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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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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谢慎病危,要点苍派所有重要人物都立即回山。另有令狐广心腹寄来一封信,说是惠研趁谢慎病重,有所图谋。
忽闻谢慎病重,点苍派惠研有夺取掌门之位的意思,点苍四剑决定回点苍山,江南自然也随行去了。鹤鸣和若雪知道江南虽然聪颖,但却有些诚实,担心江南在点苍派几股势力争夺掌门之位时吃亏,也跟他一起去点苍山。点苍四剑心中有些惴惴,他们虽对江南有救命之恩,但因为江南始终是惠研一系,有师徒之义,江南到底帮谁,点苍四剑心中没底。若是他帮了惠研,不消若雪和鹤鸣出手,江南轻轻松松可以击败他们四人联手,更何况,二女也高出己方四人任何一人。但令狐广素知江南心怀正义,不会做出对不起良心,对不起点苍的事。所以如果惠研做出危害点苍的事,江南一定不会助纣为虐。
不一日,来到湖广,只见当地黑白两道人心惶惶,传闻段家蠢蠢欲动,意图举事。江南素怀仁义之心,坚决反对段家造反,听说段家有举事之意,便对点苍四剑道:“四位师叔祖先去,我去段家看一看,如能阻止他们造反,那是再好不过,无论是否成功我一定尽快赶回点苍山。”
令狐广道:“不错,他们若是造反,那可是危及天下苍生的事,比点苍派一派的事更加重要,我们不可因小义而失大义。”点苍四剑不知江南心意,生怕他相助惠研跟自己斗,到时候若是比试武功,想要胜过江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听江南说要先去对付段家,自是无不答应。
江南道:“无论结果如何,我一定会尽快赶回点苍,如果他们举事,我一人之力也阻挡不了,我只能在他们举事之前劝说一下,聊尽人意而已。”
令狐广道:“江南,以你的武功,虽不敢说是天下无敌,但也是罕逢敌手了,段家不至于有人敌得过你。但段家有家传阵法,段家庄内外也是布了奇阵,据说是诸葛武侯当年根据五行术数创下的,而且段家人多势众,你能阻止则阻止,如若不然,你赶回点苍山从长计议。此事关系天下苍生,谢师伯虽然病重,咱们点苍派医术也算天下闻名,应该一时之间不会有事,你快去快回!”
江南道:“点苍之事也绝非小事,我只希望各位师叔祖跟师祖不要干戈相见,不要为了掌门之位伤及点苍的元气。”
令狐广道:“我会尽量防止点苍内讧的,你要小心段家的奇阵。”
江南道:“是!这位梅姑娘精通五行术数,段家庄的奇阵她可以如履平地。”
令狐广也曾学过些术数,被搅得头昏脑胀,只得放弃。他不无怀疑的看了看若雪,心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此一个小小姑娘,居然精通此术,看来人在智力方面的差异殊不小于武学的差异。”
当下江南同鹤鸣、若雪一起直奔段家庄。三人乘着黑夜,展开轻功,在若雪的带领之下轻易地闯了进去。阵法虽经过一些改动,在若雪眼中,也不过是小儿涂鸦,不值一哂。途中江南若雪二人想起当年携手闯进闯出段家庄的往事,心中感到十分甜蜜。此时虽然多了一人,但三人同历凶险,并无什么尴尬。
这回进到段家,幸得若雪细心,立时发现段家所设消息机关已是由正变奇,换了一种布置。若雪道:“段家这些所谓阵法,假托是当年诸葛武侯所传,我看不然。若是诸葛孔明果如传说中那样神乎其神的话,他留下的阵法必然高深莫测。但段家的这些布置,虽然也有些门道,但在我看来,也只是小儿玩意儿。”
