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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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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一听马上堆起笑脸:对,对,老于,您干这个最在行了,放心,老夫一定会重赏。
老于想了想,说:我倒不是怕,不过,这井到底有多深?水又有多深?如果水太深了我也没办法啊。
这时,有一个年纪较大的家丁说:打这口井的时候我在场,这口井深三丈二尺,水深嘛,现在不是雨季,应该不深,如按往年来看,大约也就三四尺。
老于说:那就没问题了,这个活儿我就接了吧,不过光靠我一个人也不行,还得找我的两个儿子来帮忙。
李员外听了马上差人去请,小于仕又说:请老爷找两条板凳,一副床板,一床新褥子,架到水井旁,还有,准备些结实的粗绳子,再打一碗新烧酒来。李员外又吩咐家丁一一照办。
过了不久,老于的两个儿子都来了,小于仕请两位哥哥把封在井口的条石全部搬开,老于往井里瞧了一下,只见下面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到有丝丝寒气从井里冒上来。
下面一定很冷啊。老于说。
这时,小于仕拿着一海碗的烧酒,咬破自已的食指,伸到酒里划拉了一阵,好象在写什么字,然后把酒递给老于:阿爹,喝了这碗酒吧,可帮您抵御井水的阴寒。
虽然老于不明白儿子那几下子是什么意思,但寒秋深夜下水井,喝碗酒暖暖身子还是很有必要的,于是把满碗的烧酒一口气干了,顿时觉得全身火火的烫。老于拿根粗绳绑住腰部,就准备下井了。
这时李员外装着很关心的说:老于,您可得小心啊。然后又问小于仕:于公子,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小于仕说:没有啦,暂时就这些吧。
李员外马上说:老夫还有些事情要办,那这里就全拜托您啦?
你们!李员外又瞪着眼对众家丁说:你们全部留在这里,听于公子的差遣,不得有半点违抗!
小于仕笑道:李老爷,那就请您自便吧,不过如果待会阿菁和阿福去找您的话,小的就鞭长莫及啰。
那李员外把已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十分尴尬的干笑着说:那,我还是留在这看着吧。
李员外吩咐家丁搬来一把椅子,放到离水井七八丈远的地方,他就坐在那看着。
第二十七章怨有千斤
下井前,小于仕对老于说:阿爹,请您一定要记住,下去后无论做什么脸都不能朝下,更不能弯腰,否则就可能有麻烦。
这一点老于倒是明白,他家世代为仵,也传下来很多的行内禁忌,比如有一条“阴阳气窍不相对”,指的便是生者与死者的鼻孔不能相对,否则一旦阴阳之气发生冲撞,就可能会引起尸体厉变。
老于点点头:我知道了。
老于让两个儿子拉住绳子,他用双脚蹬着井壁慢慢的下去,脚刚一沾到井水,便觉一股刺骨的寒气从脚下直窜全身,老于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哆嗦,心想真多亏了那一碗烧酒,不然以后非闹风湿病不可,老于咬着牙,双脚仍蹬着井壁小心翼翼的往下去,奇怪了,这井水好象完全没有浮力似的,反倒觉得有股力量在拉着自已往下沉,直到双脚踏底,这种感觉仍然存在,要不是井底的泥土结实,说不定真会慢慢的被拉到泥里去。老于做了几十年的仵工,对各种各样的阴森氛围早就有了免疫,但此时,这种诡异的现象还是让他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井水不深,只刚过腰,老于用脚在井底一点一点移动试探着,一口井才多大啊,别说两个人,就算一只小耗子都不难找,但奇了怪了,老于用脚在井底来回试探了好几趟,却发现井底空空如也!
老于对着上面大声喊:小三儿,井里什么都没有啊!
小于仕从上面喊下来:阿爹,那要不您先上来?
好吧!老于正想叫儿子把他拉上去,却突然感到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这只手来的无声无息,也不知是从那伸出来。老于心中大骇,但他还记得儿子的吩咐,没敢低头去看,也不敢弯腰去掰。他只试着抖了抖腿,但腿一动,那只手抓得就更紧了,尖尖的指甲还一点一点往老于的皮肉里掐,痛得他直咧嘴,老于没再敢乱动,只往上面喊:小三儿,下面突然冒出来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腿!
