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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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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冷淡了瞥了赵娥黛一眼,玉白的肌肤上流淌出的血色看上去触目惊心,沉声吩咐道:“王后今日状态不稳,送她回朝华殿,好生养着,不好透彻了别让她出门。”
这是明晃晃的软禁,在场没人不懂睿王这话中的意思,张效叹息着上前,毕竟是新后,他对其态度还是恁般的恭敬的,和声道:“王后,请。”
赵娥黛却不理会张效,只是接着开口道:“有可能,本宫这个王后是不是陛下也会让旁的人当?”
睿王眼底含着一抹颇具深意的笑,看得赵娥黛不觉瑟缩着,而睿王沉默了片刻之后竟真的回答了赵娥黛的问题,那话虽是对赵娥黛说的,视线却还是绕在晏亭脸上,好像陈述着一件日事一般的平缓道:“既然王后想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寡人倒也不介意被你知道的,那女子是父王一生之中最爱的女人,虽然她最后因为旁的原因离开了父王,可父王却从未忘记过她,父王死前最后念着的名字便是她,寡人在很小的时候便常常听父王念叨着她,寡人还记得父王说过的,若是她生了儿子便予寡人做臣,若是生了女儿……”
睿王说到这里竟然顿住了声音,定定的看着晏亭,晏亭却并不抬头看他,装作不知情的端量着面前的玉碗。
已经嫁给了睿王,盈姬的事情赵娥黛怎可能不知,如今听见睿王亲口说出来,只是在她滴血的心头上再补上一刀罢了,她非但要承着睿王给她的伤害,自己还要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吧,一字一顿的补充了睿王未完的话,道:“若是生了女儿,便给大王做夫人。”
对于赵娥黛今日频频现出“偏执“,睿王原是不悦的,不过听见赵娥黛接了他这话,睿王却勾了唇,非但不曾生气,反倒微微扬高了声调的说了起来:“你这话原是有偏差的,若是当初生得是个女儿,父王又怎肯屈了她呢,那女子也只是能寡人的王后,不作他想。”
赵娥黛咬着唇点头,在嘴角绽开笑容的一瞬,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又哭又笑道:“本宫明白了,本宫也不过是拎了个漏,若上大夫是个女子,本宫是万万不可能成为陛下的王后的。”
睿王攒起了眉头板着脸吩咐了张效道:“还不送王后下去!”
张效见睿王当真生气了,倒也不敢迟疑,这次直接身上拉上了赵娥黛的手臂,连哄带拉的把赵娥黛带了下去。
晏亭看着赵娥黛的背影,心头倒是莫名的酸涩了,红颜若此。委实有些可叹。
睿王看着晏亭脸上的表情,勾唇道:“晏爱卿实在是个多情的人,如此盯着寡人的王后,令寡人心头甚不是滋味,倒是猜想着,晏爱卿可是对寡人的王后有些别样的心思了!”
敢对大王的女人藏了心思,又不是不要脑袋了,晏亭十分“惶恐”
的起身,跪伏于地,谨慎道:“大王明鉴,臣家中娇妻美妾尚无法全然应对,又怎敢对王后存在不切实际的心思呢!”
睿王看着晏亭的惶恐,朗笑了起来,大声道:“寡人心胸宽广,倒是不介意爱卿喜欢寡人的王后,表示寡人艳福不浅,如此爱卿对入宫想必也更有些兴趣了!”
晏亭微微抬起身子,扯着袖子轻拭额头,心头慨叹:如此大王,极品!