鹤鸣道:“令尊学究天人,只有他才说得上学究天人。”
若雪道:“学究天人什么的,我也不敢说,但奇门遁甲、五行术数之类我反比我爹懂得多些,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这些。别的孩子老是缠着父母讲故事,我从小就缠着我爹交我数学。九岁的时候,我爹就说我有独到的见解。”
鹤鸣道:“是啊,其实人一生学什么都要讲天分的。有天分的人事半功倍,若是资质差些,便是事倍功半。就比如孟郎,学武好像吃饭睡觉,不知不觉中都在习武,有时看见一颗奇花异卉,怪石清泉也会创出一招,甚至看见有人摔了一跤,也可想出一种身法。潜移默化之中,力量在无形之中增长。”
江南道:“无相心法是我派不传之秘,一旦参悟,你武功想不涨都不行。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同武*系起来。我去川西找药的时候,出门不久就给宇文垂跟上,开始差他老大一截,打了几次就很接近了,要是现在遇上我看就没有什么凶险了。”
第五十八回 携手虎穴因天下 孤
若雪道:“宇文垂武功再高,他始终是六十岁的人了,武功不进反退,此消彼长他哪会是你的对手。”
听到若雪说宇文垂六十岁,江南不禁想起另一个六十岁的高手,她不但武功极高,而且美得难以形容,媚得难以形容。她从未对江南做出任何媚态,但他的心底已被她深深刻下一道痕迹,永远挥之不去了,总在不知不觉中,江南就会想起她,只要任何人提起有关的事,江南就会想起他。要说爱,江南深深的爱着若雪和鹤鸣,对鹤鸣是亲情多一点。说起来,江南是不爱心中深藏的那个人的,但有时偏偏就会想起她,至于其中的原因,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三人都是绝顶高手,虽然途中轻声说话,情意绵绵,但都未放松警惕。忽然三人同时停止说话,不需示警,都发现前方有敌人,那人藏在芦苇丛中,呼吸低沉悠长,身有内功。由于有芦苇从遮挡,不大可能在他示警之前点倒他,这从芦苇也是人为精心布置的。若是只有江南和若雪来,他俩可以占着轻功卓绝,一下子冲过去,那人多半连看都看不清。但鹤鸣没有如此功力,这倒使江南有些为难,如果让鹤鸣不要进去,江南很难出口。
若雪在等待江南去川西的时候,跟鹤鸣朝夕相处,早跟鹤鸣交心,两人无话不说,便低声对鹤鸣道:“姐姐,你埋伏在外面好了,万一我俩被人追出,你来个突然袭击,可以接应。”
鹤鸣也是冰雪聪明,马上知道自己闯不过去,于是说道:“好的,如果需要接应,你们可以发信号给我。”
于是江南和若雪使出轻功,忽然越出,飞快的穿过,一眨眼功夫已经转到一株树后面去了。那芦苇丛中埋伏的人只觉眼前一花,似有什么东西飞过,但也拿不准是不是有人闯入。只得伸头出来看,本来江南若雪二人进去已有一段时间,那人应该看不到了,鹤鸣为保险起见,还是忽然跃出,点倒了他,一脚踢了回去。由于江南跟若雪已经进去了一段距离,鹤鸣又不通术数,很难跟上去,何况他们出来时也许真的需要接应,鹤鸣便没有跟进去,藏身于那人藏身之处。
江南跟着若雪往里走,越往里走,阵法越是复杂,上次他们进来,到了这儿,江南已经很难跟上。当时,若雪伸手拉着他,手中示意他该如何避过机关,但这次若雪偏偏不肯拉他,他也不好意思去拉她的手,只得仔细看着若雪的步法跟着走。虽然此时武功比之前高出不少,但反而觉得比上次困难。
