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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轶闻手记:纸人割头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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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继续说道:“不要迷信那些搜索引擎,我说的这些事情,无论你多么用心去查找它们的线索,显然都是白费力气。‘死间’属于国家顶级的保密单位,我说过的,只要有资格存放在那里的调查笔录,都将遭至永不开启的命运!而且,不瞒你说,在那里,每一位出入者也要经过数十道严格至极的身份验证。甚至,当初……作为当事人的我,在完成纸人割头颅事件调查笔录准备离开的时候,还遭受了相关工作人员极为严厉的百般警告,为此,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守口如瓶长达半个世纪之久。”我惊讶道:“这么说……那个什么纸人割头颅事件,是您老的亲身经历?”老人点头:“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有幸加入了‘死间’,换句话说,是‘死间’选择了我!”我试探着问道:“您老觉得这是命?”老人神秘一笑:“在回答你提出的问题之前,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你真的相信纸人可以割掉鲜活的头颅吗?”
“……”“好吧,我这就来慢慢告诉你。”老人说。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四个小时之内,我一边毫不客气地喝着老人的烈酒,一边听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那诡异非凡的经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故事要比老人的这番经历更叫人欲罢不能了!绝对没有!
以下,就是这位老人的真实经历。为了不必承担任何方面的风险,我在征得老人的同意后,对他的这段经历做了某些选择性的修改——这其中包括所有人物的名字——从而使它看起来更像一部小说。至于小说的署名权,老人居然慷慨地把它留给了我。从这一点来讲,我的倒卖生涯里那点儿幸运,简直不值一提。

第一章 暗夜魇魇

这篇故事开始的时候,我才23岁,还是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
那是1961年,咱们国家刚刚经历过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饥荒,也就是后来你们经常在官方历史教科书上看到的条目——“三年自然灾害”。
说起来那绝对是段不堪回首的艰难岁月,但是不管怎么说,日子再苦也总算是熬过来了。
公社运输队因为我曾经读过高中,怎么说也算是识文断字的人,于是便安排我做了名卡车司机——这在当时是份让人羡慕得要命的差使。
我的工作很简单,也很枯燥乏味,就是负责将已经装好的整车木材由辑安运往安东(按:1965年更名为丹东)。当时安东有个东坎子防洪堤工程,由于鸭绿江连年泛滥不已的洪水,导致沿岸百万余亩农田受灾严重,老百姓苦不堪言,因此当地政府响应中央“水利是农业的生命线”的号召,决心打好这场整治硬仗。
辑安境内山峦重叠,满坑满谷的原始老林子遮天蔽日,都是上好的成材木,伪满时期就曾被日本鬼子大肆掠夺过,加之其与安东邻近,又是造福于民的大事,所以整车整车的木材就这样源源不断地被运向工程建设前线。
辑安到安东有六百多里地,按照现在的车速也就七八小时的路程。只不过当时的路况跟现在没法比,大半都是些九曲十八弯的盘山土道,卡车走在上头就像光着脚板子踩在刀刃上,战战兢兢的。通常我都是每隔三五天跑一趟,下午出发,翌日清晨抵达安东,卸掉木材再行返回。
这天,正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民间所谓的“鬼节”,我像往常一样跟着老搭档崔国梁开车赶路。
老崔比我年长十来岁,他原先并不是本地人,后来做了倒插门女婿才在此落户。或许是这个缘故,他在大家面前总显得矬了那么一截,除非实在躲不开,否则你根本没办法与他交流。
套句俗语,那就是位倔得像头驴的主儿。话虽如此,但是老崔的心肠倒是不坏的,我们搭档期间,他也没少照顾我,特别是在赶路到了后半夜困劲儿冲顶的时候,他保准会把我替换下来,准准的。
原本卡车在崎岖的盘山道上行驶得还算顺当,只是到了傍晚时分,阴霾的天空里突然电闪雷鸣,继而便下起了瓢泼般的暴雨。
随着雨越来越大,歪歪扭扭的卡车开始吃不住劲儿了,它时常会被泥泞的湿土缠得“嗡嗡”咆哮。
老崔为了安全起见,急忙招呼我停下车来避避雨水,我本来想着找块儿开阔的地方再行停车,不料卡车将转过一处弯时,车头就猛地发出了“嘭”的一响,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卡车居然硬生生停在了路面!
