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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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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人悄悄来到紫禁城边,江南抬头看了看,墙很高,恐怕越不过去。却见若雪像壁虎一样沿着宫墙爬了上去,江南大吃一惊,自己武功虽高,却使不出如此绝艺。这宫墙虽然比城墙低些,但远比城墙光滑,所以比城墙更难上去。正在想时,若雪已扔下一根细线,只有鱼线般粗细,为了让他便于抓握,下面装了一个布做的环。江南想:“如此细的线如何拉得动自己?”但若雪从来做事都有道理,不会干蠢事,于是抓住布环,若雪一拉,江南就势跃起,在宫墙上借力,若雪再一拉,轻轻飞上宫墙。两人各显神通从对面下去,江南是轻轻一跃,落地声响很小,若雪是沿墙爬下。
若雪轻轻道:“那么大的一条大汉,居然这么轻,不费什么力就拉上去了。你是怕这线拉不动你吧?这是蜘蛛丝做的,别说你,就是一头牛也拉得上去。”
江南道:“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神功,如此宝物。”
若雪道:“你开始有点佩服我爹了吧。”
江南道:“别说你爹,就是你,我也五体投地了,这壁虎游墙的神功我一直以为是传说,今天是开了眼界了。”
若雪道:“有机会我教你个乖,但你要叫我一声好姐姐。”
江南道:“好姐姐,你教了我吧。”
若雪脸一红,她比江南小几岁,此时占了这个便宜,反倒不好意思,没说话,向前走去。
两人在皇宫里转了半夜,才知皇宫如此之大,房子如此之多,极难寻找,别说找个人,就是找间屋子也着实不易。而且,还得随时躲避巡逻,不能大张旗鼓的搜寻。若雪按照五行术数,建筑风水等方法,找了几处宫殿,看起来像是重要人物居所,但里面并没有皇帝模样的人。当然,两人也不知皇帝是什么模样,好在内宫只有皇帝是男人,如果见到,很容易认出。两人一直找到白天,还是找不到,于是找个假山后躲起来,听着四周动静。却见宫里人也不是很多,虽有侍卫巡逻,却没什么像样的高手。两人听了一天,多次听到“西苑”一地,心想皇帝可能就在西苑。
第三十五回 再逢卜者知真相 三
晚上,两人制住一个服饰很华丽的太监,把他和两个随从带到一间空房。松开哑穴,问道:“西苑在什么地方?”那几个太监不说,江南运劲点了三人麻痒穴,三人抵熬不住,一人就想叫出声,若雪一掌拍在百汇要穴,当场毙命。另外两人不敢再叫,但咬牙挺住,绝不松口。若雪道:“你们不说,我就让你们受够三天三夜的罪,然后才死。”两人还是不说,若雪又举掌要杀一人,江南伸掌拦住。
若雪大怒道:“你干什么,妇人之仁!这些太监个个欺压百姓,全都该死,再说你不杀那个,这个怎么敢说?”
