑时,于仕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这一剑有点漫不经心,她已经习惯了对手的软弱无力,根本就不再把于仕放在眼里。
机会,但机会只有一次!面对来剑,于仕不躲不闪,也对着少女的咽喉猛刺出一剑,这一剑,积聚了于仕全身的力量,还饱含着满腔的怒火,可谓疾如闪电雷霆万钧。等那少女惊觉不妙,想后退躲避时,已经迟了,她终于要为自已的傲慢付出代价!
于仕的剑,刺进了少女的咽喉,刺得并不深,但足以要了她的命,那个形同鬼魅的身体,一下就定在当场,少女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溜圆,里面有惊讶,不甘,愤恨总之,相当的复杂。
于仕把竹剑抽回,向后跃开,只见一股青绿色的液体从少女咽喉流出,于仕不禁又惊又奇:这是她的血?她不是人吗?
少女娇小的身躯倒下了,是很轻盈的倒下,就象倒下了一个纸娃娃。与此同时,那个一直稳座帐中的身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好;非常好;帐中人说话了: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的确个难得的人才;只可惜;你太不识时务。
于仕谈然一笑;说:你说的没错;在下天生就是一个榆木脑瓜子;从来只认得错对是非;不懂什么时务不时务的。
口气还挺硬啊;但杀了又有点可惜帐中人低声沉呤;好象是说给于仕听;又好象是自言自语;顿了顿;她又座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马上下跪臣服;并服下一粒本座所赐的〃素心丸〃;这样本座依然保你长生富贵。其中得失;你要掂量清楚了。
于仕马上昂首高声道:不必了;在下自知今日必死无疑;在死之前;只求一睹〃圣王〃尊容;看看〃圣王〃到底是何方神圣;这样就算下了黄泉;我也能做个明白鬼。
哼!帐中人冷哼一声:你真是冥顽不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你以为你有资格挑战本座吗?本座若要杀你;那只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说到这里;帐中人右手长袖一甩;那道挡在她身前的黄帐;也随之荡漾起来。
她要出手了吗?于仕马上把剑挡在身前;作好拼死一战的准备。
而就在这时;那具倒伏在地上的少女尸体突然动了动;接着竟一下坐了起来。这一下变故;简直把于仕惊诧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没死?还是诈尸了?
再说那少女;坐起来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惊讶;她用手摸了摸自已的脖子;又看着摸过脖子的手;脸上表情马上由惊讶变成了惊喜。
于仕见到;那少女纤细的脖子光洁如玉;完全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邪了门了;明明是刺穿了她的咽喉的;怎么现在一点伤痕都看不到的?
哈哈
那少女站了起来;大笑;放声的大笑;不知是不是死而复生的原因;她极度狂喜;以至状如颠疯。
于仕感觉到;少女的笑声中;除了狂喜;还夹杂着浓浓的沧桑和辛酸味儿;在她的内心里;一定有些苦苦压抑了很多年的东西;而在这一刻;那些压抑多年的东西终于可以得到释放;所以她才会难以自控的尽情宣泄。
我成仙了;我终于成仙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哈哈
少女声嘶力竭的大笑大喊;完全进入了忘我境界;并终于道出了她之所以欣喜若狂的原因。
而那个帐中人;一直静静的站着;不动声色的看着金殿上的一切;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她接下来会干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于仕一时也难以决定进退。
哈
突然,少女的笑声嘎然而止,笑容僵在了脸上,而且她的脸,开始不可思议的扭曲,很快,一张本来美若天仙的脸已经变得丑陋无比,因为她的五官全移位了。
少女的双眼充满了恐惧,并发狂的用双手去抓自已的脸和扯自已的衣服,好象她的身体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最要命的是,她拼命张大口,想要喊,却愣是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来。
就这样挣扎折腾了一会儿,那少女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马上冲到金阶前,双膝跪在地上,对着帐中人拼命磕头。
咚!咚!咚坚硬的地面被磕得山响,额头破了,青绿色的“血”如注而出,弄得她一脸花,混着那些已经严重变形的五官,真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这时帐中人才冷冷说道:逆奴!本座苦修千年而尚未敢言成仙,你倒竟敢抢在本座之前宣称成仙,如此大逆不道,着实罪该万死,但看在你待奉本座已有千年的份上,本座就加恩赐你一个痛快。
那少女听完,马上就停止了磕头,发疯似的爬上金阶,向着帐中人扑去,搞不清她是想去求“圣王”饶命呢,还是要去找“圣王”拼命,反正她才爬到了一半,就再没有力气往前移动一点点了,只能在原地徒劳挣扎着,不一会的功夫,她就真真正正的“升仙”了。
