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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谈之红山古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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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一定,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我就不信这纸到了下面就成了钱。”“不信拉倒。”

“我说韩伯伯,你说谁家给死人上坟能烧人民币,那就叫有钱穷烧,所以这卖纸的就想出个法子,编了一个烧纸到了阴间就能变成钱的故事糊弄我们,人民币烧不起咱纸还烧不起。”

韩鹏道:“你小子这是哪门子的逻辑。”

“我可不是瞎琢磨,都说穷鬼,穷鬼,就是让你们烧纸糊弄穷的。”

陈震天启动发动机,大笑:“以后我和你妈死了,你给上坟的时候就给烧上点真钱,我去买通那些个小鬼,看它们要还是不要。”

“反正我是有备无患。”

陈雪谣想起看门女人说过的话~如果晚上听见了什么怪动静不要理会,点明了说是敲钟的声音,如今,隐约真切的听见不知哪里传来的敲钟声。陈雪谣极其好奇,按耐不住心里的冲动,她悄悄拉开窗帘,从缝隙里往街道上看,空空如也,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月光在地面上洒了一层银白。陈雪谣左右扫视着,仔细辩听沉闷的敲钟声来自哪个角落,最后她的目光索定在西面的那片山林,浓密的树林伴着夜幕深沉的将远处笼罩起来,附近并未见有庙宇。陈雪谣换了一身干净的内衣,穿上一条短裤,套上t恤,用一根头绳将头发扎起,蹬上雪白的旅游鞋,又从旅行包里摸出手电,向外面走去,路过传达,看门的寡妇把自己裹在毛毯里,雪谣敲了敲窗户。

“大姐。”

“谁?”

“我,二楼的房客。”

她将头露出来“你干什么去?”

“您听到钟声了吗?”

“听见了,早都听见了,姑娘,你不会想去看看是哪里的钟声吧?”

“是有这个意思,要不您陪我一快去,您路熟。”

“你想死?”看门人的嗓音压的很低,好似怕被别人听见:“往年我们村上的男人都去找过,没找到,没找到就算了,可是人也没一个回来的,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现在你还想去找吗?”

“这么邪门!”雪谣皱了皱眉头。

“可不是邪门这么简单,一年四季,不一定哪一天就响了,一响就是一个钟头,过了这会就没声了,你听听,可不是敲钟的咋的,俺男人就是跟着其他的爷们去找这声音的来源,没回来。”

雪谣来了精神:“越邪门我越想去看看,大姐,你就不想你的男人。”

“咋不想呢,你这话说的,可是想又怎么办呢?”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找他?”

寡妇一口回绝了“不…俺不去,姑娘,俺…俺不敢,那个地方,西边,就是个空树林子,啥也没有,俺们以前白天去找过,啥也找不到,等到钟响的晚上再去,去的人就没有一个回来的。”陈雪谣本来是想拉她去作向导,看这模样是不可能了,于是自己拿着强光手电往西面的树林走去,路上空无一人,街灯全熄,陪伴她的只有勇气。

三十六。天宝寺

36。天宝寺穿走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雪谣不识得路,不知道这片林子有多深,不知道这片地方有怎样的过去,她一只手半遮住手电的强光,慢慢寻着声音往西边走去,路越走越窄,林子越来越乱,她感到一陈眩晕,眼前的景物开始上下左右的晃动,重影,颠簸!慌忙靠在树边站了一小会,等情绪稍稍稳定后才继续前行,没有夜鸟的啼叫,没有昆虫的嘶鸣,树林里起了湿气,白花花的一片,漫漫的将她裹在水气里。白色的旅游鞋已经被泥土沾脏,强光手电的玻璃上浅浅的蒙上一层水气,光照已经不那么清晰了,雪谣将它擦拭干净,脚下没有站稳,摔倒在地上,手电颓然向上,一团光柱直插夜空,穿过树林茫茫的往天上照去,晃了几晃就灭掉了,一层厚厚的水气包裹了手电,陈雪谣给自己压惊:“不要慌,不要慌。”她将手电紧紧的握在手里,继续往前走,其实她已经打了退堂鼓,不过等她回头张望的时候,来时的那条路似乎消失了,这是哪里?是哪里?眼前的景物虚无飘渺,遥遥淡淡,听…敲钟的声音越来越近,雾气很大。陈雪谣缓慢的伸着手试探性的往前挪着步子,她摸到一堵墙,朱红色的墙,一手红色从墙上带下来,她将手凑近鼻子闻了闻。

是朱砂!