赵娥黛被带走之后,晏亭也吃完了,这别致的午膳才算被她挨过去了,太阳在头顶上,离着落山还老远,晏亭曾说了凡次晏府中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可皆被睿王一一搪了回去,又不出门,只是把晏亭留在昭阳殿,萱草雅是个好奇的性子,睿王也开怀她坐不住,随便应了她要去瞧瞧的要求便放她离开了。
看着萱草雅离去的背影,晏亭心头浮起了欢喜,先前她说晏忠和曾胜乙正侯在外头等着,总不好饿坏了他们,托萱草雅偷偷给曾胜乙和晏忠掩个信,告诉他们暂时回去吧。
这话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可晏亭知道曾胜乙明白她话外的意思,晏痕总算看着睿王长大,且晏痕那话也说得明白,并不期待她嫁给睿王,如今睿王留她在宫中,晏痕怎么也会想个办法的——  此非病急乱投医,只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罢了。
其后睿王又说昭阳殿是尚晨宫中最宁静的地方,侯在一旁的年轻内侍随即也撤了,只留晏亭跪坐于旁,和他一起研究大央连带着虞国和南褚各地快马递来的消息。
私下里,睿王喜怒无常的,且任性而为,可对着公事的时候却又是另一番样貌,全神贯注,有一份别样的风采,如此倒是让晏亭也跟着放松了。
晏亭静下心思之后,投入的比睿王还专注,睿王换着帛书的时候,间或看上几眼坐在一边的晏亭,嘴角勾起了笑意,他只说喜欢晏亭,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睿王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一如眼前她坐在身边,
令他审了一下午帛书亦不觉得累,反倒有些开怀她就安静的坐在一边—— 睿王知道,若是他寻了旁的借口,怕晏亭又觉得难受,怎么玩也不能尽兴,不如就这样静静的相处,具要晏亭不开口要求回府便好。
第一次听说卿玦与晏亭的亲密的时候,睿王曾嗤之以鼻,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过那样的话——卿玦非但长得尤胜女子,性子更比女人还要媚三分,即便是男子也有招架不住他这样的人!
如今再想当初的事情,反倒有些嫉妒卿玦了。
是夜,又是异常丰盛的晚膳,不同的是晏亭面前已经没有任何中午她说过的厌烦的东西,多了几样晏亭平日里甚喜欢吃的东西,这倒是令晏亭惊奇,没等出声的时候,消失了一下午的萱草雅已经笑嘻嘻的说了起来:“张总侍果真好能力,我就说了一遍,他竟全记住了。”
晏亭面上浮现恍然状,睿王却迎着萱草雅那话而去,净说些稀罕的东西,萱草雅不甚明了,晏亭却懂他这是在说着她的喜好,可晏亭不但没因为睿王的体贴而动容,反倒在心底愈发的涌现了不安,到最后较之中午吃下的还要少了。
撂了筷子之后,晏亭便感觉后悔,因为晚膳已经用过了,代表着再过不多时便要睡了,又想到先前睿王和萱草雅打赌,脑子中总绕着混乱,越想越担心。
宣草雅的表现却是不同晏亭的,天色越晚,她脸上的兴奋愈加的明显。
待到睿王去沐浴的时候,偌大的昭阳殿内寝里只剩下晏亭和萱草雅之后,晏亭板着脸出声道:“你这**想出去,又藏了满脑子晴色。那你便拉着睿王私下里**会赌就好了,为何偏偏要拉上本大夫?”
萱草雅不甚在意的耸肩小声道:“放心便是,不说你家中的妻子和儿子足以迷惑世人,即便他当真知道你是女子了,本女侠也有办法让他不能对你怎么样便是了。”
这终归不是个安全的问题,即便她二人声音很小,可还是担心隔墙有耳,晏亭不再与萱草雅在王宫中纠缠这样的事情,眼睛轻转了之后,调侃着萱草雅道:“本大夫原来只当你喜欢本大夫是偶然间说说罢了,如今倒是信了你这话个完全,没想到你竟如此喜欢本大夫,连本大夫平日里的喜好都打探的如此清楚,令本大夫恁般窝心,遂下决心,成全你的一片真情,迎你当三夫人。”
看着晏亭近在咫尺的笑,萱草雅鼻手推开了晏亭,冷哼道:“想得倒是美,本女侠连曾胜乙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呢,先前张效询本女侠的时候,本女侠想到师兄曾说过的几个菜名便报上去了,却是不曾想那些都是你喜欢的。”
提到苍双鹤,晏亭眼睛闪了闪,收了嘴角的笑。
方才推开晏亭的萱草雅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倒也收了戏谑,上前了两步,伸手揽住晏亭的腰身,面对面看着晏亭,小声道:“你真的喜欢了对不对?”
不待晏亭给出回答,身后响起了张效拔尖的轻咳声,晏亭与萱草雅双双注目,却没有想到过要分开亲昵的靠在一起的举动,视线所及是睿王阴沉着的脸。
张效站在睿王身后,一直给晏亭和萱草雅打着眼色,萱草雅反应也快,随即收回了搭在晏亭腰间的手臂,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芒看着现在的睿王,喃喃道:“好,很好,只要轻轻一拉,全都解决了!”