江南一愣,却见那个衣着华丽的人微微点点头,若雪顺势一掌,拍死那个随从。那个衣着华丽的太监咬牙道:“先解开我的法术,这么难受叫我如何说?”他不知这是点穴,以为是妖法。
原来西苑在宫外,两人问明道路,点了那太监昏睡穴,扔到床底。把另外两人尸首也扔进床底,然后找到西苑来。江南问道:“怎么这个太监不用灭口了?”若雪道:“他不敢说的,那是自寻死路,他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大家都没事。他还可以把那两个毁尸灭迹,省得我们动手。”江南听她这么说,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西苑果然戒备森严,暗地里高手来来去去,若非两人武功极高,先听到有人,立刻隐蔽,又占着黑夜,定然早已给人发现。两人按风水学说找到一处宫殿,悄悄来到门口,趁两名太监似要打瞌睡的一忽儿,若雪和江南一下蹿了进去,一人眼一花,急忙定睛一看,什么也没有,忙问另一人,另一人说他是眼花,这人也就罢了。
进屋后里面没人守护,反比外面容易藏身。进到里屋,却见一名道士模样的人坐在屋中的台上,一副修行模样。还好他要修行,不愿有人打扰,否则里面如果有人,必定很难藏身。江南在若雪耳边轻轻说道:“这人就是皇帝。”若雪投以询问眼神,江南道:“他有胡子,不是太监。”若雪想想,忽然脸一红。但此处不是说话地方,也就没说什么。两人趁那人入定,悄悄把信放在桌上,慢慢退出去了。出来时似乎惊动了侍卫,里面起了一阵骚动,但最终也没找到什么,白白自惊自怪了半夜。
两人溜了出来,过了几天,没见什么动静,两人又悄悄摸了进去。那被点的太监见没什么事发生,自然不敢声张,自己向人屈服,说了西苑所在,这可是死罪。两名太监尸首也给藏匿起来,变成失踪,而且成了疑案,永沉海底。所以再次进入西苑,戒备并没有什么变化,两人还是溜进了皇帝修行的殿内。那封信不见了,应该是有人看了,却似乎没人重视,不然早就加强了宫内戒备。两人只得溜出来,若雪问道:“江南哥哥,你会不会写青词。”
江南道:“什么叫青词?”
若雪道:“青词就是道士们跟上天交流的一种文体。有得写得很玄,又要表达书写者的意思。”
江南道:“我可不会,莫说会写,就是听也没听说过。”
若雪突然灵机一动:“我爹有个故人,是个道士,很有才华,我爹很少推崇什么人,言语之中却对此人颇有赞赏之意,他住的道观离此有三百余里,我们去找他。”
两人飞奔了四个时辰,来到一处道观,极小、极破。里面有个长相奇特的道士,见了两人施礼,也不还礼,却道:“贫道不会算命,不会捉鬼,两位敬神后请回。”
若雪也不答话,拔剑起舞,数招一过,那道士问道:“你是梅寒林的女儿?”
若雪道:“正是侄女。”
那道人点点头,道:“梅寒林有通天彻地之能,你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若雪道:“我爹不会写青词。”
那道人哈哈大笑,很是得意,然后对天笑道:“我终于找到一件可以胜过你的事啦!”然后很高兴的站起来,道:“要说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写。”
江南想:“梅寒林真是天人,一个人有一个方面超过他,哪怕是一点小事,也值得如此高兴。”
若雪跟那道人说了,新安江、富春江有人竟然贪墨了六成工程款,下面的人再随便捞点,这大堤不用洪水冲,自己就快要垮了。那道人听了大怒,说道:“听说官场里面一般也就贪墨三成,怎么有人敢贪六成?不怕大堤垮塌了出事?”
若雪道:“我听他们的意思,就是想要大堤垮塌了,他们正好低价买地,所以我看那大堤可能比不修还差些。”
那道人听了,也很不愤,就帮她写了,却问:“你把这烧给上天,不知上天会不会管。”
若雪道:“我这青词不烧,是给人看的。”神秘的笑了笑。
那道人却道:“青词给人看?看来我还是不如梅寒林啊!”
回来的途中,江南问若雪道:“你这青词是给皇帝看的?”
若雪道:“孺子可教。”
江南道:“为什么给皇帝看青词。”
若雪道:“你真是孤陋寡闻,当今皇帝,虽然贵为天子,却偏偏要修道升仙。听说有时和大臣们交流也是用的青词,咱们把信写成青词,可是合了他的胃口。”
若雪和江南再次闯入西苑,这次轻车熟路,没什么悬念。两人进到皇帝修行的殿内,若雪脱掉掉太监服饰,露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套雪白的纱裙,更像仙女一样。连江南见惯了她,也觉得她美得令人不敢呼吸,不敢正视。江南正待问她要干什么,她却突然走出,慢慢走到皇帝面前。
若雪慢慢走过去,悄无声息。皇帝仍在那里修行,没发觉有人来到,突然他睁开眼,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美人。
后宫佳丽三千,至此皆如草芥。
美艳不可方物,偏无烟火之色。
皇帝果然不是常人,略微一呆,并无惊慌之色,从容道:“你是人?是鬼?是神?”
