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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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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古书再现
两宗案件可以判断是同一只鬼而为,然而案发现场却是大相庭径。
饕——首先联想到的便是传言中的四凶之一,饕餮,在诸多青铜器上均有它的纹饰。
说起来,若论神秘、威武和地位,龙在青铜时代远逊于饕餮。
白泽作为上古神兽,显然亲眼见识过它的残暴,以致于白泽适才听到它的名号后,不禁颤栗了一下。
不过据我猜测,这只是白泽无意识地反应罢了,我们倒没有真往饕餮上想。
假使是它,那老赫、董向的尸体早让饕餮吃得尸骨无存,甚至都不够它塞牙缝。
那么,老赫卧室中,满墙壁的“饕”字又该作何解释?
谐音字不大可能,如果目的这么单纯,完全可以用另一个笔画简单的代替。
亦或是为了引导警方走向误区?我当即否决了这个可笑的想法,除非对方是人,担心被警方查出,否则以白泽对它们的了解,这些鬼怪丝毫不怕被活人发现。
我在脑海中做了各种假设,同时又一一否定,最终只剩下一种解释——贪婪。
古人常用四凶来比喻人,贪婪便是饕餮的象征词。以此套在老赫这名警察身上,唯有贪污一种理解。
“你说老赫为人正直,那应当没有贪污受贿一说吧?”
“当然,”作为一名警察,单承泽即时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饕鬄的另一层含义指人性的贪婪。”
我索性开门见山。
闻言,单承泽毋庸置疑地说道:“老赫不可能,绝对。”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奇怪他的笃定。
单承泽说道:“你说的这方面我们也有注意到,于是我们查过他所有银行账户,很正常,没有大额的资金出入,平常的花销也不大,是个十分拮据的人。此外,任何一个经他手的案子老赫从不懈怠,也不曾对哪个犯人手下留情过,常跟他一起做审讯的同事十分肯定这点。”
这唯一推测出的可能,直接让单承泽驳回了。
听他这么说,老赫确实是一个清廉的人。
那这墙上的字到底代表了什么?我怎般冥思苦想,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仍然认为是贪婪。”
我坐在李白家中的沙发上,双眉微蹙。
李白去了公司,于是这屋子里现在只剩下我、妲己、白泽,以及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呕吐的臭口鬼。
至于其他三只的去向,我不大清楚。
“他有没有受贿,以警方的手段不至于查不出来吧?”
妲己听了我之前的叙述后不大同意我的看法。
“我很奇怪我们干嘛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直接去找那只鬼不就解决了吗?”
我摊了摊手。
“重点是我神力用不出,没法找,更何况他们的死因但凡是个鬼怪都能做到,”白泽瞧了瞧正在倚窗呕吐的臭口鬼,“你要说对方像它一样,有着独有的特征那还好查。”
臭口鬼朝我们咧嘴笑了笑,而后一大堆的绿色液体再次从它的口中喷薄而出。
白泽说道:“我们只能从老赫与董向的身上找到关联线索,推测下对方是否有指定的目标人群。”
“然后?我们怎么抓?那只鬼怪一日不露出庐山真面目,它的来历对我们而言永远都是个谜。”
我欲哭无泪,今天怎么就答应的这么快呢?照这个节奏走,老赫与董向的案子永远都只能尘封在档案室里。
这时候,我不禁想到了许久未曾出现的歌谣女鬼,在老赫出事当晚,她提醒过我。
我们已经暂时排除了歌谣女鬼是那伙鬼怪的其中之一,似乎她总能准确的知道谁会在什么时间发生不幸,而且还是与我有间接或直接关联的人,这从她没有告诉我董向一事能推断出来。
当然,一切结论都建立在她是善鬼的基础上。
白泽解释道:“据我所知,拥有预测未来的鬼怪,早已不在人道,而目前尚在人道的鬼怪中,也没有任何一只可以达到知前后的地步。因此,歌谣女鬼应当是通过眼睛看见了,她或许一直隐在你的周围,观察你的一举一动,恰巧碰上有鬼怪锁定了老赫,于是出来提醒你。”
好像真是这样,她似乎就在我的身旁窥视我的一切,这种将自己无时无刻暴露在他人眼中的感觉令我登时毛骨悚然、如坐针毡。
“可害的不是我阿,她提醒我做什么?”我问着。
“期望你做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是不大可能了,按动车事故以及对照老赫的身亡时间来看,她均是在几分钟前出现,这点时间你根本来不及也没有能力去力挽狂澜。于是便只剩下一种可能,她怕你因曾接触过被害人而致使鬼怪找上你,担心你受到牵连。这类的善鬼,人道有很多,不在乎认识与否,往往只因为某个原因,便会极力帮助自己想帮助的人。你最好期望她是只善鬼,这对我们十分有利。”
我思忖半晌,尽量将我的生平多少回忆一遍,最终结果表明,我既不高风亮节、忧国忧民,也未曾有倒行逆施、寡廉鲜耻的行为,我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是个不见经传的凡夫俗子,我实在不知自己是哪方面引起了她的兴趣。
“应当是你曾几何时引起了她的注意,只是你自己没注意到罢了。我就觉得你不错啊。”妲己盈盈笑着。
真会说话,夸得我心花怒放的。
我转而道:“我问她话,歌谣女鬼从来不答,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善鬼。”
“如我之前所言,你可以利用古书来探查,恶鬼身上或多或少有着暴戾之气,它们在古书跟前会原形毕露,你只需在歌谣女鬼出现时将古书翻开,一切自会揭晓。”
妲己从身后掏出一本书摆在我桌前,正是我当天在密室中翻看的那本,然而它不同以往的那般破旧,如今页面平整,没有褶皱,材质看起来类似于牛皮纸,上面散发着一股淳厚古朴的气息,只是封面上的几个字我仍是看不懂。
我估计这应该是它本来的模样。
我好奇地捧在手中掂了掂,不禁有些讶异,看起来不过几百来页,其重量居然相当于一本三斤重的辞海。
放下古书后,我随之往妲己身后探了探头。
“你放哪阿一直,碰见你的时候没见你带包啊。”
妲己说道:“我们到M市的时候,你还在局子里呢。”
我耸肩道:“好吧,那你们得告诉我这东西怎么个用法吧?”
