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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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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亭是真的不懂闭气,睿王如今倒是信了她的,看着紧闭双眸表情痛苦的晏亭,睿王嘴角绽开一抹笑,随即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俯下身子,张口含上了晏亭小巧的唇珠,感受着怀中的细瘦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即挣扎了起来,睿王将怀中的身子抱的更紧——他也是练过功夫的,比不得卿玦那样的高手,可对付一个晏亭那是绰绰有余了。
萱草雅陶醉过后发现了睿王竟贴上了晏亭,顿时惊的回神,总也是个有分寸的人,轻重缓急还是看得清楚的,眼睛转了一下,随后伸手抓过池畔长椅上的衣角,微微一拽便将那衣服拉了过来,目的却只是为了衣服上头搁着的锦囊,伸手拿了锦囊,取出玉瓶摸出了一粒药,随后向背对着她的睿王方向游了过去。
手中的药丸擎于水面之上,伸手自睿王身后缠上了他窄细的腰身,把脸微微贴上了睿王肌理分明的后背,媚态横生道:“大王。”
身后柔软的女体带着惑人的声音贴了上来,令睿王顿了一下,晏亭借机脱身,转身伸手搭在了身后的池畔便想翻上去,睿王哪里肯允,想也不想便伸手拉上了晏亭的腰身,微一用力,晏亭便又滑了下来。
晏亭慌乱的转头对上了萱草雅带笑的脸,也清楚的看见了她擎在手中的药丸,看着那药丸就像遇上了定心丸。慢慢的稳了心神。
睿王看着晏亭脸上表情的转变,收了眼底的睿智,轻笑出声道:“爱卿感觉如何?”
晏亭咬唇片刻之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平和应道:“臣甘拜下风。”
睿王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挑起下巴对着晏亭,并不在意身后温热的身体,而晏亭和萱草雅却是时不时的目光交接 —— 虽然有药,可也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喂进去才行。
从彼此的目光中看见了对策,晏亭不再抵触睿王的靠近,她能看见他间或露出审度的表情,不管如何,眼前这关先过了再说。
见晏亭不再抵触,睿王竟抬手向晏亭冠上探去。
看着睿王的动作,晏亭心头跳了一下,略一沉思之后便扑进睿王怀中,手臂顺着睿王光洁的腰身探了出去,萱草雅反应也快,在晏亭摊开手心之时并不迟疑的把药丸放在了她的手心中。
对于晏亭主动“投怀送抱”,睿王是没想到的,这次反倒要让他愣住了,一时没有反应。
晏亭在睿王迟疑的时候收回了手,攥着药丸的手轻轻的颤抖着,须臾沉默,已是百般算计。
两个相依可谓之美,三人相伴却是一副极其怪异的画面了,睿王身前是穿戴整齐的晏亭,后背上却贴着裸身的萱草雅,晏亭不敢动,萱草雅是贴着睿王研究她的肌理走向,也不动。
正此时,外头传来张效的声音,恭谨的禀着,“大王,晏府来了消息,欲请晏亭上大夫快些回府,说是有要事商议。”
晏亭微微抬头,透过睿王的肩膀与萱草雅相视一笑。
睿王听了张效的声音,脸色显然十分的不好,轻推开晏亭,挣开身后的萱草雅,回头对着张效的方向扬声道:“暮迟,有事明日再说。“
其实先前张效已经走了进去,不想看见他们三人抱作一团,即便在宫中已经几十年,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稀奇事,却还是被眼前那一幕震撼了,脚下倒是比脑子快的做出了反应,就那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随后才敢出声说话,听见睿王口气中的恼怒,并不觉得意外,不过还是坚持的说了起来:“大王,是殁先生差人过来寻小上大夫的。 ”
提到晏痕,睿王先前的底气已经不那么足了,颦眉扫了晏亭一眼,随即才问出声来:“他找晏爱卿所为何事?”