若雪肃然道:“我就是你们平时说的仙女。”声音清澈动听,犹如莺啭,闻之如饮仙酿,虽不响亮,却传遍整个大殿,连江南也不觉精神一振。这样的容颜,这样的音色,让人不得不相信若雪就是仙女。
皇帝沉吟道:“你找我有何事!”说着朝闻声而来的几个太监摇摇手,几人弓腰而退。
若雪道:“奉命向人曹皇帝转交一份青词。”右手起处,一团火一闪而灭,火灭后一张纸出现在手上,手一抬,那纸平平向皇帝飞去,皇帝伸手接了。拿在手里看了,忽道:“你是何人?受何人指使,居然敢欺骗朕!”
江南惊慌,若雪却面无表情,依然已那种动人的声音说道:“居然敢说我骗你,你的皇位不想要了?”
皇帝道:“前几日有人写了一封信,捅出一个天大的秘密,朕觉得此事十分无稽,贪墨三成是有的,没有人会贪墨六成,那不是故意想要穿帮吗?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他人,编出来的,朕已经派人暗自查访。今日你居然自投罗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在宫里还有多少同党?”
若雪道:“这是上天的意思,你自己看着办吧。”心中思量忽然展开身法溜走,就算皇帝不信自己是仙女,也比陷在这里好。
江南急中生智,内力到处,灯烛摇曳,光线登时暗了,而且殿中摆设阴影晃动。若雪乘此良机施展轻功,溜出皇帝视线。在皇帝眼里,若雪忽然消失,毫无声息,他怎能料到有人武功如此之高?这仙女下凡之事,皇帝也就信了。而且皇帝最信青词,若写别的文体,皇帝未必肯信,两人跑了这么一趟,也不是白费力气。
两人溜出来。江南道:“刚才好险,你想的招很好,我都信了,那皇帝居然不信。皇帝就是皇帝,确实有一套。”
若雪道:“你倒还真是默契,我正想身法再快也有踪迹,看起来就不像什么仙女了,你那一阵风来得及时,光线明暗之间,想他不是高手一定看不清楚。”
江南道:“你这条计很好,不过也亏得是你,我想出来也是不行。”说到这脸一红,忽然说不下去。
若雪道:“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为什么突然说不下去了。我不干!”
江南道:“没,没,没!我是想,没有你仙女般的容貌,这条计也是空话一句。”
若雪天生丽质,从小就时常有人称赞,但江南说出来,还是脸微微一红,更添几分娇艳。
第三十六回 清官难为民做主 豪
两人匆匆赶回杭州,没想到胡大人头一天就被八百里急递催往京城面圣去了。若雪大笑道:“如何?我这条妙计果然有用。若是皇帝发话彻查,看看他们还怎么压。”
江南道:“我早就佩服你的才智,每当有困难的时候总是想起你。”
若雪道:“有困难就想我,有好事就想不起来!”
江南嗫嗫喏喏不能答。若雪道:“我就喜欢看你窘的样子,所以故意逗你的。”
江南道:“我们去查查是些什么人要发国难财,乘机低价买地,只是不知如何查起。”
若雪道:“这有何难?我们只要到淹得最惨的淳安县,就能找到买地的人。”
江南怒道:“不错,他们一定去买田了,谁敢买田,咱们抢了他的粮。他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前,咱们抢了他,也不能说是有伤阴鸷。”
若雪笑道:“就算要了他们的命,那也是积德。”
此时洪水尚未退尽,两人架舟来到淳安,此处 还是一片泽国,但据当地人说已是退了很多,不然连县城也给淹了。两人来到县城,四处仍可看到水淹的痕迹,此时腹中饥饿,却买不到吃的。找到县衙,里面没人,进去看了一下,也不见有什么粮食。问了人才知道县令道码头去了。
若雪和江南问明码头的所在,赶到码头一看,只见码头上停了不少船。前面一艘大船非常豪华,简直就像一栋彩楼,船头挂着江家字号。岸上站着许多人,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庄丁。只见一艘大船上的庄丁对旁边两艘小一点的船上的人呵斥,一个管家道:“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敢来跟我们江老爷抢着买地,看见江家的船还不快滚!”
