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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成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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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溜。”断九墨调皮的揪了揪和清腰里的钱囊。
“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证明,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九墨,无论你以后想做什么,要记住,下定了决心做的,就是撞墙撞到头破血流,也要擦干了血继续做。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努力做不好的。做不好,只能说明你还不够努力!”
和清把身上的小包袱塞到和清的怀里,退后一步,恭敬的按照传统的行师礼拜了拜,平静道,“先生早点休息吧。学生还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先生了。”
领口的貂毛有些过于轻揉,搔的断九墨鼻尖都有些红。
长廊上的灯笼有些昏暗,隔几步就一盏的布置,也没能让这黑绒布一样的天空下,显出半成的亮光来。
断九墨没有直接回房,而是转身去了下人房,找了一个小厮,连夜出了府。
这大半夜的,断府的马厩里好一通折腾,两个穿的棉衣棉袍的人,翻身上马,在断府的后门口留下几行深浅不一的马蹄印。
断九墨怕冷,从小就特别的怕。
十几年了,一到冬天,过了晚饭时间,他就绝对不会踏出府门半步,老么实的回自己的房间裹着被子看看书,和人聊聊天。
今晚不一样,断九墨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他要做一件不让自己后悔的事。
骏马跑的很快,街道上的景物呼啦呼啦的飞过脑后,来不及看清,就已经过去了几十米。脸上被吹的难受,和小刀片在一刀子一刀子的刮开一样,疼的想要勒紧缰绳,不再前进一步。
一边的小厮猛然紧了手里的马绳,指着不远处的一片黑压压的池子说,“少爷,你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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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清睡觉很浅,天一亮,就慢慢的收拾干净了自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书。
他不像小少爷一样的畏寒,对于早上空气里特有的清新气息,格外的钟爱。
书本翻了三页,院子外面的断九墨就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走,先生,我送你份礼物。”
不明所以的就拉起和清的胳膊,一路拽到门口等候的骏马上。
跟着断九墨骑马一路狂奔,和清的嘴巴张的越来越大,瞳孔里的光彩也越来越闪亮。
面前的一池锦鲤,在冰层下游的自由自在,完全看不出收到寒冬的影响。
断九墨敲了敲手底下的冰层,蹲在池边对着和清说,“我记得先生说过,这世上什么东西都能被时间抹杀。恩情冤情,人命交情。可是先生你看,这锦鲤,并没有因为冬天的到来,就丧失了斗志,在原地等死,等待自己被冰冻在冰层了。我们人难道还比不过几条鱼?先生既然教我要坚持,我就还先生一个放下。放下心中的执,才能有力气划动,在冰层下也来去自如。”
和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孩子,确实已经长大了。
找了一夜池子的断九墨。让小厮放好火折子后就去休息,特意准了他一天的假期带薪休假。
人有些困意的时候,媒婆又来传话,这事情就这么痛快的定了。待到断九墨与他爹查查黄历,找个好日子就正式登门就好了。
媒婆说的口干舌燥,眼神早就瞄上了桌边放着的红枣莲子粥。
断九墨吩咐道,“快去给李大娘那些喜钱过来。这么劳您跑腿,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待到事成那一日,必定重谢。你看,这粥我还没来得及喝,早上新熬的。大娘若是不嫌弃,就尝一碗吧。”
“怎么会嫌弃?不会的不会的。”媒婆摇手摇的勤快,全盘撇清自己的立场。
喝着粥,看着那个双眼乌黑的断九墨,媒婆心中盘算,这什么时候让他们见上一面呢?夜长梦多啊。
断九墨吃过饭,独自一人在大街上散心,看看还有什么稀奇的宝贝搜罗一点给和清带着。
出府门往西没几步,墙角里一个半白头发的老人家,硬要拉着自己给自己算上一卦。
口口声声称不准不要钱。
结果,还就真的没给钱。
算命先生说,公子你这面相,本是极凶之相,若是不好好的转运,只怕一生都很凄苦。尤其是这短眉,更是凶中之凶。个性倔强,性格鲜明,但是总爱钻牛角尖。容易与人发生感情,大多都是烂桃花。
断九墨拍拍屁股就要走人,那算卦的接着说道,“不准?其实我测字比看相要准一些。公子不如写个字来测一测吧。”
断九墨直接走开,无视掉那尖着嗓子讨好的声音,“公子,您就测一个吧,很准的。”
看不下去的神荼,在柏树上现了身,对着那个追着做生意的算卦人无奈的叹口气。
“都是同行,差距怎么这么大!”