先前晏府中的人求见的急,张效听见宫卫传令之后自然不敢耽搁,亲自到了宫外见过来送信接人的晏忠,而晏亭只是转达了晏痕的原话,直接告诉张效说晏亭有不能留在宫中的理由。不过理由究竟如何晏忠似乎也不是十分清楚,张效看着晏忠的眼神,倒不敢多问,又匆忙的赶来禀明睿王,因此对着睿王的疑问,张效倒是不必费心思量如何应答,直接开口道:“大王恕罪,老奴先前赶得急,并未细问过缘由,且老奴觉得这个时辰来寻晏亭上大夫,想来应该是家事。”
睿王回头看了一眼晏亭,随即扬声道:“回了,寡人不允。”
晏亭自然清楚晏痕这个时候差人过来是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睿王竟这般干脆的便回绝了,心下难免有些浮躁,小声道:“大王,府中若非没有要紧的事情,不会这个时候来寻臣的,臣便先……”
不等晏亭把话说完,睿王竟伸手又缠住了晏亭的腰身,若孩子般的无赖道:“难得的机会,他跟着搅什么局,今日寡人便要留爱卿,哪怕是爱卿那宅子起火了也不必回去,过了今日,寡人另赐大宅予你,只是今夜,爱卿是属于寡人的。”
晏亭又开始不自在的呲出那一口白灿灿的牙,有影投在面上。映着她那脸愈发的漆黑,看上去较之初见睿王那个时候还要难看上许多,可睿王看着她这副样子,却轻笑了起来,“寡人极喜欢爱卿这口牙,整洁的狠!”
垮了笑容,那个时候卿玦明明说她这个样子极其的难看的,却不想到了睿王这里反倒喜欢起来了,晏亭感觉自己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认知令她身子也跟着微微的抖动了起来,手中攥着的药丸被汗水打湿,晏亭开始担心这药丸会不会废在她手上。
睿王的并未压低自己的声音,外头的张效也听了个分明,突然有些想明白了晏府为何会急着将晏亭寻回去。这样的事情若换做是他,他也会想方设法拉着自己的亲人“脱离苦海”的—— 睿王愈发的难以捉摸了,先前也没见他喜欢男色,如今连男子也不打算放过了,而且还是先前每每提到总要送些养颜珍品的晏亭,睿王那个时候怎么也瞧不上晏亭那一张脸的,如今倒是这般喜欢了?
虽然这里有几个人,可这一刻却静的怕人,间或能听见萱草雅拨水的声音,算是极大的响动了,引得晏亭回神,陪着笑脸虚应着睿王,“多谢大王赞誉。”
睿王绽开了笑颜,他的牙也很白,不过他的嘴唇却是好看的红,看上去比晏亭呲牙的时候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卿玦那般的人,即便如今睿王笑得这般的好看,晏亭也是丝毫不为所动,略一沉吟,复又开口说了起来,“若是大王睡了,臣府中确实有事,可否回去呢?”
睿王顿了一会儿,瞧着晏亭坚定的表情,他想说不准,又怕看见晏亭攒眉失望的表情,踌躇了一阵,到后来决定索性什么也不说了。
张效得了先前那一声回绝之后,许久不见睿王再下口偷,又小心翼翼的试探了起来,“大王,晏府的人该如何去办呢?”
睿王挑着眼皮冷淡道:“随便他们喜欢等,也不是天南海角的距离”想见随时都可以见,等不到人,他们自然会感觉无趣,你只要去告诉他们,晏爱卿已经陪着寡人休息了便好。”
话已至此,张效知道自己若是在啰唆下去非但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反而极有可能招来怨恨,索性也不说了,施礼退下了。
待到又剩下先前的三个人之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嬉笑间藏了各自的心思,晏亭贝齿间叼着先前的萱草他给她的药丸,总觉得苍双鹤既然留了药给萱草雅,她手中定然也是有解药的,因此对待含着那颗药丸的时候有些肆无忌惮。
萱草雅看着晏亭的脸,笑成狐狸样。
虽然是咬在牙齿间,可晏亭却感觉那药丸迅速的变小,心头一阵紧张,投怀送抱已经做过了,先前他吻了她,如今她吻回去想来也是无可厚非的,因此不再迟疑,伸出双手勾上了睿王的脖子,倾身向前把唇贴上了睿王那好看的唇瓣上,在睿王不及反应的时候探出了舌尖送入了睿王口中,那药已经彻底润开,无色无味,与神不知鬼不觉相去不远。
似乎身前光裸的身子愈加的炙热了,晏亭察觉之后想抽身,却不想睿王竟在她往后倒退的时候伸开手捧上了晏亭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有窒息的压迫感之后,睿王才放开了晏亭,眼睛闪动着兴奋的光芒盯着晏亭道:“寡人觉得今夜感觉妙不可言,晏爱卿总要给寡人无数的惊喜,认识的越久便越觉得爱卿有趣,寡人想,今后是离不得爱卿陪伴了,爱卿莫要辜负寡人的一片真心啊!”