由于车速比较慢,我和老崔的身子只是惯性地向前耸了耸。老崔拉回身子盯着我看,然后把目光缓缓下移,这时他突然对我说道:“邱明,怎么、怎么你的脚……还踩在油门上?”我愣了两秒钟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因为事出突然,我根本没来得及踩刹车!可是……卡车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戛然而止呢?
想着有些蹊跷,我又连续点了两下油门,只听得卡车“吭哧吭哧”作响,就是不肯向前挪动一步。
我忙问老崔:“这……究竟是咋回事?——对了,你看清刚刚咱们撞到的是啥玩意儿了吗?”老崔捂着脸默不作声,四下瞅了一阵才说:“邱明,有些……不对劲咧!不对劲咧!”说罢,他伸出满是大骨节的手指冲着我嘘了一声,“你听,外头的大雨明明下得哗啦啦的,可是你再看这车窗,咋……咋他娘的一滴雨也没落在上头呢!”听到老崔这么念叨,我赶紧摇落车窗一探究竟。生猛的阴风囫囵灌进了车内,冰凉得让我不禁寒噤连连。这风里似乎夹杂着一股子潮湿之气,倒像是寒冬腊月的老北风那般刺骨不已。
我把脑袋探出车外四处观察,只见卡车周围弥漫着一团黑蒙蒙的浓雾,能见度只剩下半米左右。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两个车头灯原本能照出去十来米的光束,居然只剩下巴掌长短,光束幽幽地忽闪忽闪颤抖着,犹如线路接触不良时的样子。而这时耳际间确实能听到近处的落雨声,但是,卡车周遭却真的不见一星半点的水滴!
黑雾,似乎把卡车死死地包裹了起来,我们就像被放入了一只密封的匣子里……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随即联想起了刚刚踩油门的事儿,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老崔,咱们……咱们是不是遇见啥不干净的东西啦?”我的话音刚落,还没等老崔搭茬儿,就听到由“哗哗”的大雨声里霍然传来了两声凄厉的啜泣。这“嘤嘤”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异常诡秘,仿佛有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孤独地躲在角落里。
我的身上早就叠了三五层鸡皮疙瘩,那股难受的劲头儿,就像听人用长指甲吱嘎吱嘎地挠着玻璃。不过,我从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这一定跟刚刚卡车撞上的那个东西有关。于是,我不管不顾地从底座下掏出了那把防身用的匕首,壮着胆子跟老崔说:“走!下去看看!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这时候老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把眼珠子瞪成两颗牛蛋,以命令的口吻道:“邱明哇邱明,赶紧把车窗摇上!我们……我们遇到阴燮了!再晚,再晚……就没命咧!”若是旁人说这样的话,或许我根本不会在意,但是老崔不同。要知道,他压根儿就不是喜欢开玩笑的家伙,若是这种性格的人认真起来,那就足以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所以,我赶紧噼里啪啦地摇上了车窗,不管不顾地问他:“你说什么阴燮?啥再晚就没命啦?”老崔的喘息断断续续,虚汗流了一脑门子。他胡乱抹了两把才说:“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农历七月十五……鬼节!”我从老崔意味深长的话里听出了些许端倪,“你是说阴燮那玩意儿……”
“原先……”老崔继续喘个不停,声音有些嘶哑,“原先,这些东西我是半信半疑的,可是,可是刚才你也听见那说亩擦恕恪⒛阒楞贫蹲诱飧鋈税桑烤褪呛驮垡桓錾拥模澳昀霸滤赖舻哪歉觥!薄爸溃溃趺椿岵恢溃 蔽伊阃酚Τ校安痪褪悄歉鼋秀品枳拥穆铮焐裆竦赖赖摹>莨缋锏娜怂担饧一锪偎乐盎垢约涸炝艘豢诠撞模罄矗恢趺吹幕古沽艘恢谎邸!崩洗尴缘糜行┘ざ叨哙锣碌厮担骸捌涫担涫的倾贫蹲友垢筒环瑁∷巧淳涂颂煅鄣模∧橇侥臧趁橇┳叩猛酰皇露氖焙蚧勾赵谝欢讯鹊阈【粕兜摹!�
