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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黑衣天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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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辛克威也不坚持,只郑重叮嘱了两句:“一切交给你了,你自己当心!”
邵玉姣点了点头,提起皮箱,当即偕同郑杰告辞而去。
登上车,驶出了辛大老板的巨宅,邵玉姣忽然冷声问:“刚才你趁我不在,偷偷打电话给什么女人了?”
郑杰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的话还没说完,邵玉姣和辛克威就走了出来,可能已发现他手里抓着话筒,尚未及放下。
可是,邵玉姣怎么知道,对方是个女人呢?
郑杰猛可想到,池畔的电话一定有同线分机,那么他与赵家燕在电话中说的一切,必然被这女人在屋里全部偷听去了!
念及于此,郑杰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禁情急地追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打电话给女人?”
邵玉姣却置之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我看你一逮着机会就不放过,急于打电话,刚才趁我跟辛大老板进屋去了,马上就在池畔偷偷打了电话出去,看我们走出来就赶快挂断。这样鬼鬼祟祟的,那还用说吗,除非是打给什么女人,你绝不会这么心急!”
郑杰虽不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但又不便再追问,那样反而显得自己作贼心虚了。他只好掩饰说:“其实你完全猜错了,我只是怕我一起的那个同伴,看我昨晚一夜没回去,一定很担心,说不定还在巴生港四处找我,所以打个电话想告诉他别找了……”
“联络上了吗?”邵玉姣问。
“电话是旅馆里人接的,说他也整夜没回去,大概还在巴生港找我吧!”其实他心里并不这样想,因为白振飞纵然找不到他,就算不回巴生市去,也会打个电话回旅馆去问一声的。
而刚才赵家燕却在电话中怪他们,人既不回去,也不打电话给她们消息。由此可见白振飞很可能也发生了意外情况,否则绝不会消息杳然!
忽然之间,郑杰又想到个问题,就是金瘤子昨晚既然也把白振飞认作是杜老大了,刚才去送消息,怎么会直接去通知了真正的杜老大呢?
正想到这个问题,忽听着握方向盘的邵玉姣冷声说:“后面有我们的朋友跟上来啦!”
郑杰要回过头去看,她却阻止说:“不要回头,车上只有两个人,他们假使想打歪主意,我一个人就能对付得了!”
郑杰只好把眼光投向车前,遂问:“你认出车上是什么人了吗?”
邵玉姣不屑地说:“除了姓杜的,还会是谁的人!”
郑杰冷哼一声说:“大概他吃到了甜头,又想重施故伎,像昨晚闯到。大东旅社,去一样,来个强争豪取吧!”
邵玉姣冷笑说:“那他们是在找死!”
巴生市到已生港仅仅三英里,开快车只有几分钟的行程,后面的轿车虽然紧紧尾随,但始终没有采取行动的迹象,这倒颇出他们的意料之外。
一到巴生港,那辆轿车便分道扬镳,朝另一个方向疾驶而去。
邵玉姣终于恍然大悟说:“哼!原来他们是奉了姓杜的命令,监视我们的行动,看我们是不是去了辛大老板那里,然后就直接回已生港来!”
郑杰微微把头一点说:“换句话说,姓杜的立刻就会知道,我们已经拿到钱了!”
邵玉姣忽说:“现在我倒不打算直接把钱送去,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我们先回‘大东旅社’去商量商量,研究一下再说吧!”
于是她把车子驶回了“大东旅杜”。
下了车,提着那箱巨款进入旅社,回到了房间。她立即把房门关上,并且推上横门,才郑重其事地问:“你那个姓白的同伴是不是真跟杜老大长的一模一样?”
郑杰笑笑说:“这还用说吗,要不是真假难分,昨晚你们的人也不致于硬把他当成杜老大啦!”
邵玉姣急问:“你看能不能找到他?”