呸!你有真心,我就是真男人!
第一五零章 你是寡人的
朝华殿,处处彰显了奢华,那个意气风发的俊逸男子栖身在王榻上浅笑之时,这里便是人间仙境;他不在的时候,这里便是囚了雀儿的金鸟笼—— 冰冷的令人心寒。
再过两天便是六月初八,大婚整整一个月了,可睿王驾临朝华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除了天之骄女的光环,脱不开少女情怀,总也藏着份心动的好奇,未嫁之时便偷偷遣人打探过的,得了消息说姒塔受宠之时,睿王曾有过连住在重欢殿三个月的记录,外人皆传,睿王可以三天不吃饭,却不能三天不临幸女人。
初闻之际,心头曾惆怅过些许时日,是女子皆幻想过一心一意的对待,得知自己未来的夫婿是如此的好色,怎能洒然,不过她毕竟是堰国公主,释怀的也快,长于王宫中,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即便她的母后是父王最宠着的女子,可那也不代表父王就不会到旁的寝宫中渡夜,倒也渐渐接受了传说中的睿王。
如今入了尚晨宫,情况却是完全的不同,也见过那个姒塔一次,不觉的比她好在哪里,本以为睿王可以那么宠爱着姒塔,她这样容貌与才情兼具的女子定然更得宠爱,却落得个如此田地,毕竟是新后,怎堪忍受空闺人寂寞,少不得使些小物事交换些消息的手段,得来的说法最初令赵娥黛微微安了心—— 睿王不但不到她这里渡夜,更不会去别的夫人寝殿中。
可那等安心也不过几日,之后倒是开始担心了睿王的“反常”可是与身子有关系,又遣人到御胳房专门给睿王备下了些补身子的药膳,再然后每天痴痴的盼着,依旧未果!
今日睿王本来已经承诺,可赵娥黛太过莽撞,生生的错过了。回了朝华殿第一次不顾体面的嚎啕大哭,再之后便又遣人去探听消息。
枣儿一脸凝重的进了赵娥黛的寝宫之后,赵娥黛瞧见她立刻站起了身子,快步的上前拉住枣儿的手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昭阳殿那头怎么说,晏亭走了没有?”
看着赵娥黛的急切,枣儿迟疑了一阵,才小心翼翼的说了起来:“回公主,晏亭上大夫并没有离开,一同留下的还有那个叫萱草雅的,至于现在那面是什么情况,外人不得而知,因为大王支开了所有的宫人,只留下了晏亭和萱草雅在里面了。”
久久未曾回话,枣儿以为赵娥黛本不在意,适才渐渐的放了心,却不想正这时,赵娥黛突然抬头看着枣儿,眼中盈着满满的泪意,急切的说了起来:“枣儿,去把大王舁赐的那些珍品绕统拿出来,都熬了给本宫吃。快去!”
枣儿惊了一下,透过半掩的窗扇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幕,转过头来略有些紧张的说了起来,“公主,这么晚了……”
终究隐隐不住,赵娥黛哭出声来,指着枣儿的鼻子怒骂道:“那人不喜欢本宫,不许本宫生气,难不成你这小蹄子也有样学样,不把本宫当回事了?”
枣儿瑟缩了一下,她年岁虽轻,却跟在赵娥黛身边有几个年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赵娥黛这样激烈的反应,以前听在宫中服当了一辈子差的婶子说过,这女子但凡入了宫,成了那么许多女人中的一个,那性子便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变了倒也不值得奇怪,一如侯门深似海,王字更胜侯府宅!