两人废了一番心机,终于混了进去。还是同上次一样,两人先到厨房弄了些吃的,然后偷了仆人丫鬟服饰,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厨房外面。段家庄外面防守很严,几乎不可能有人混进来,所以庄内防卫不似外面那么严密。由于府中人口很多,互相之间不认识的情况很多,江南跟若雪很自然的走在院中,居然没有人怀疑。两人一边闲逛,一边观察庄内情况,忽见段钊心事重重地迎面走来,江南避之不及,急忙转身,幸好段钊心中有事,对他视而不见,竟然没有认出。
两人在庄中乱闯,好容易混到天黑,只见段家庄主厅上灯火辉煌,屋顶、梁上、门口廊前到处都是庄丁,如此可以防止为外人偷听,但孟、梅二人也就混在站岗放哨的人群中,只可惜不能在厅里,偷听比较困难。本想占着轻功卓绝,混到屋里,此时看来已是难能,外面人多,又有些暗,尚可混在人群之中。大厅里面坐的站的,都是段家有头脸的人,江南又跟段家多人相识,进去恐怕过于显眼,只得在厅外观望。
虽然两人内力深厚,但院中人多嘈杂,还是难于听到厅内说话。江南为鹤鸣担心了半天,心想她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虽然武功极高,人也聪颖,但缺少江湖经验,万一有什么变故只怕应付不了。现在看到段家主要人物集中在厅内,似要商量什么大计,连忙认真偷听,一时顾不得去想鹤鸣。
厅中众人在说话,但厅外人手太多,莫说都在窃窃私语,就算每人放一个屁,也是混乱的很。江南四处看看,不见了若雪,但也没听到有人捉拿到什么奸细,索性也就不找她,以她的武功机智,江湖阅历,比自己安全得多。可惜根本听不到厅内在说什么,不由心想:“什么都听不到,白白冒险混了进来。”由于若雪不在身边,也不能一个人出去,便站在人群中想些心事,有些无所事事。
江南正自无聊,忽听厅中人争论起来,这声音也就大了,而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人发火,也不敢再说话,偷听的条件顿时好了起来。只听祁琏道:“主公,我们举事要想成功,必须指出当今皇帝昏庸无能,我们另立新君是为了天下苍生,并非为了我段家一姓之私利。所以我主张推武昌王为主,打着他的旗号,率义兵进京夺了天下,让后再慢慢铲除异己,等削平了四海,咱们再让武昌王禅位给主公。”
只听段澍道:“放屁!我们就是要推翻明朝的江山,还立什么武昌王!我看杀的就是他们这些皇室之胄!就是他们逼得我段家背井离乡,跑到这冬冷夏热的鬼地方。”
祁琏道:“我不是说不杀,但我们举事时需先打他们的旗号而已。”
段沣道:“当今皇帝已经二十年不上朝,朝政十分混乱。皇室又横征暴敛,弄得民不聊生,我看朝廷已是失尽民心,推翻他们可谓顺应民意,不必打他们的旗号了吧!”
祁琏道:“朝廷虽然失了民心,但天下士人还对太子报有很高的期望,只待当今驾崩,还希望能有中兴。所以我们应该辅助藩王,打出让昏君让位的旗号,或许还能得到士人们的支持。”
段沣道:“想我段氏,也是大理国皇室后裔,也不是什么贱民之后,为什么非要打着他朱明的旗号?”
第五十八回 携手虎穴因天下 孤
祁琏道:“我们虽是皇室之后,但总非中原的皇室,所以难以得到中原士人的支持。如果我们支持藩王夺位,会让很多人不知该支持哪一方的。藩王夺位,在本朝也是有过先例的,许多地方官和藩王当时就是采取了观望的态度。”
祁琏这种说法似乎打动了段沣,段沣想了想,说道:“好吧!就这么着,无非是再多等几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等几年也没什么。”
商议已定,接下来是商量具体的计划,里面说话的声音又小了下来,外面又听不到了。江南看看没什么意思,正要去找若雪,只觉一只柔滑的手拉住自己,回头一看,见一个面色黝黑的丫鬟站在身旁,仔细一看,竟是若雪涂黑了颜面,只听她低声道:“走!”