“碰上鬼怪后直接打开,古书在震摄对方的同时会给予你部分能力,譬如你现在只能用一页的力量,堪堪对付像臭口鬼这样的,随着日后熟练度的增长,能开启的页数随之增加。另外,这只对鬼怪有作用,你对人打开书是没有用的。”
白泽趴在沙发上一副困倦的模样。
我微微颔首。
简短截说,歌谣女鬼自此之后没再出现,而单承泽那也不曾发现第三个受害者,日子一天天趋于平静。
李白作为连锁酒吧的老板,其实他完全可以将那几间交给底下的人管理,他只负责每月去对一次帐即可。
然而他偏爱饮酒,这也是开酒吧的最主要的原因。每天十一二点左右出门,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才会回来,精神抖擞却是一身酒气,这我估计是由于他神道体质的缘故,不受酒精影响。
也算是苦了李白,每天都得在外面佯作喝醉的模样,说着满嘴的胡话,时不时来句“呜呼哀哉”,缅怀下千年前他饮酒作诗的日子,他心里盼望正是这种回顾曾经的感觉。
总而言之,他是个生物钟颠倒的“人”,但他又是一个颇为风趣的人。
我之前提过,虽然他是个中年人,但绝对是个帅气成熟的中年人。在夜场混迹了这么多年,他早已摆脱当初身为文人的一切风骨清高,像个浪荡不羁的公子,豪放俊逸、大气十足,总能靠几番举止博得女人的欢心,当然,也包括女生。
至于他会不会去祸害那些花季少女,这我并不担心,从他至今都是独身一人便知,对于情欲方面,李白完全没有兴趣,他单纯地认为和女人打交道是特别有趣的一件事情。
他曾直白的告诉我,他的家产以亿为单位,其中的五成均不是来自酒吧的收益,而是许多异性朋友送他的。
譬如他那辆常年放在仓库的保时捷Boxter,是在04年他刚下界的时候,一位京城的富婆送他的,他们只是偶然的相遇,偶然的搭话,不经意间聊了一整个下午后,那位富婆便主动地把自己的钥匙给了他,自此后他们再没见面。
李白告诉我,说话是一门艺术,掌握它,可比吟诗作赋妙趣多了,可惜他直到成了神祗才恍悟过来。
每天清晨回到家后,李白最先做的便是拉着黄父鬼下棋,一直到日上三竿,大伙都起床了,他才跑去睡觉。
在看到李白邀约黄父鬼下棋时,我本以为黄父鬼会拒绝的,因为它那副不苟言笑的面瘫模样着实不像个容易接近的鬼,直到看见它在下棋时还跟李白玩作弊后,这才彻底颠覆了我的看法。
☆、第十一章 初遇高述
黄父鬼从没有开过口,更没有展露过笑颜,它永远都是一脸的庄严肃穆,像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至少我向其他几只鬼询问时,它们一致摇头表示没听过黄父鬼说话。
跟它相处实在太费劲了,不论是喊它或是和它搭茬,不能用摇头点头回答的黄父鬼一概不理,就这么直勾勾地与你互视,逼得你不得不换个话题或是选择落荒而逃。
我曾仔细观察过黄父鬼,除了和李白下棋外,它最多的时间是花在看画上——每一幅都是李白在闲暇时间画的,虽然相较于他题得诗而言,这些画实在差劲得多,但黄父鬼总是看得津津有味。当然,这只是我的主观臆想,它或许是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而已,只是我无法从他那副表情中看出它的心思。
黄父鬼在那一站就是一下午,偶尔下到客厅来散散步,而后又再次回到那间画室里,一动不动像是罗丹的思想者——一个具有高尚艺术情操的鬼。
我好奇心作祟之下,只得跑去问白泽,之后才明白黄父鬼为什么老是板着个脸。
“它只对不喜欢的人才会露出黄色的大牙哈哈大笑,但凡被他笑过的人皆会得病,轻则三月,重则数年才能好,而且善于变化形状,或为烟气,或为小儿,或为妇人,或为鸟兽,身形可大可小。”
以上是白泽的原话。原来黄父鬼是个瘟疫般的存在。
于是我在那之后再也不敢轻易面对它,生怕它一不注意朝我咧咧嘴、呲了呲牙,然后我就得在床上度过一段难熬漫长的时光。
除了黄父鬼之外,我最好奇的当属长鬼,他那颀长高瘦的身材若是和姚明站在一起,姚明登时就变成了郭小四一般的存在。
据白泽介绍,这身高注定了它是个打手般的存在,但长鬼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一般不出手,而跟我们住在一起的这只三米高的还算是长鬼中最矮的了,最高的居然可以达到十米!