“找他干嘛?”郑杰诧然一怔。
邵玉姣把他拖至床边,并肩坐了上来,轻声说:“刚才我在车上忽然想到,假使能把他找到,我们就不妨设下圈套,把姓杜的诱到这里来,或在别的地方把他干掉,然后由你的同伴冒充他。既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杜老大的手下也不容易认出是真是假,这样一来我们就事半功倍,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郑杰不置可否地说:“但姓杜的在等我们送钱去,你用什么方法把他诱出来下手呢?并且由于昨晚的事,已使他提高警觉,到哪里都带着他的手下,绝不会单独行动的哦!”
邵玉姣胸有成竹地说:“只要能把你的同伴找到,我自然有办法安排!”
郑杰正色说:“我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首先姓杜的已经知道我们拿到了钱,如果不尽快送去,他必然会起疑心。其次,我们的一举一动,显然已被监视,绝不可能让我们从容不迫地去找人。同时话又说回来,谁去找我那个同伴,你能放心让我自己单独去找吗?”
邵玉姣有恃无恐地笑笑说:“这个我倒放心,因为……”
她的话犹未了,忽然听房门上“笃笃”地响了两下。
郑杰立即起身走近门口问:“谁?”
房外回答说:“请郑先生来柜台接电话!”
“好!就来……”郑杰随即向邵玉姣问:“怎么样,是你去接还是我去接?”
邵玉姣已站身走到房门口,冷笑一声说:“哼!姓杜的倒真等不及啦!我们一起去接,把房门关上好了!”
郑杰只好陪同她一起出房,把那笔巨款留在房里,带上了装有“司必灵”锁的房门,双双赶到柜台去接听电话。
巴生港虽是雪兰获州的第二大港,但在码头附近一带,却没有较大的旅馆。因此“大东旅杜”的房间里,并没有电话,确实使旅客大感不便!
来到柜台前,邵玉姣抓起话筒一听,对方果然是杜老大,他开口劈头就问:“你们钱大概已经拿到了,为什么不直接送来?”
邵玉姣不屑地回答:“杜老大的消息真快,但我们去了巴生市一趟,回来也该歇歇脚,喘口气呀!”
杜老大沉声说:“邵小姐,兄弟倒确实刚得到个消息,据说辛大老板准备付我的那五十万美金,事先已把每一张钞票上的号码抄录下了,请问你们安的是什么心?”
邵玉姣暗自一惊,情急地说:“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你别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
杜老大狞笑说:“你们这套把戏,别在兄弟面前班门弄斧,以为兄弟不明白你们的居心吗?嘿嘿!辛大老板好聪明,把钞票上的号码全记下了,事后可以向警方谎报被劫,我这些钞票就形同废纸,一张也不敢用出去啦!”
邵玉姣矢口否认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你是从哪里听来这种无中生有的消息?”
杜老大冷笑一声说:“不管有没有这回事,反正兄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改变了主意,决定不收美钞。请你们麻烦一道手脚,把这五十万美钞,全部折合黄金。辛大老板有的是办法,只要几个电话就会把他需要的黄金如数送到府上。那样的话,就是他再做记号,兄弟也无所谓了,黄金跟美钞不一样,可以熔了再铸哦!”
邵玉姣不禁忿声说:“你这不是节外生枝,存心在刁难!”
杜老大咄咄逼人地说:“其实兄弟也不愿找这个麻烦,五十万美钞装一口皮箱多省事,何必弄一大批金块又重又扎眼,搬运起来也不方便。但辛大老板既然存了这个心,兄弟也就不能不防他一手了。现在我就是这个主意,接不接受在于你们自己决定,兄弟绝不勉强,悉听尊便!”
邵玉姣忽然灵机一动,故意问:“五十万美金全换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那岂不是耽搁很多时间去换?”
“兄弟有的是时间!”杜老大说:“反正大白天也不能交人,只要在天黑以前把黄金送来就成,那就看你们了。如果希望快些完成这桩交易,就尽快照兄弟的话去做,否则耽搁时间是你们自己的事!”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邵玉搁下话筒,向郑杰使了个眼色,一言不发地就走回房去。
当侍者跟去替他们开房门时,郑杰忍不住轻声问:“姓杜的又变卦了?”