上面的于大哥于二哥一听就慌了,于大哥说:二弟,我们赶紧把阿爹拉上来!小于仕却连忙制止:别,千万别!他又对老于喊:您别紧张,放松身体,千万不要乱动。这可能只是尸动而已。(于叔解释:所谓尸动,是指尸体因为受到外界的刺激(温度,晃动等),而发生了一些形态上的变化。(比如关节收缩,看上去好象是尸体“活”了,实际上只是物理现象而已)
那我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老这样子吧!老于说。
小于仕说:如果真是尸动,阿爹您喝了烧酒,体温会较高,只要你不动,过一会那只手就会自动松开的。
你这小子说得倒轻巧。如果不是呢。那可怎么办?老于还是很不放心。
小于仕说:阿爹。您不必担心。您与阿菁阿福无冤无仇。现在又是帮他俩脱离苦海。他俩又怎会害你呢?
老于想想也是。自已行端走正地。又何必怕鬼缠身呢?当下平心静气。稳稳站着。任由那只手抓住自已腿
哎。接下来还真如小于仕说地。过了一会儿。那只手慢慢地就松开了。老于小心地把脚抽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小于仕说:阿爹。要不您上来吧。
老于却说:小三儿。如果继续让尸体泡在井里。不就等于祸害全村吗?不行。我还得想办法把尸体弄上来。
老于说完又继续用脚在井底摸索,这次他的腿刚一动,就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再探了几下,凭感觉这就是一条人的大腿,他再用脚往周围探了几下,果然探出是两具尸体!
老于在心里直嘀咕:天底下真有这么邪门事儿?刚开始搜了好几遍明明什么都没有,现在怎么又突然冒出两具尸体呢?不过想也没用,关键还是要把尸体清走,不然全村都没水喝了。
老于定了定神,又轻声的念叨:阿菁,阿福啊,待到这里多冷啊,现在我就把您俩送上去,再换个好地儿,总比呆在这个冰冰冷冷的水井强啊。
说完老于又往上喊:小三儿,找到了,井底的确有两具尸体!快放两根绳子下来,我绑好了让你大哥二哥拉上去!
小于仕应了一声,便往井里放了两根粗绳子。
老于仰着头,蹲下身子,双手摸索着用绳子把其中的一具尸体绑好,然后叫往上拉,又怪了,于大哥和于二哥都是人高马大壮小伙,本来拉个百把斤是不费什么劲的,但任他俩把吃奶的力都用上了,却不能把尸体拉起分毫!
奇怪了,怎么这么沉,难道下面有东西缠着?于大哥说。
小于仕说:不是的,这就叫“命比纸轻,怨有千斤”啊。看来还得多找几个人帮忙呢。
小于回头对李员外喊,李老爷,您给我派几个人来帮下忙?
那帮家丁一听又是哗啦啦的往后退,李员外火了:你们这帮奴才,吃饭领薪一个个争先恐后,到要用你们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能躲,你!你!你!你!你!李员外的“一阳指”连点了五个家丁:快过去帮忙!不然看老夫怎么收拾你们!
那些个家丁看老爷动了真火,便不敢再违抗,一个个只好硬着头皮跑过去帮忙。
小于仕又往井里放了五条绳子,他对老于说:阿爹,看来必须用七股绳才能行了,您把这五条绳子都绑上去吧。
老于把绳子一根根的全绑在了尸体的腋下,井上的于家哥俩和五个家丁一人拿着一根绳子,待老于说可以了,这七个人便一块用力拉,七条大汉合力,那至少也有上千斤的力量吧,但尸体仍旧死死的“钉”在井底!家丁们七嘴儿舌:真够邪门的,就算是金铸铁打的,七个人都能拉上来吧,怕是他自已不愿上来啊
小于仕说:七人七绳是可以拉上来的,但你们不够齐心,用力不均匀,所以就拉不上来了,现在由我喊口令,你们听我的口令一起发力,就一定能拉上来的,你们准备啦一,二,三,拉!