萱草雅的声音很轻,可与她几乎能算靠在一起的晏亭却听了个分明,眼睛抽搐着,萱草雅那话是不错的,此刻的睿王的装扮实在太过轻松,墨黑的发披散在身后,身上穿着一件丝白滚黑边的广袖长袍,不知为何,去了华服冠冕的睿王看上去竟和卿玦有几分相似,尤其是他不说话的时候,甚至透着几分女子的阴柔美感。
经过等草雅那番话,本来就乱着的心情愈加的乱了,特别是睿王看见她和萱草雅分开之后,信步上前,衣摆随着他的步伐涌动之时,晏亭清楚的看见了隐遁在里面的腿 —— 没穿里裤!
鼻翼间有特别的龙涎香,脑子里一时还没寻到得体的应对之策,晏亭有些不知所措,萱草雅看了晏亭的表情,就在睿王距离晏亭两步远的时候突然从晏亭身后转到了晏亭面前,站在了晏亭和睿王之间,仰起脸看着睿王,嬉笑道:“大王夜里看上去愈加的俊逸了,民女好生恋慕……”
睿王的视线一直绕在晏亭脸上,他希望她能抬头好生看看现在的他!
睿王也不知自己怎的了。沐浴过后竟如此穿着着,随意披散着了自己的发——很久之前他曾有过一个舞姬,见过一次卿玦,那个时候也不知是那舞姬有心还是无意,曾说过他这样穿着,与卿玦竟有几分相似的。
后来那个舞姬没有留下,在睿王的生命中来来去去了许多女人,那个太微不足道,不过他还是记住了那个女子,她失宠却是他生命中最快的那个,似乎只幸了两次便送人了,只因为那个舞姬不懂说话——他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拿自己与卿玦作比。
那之后再也没这样装扮过自己,可今夜却是特别的,睿王明白自己非但刻意的穿着,甚至也不再恁般的排斥了卿玦的样貌。
从头到尾没看萱草雅,只是感觉到她闪进了他的眼尾的余光中,不甚在意的伸手扫开萱草雅,直接站在了晏亭面前,语调很轻,甚至透着分温柔道:“为何不抬头看看寡人呢?”
晏亭垂着眼,看着睿王离自己越来越近。自然也看见了睿王胸前敞开的衣襟中裸裎着大片洁白的肌肤,衬着昭阳殿内柔和的灯光,愈显出比世上最美的玉石还莹润的光泽。
晏亭不自在的别开了眼,小心的应对着睿王道:“臣这张脸在夜里愈发的无法见人,怕惊了天颜。“
睿王轻柔和的笑了起来:“爱卿还在为寡人先前的无心之言生气?”
晏亭躬身道:“臣怎敢,大王说得本是事实,臣是生得不好。”
睿王竟笑出了声音,声调柔和道,“像个女儿家。“那样的低喃竟令晏亭生出一种卿玦就站在的身侧的错觉,脑子里的迷惑更深,实在猜不透睿王是在干什么,脑子上还缠着白布,再在的提醒着睿王白天是个怎样的人,到了夜里就这样了,差别也实在太大了!
阴业先生告诉过她的,如果一个人的行为有了区别于常的举动,那定是他再打着什么样的盘算,而睿王不管是打扮还是态度上都与白天相比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目的性就格外的突出了,且最后这句像个女儿家更是听得晏亭毛骨悚然,她实在害怕睿王接下来会对她说——寡人已经脱了,你也脱了吧!
就在晏亭思绪游移之时,睿王的手竟向晏亭慢慢的探了过来,惊得晏亭就要向后跳,却不想睿王的动作比她还快,在她跳开之前伸出令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确定她不会闪开之后,先前那只手如愿的抚上了晏亭的额头……
第一四八章 调戏与被调戏

“还疼么?”
低低沉沉的声线,透着一丝慵懒的温柔,回旋在晏亭耳畔,摄人心魄的性感。
烛光摇曳,在那张有别与白皙阴美的脸上折出明明暗暗的光影,幔帐重重中,陆离斑驳,如梦似幻。
苍双鹤的手指是冰凉的,抚着晏亭的时候令她悸动;卿玦的手指是温暖的,轻触着她的时候令她踏实,可睿王的手指是炙热的,缓移于晏亭额角,却令她惶恐!