邵玉姣没有回答,进了房间,等待者把房门带上后说:“他变卦反而好了,这样我们就不必立刻把钱送去给他,并且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设法找寻你的同伴。如果能找到,就照我刚才说的计划进行!”
“假使找不到呢?”郑杰问。
邵玉姣回答说:“那当然只能作罢,仍照原定计划,反正只要那批人到了我们的手,姓杜的就绝对别想多活一天!”
郑杰发现这女人说话时的神情,两眼凶光闪烁,脸上充满了杀机,真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刽子手!
但她真能有把握,对付得了诡计多端的杜老大吗?
他不便泼这女人的冷水,使她恼羞成怒,只好不表示意见地问:“我们现在是先找人?还是……”
邵玉姣当机立断说:“找人慢一步,我们先把钱带去见辛大老板……”
不料刚一提起那只装着五十万美金的皮箱,突见她脸色大变,吃惊地失声大叫起来!
“怎么这皮箱不对劲呀!”
“怎么了?”郑杰惊问。
邵玉姣无暇回答,急将皮箱放在床上,从手提包里取出钥匙,忙不迭打开箱盖一看。里面已变成个没有枕头套的海绵囊,那五十万美金竟然悉数不翼而飞!
这一惊非同小可,邵玉姣的脸色顿时惨白,浑身直冒冷汗。郑杰也惊讶万状,他们出房去接电话。仅仅只离开几分钟,房门又关着,是什么人趁机溜进来下手的呢?
郑杰第一个意念就想到,绝对是杜老大方面干的!
但邵玉姣却在惊怒之下,仍然保持着极度的冷静,立即走去开了房门,把侍者叫进房来,冷声问:“刚才我们去接电话,有什么人进过这个房间?”
“没有呀!”侍者惊诧地说:“你们丢了东西?”
邵玉姣不便说明丢的是五十万美金,那数目实在太惊人!
她居然不动声色地说:“丢的东西倒不值什么钱,但很重要!我问你,在我们住进来之后,今天有没有什么客人住进来?”
侍者想了想说:“好像没有……噢!对了,在你们二位刚才回来的十分钟前,倒是有位年轻的单身客人进来的,她还特别问了有没有位郑先生住在这里,又问了是哪个房间,然后就指定要了你们隔壁的空房间,难道他……”
邵玉姣立即吩咐:“来!把隔壁的房门打开!”
侍者虽觉此举太冒失,但这里丢了东西,而那位女客也确实形迹可疑。使他只好跟出房去,硬着头皮来到隔壁房间的门口,取出钥匙把房门打开。
邵玉姣首先跨进房里,只见房里已不见人影,而窗扉已然打开!
她冲到窗口向外一看,只见外面是旅社与另一建筑物之间留出的防火巷,另一端则是街边。
一看情形,她已知道追之不及,下手的人一得手就越窗而出,从这条防火巷逃之夭夭了!
郑杰跟进房来,急趋窗前看时,不禁抱怨说:“这外面既是防火巷,又通街边,窗上竟不加铁栅,难道客人丢了东西旅馆可以不负责?”
邵玉姣冷笑一声说:“你进来没有看见柜台里墙上贴的红字条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旅客倘有贵重物品,请自当心,或交账房保管,否则若有损失,恕不负责赔偿!真要赔的话,这整个旅馆卖了也不值五十万美金,叫他们拿什么赔?”
那侍者已张皇失措地说:“二位别着急,我立刻去通知账房报案……”
邵玉姣急加阻止说:“不用了!丢的一点小东西,根本不值钱,不过以后你们这里的门窗真应该加以改善,否则经常会有这种失窃的事情发生!”
“是!是……”侍者只有连声恭应。
邵玉姣随即向郑杰冷声说:“回我们的房去吧,我有几句话问你!”
郑杰真佩服这女人沉着冷静,辛大老板亲自交给她的五十万美金不翼而飞了,她在侍者面前居然能不露声色,还劝人家以后要谨慎!