旁边一人道:“只要有粮,就能买地,莫不是你家江老爷的粮吃了可以升天?咱们谁给的价好,人家就卖给谁。”
先前那人道:“路上咱们就见了不少人要来买地,见了咱们江老爷的船,二话没说,打道回府了,只有你们两家,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活腻了!”
那两家哪里肯服,还在那里叫嚷,只听那管家喝道:“还等什么,给我打!”
码头上顿时揭开了锅,江家的打手人多势众,多数还练过些拳脚,另外两家联合起来也不是对手,纷纷溃败,驾船逃走。江南便道:“看来也不能说买地的就是知情的,这两家被赶走的,和路上直接吓跑的,多半没有参与。”
若雪道:“说得对,那些人若是知道这位*是陈太监派来的,肯定不敢来争锋,既然来了,就肯定是不知情的,只是听说这里淹了田,想要图个便宜。剩下的这家姓江的,多半就是那个阉货让赵虎子找的人,咱们让他人财两空,看他还敢不敢!那些人贪墨了工程款,竟然还说不是为了这点钱,是巴不得大堤垮掉,真是该死了。”
江南道:“万一他不知情,岂不冤死?”
若雪道:“就算不知情,也有个趁火打劫之罪。”
江南道:“罪不至死。”
若雪道:“活罪难逃。”
两人心意相通,讨论问题也是言语十分简洁。正说话间,只见县令带着一群衙役来到码头。江家虽然势大,也未敢跟官府作对,庄丁纷纷闪开。知县道:“你们来干什么?居然想发国难财吗?在码头上打打杀杀,不把朝廷的王法放在眼里了吗?”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道:“海大人,我们看这里发洪水,带了些粮食,担心这里饿死了人,起了民变,正是为朝廷分忧来了。”
海知县道:“那好啊,快把粮食帮到县衙,我即刻带人发放。”
那管家道:“这粮食并不是给县衙的,是用来救灾民的。”
海知县大喜道:“太好了,把粮食搬上岸吧,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义民,若是信不过本县,本县让人去找几个本地的名宿来。”
那管家道:“这粮食可以给灾民,这也不是白给,得让他们拿地来换!”
海知县脸上立时铺上了严霜,怒道:“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那管家道:“大人不能这么说,这也是自愿的,没人逼他们来换。”
海知县道:“你们出多少钱一亩?”
“十石!”
海知县怒道:“胡说!一亩地至少得给九十石!”
“我说知县大人,那是丰年的价,若是荒年,也就二、三十石,像这样发了洪水,十石也就不错了。”
海知县道:“不行,不能让你们这么贱买土地。”
管家道:“请知县大人到船上跟我们老爷谈,这个小人做不了主的。”海知县先是不肯,但那管家非要请他上去,海知县便上了船。
若雪道:“江南哥哥,你悄悄过去看看江家的情况,看那知县是不是贪官,会不会被江家收买。”江南自小再洱海边长大,很小就偷偷去游泳,跟渔民的孩子一起游玩,水性很好,此时正有用处。当下悄悄下水,游到那楼船边上,轻轻爬了上去,听见里面两人再说话。
一人道:“海知县,这我就不懂了。你们淳安顶多不过还有一日救济粮可发,如果再不让我买地,那可就要饿死人了,到时候朝廷追究下来,你别说有功,能捡条命已是不错了。”
另一人道:“哼!你也太黑心了,你这样的价买田,明年还不是一样饿死人。”
“海知县,我买了地,还不是让这些人种,哪能让他们饿死了?”
海知县道:“种别人的地,所交的粮要一半还多。而且你要种桑树,人可不能像蚕一样吃桑叶!这田不能卖,我不让你以这样的贱价买这田。”
那人又道:“俗语道‘千年地,八百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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