☆、第二十一节
神荼此行,只是路过。
十殿阎罗经过商讨,决定日日派些个有身份又能力的去人间盯着。最大程度减少这种抓错或者漏抓的现象,毕竟快到年关了,这可是关系到年终奖的关键时期,谁也不能掉链子。
自己当值的时候,也只是恰巧路过这,撞到了断九墨。这成了人形之后的闹闹,眉宇间颇有文人雅士的风采,只是那骨子里的惰性,贪图安逸的本质还是没有变。
神荼初见他时,他睡的四仰八叉的,一点公子哥的样子都没有。
掐指一算,这睡相极差的少年,正是已经投胎做人的闹闹。
那个跟在自己身边撒娇打滚的小鬼头。如今这身子,倒是比在地府里的样子耐看了些。到底是人间的阳光好,晒走了身上的阴气,肌肤上都透着一股子的健康劲。
那晚神荼正在云游,视察有没有什么动乱。天上的太白金星恰巧也来视察,说是要找一位稀奇的不能再稀奇的草药,天上最近有些资源短缺,看看这人间有没有存货。
两位大神站在云头,不痛不痒的客套几句。
期间,太白看着神荼的眼睛不时的往左下角的宅院瞟去,就细看了一下。
“那里有什么值得鬼帝这么挂念的?”
神荼立马收了眼神,摆摆手。“没有,只不过是在例行公事罢了。”
太白金星可不是好糊弄的,当即就降了祥云隐了身,站到了那四方小院子里。
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没有看到庭院里多了一个雪人一样的白胡子老头。
“你这是要干什么?”神荼也落了下来,站在太白的身后。
“神荼,能让你挂念的,我老头还没有见过。就像当年那个……那个什么来?你看,我都没有见过,所以都记不住叫什么。这回这个,我一定要看看。你说吧,这有两个屋,躺着两个人,哪一个是你想着的那一个?”太白手中的拂尘指了指断九墨的房间,又停留在和清的房门上。
神荼十分无语,把那拂尘调了个方向,耐心地解释道,“他就是以前你想见没有见到的那个,说起来,我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啊。在这地方碰到了,自然想着看一眼,看他有没有浪费我当年的苦心收留。”
太白一听神荼这般说,更加的好奇,收了拂尘在身后,就要穿门而过。
里面已经传来了梦话,“那个大宝,明天我们一起去抓鱼的时候,你负责下水,我负责吃!”
太白露出一口的白牙,对着神荼嘿嘿一笑。
“这娃子挺有意思的,不如我收他到我座下吧,正巧我也缺一个看丹炉的童子。”太白金星朝着床上的断九墨吹了口气,屋子里腾起满满的烟云,把白衣白袍的太白金星也遮在了里面。
神荼知道,这是太白在提断九墨的魂魄问话。
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凡人的魂魄是不得脱离躯体的。即使他是鬼帝,也不能擅自枉法。
可是地府没有规定,天上的大仙来提的时候,自己必须要去阻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神荼抱着臂膀在云遮雾绕的门口,等待结果。
待到那烟云散去,太白已经拉着自己又重新腾上了祥云。
“你这娃子,真是和你一样,懒得出奇。”太白抢先开了口。
神荼也不恼,只是淡淡的回道,“那叫理智。”
太白抚须长叹,“我方才也算过了,这娃子还有有点仙根的,若是他以后想要成仙,我倒是可以指点一二。不过又鬼帝你照拂,想来也轮不到我这老头多管闲事了吧?”
两仙又相互的做了礼,才分别回了天庭和地府。
刚走进鬼门关,山顶上的妖孽鬼帝就朝着神荼挥起衣袖来。
宽大的金色纹花绣袍在黑秃秃的山上,竟也能发出灿烂夺目的光芒,可见不是什么一般的衣裳。指不定是花了多少手段搞来的。
神荼念了个诀,站在蔡郁垒的身边。
今天是他当值,在这鬼门关把手出入。神荼还未开口,蔡郁垒的狗鼻子就凑了过来。
“今天人间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这身上活人的味道好浓啊。你接触凡人了?”
神荼一敛色,“没什么,碰到一个故人。”
神荼想到那个还挂着口水的睡相,在琢磨着要不要装作不认识的好,实在有够丢脸的。
蔡郁垒从神荼脸上细微的变化,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是说,那个宠物?”
东方鬼帝之一的蔡郁垒,除了生性风流好色外,还有一个特性,怕是相处了几百年的神荼都不知道的。
他的心眼,小的连麦芒都能穿过去。但是敌意也就罢了,要事不及时的解决,就会转化成恨意。他对闹闹的恨意,已经深到一个可以忘乎所以的境地。神荼不知道,蔡郁垒也不知道。
丽娘被关在地府的最底层,接受着永远都不重复的新鲜刑罚。自己也曾利用公职去看望过,那个面目全非的女人,哭的自己都要扶住身边的墙壁才能站住。
如果没有闹闹,或许,他的偷梁换柱,就能成功。
可惜闹闹已经投了胎,自己也不晓得他在哪里。闹闹本就不是地府的一份子,在鬼册和生死薄上都没有名字。不知道神荼用了什么办法,给他找了个肉身。蔡郁垒懒得去问,总以为有一天能碰到。可是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蔡郁垒有些心急了。
神荼现在告诉自己,他见到了闹闹,这难道不是上天在帮自己吗?