七、机谋
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门一关上,邵玉姣就正色问:“你认为这是谁干的?”
郑杰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杜老大派人来的,但没想到他派来下手的却是女贼!”
“何以见得是他派来的人来下的手?”邵玉姣仍旧不动声色地问。
郑杰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毫无疑问的,他既派了人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又派人跟踪我们去辛大老板那里,再一路跟回巴生港,难道不能事先派那女贼住进来伺机下手?其实刚才那个电话就是多余打来的,很明显的是个调虎离山计,把我们调离房间。因为我们绝不可能提着皮箱去接电话,一定留在房间里,那女贼正好趁机溜进我们房里下手了。派来的既是女贼,要弄开房门和皮箱上的锁,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她把箱里的美钞悉数一扫而空,装进了枕头套,再把海绵囊放进去锁上,几分钟的时间已足够。而且姓杜的在电话里跟你故意拖时间,她的时间就更充裕了。得手以后,她回到隔壁的房间,立刻就由窗口逃之夭夭,我想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你倒真有侦探的头脑!”邵玉姣说:“可是我问你,姓杜的既然派了人来下手,为什么还要我们把金钞换成黄金交付?”
郑杰强调说:“所以我说他们那个电话打来是多余的,根本就不是要换什么黄金,而是故意找个借口拖延时间,好让他派来的女贼从容下手!”
邵玉姣忽然以凌厉的眼光,直直地逼视着他脸上问:“他怎么算准了,我们两个人都去接电话,假使留一个人在房里守着皮箱呢?”
“这……”郑杰被问得一怔,想了想说:“也许他认为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之间任何一个人也不能单独作主的。所以就算一个接电话,一个留在房里看守皮箱,遇到了他所出的难题,到时接电话的作不了主,也会把在房里的叫出来跟他在电话里讨价还价吧!”
邵玉姣一再反驳他,忽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她居然移尊就教,要郑杰拿出主意来了。
郑杰不禁苦笑说:“你问我?我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一切都得听你的呀!”
邵玉姣神色凝重地说:“你的情形跟我不同,我是负责这件事的全责呀!”
“那就把事实告诉辛大老板!”郑杰突然冒出了一句。
邵玉姣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说:“今天跟昨晚的情形也不同,昨夜那五十万美金,是杜老大带着人来硬夺去的。而今天无凭无据,他可以不认账,这教我在辛大老板面前如何交代?并且辛大老板把一切都交由我全权处理了,我也在他面前拍了胸脯,现在事情如果栽在我手里,他就绝不会放我一条生路。”
说着,她把两手伸向郑杰的肩上,按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突然整个身子扑进他怀里,使他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力,上身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邵玉姣也跟着向前一扑,扑压在他的身上,凄然欲泣地说:“你总不能是铁石心肠,见死不救呀!”
郑杰茫然不知所措地问:“你,你要我怎么救?……”
邵玉姣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把自己的脸凑上去,接近到嘴唇与嘴唇相触,始妩媚至极地笑着说:“告诉我,那女贼是谁?”
郑杰颇觉意外地一怔,惊诧地说:“她是杜老大的人,你却问我,我怎么知道……”
邵玉姣用她的下唇,在郑杰的唇上轻轻磨擦着说:“你不用再瞒了,我清楚得很,那个女贼并不是杜老大派来的,而是在辛大老板那里时,你趁我不在,在池畔打电话通知她先来这里,然后伺机下手的!”
郑杰猛可想到,这倒并非绝不可能,因为他在电话里,已把一切告诉了赵家燕。并且说明了自己跟邵玉姣的“任务”,以及在巴生港落脚的地点,只是关照她们不必出面赶来救援,由他自行设法脱身而已。
而这个女郎,就是个神出鬼没的女飞贼!
难道她听说有五十万美金的巨款,即将由他们携往巴生港交付给杜老大,她竟在接到电话后,当真不顾一切地赶来等着下手了?
邵玉姣这时扑压在他身上,丰满的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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