那话枣儿原本也只是将信将疑的,总觉得是那婶子倚老卖老,拿来哄着她的,若说变了,也只能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女子会变,她的公主是不同的,如今倒是信了,即便是公主这样恬淡的性子也是会变的,
战战兢兢的应了赵娥黛的要求,枣儿小跑着去给赵娥黛弄补品了,这一对主仆心中都分明着,睿王不到朝华殿,绝非是因为赵娥黛样貌的关系,可赵娥黛宁愿相信是她还不够完美,只要她更美了之后,睿王会来的,就像当初宠着姒塔那样宠她……
而此时,赵娥黛心心念念的睿王却把晏亭逼到了池畔—— 终究是与样貌没有关系的,对着晏亭那张曾被许多个人取笑过的脸,睿王竟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冲动,就好像初识云雨的少年郎,迫不及待的想要深品,那样的吻勾起了他满腹的激情,炙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晏亭,让她体会他的急切,不容她的躲闪,让她退无可退,只能与他一起沉沦,若被世人嘲笑他亦好娈童又如何,只要他高兴,这天下便没有他不可为的事情,因为他终究会是天下之王!
唇齿相接,晏亭开始惶恐,睿王的手已经开始拉扯她的衣服,她防了这边,那双炙人的手便转到另外一边,萱草雅给她的药还不见上劲,反倒是她自己有些昏眩,渐渐辩不分明眼前的危险,身子无力的靠在池壁上,被动的防着睿王探索她身子的举动。
拉扯的久了,睿王也有些恼了,临幸女子的时候,多半都是脱光了在榻上等着他,偶尔有心血来潮,也是女子自己褪了衣衫贴上来,如今不说晏亭的推拒,单单是她这一身打了许多小结的衣服,他拉了许久也不见下去,却没有因为这点而失了兴致,反倒愈加的想要贴近,感觉晏亭比那最懂媚术的女子还会撩拨他内心的渴望,那强烈的感觉好像要把他一起焚烧了,他真的不想放手!
间或清醒之时,被自己的念头惊到,睿王微微松了晏亭,看着怀中眼神有些迷离的面容,突然觉得这样的晏亭有一种异样的风情,比之姒塔的媚态横生也差不许多。
甩开了脑子里的念头,为自己此刻的行为做了解释,只当没经历过这等刺激的感觉,所以才那么迫不及待,或许只要他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便会像以往的时候一般慢慢的失去兴致,前提是他必须得到!
“爱卿,袍子湿了,穿着难受,褪了吧,只要你允了寡人,寡人会好好的待你!”
低沉沙哑的声音轻拂过晏亭的耳畔,勾人悸动的温柔,饱含了情欲的蒸腾。
晏亭身子一颤,顷刻回神,脸上挂着僵硬的笑,视线却时不时的穿过睿王颈侧看向萱草雅,思考着这女人是不是搞错了药,为何睿王不倒下,反倒愈发的精神了,莫不是她把春药当成了迷药!
而萱草雅回望着她的视线也透出一丝迷惑,嘴角扯着尴尬的笑。
猫儿样的眼睛绕着睿王的后背来来回回的转着,那视线透出一种信息,大概睿王再不倒下,她或许会考虑直接打昏了他。
若萱草雅当真那样做了,后果可能会十分严重,白天的时候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睿王便用笔架砸她的脑袋,这若是直接打昏了他,不知道第二天的时候,睿王会不会遣人直接拎着鬼头刀砍了她们两个。
想到这里,晏亭身子又打了个颤,对着睿王挤出一抹柔和的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轻声道:“大王,臣实在不喜欢这里,还是榻上舒服些!”
晏亭的手推拒着睿王赤裸的胸口,试图分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睿王此刻是一丝不挂的,他贴着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身体上某个与她不同的地方生出了怪异的变化。那变化令她惶恐—— 比在战场上厮杀更恐怖!
睿王低头看了一眼晏亭搁在他胸口上的小手,眼底承满了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柔,毫不犹豫的应了晏亭的要求,轻快道:“爱卿既然允了寡人的,寡人也顺着爱卿的,脱了,现在就去榻上。”
晏亭又开始呲着牙笑,状似娇羞道:“大王先去,臣片刻便到。“睿王拧着眉头不解道:“都是男子,怕什么呢?”
晏亭心底打了个突,面上却极力镇定的笑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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