有一次,生产队上山割苞米,回来的时候毛毛的月亮都撑起来老高。
你也知道的,这山路常年走牛车马车啥的,轱辘印儿轧得很深,我就扛着镰刀在里头晃荡着。
“可是我每走一步,身边的闫二愣子就跟着龇着牙咝咝地咂吧着嘴。我觉得奇怪,就问他这是咋了,闫二愣子说,‘咋了?看你把它们的胳膊腿儿都踩碎了,我瞧着心慌。’当时我一下子就毛愣了,赶紧从里边跳上来,心惊胆战地问他踩着啥了,闫二愣子说踩着啥还用告诉你吗。我立马就明白过来了,又悄悄地问他那些东西长啥样,他说红的白的青的灰的都有……闫二愣子还警告我,以后夜里千万别在车轱辘印儿里走,他说那是阴阳路,要是碰上一只黑的你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本来我就害怕得要命,再听了老崔这番话当时真是手足无措。但是,人这东西有时候偏爱逞逞能,特别是当时我又年轻气盛,为了面子也要装装大瓣儿蒜,于是我故作镇定地说:“那后来呢?难道他爹瞎眼这事儿也是因为闫二愣子?还有你刚才嘟囔的什么阴燮……”
老崔盯着车外的黑雾叹息不已,良久之后才打开了话匣子:“后来……有一天,闫二愣子突然跟我说他要走了,他说那头催得很急,让我尽快帮他弄两块上好的棺材板子。”
我想到好歹邻里一场,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事儿我都得给他办。于是我就进山给他弄了两棵爆马子木,你知道,这成材的爆马子木根本就不好找,但用它做棺材多少年都不会朽烂,就连鸭绿江对岸的朝鲜人都到咱们的地界儿来偷伐偷盗的。
为此,闫二愣子还破天荒地请我吃了二两炖烂的狗肉……棺材造好以后,不久,闫二愣子就真的死啦。老崔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他吧嗒了吧嗒干裂的嘴唇,这才“嘿”一声,接着又说:“可是谁也没想到,就在闫二愣子出殡的那天,出了件特别奇怪的事情。现在跟你念叨我这心里还犯嘀咕呢!我记得那天很冷,我们几个抬棺材的乡亲冻得浑身直打哆嗦,漂了层白霜儿的眼睫毛只要眨巴眨巴就生生地黏在一起。等到将棺材放入土坑里头准备填土的工夫,我猛地听见了棺木里传来五六声‘嘭嘭’的响声,急赤火燎的。在场的人顿时就吓蒙过去了,谁也没遇见过这阵仗啊!咱们公社里那个叫锁柱子的,二话没说热腾腾的尿就从棉裤裆里流了出来。后来敲棺木的‘嘭嘭’声越来越急,闫二愣子他爹一看不行,只好胆突突地用带着的家伙什儿把棺木撬开了,结果你猜怎么着?里边活生生蹲着一只碗口大的绿汪汪大蟾蜍!这玩意儿跳起来喷出一股花白的浆子,直接浇瞎了闫二愣子他爹的右眼,然后蹦跶蹦跶进了林子。接着,我们就草草地埋掉棺材,赶紧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两年咱们国家破除迷信的风头正紧,所以往后我们谁也没敢再提这桩怪事儿。可是事后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只大蟾蜍是咋进到棺材里的。还有,当时可是寒冬腊月,按说那玩意不该在这个节气出没哩!”我听罢这番话,冷战打得像敲个不停的鼓点儿,巴不得老崔从来没有讲过这些。
老崔见我一时间没了动静,大概是猜出了我的心思,他连忙笨拙地往回找补:“那个啥那个啥……邱明,我就是这么一说,你权当我胡嘞嘞,实际上压根儿就没我说得那么邪乎。”我听得出,老崔明显是在给我找台阶下。虽然他也是一番好意,但我当时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扭过头来瞪着眼问他:“闫二愣子说的那个阴燮到底是个啥?”老崔见我跟他生起了闷气,满脸憨厚地冲着我干巴巴笑了两声,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阴燮……闫二愣子说它是死于腹中四体不齐整的胎儿变的,由于不能成人,这些被胡乱埋在深山老林子里的胎儿戾气不消,经常会在夜里出来拦路魇人……它们有时候现形的是半拉脑袋瓜子,有时候现形的是一串血赤连浆的肠子,还有长蛆的眼珠子和霉烂的手指头、脚指头……还有毛发!反正……反正都不是齐全的身子。而且,每次这玩意儿出没都会嘤嘤地叫唤个不停,就跟刚刚听到的一模一样!邱明,你想想,这工夫雨水淋不到卡车,车头灯也照不出去,明显咱们就是被魇住了,不是遇见阴燮……”
老崔说到这里突然合拢了嘴巴,接着他仰着下颌盯着车顶呆住了!