顺着墙根,陈雪谣缓慢的摸着墙往一个方向凑,什么也看不见,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有一层层的水雾!慢慢的视线逐渐清晰,一扇大门,雪谣抬头一望,模糊的看见牌匾上的三个大字~天宝寺。

牌匾上还隐隐的带着水气,一滴硕大的水珠落到她扬起的脸上,滴进她的眼睛里!雪谣慌忙将其擦掉,我为什么发了神经一样想来这里,如果刚才听了看门人的话老实的呆在房间中…她又想到看门人说的,没有人回去过,今天夜里会不会自己将永远消失在这里呢,消失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

物华天宝,灵寺矗立。

寺院的大门虚掩,半开半闭,陈雪谣从门缝里侧身挤进去,青色的长条石砖漫漫的铺满地面,长长的往前延伸,道路两旁形状怪异,枝条干枯的龙爪树错落竖立,两排面目狰狞的铜雕巨兽威武的分立两旁,身上布满走向不一的花纹,眼睛里闪着妖异的青光,陈雪谣不免心悸,仔细看去,方知是那怪物的眼窝子里点了长明灯,长明灯的灯油是用海狗油做的,装了铜兽满满的一肚子,足可以保证万年不熄,这些铜兽分明就是~镇邪兽,这是怎样的所在?外墙用血红的极品朱砂涂抹,正门一入便是镇邪兽。

整个寺院的前院空空如也,天宝寺!陈雪谣在脑海里迅速搜寻有关的典故,没有…山西榆社没有这个寺院。借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微弱光线,龙爪树的枝条张牙舞爪的展开着,在地面上映出淡淡的影子,陈雪谣缓慢的往前移动,手电好似受潮了,已经不亮了,现在将其握在手里也只能当成是一件防身的物件,脚下生了一层青苔,湿滑无比,抬头往天上搜寻,竟然是黑糊糊的一片,刚才满天的星星已经不见踪影,彻底的消失了,无限的空洞,无限的遥远,无限的黑暗!龙爪树是一种很特别的树木,它的枝条形状怪异,就像恶魔的触须,没有规则,没有条理的四面生长。

陈雪谣走了不多远,眼前出现了一片奇怪的景象,地上插满了棍子,就好象是武侠世界里所说的剑冢,只不过这里是棍冢,成片的白腊棍歪歪斜斜的插在地上,这也许是和尚们练功的家什?可是和尚呢?

“有人吗?”

“有~人~吗”回答雪谣的只有一片回音。

她不敢出声,这里是什么地方?前面的大殿威严矗立,上面蓝底金字书写着“佛思”二字,一条青石路面笔直的延伸到大殿的门口,长有数百米,宽有两肩,前面的大殿中隐约透出蜡烛的摇曳。陈雪谣走在这条路上,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脚步声,偶尔搀杂着几声怪异,让人不寒而颤,前面的大殿已经破败不勘,几乎已经成了断墙残垣。周身为木制建筑的大殿呈左右长方建体,幻幻的矗立在前方。

这是一座失落了千年的古刹吗?这是一处灵异世界的奇观吗?

步入正殿的门,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正面供奉着一尊金身大佛,可惜外层贴的金片已经脱落了不少,桌子上摆放着早就成了果干的供品,长梁上有很多的蜘蛛网,因为太黑,什么也看不清楚,陈雪谣能感觉到有大片的蜘蛛网笼罩在头顶,刚才看见的光线就是桌上的蜡烛发出的,粗而长的白色蜡烛,烛苗长长的拖拉着,不停的摇曳。陈雪谣拿起一根最长的,用手心稳住了火苗,往四下照看着,侧面有一个偏门,不知道通往哪里,既然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壮着胆子朝那儿过去,很重的湿气,几乎雪谣每每经过屋檐,走廊,那些建筑的边缘上都像刚刚下过小雨一样,往下滴着水珠。拱型的圆门一个接着一个,没有尽头,深深的看不到边际!陈雪谣端着蜡烛好象捧着一个生命,小心翼翼的,耐心的穿过拱门,黑暗中,一抹烛光一个少女,每走一步都是自心底迸发的勇气。