动用了不少的银钱,买通了大大小小的鬼差,才打听到神荼那夜的行驶路线。
隔天神荼当值的空隙,自己就大摇大摆的出了鬼门关,去找那个转世投胎的小鬼。
或许是自己真的时来运转,云头才停稳,就看到了灵堂里跪着的小鬼,有些没精打采的样子。
瘦小的背影,在地上被烛火拉的老长老长。蔡郁垒心中的焦急感竟然消失了。对着那孩子不怀好意的说道,“你早晚也有这一天。”
他要慢慢的,默默的看着这个凭空出来的小鬼,如何在人间混的风生水起。是高贵还是低贱,是得意还是失落。
知道了地点,蔡郁垒也没有多做逗留,就打到回了府。
神荼也正巧在鬼门关门口等着自己。
原来人间有个冤鬼逃跑了,神荼念及那冤鬼的冤气太重,鬼差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一定要亲自跑一趟,正愁着鬼门关没有接手的。
“去吧,我正巧没事。”蔡郁垒和神荼击了一掌,顺势坐在了神荼没下完的棋局前。
神荼马不停蹄的就追出了鬼门关,直奔人间。
用了半日的功夫,才将那本领颇大的冤鬼从一个或人身上剥除来锁住,一行鬼差都累的有些吃不消。太阳太大,就顶在头顶,出来的匆忙也忘了带点遮阳的宝贝,这一下子可苦了这些鬼差。
“那边的山上荒坟不少,去那休整一下再走。”神荼指了指对面的山,号令大家再坚持一下,去那座阴气很重的山上补补精神。
迎风呼啦啦飘着的白幡还在招摇,这是一户新人家立的坟包,墓碑前的香火还在袅袅的冒着。
鬼差一屁股拍在地上,抱着冰凉的墓碑不肯撒手。
神荼绕着山头转了转,这一拐过山腰,就看到了那夜还在睡梦里的小少爷断九墨。
他是断九墨,他是闹闹。
神荼走到那院子里的坟包前,弯腰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是个姑娘的名讳,猜测应该是那个年纪不小的男人的妻子。
丧妻之痛的人,从这里给小少爷上课,指不定能说出什么惊世之语。
神荼坐在墓碑上,斜倚了身子,认真的听起来。
那男子并没有告诉他什么违背伦理的大道理,倒是说得细水流长的,居家的很,一点没有高高的架子和不可一世的态度。倒是对面听着的断九墨,一直蹙眉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荼想到那边的坟包上,写着“断氏”什么的,联想到自己在那小四方院的门口看到了“断府”,恍然大悟,那坟里的人,是断九墨的娘亲。
他一定在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的多珍惜和娘亲在一起的时光吧?这么想着,就说了出来。“是不是悔不当初?”
山那边的鬼差,已经休息好整装待发,神荼也有多做逗留,就急匆匆领着鬼差压着带回来的冤鬼回了地府。
蔡郁垒破天荒的没有早退,还在桃止山的山顶吹着冷风。神荼有些诧异。
“吆,这么快就回来了?鬼帝大人就是不一般啊!”蔡郁垒扔了一把瓜子皮,拍了拍手,把钥匙交给神荼,回了寝殿。
他要养精蓄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蔡郁垒阴霾了很久的心情,一下子好得不得了,还唱起了小调,虽然没有一句在调上的。
好像是无形中被天上的馅饼砸中。小憩了一场后,蔡郁垒换了身衣裳。猛一看很普通,实则贵的离谱的那种。
满身的黑衣,显得身材修长。不死心的又在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看着镜子里面色白净的脸,流光涟漪的眼神,得意的转了一圈,准备直奔人间。
那个小鬼,怎么这一会子不见,就这么心痒呢?蔡郁垒有些笑得莫名其妙,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雪后的小院子里,干净的不似凡间,倒有几分仙界的味道。那个趴在石桌上的人,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长生不死啊之类的。
这个小鬼,要 长生不老?真是自不量力。
不过……。
“长生不老,多容易的事情。”蔡郁垒说的轻松之极,那人却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手悄悄地塞到了胸口。
蔡郁垒想,他能掏出什么?是刀还是匕首?或者……
一把桃木梳横空飞来,蔡郁垒一闪,就站在了那人的身边。
还想着怎么耍他一下,看看他惊恐的脸。
“打着我的名号撞骗,这也太掉价了。”神荼就出现在了那棵梅树后面。
口口声声说和自己没关系,却时时刻刻关注那个孩子的一举一动。神荼鬼帝,你也有糊涂的时候。蔡郁垒也不道明,只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谈天说地,企图把自己的用意遮掩过去。
蔡郁垒坐在那铺满了雪花的房顶上,深深的感叹。
“最美丽的东西,总是不长久的。”
☆、第二十二节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府上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忙碌中。
断家少爷的定亲宴席,就定在了腊月二十,据说那天是个好日子。
和清没有等到这一天,就已经出了府。
断九墨没有再挽留,只是两人在府门口抱着互相道别的时候,不少丫鬟下人的,背着身偷偷抹了把眼角的泪水。
这和清先生,在府上也住了这么久,大家也早就把他当做了断府上的家人。这年跟前,没法团圆,自是有些伤悲。
收拾起闷闷不乐,大家伙就把那一顿关乎断府声势的酒宴摆在了重中之重的位置。
从桌子的摆放,周围景致的布置。饭菜的菜式,口味的咸淡,一一作了详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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