我见他举止奇怪忙跟着凑上去看,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这时我却听到了雨水泻落车顶的声音,起初滴滴答答,继而响动越来越频繁。
正当我愣神儿的工夫,车外那原本黑蒙蒙的浓雾猛地恣意波动起来,它们像是受到某种外力驱赶,哗哗地散得飞快。
随着车头灯照出的光束寸寸前移,四周的山野也渐渐显出了轮廓,而这时,在落满铁线般密雨的光束里,居然影影绰绰出现了一撮频频跳动的毛发!
“阴燮!真的是阴燮!”我盯着耸在路中央的它,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脱口尖叫道。“邱明!开车!开车撞过去!”老崔被我这两嗓子吼得一把薅住我的胳膊,惊声喊道。我哪里还敢怠慢,只能遵照老崔的意思慌忙启动卡车,可是眼睛盯着那撮毛发,我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加足马力。
眼见着自己的双腿打起了摆子,那卡车已然一点一点向它蹭了过去——五米、四米、三米……卡车,最终还是被我踩住刹车停了下来!与此同时,我死死地闭上了双眼……那一刻,四周安静极了,我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觉得全身胀个不停,像是被压满了气的轮胎,正在缓缓冲向爆裂的一瞬……“邱明,你看……”良久之后老崔忽然碰了碰我,他的语调走了音,“没事哩!没事哩!”我听到他这么说,这才将眼睛眯成一条缝隙,试探着瞄了两眼那撮毛发。当确信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以后,我又使劲揉了揉双眼,仔仔细细地瞧了再瞧,最后一颗悬了半晌的心总算归了原位。
于是我提着匕首推开车门,老崔也跟着我下了车。待战战兢兢走上近前,我们俩不禁相视连连苦笑——原来,卡车撞到的东西居然是一条野狗。那盘山道上到处是错落的石头,这只野狗被卡车撞飞时恰巧大头朝下夹在了两块石头中间,因此才耸起了一条抖着的尾巴。由于卡车行驶的速度较慢,野狗被冲撞后没有当场气绝,所以才会发出类似婴儿般“嘤嘤”的啜泣声,结果我们先入为主,加之那团诡异的黑雾和雨天能见度低的缘故,竟然以为真的碰到了闫二愣子口中的魇人“阴燮”。
虚惊一场之后老崔的⒍稚侠戳耍蛔〉叵蛭医馐投际撬缓茫吡税胩旖峁⑽罅烁下贰N抑浪庵旨一锞褪钦飧钡滦校饺绽锝餍∩魑⒐吡耍坏┯龅绞裁词虑樽芫醯们繁鹑说模晕姨乇鹬V氐馗嫠咚虮鹜睦锶ィ源舜蛳闹械墓寺恰�
实际上那时我的心思根本没放在这上头,我只是想不明白:那团黑蒙蒙的浓雾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能让行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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