我的天,这是什么概念,想象一个十米高的人站在你面前,那足以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更何况对方不是人,是鬼。
也好在李白这屋子单单一层的挑高就五米,否则看到一个没有头颅的胴体在客厅里走动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它的头穿过天花板了。
纵然如此,这幢洋房的空间仍是满足不了长鬼,它偏爱在社区中四处飞奔、登高望远,而后在一幢幢的洋房之间此起彼落,像是个侵袭地球的小怪兽。
而喜爱在外头晃悠的还有一只鬼——大头鬼。
顾名思义,它长有一个超乎寻常的大脑袋,成天没事就跟着长鬼在外头玩,但受限于那颗大脑袋的原因,它总得用双手撑住脑袋,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一脸羡慕地看着势若脱兔的长鬼。
大头鬼的性子温和,心性单纯像个小孩子,特别在面对妲己时,它总是神情扭捏、脸红耳赤,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明白。
妲己虽然是个凡人,但和我的差别在于,她是死而复生的。现在的身体并不是原来那具,而是白泽依照她生前的身材,用上等精木炼制而成,完全媲美神道体质,基本可以说是百毒不侵、金刚不坏、固若金汤。
更值得一提的是她活了两千多年,你却无法在她身上找到一丝衰老的痕迹,这可是自古以来诸多人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
那副脸蛋在被白泽换过之后,每每上街,她近乎包揽了所有的目光,而走在她身边的我,则吸引了无数的仇恨。
各种星探、富豪、摄影师不论真假接踵而至,甚至有岛国的特殊性质的影片邀请她的加盟,她均是报以微笑地一一回绝。
社会中不乏有见色起意、心怀歹念的人,当他们一脸猪哥样地将我们围在巷子里时,我总是面不改色地从他们手中夺过刀片,在他们惊惧的眼神中,向妲己的手臂狠狠扎下,便听几下金属撞击声,那刀片登时碎裂一地,而后我们淡然地从那群舌桥不下的混混们的身旁走过。
在我挥着绑着绷带的手向趴在沙发上的白泽打招呼时,它总会气愤愤地将我们说教一顿,诸如我们这么做会暴露、如果我手废了怎么办之类。
噼里啪啦说了有一个钟头,随后让妲己给抱走了,我望着天天在那落地窗边呕吐的臭口鬼,缄默不语。
有一回,我曾问过妲己:“你活了这么久就没碰上喜欢的人吗?”
她说,当然有,远在天边……
我兴奋之意显露于表:“近在眼前?!”
“不,就是远在天边。”
我当时哀哀欲绝,暗想远在天边不就是魂归天际了么。
平静的生活持续了有一个多月,这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我,突然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单承泽。
他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龙宇集团的一位职员,曾看见董向和老赫在停车场照过一次面,这人是市场部的,叫高述。”
挂断电话后我这个喜眉笑眼的啊,这已经能证明这人两人生前确实相互认识。
单承泽告诉我那名职员的名字,这便是有意让我直接前往龙宇集团找他。
我将床头的古书放进事先预备好的公文包里,当即叫醒白泽,抱着他便直奔龙宇集团而去。
在途径公交站时,一只手蓦地攀上了我的肩膀。
“昨日贫道夜观天象,发现北斗七星有一颗往南偏离了两厘米……”
语声未毕,我一把抓过攀在我肩上的手,向外一甩,连声道:“去去去!”
当即回转过身,于老头佝偻着背,朝我嘿嘿笑着。
“你不是浪迹天涯了么?怎么还在M市阿?”
我喜眉笑眼地看着他,其实能再次见到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唷,你怎么多了只狗阿?”
于老头伸手要摸向白泽。
“汪汪汪……”白泽一脸怒容。
他连忙缩回手,笑道:“还挺倔,小心贫道吃了你。”
“别废话,你怎么在这,不做流氓啦?”
“本来前几天就要走的,可听说今天M市有个COSPLAY展,我准备去瞧瞧。这不,正要去前面坐车。”
于老头朝公交站努了努嘴。
“你还好这口?看不出来啊。”
说完,我瞧了瞧那人满为患的公交站,不禁道:“人这么多,你这身子骨挤得上?”
说话间,正巧有一辆公车疾驰而来,随即停在公交站前。
于老头神秘一笑:“贫道自有妙法。”
话是这么讲,可我见于老头仍是慢悠悠地向前走着,与此同时又有数位上班族从他身边奔过,我本想再出声提醒,想说我出钱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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