众人听见口令就一起发力,这次尸体真的被拉起了一点!但那种沉重劲让七条大汉憋的是咬牙切齿,青筋暴现。
拉紧,别放松!准备,拉!小于仕又下命令。哗啦!尸体被拉出了水面,拉!拉!拉!随着小于仕的口令,老于感觉尸体正在他面前慢慢升起,他赶紧退到井壁,用手挡住鼻子。
第二十八章死人活眼
很快这具尸体就和老于打上照面了,那一刻,老于也禁不住大吃了一惊,按说他什么样的死人没见过啊,恶心的,狰狞的他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早麻木了啊。
这具尸体有什么可怕的?没有,如果说有,那就是它有点不象死人。它的眼睛,对,就是眼睛,它的眼睛是睁开的,这双眼睛在抵锌醋爬嫌冢嫌谏踔聊艽诱馑劬锟吹缴募O蟆K降摹八啦活俊保嫌谝苍簧伲獯尾煌郧澳切└觥八啦活俊保僭跹际撬廊怂姥郏换嵊猩獯稳床煌髅魇且痪咚朗趸嵊幸凰盎睢钡难劬Γ�
拉!听到小于仕的口令,众人又一起发力,这时大家却感到手上突然一松!由于用力过猛,大家都一个踉跄,那具尸体也“呼”的向上猛窜了一下。
怪了,那种逾千斤的沉重感突然完全消失了,变得轻飘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小于仕问老于:阿爹,尸体全部出水了吗?
老于说:对,刚刚全部出水了。
小于仕说:那看来离开井水后尸体的重量就会恢复正常了。
尸体快出井的时候,那些家丁对于家哥俩说,接下来的活还是你俩来干吧,咱碰不了这个啊。
于大哥说那你们就先走开吧,接下来的我哥俩弄就行了。那五个家丁听了马上放下绳子,退到一边,但他们的胆子都不小,听说不用碰尸体,便轻松了起来,也不躲远,就站在旁边看着。
等于家哥俩把尸体拉出了井,然后抬到那张用板凳,床板临时搭成的“床”上,那些家丁忍不住好奇去瞧那尸体,就这一瞧,把他们吓得哇哇大叫着跑开了:妈啊!鬼啊,眼睛还睁着的
远处的李员外一听马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随时准备逃命。
这是一具男尸。他就是阿福。大概因为井水冰冷。尸体还相当完好。只是皮肤煞白而已。当然。那双看上去好象还活着地眼睛。让尸体显得分外吓人。这不象死人地死人。是最恐怖地死人。
于二哥说:真是邪门了。这双眼睛怎么好象会看人似地?
小于仕说:当然。他死得如此冤屈。必有一口怨气留着。就是这一口怨气。让他地身体还残留着生命特征。说白了。他就是个还没死透地“人”。
接着用同样地办法。把阿菁地尸体也捞上来了。两具尸体并排放在木板床上。他们地眼睛都是睁着地。眸子里流转着好象永恒不灭地仇恨。
小于仕走到李员外面前。说:李老爷。现在阿菁阿福地尸体都打捞上来了。您认为应该如何处置?
这个李员外他那知道该如何处置啊。他强挤着笑容说:老夫不是说过一切全拜托于公子您吗?于公子尽管吩咐便是。老夫一定照办。
小于仕说:要解老爷您的危,就必须消解阿菁阿福的仇恨,这样吧,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老爷您是否答应?
李员外说:请于公子明示。
小于仕说:首先,要把他俩的尸体好好殓了,再找块好地儿,以夫妻之礼合葬,并为他俩立碑,定时拜祭,最后,还要由老爷您主持,邀请全村父老,为阿菁阿福办一场正式的冥婚,我以上所说的,老爷您都能办到吗?