先看看旅店那里的团伙,这几个人以“乌鲁毛”为首,作奸犯科,无恶不为,在自己那片地方混不下去了,于是就结伙流窜作案,万恶yin为首,贼胆色最大,要说放着好日子不过,天天瞎胡混的人必定都是闲人,这八个人臭味相同。

号称八大惹不起!骑车八十迈(自行车),胸部露在外,喝酒不吃菜,光着膀子扎领带!闲的不能再闲了自然会多事生非,没事找事!也算是闲出了一种境界。

蹲墙根,打听事,说大话,看小妞,喝茶根,修鞋跟,没事就躺在床上玩小鸡。他们从后院翻墙进去,进到旅店里面,可是陈雪遥从哪个房间住呢?真是不知道。

“老大,咱们是把那个美骄娘弄出去慢慢折腾还是就地解决?”

“当然是弄走,弄到小树林里去。”

“她住哪个房间?”

“笨蛋,这破地方能有几个人住,就这么两层楼,一间一间的看就是了。”

旅店的看门人从毛毯里爬出来,苦苦的守望着西面的那片树林,钟声已经停止了,她又将刚才拉下来的总电源打开了,后院的灯,走廊里的声控灯,所有的灯,电力都接通了,雪谣的房间刚才并没有拉死灯线,现在再度亮起。

“就是这屋了,你们全他妈的都到后院去接应,我们两个人搞晕了她,一起将她抬出去。”

“老大,我们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

“不,我们不是采花大盗,我们是色圣。”

“对…对,老大,你太有文彩了!”

“乌鲁毛”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从门底的空隙里把装着迷魂香的细管子塞进去,慢慢的往里面吹。跟着他一起来的是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我们就叫他刀疤脸“老大,里面好象没有人。”

“是吗?”他凑近听了听,果然没有动静,轻轻推开门,门竟然没有锁“咦,真的没有人。”乌鲁毛拿起雪谣刚刚换下来的内衣凑在脸上闻起来“好香!女人香!”刀疤脸从雪谣的床上乱翻:“老大,这是个什么东西?”她拿起了一个长条的布包,打开一看,有一根玉制的棍子,上面雕刻着精细的云图。乌鲁毛拿在手里看了几眼:“好象是挺值钱的,是玉做的,做工很好,咱收着,拿出去卖个好价钱,我们人财两收了。”看门的寡妇站在旅店门口一回身就见到雪谣房里的灯亮着,这也不打紧,可是里面有两个男人的影子晃荡这就不正常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进贼了!她慌忙缩回传达里,一头躺在床上,反正是村上公办的旅店,丢了东西和俺也没关系,装成睡觉了,啥也不知道,明哲保身,万一是最近流窜的我就晚节不保了。

“大哥,我有点晕,头晕。”

“…我…我也有点晕,怎么回事?”

“您刚才…”

话还没讲完,两个人咕咚一下就瘫倒在地上,刀疤脸手里拿的盘云棍也顺势掉在地板上,砸的地板咚的一声响,轱辘轱辘的滚到门边,乌鲁毛吹到屋里的迷魂香开始生效了。

陈雪谣穿越了不知道多少个石拱,来到一个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走过来的地方,按照脑海里的方位判断,这应该是寺院的后院,面前是一个更大的殿堂,两边是厢房。薄薄的雾气和黑色的深邃笼罩着一切,殿堂后有一个高大瘦长的影子,尖尖的顶端。是一座塔。

哗…哗…陈雪谣猛然心惊,身后传来这样的哗哗声,离自己那么的近,就像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这是扫地的声音,身后一个衣着褴褛的秃头和尚正在低头扫地,他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