“寡人本无心伤你。”
久久未等到晏亭的回应,睿王又轻缓的出声,手中是晏亭细腻的肌肤,远胜这尚晨宫中上佳绸缎的触感,较之赵娥黛还要完美的柔滑。
令睿王舒服的心颤。
睿王当真没想到晏亭那看上去恁般粗糙的肌肤竟带给了他这般好的感觉,第一次对一个的肢体生出了爱不释手的念头,尽管他能明显的体会到晏亭微微抗拒的挣扎,越是挣扎,他越不放手,且沿着晏亭的手腕缓慢的、带着份撩拨的向上移动,一直探进晏亭宽大的袖摆中。
晏亭脸上的颜色越来越难看,睿王却装作不明就里的出声询问着:“爱卿怎的了,为何抖得这般厉害?”
睿王的气息拂过晏亭的脸庞,他的手指还绕着她颤着白布的额头上画着圈圈,睿王是没有节制的,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晏亭不敢保证他那炙热的手会不会一直蔓延到她胸前的衣襟上,即便她伪装的再好,且有屠幼菱和晏子恩母子做掩护,一旦褪下了宽大的衣袍,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他的气息虽然迷惑着她的思绪,可晏亭还是快速的转了脑筋,听见睿王这般问了,反倒找回了自己,脸上显出了刻意的惶恐,战战兢兢的说道:“大王恕罪,臣昨夜同夫人戏耍的晚了些,一早起来这身子就不舒服着,想必是着了风寒,大王还是离臣远些为好,以免伤了龙体。”
听见晏亭的声音,睿王突然笑出声来,倒是并不辩驳她究竟病了没有,反倒不甚在意的说道:“有御医在,寡人倒是不惧怕这等小毛病的,爱卿放心便是,不过爱卿的身子一向单薄,病了委实令寡人担心的,寡人倒是听术士说过的,一个人的身子能帮着令一个人驱散寒意,倒是不知可行否,莫不如爱卿褪下衣衫,寡人照着那术士的方法试试看!”
好的不灵坏的灵,晏亭眼角抽搐着,看着睿王灼灼的眼神,心底愤愤,虽然只能算作浅读药经,却也明白许多再寻常不过的道理,睿王这样的说法她倒是头一回听说,分明就是信手拈来骗人脱衣服的借口,若她当真是个男子,倒也随他所愿,慑于他的淫威脱光了给他看也无可厚非,偏偏她不是!
抬起头对着睿王,笑得一副十足好色之徒的模样,伸出未被睿王抓住的那手回覆盖住睿王停留在她额头上的手指,嬉笑道:“那好。平日里同姬将军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臣在上面了,大王也要如此么?”
这次却是睿王僵住了脸上戏谑的笑,声音也有些结巴道:“什爱卿说什么?”
晏亭是个好学徒,她原本就知道这点,如今才愈加的要佩服起自己,对于调戏的本事依样画葫芦,她竟画的这般好,指尖照着睿王先前触着自己额头的方式把玩着睿王匀长的手指,看着原本近在咫尺的睿王被她手指触碰后明显的向后退了一步,心头浮上了沾沾自喜的兴奋,当习惯了攻城略地的王者被他人调戏之后,会生出迟疑本不是稀奇的事情,这便是以进为退,与睿王相较,武力是不成的,唯有让他自己放弃她!
晏亭也常常摆弄着卿玦的手指,可卿玦的不似睿王这般光洁,至于苍双鹤的手指,晏亭也是摸过的,苍双鹤的手摸上去没有常人的温度,那双手的样子十分的完美,是晏亭见过最好看的一双手,非但好像上等的美玉雕成,且那手摸上去也像玉一般的沁凉,以致在晏亭枕着苍双鹤的手臂醒来,看着搭在她腰间的手指,试探的轻触过之后,常常会生出身边躺着的本不是个人,那只是一块人形的美玉,即便他就在他身边,却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说到底,苍双鹤那双手摸上去尚不及睿王来得真实!
自睿王出声之后,晏亭又顿了一会儿,看着睿王的脸色愈发的不自在之后,才迅速的眨着那一双闪动着狡诈,发出低哑犹如野鸭子的声音,毫无节奏美感的同睿王嘎声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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