这个李员外听了还真有点为难,前两条都很好办,但最后一条,由他主持,还要邀请全村,为两个因私奔跳井而死的家奴办一场冥婚,这样做不仅于礼不合,自已这张老脸也挂不住哇。
于公子,前两条那都好办,至于这第三条嘛,依老夫看,还是家丑不外扬为好吧李员外试探着说。
小于仕正色说:此三件事,少做一件都会前功尽弃,如果老爷您不想釆纳小的建议,小的也不强人所难,小的无能,就此告辞,阿菁阿福的遗体老爷你就自已看着处理吧。
别!别!别!李员外慌忙拉住小于仕:于公子,您容老夫再考虑考虑?
再考虑考虑?小于仕冷笑道:只怕再过一会儿,阿菁阿福就会变作厉鬼,到时您老人家就到地府去慢慢考虑吧。
哎!行!行!行!老夫听您的便是。李员外又怕又急,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
小于仕走到阿菁阿福的尸体前,说:阿菁啊,阿福啊,你俩就安心吧,李老爷已经答应为你俩办喜事啦,你俩很快就会成为真正的夫妻啦。
怪了怪了,小于仕话刚说完,阿菁阿福的眼角竟溢出了一颗晶莹的泪珠,然后,他俩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在场人皆啧啧称奇,也无不为之动容。
李老爷连夜差人买了两副上等棺木,请老于父子把阿菁阿福的尸体殓了,第二天早上,小于仕又找了一块山清水秀之地,以夫妻之礼把阿菁阿福合葬,并为他俩立了一块墓碑,上书口福口菁夫妻之墓。就在当天,李员外邀请全村父老,为阿菁阿福办了一场隆重的冥婚。婚宴一完,全村的人皆感到肠鸣不止,腹痛难耐,到茅厕排出一阵恶臭之气,之后便全身舒泰,腹平如昔。小于仕还嘱咐村民,小河的河水虽然仍沁有怨气,但怨源已断,只须再过三天,等怨气散尽,河里的水就可以重新饮用了,怨水之危至此就完全解除了。
经此一役,小于仕在三乡五邻声名大振,此时的他,年尚不到十,这可以说是他的平生第一功,也为他漫长而传奇的一生拉开了序幕。
第二十九鬼腹子
听完这个故事,我对于叔说:这个故事怎么有点小说的味道?怕只是传说吧。
于叔笑道:这的确是个传说啊,是我父亲讲给我听的。
我说:那您父亲一定是从您爷爷那听来的吧?
说完我和于叔都哈哈大笑,我又问:从这个故事来看,祖师爷好象很小就已经掌握了很多的本领了,那这些本领他是从那里学来的?该不会是与生俱来的吧?
于叔说:关于祖师爷技从何来,这的确是一个谜,祖师爷自已也从没提过,关于这个问题有几种传说,一个是说那老乞丐就是一位神仙,他摸祖师爷的头,实际上是把高深的法术传授给祖师爷了。第二个是说祖师爷在城里求学的时候,拜了一位法力高强的道长为师,常常利用晚上跑到道观去学习法术。还有就是说祖师爷小时候曾梦见一位天神,这位天神把祖师爷带上天宫,传授他法术,等祖师爷一觉醒来,发现自已已经身怀绝技,如此种种,但依我看来,都不太可信,皆因祖师爷在我家族已被神化,才会出现这些神话般的传说,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祖师爷的确是一位法力高强。济世为怀的大能人,大好人。
我点着头说:对,对,我和冬妮也多亏了祖师爷留下的灵符啊。于叔您不是说过祖师爷还把自已的一些亲身经历写下来了吗?您能给我讲讲吗?
于叔说:祖师爷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游历天下,有如闲云野鹤,他把自已的各种奇遇都记录了下来,并整理成一本书,起了个名叫《路游奇录》,书的开头这样写道:三十青壮离,晨风送我行,九十耆老还,明月迎我归。余年三十时,父母相继去,遂只身离乡,游历天下,至九十方归,间有六十载,每遇奇闻异事,皆录之。
这本书记录了祖师爷云游六十年里的各种奇遇,所以故事实在太多了,我就给你讲个讲个什么好呢?对了,就讲这个吧!
话说祖师爷游历到一个叫做陆亭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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