见江南跟上自己,若雪便想缩手,江南哪里舍得,红着脸硬是不肯放开。若雪也是脸一红,便不在挣扎,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两人携手往外溜,若雪道:“咱们去烧了他家粮仓,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烧了粮仓,叫他们动不成。”
江南道:“烧了粮草,固然可以阻止他们,但岂不浪费了许多粮食,这可是大罪恶。”
若雪白了他一眼,道:“好,你做好人,我们走!”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问:“你们俩是谁的手下,怎么乱闯?”那人心想外面防卫严密,不可能有人混进来,见是一男一女,定是庄中下人偷偷私会,所以并未动手,只是喝问了一句。江南回头一看,见他只有两三个随从,忽地出手把几人点倒,扔进花园。两人一溜烟跑了出来,途中虽然有人拦截,但不过自取其辱而已。到得庄外,鹤鸣早就看到二人身法,急忙迎了过来,江南朝她一挥手,示意她跟上,三人一起跑到数十里外,后面并没人追赶。若雪道:“江南哥哥,我从小只是喜欢术数,对历史的事不是很明白。你先跟我说说,他们到底谁说的有理,然后再说说大理国什么的,是怎么回事?”
江南先向鹤鸣简单说了偷听到的内容,然后道:“我觉得,天下无论怎么个乱法,改朝换代之后,很多人都是心系前朝的。自新莽以来,大多朝代更迭,都是逼迫前朝皇帝禅位,那可是上演了不止一次的老戏了,所以我觉得还是祁琏说的更有道理。”
鹤鸣道:“那大理国是怎么回事,我虽读过一点史书,却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朝代,就算五胡十六国和五代十国,国家几十个,也没听说有这么一个国家。”
江南道:“大理国是五代到宋时偏于西南一隅的一个小国,占有现在的云南,还有四川、贵州、广西的一部,是段家的人做皇帝,因是白族人所建的国家,所以史书上少有记载。后来为西征的蒙古大军所灭,但大理一带蛮夷混杂,据说有一百多族,蒙古人难以统治,所以大理国西部仍由段氏统治。直到本朝开国大将沐英、蓝玉率军一直打到腾越,彻底打垮了段家,段家人才离开云南,没想到竟然在湖广扎了根。”
鹤鸣道:“孟郎,你可真不得了,这么个偏安一隅的小国,你也知道!”
江南道:“我从小在云南长大,就住在大理城边上,那里有许多大理国的遗迹,所以知道一些。”
若雪道:“怪不得段家人耿耿于怀,原来他们也做过几年皇帝。但是皇帝轮流做,哪能又轮到他们家了。何况偏安一隅,哪里算是什么皇帝?江南哥哥,等此间大事一了,你带我们去看看大理国的遗迹如何?”
江南道:“这个自然,我们本来就是要去点苍山的,山下就有不少大理国的古迹。大理国的皇帝都是武林高手,现在大理一带还有许多门派自称是段氏武功的传人,却哪里能跟段家同日而语了。”
三人商议段家举事必不能成功,他们若是造反,不知多少人要死于非命。于是商定,定要坏了他们的事,只是江南曾得段家恩惠,而且三人都对官府没什么好感,所以并不准备去出首。
第二日,段沣率领段家豢养多年的死士二千多人,带了段家八大高手出段家庄直奔武昌城。刚刚出得庄来,只见路上拦着三个人,男的十分英俊潇洒,*儒雅,一派名士风范。女的一个风华绝代,一个仙女一般。三人站在路中央,都是神采奕奕,分度偏偏,令人不敢轻辱。段家主要人物都知道,那是孟江南,两名女子都见过,只不知道名字。
忽听江南道:“段伯父!原来贵府是皇室贵胄,小侄可高攀了。”
段沣一愣,道:“唉!亡国遗民得保首领,已属万幸,孟贤侄取笑了。”
若雪忽插道:“是啊!是啊!得保首领已属万幸,偏要造反,小心首领不保。你们此时富贵不可限量,不要拿出来做赌本,小心输个干干净净!”
段沣变色道:“这位姑娘何苦出言不逊,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若非看在孟贤侄面上,老夫就要对你不客气。”
只见段沣后面慕容焘对着段沣耳边轻轻耳语几句,简单说了若雪曾力战慕容家五行阵的事。段沣脸色一变,他知道江南武功,又听慕容焘说了若雪剑法,心中一凛,不愿旁生枝节,便道:“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妨碍三位游兴!三位请了!”转身对后面的人道:“咱们走!”
江南道:“段伯父,诸位举事,势必造成杀伤,不知多少人送命,多少人无家可归,各位的事却未必能成。上天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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