咯吱咯吱的开门声从两侧的厢房传来,那是破旧的房门发出的声响,里面陆续的走出和尚,有扫地的,有挑水的,各都忙着各的,陈雪谣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人形轮廓。好冷,温度突然下降了,穿着短裤和t恤的她被寒冷侵袭,冷的牙齿发抖,身体轻微的哆嗦起来,她试探着用手去摸面前那个低头扫地的和尚,冰冷的手从冰冷的身体上穿过。

“鬼!”那个和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往雪谣这边看过来,脸上的肉已经腐烂了,条条青筋松懈的附在骨头上,声音尖细微颤“施~主,拜~佛~请~去~前~殿,空洞的嘴里传来这样的说词,雪谣手里拿的蜡烛被和尚口里露出的风吹灭了!一片黑暗,陈雪谣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发声系统,发声系统好象瘫痪了。她倒退着进到那间更大的殿堂,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端正的坐在上,依然是一副死人的嘴脸,陈雪谣在心里念到“没错,错不了,这些和尚都是死人。”

“我说,哥几个,这时间可不短了,迷晕个小娘们不用这么费事吧?”

“我看,我看大哥,二哥想是先占了手,尝了鲜!”

“咱去看看,这会功夫也该完事了。”

“娘的,怪不得把我们支出来,原来他们是想吃个独食,等他们糟蹋完了,那不就天亮了,哪里还有我们的好处。”

“那小娘们可亏了,被迷晕了,没了知觉,我们兄弟的是无法享受了。”

“我们兄弟才亏了呢,睡的死死的,的哼哼声都没得听了。”

看门的寡妇躺在床上装睡,从刚才到现在也没听见声音,想是采花贼走了,幸亏那姑娘出去了,要不然楼上的姑娘一咋呼,我这看门的还不管不行呢,到时候要是交代了,那还不得评个见义勇为啥的,不划算不划算,为了一个见义勇为丢了命当真是不划算,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有什么意思?男人也没了,娃也没留下一个,还真是不如死了利索,寡妇开始想男人了,一股莫名的“骚”动从心里涌上来,那个难受,不知怎的,她起身往二楼走去,二楼有俩贼,可能还是采花贼,她边走边想着“俺来了。”

身披袈裟的老和尚端正的坐在上,陈雪谣心想,既然知道是鬼,那还客气什么,于是紧了紧手掂起手电照着那光秃秃的脑门啪的就拍了下去,她却忘了刚才连个小和尚都摸不到怎么能碰到那老和尚,身子往前急剧的倾斜,一下倒在地上,老和尚黑洞洞的眼窝直勾勾的对着她,雪谣啊的一声狂叫,双手扶着地面退到供案下面,老和尚说出了一句让她今生不能忘却的话~阿~弥~陀~佛!鬼和尚穷念经,糊弄活人!

陈雪谣往后倒退的紧了,把身后的供案碰的叮当作响,桌上的供品稀漓哗啦的掉了一地,这个大殿和正院的那个一样都有依稀的烛光,只是暗淡的很,让人看的不怎么真切,老和尚的死人脸木木的摆在陈雪谣面前:“施~主,何~事。”

“没事,没事,随便溜达溜达,不知道怎得就溜达来了。”

“无~事~早~回”

陈雪谣想到看门的寡妇说过,来这里寻源的人没有一个回得去的,眼下这个老和尚好象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还让自己没事就早点回去,当真是幸运,她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从这以后,陈雪谣犯下了一个病根,只要一见到和尚就全身哆嗦,和筛糠一样,和犯了脑血栓一样,见了和尚就全身哆嗦。

“大师,您刚才说什么,您说让我回去,您不把我留下。”死和尚呵呵的笑着,那声音让人晕的要命“呵~呵,要~你~做~什~么,我~们~只~留~男~人”

陈雪谣心想,乖乖,亏了自己是女的,原来那些男的都被留下来做了鬼和尚,不知道看门寡妇的男人是不是也在其中,如果知道他的名字兴许还能打听打听,老和尚开洞了(因为没有口,所以就叫开洞)“你~手~里~拿~的~个~什么~玩~意?”

“这个吗?”陈雪谣慌忙把手里的电筒递给它,它伸开五根干枯的已经发黑的指头将电筒握住,拿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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