再没有比别这更加触目惊心的了,于仕感到前所未有过的震撼。他浑身发抖,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发抖,因为惊惧,也因为愤怒。虽然那少女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死得实在是惨。
这个所谓“圣王”,竟然可以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把一个已经待奉了自已千年的手下杀害,其冷血无情,其残忍恶毒,实在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说不准,是因为上千年的地下生活把她的脑子都给憋出毛病了,所以就会间歇性的,不定时的发疯乱咬人。
第五十九章突袭
59突袭
帐中人一直静立不动,但她身前那道黄帐,却是无风而荡漾不止。于仕知道,这是“内气外扬”所致,由此可见帐中人的法力深不可测。但于仕完全感觉不到对方有杀气,当然他也知道,“圣王”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她接着就该来收拾我了吧!于仕心想。
这时,就在于仕眼睁睁的注视之下,那帐中人竟突然一下就消失不见了,于仕当场就愣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完会看不出对方是怎么消失的。
还未等于仕回过神来,一位白衣女子就凭空似的出现在了黄帐之前,同样,于仕也完全搞不清楚她是怎样冒出来的。
只见这位女子金冠束发,身着一袭雪纱素袍,显得很简洁而又十分高贵。她必定就是“圣王”无疑了。
要说这位女子的容貌,真是不比不知道,之前见过的那些少女,一个个都可算是美若天仙,但与这位女子一比,马上就会被全部从天上比到了地下来,如果世上真有仙女的话,她必定就是最美丽的那一位仙女了。
于仕一眼就认出了她来:她不就是当日在海上看到的彩船幻像里的那位绝色美女吗?只不过彩船上的她面若桃靥,青丝飘逸,只有一袭轻纱裹体,玲珑玉体依稀现,可谓是媚倾天下,艳绝人间。而此时的她,容貌之绝美自是不逊当日,但脸色苍白如雪,更添几分冷艳,而金冠束发,大袖宽袍的端仪装束,使她身上透着一股摄人大气。犹如一位凌驾天下的女王。
“圣王”迈着轻虚微步,开始一级一级的走下金阶,走向于仕。她边走边用朗星般的双眸凝望着于仕,一如当日乱魄:正是眼不会言,却含柔情无数,朱唇未动,也似笑意万千。
扑通,扑通
这是于仕急速的心跳声,不知怎的,看着“圣王”步步走近,于仕就感到越来越害怕,他并非怕死,他害怕的,是“圣王”那无与伦比的美丽,她竟然美丽得让人感到惊慄。于仕此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竟然渴望着被“圣王”杀死,觉得被她杀死是件极幸福的事情!
不妙。不妙。千万别让她给迷住了!于仕急忙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来稳定心神。接着就想举剑备战。却惊觉自已全身都不能动了!
原来。刚才于仕和“圣王”一对上眼。就马上中了她地“摄心术”。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已地身体了。
于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圣王”走到自已面前。那张美得能让人窒息地脸。离他只有不到两尺。
我以前见过你。原来你就是“圣王”啊。于仕咬着牙说。
嘴巴。就剩嘴巴了。是于仕唯一还可以控制地身体部分。
“圣王”抬袖娇笑道:我知道你见过本座。但那只是本座千年以前地模样。那你觉得是那时地我好看。还是现在地我好看呢?
后面那一段的语气,温柔得就象少女问情郎,也是第一次,于仕听到她以“我”自称。
玉人近前,如兰馨香丝丝钻入鼻孔,让于仕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酥麻。
“圣王”闭上眼睛,脸往前一凑,鼻尖几乎碰到了于仕的脸。呼她深吸了一口气,似回味一番之后,才幽幽道:我已整整有一千年未曾闻过男人的气味了,没错,这是真正的男人气味,咯咯
“圣王”娇笑着,轻盈地围着于仕打量,不时还伸出白葱般的玉指,挑弄于仕的脸皮,她的指甲又尖又长,象五把冰冷的利剑,挠得于仕一阵寒一阵痒。最后,“圣王”竟双手扶着于仕的肩,伸出蛇一样的软舌,轻轻的去舔于仕脸上,脖子上的血迹。她的舌头湿润柔软,但没有一点温度。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吃男人的血了,犹其象你这样的男人
“圣王”媚眼含春,眼波荡漾,把丝丝芬芳的气息呼到了于仕的脸上。几乎可以肯定,世上绝对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圣王”对此大概也是深信不疑吧。
果然,只见于仕双眼紧闭,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看着好象快要把持不住了。“圣王”脸上不禁掠过了一丝得意的邪笑,那是胜利者才有的笑容。
但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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