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定天下-第1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终于肯说爱她了,不过他又将她比成了小猪,她想,若然能得了他一辈子如此的呵护,即便成了猪也无所谓的,不过她是不会在面上承认心中的想法的,红着眼圈和圆润的鼻尖,半仰了脸看着站在榻前的曾胜乙,强自坚持道:“我才不要变成猪,你为什么不变成猪。”
听着她孩子气的话,曾胜乙笑得更加的开怀,萱草雅看着他的笑,看得久了,也跟着笑了,笑过之后还不忘记问他:“这汤的味道很特别,是郡衙的厨子做的?”
曾胜乙面皮又微微的变了颜色,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了:“他们歇下了之后,我才给你备下的,我问过先生了,他告诉了我你现在适合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我完全照着他的说法给你准备的。”
萱草雅捏着羹匙,轻挖起一小口的汤,浅尝之后点头道:“却是没想到,我这随意捡来的,竟会是个挖不空的宝,真赚了!”
不管她是如何说法,曾胜乙都不在意,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将他给她备下的汤喝完,只觉得满足,本是武夫出身,在这个时候,也挤出了个酸溜溜的词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没了心事之后,日子过的更快了,萱草雅因为双身子的原因,没人会准许她靠近危险,只是每天夜里听着出去探听消息的曾胜乙将与西申的战事情况说给她听。
五月初上,西申侵袭了距谷池沿线东北方向的一个小村子,好在沿线密布了大央的精兵,不然免不得屠村的残暴事件,战事正式打响。
由于见识到了大央滴水不漏防控,西申的主帅难免有些担心,又得消息说此番大央调集了全部的兵力,要与西申一决雌雄,虽然西申的主帅先前对大央并不十分的放在眼里,在他的感觉中,先前败给大央的两个国都是有问题的,会战败并非是大央有多么强盛,而是他们太弱。
虽然有了那样的认知,可还是在听说了大央的兵力,又见识到了布控的严谨之后,他还是与申厉王进言,说要速战速决,唯有调派更多的兵力,只一战便让大央再也站不起来,挫了大央的士气之后,日后再让睿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西申的主帅乃申厉王的妻舅,且战功卓越,在申厉王晏忠,自然是值得全然信任的,听他这样说,觉得有些道理,便下令连守卫京师的将士也调到谷池来了。
这等做法实在有些冒险,不乏谋臣上奏谏书,申厉王只说当今天下,唯有大央毛没长齐的无知小儿敢与他叫板,大央已经将先前最有可能与之一较高低的南褚给灭了,余下也便只剩下堰国和伍国两个弱势小国,他们是没那个胆量敢在这个时候生事,且借调之后,也不需很久便可回归,实在不必如惊弓之鸟一样怯孱,反倒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申厉王一意孤行,再有谏言的,申厉王便要动人家满门性命,申厉王的暴戾是出了名的,他这样说了,当真就没有敢再出言反驳的了,随后下令,包括京师在内,各地又增派了五十万大军去谷池延境。
也就在这批人马调走的三天之后,波斯大军突破西申近乎悬空的西南边境,一路长驱直入,锐不可当,直逼西申京师。
消息传到西申王宫的时候,申厉王正看着宠姬歌舞,听见这样的消息,甚感震惊不可信,竟让人将“谎报军情”,以致惊吓君王的传令官给斩了。
传令的斩了,可真实的消息却是斩不了的,方才觉得惶恐,急忙传令给谷池的主帅,令其速速回调人马。
可驻扎在谷池的西申主帅接到了申厉王的命令,却无法立刻做出回应,申厉王补派的五十万人马也被套住了,进退无路,又怎能回调。
西申主帅承认自己先前是低看了大央,感觉苍双鹤、卿玦还有晏亭,三个人加起来不到八十岁,卿玦先前还败在了初南手下;而苍双鹤藏头缩尾的,大概是徒有其名,想来是大央编排出来的本事吓唬他们西申
的,至于晏亭,就更好办了,他是三个人之中年纪最小的,传闻中他性好男色,不见有十分出色的作为,倒是常常与男男女女的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是是非非来,因此以为这三个人凑在一起,不能有什么大作为也是正常的。
不过随着桩桩件件的小战事让西申主帅对大央的看法一再改观,事后倒也不再儿戏看待这场战事,自以为已经尽量做到高估大央的能力,却还是被大央打得措手不及,如今又接到了申厉王的旨意,更觉火上浇油,闷躁非常,就这么一病不起了。
谷池这边主帅病倒了,西申王宫久久得不到回应,申厉王眼睁睁的瞅着树还未倒,猢狲已散的局面,只觉痛心疾首。
申厉王调兵之前冒死进谏的重臣,其家中的门客多数劝他西申气数已尽。大央与波斯两面夹击,申厉王出现了致命的失误,倒也怨不得他们这些底下人,还是明哲保身,随着他人去吧。
这忠良之臣竟痛斥门客,说其不懂大义,留下无用,将其驱出府去,其家人也觉得西申这次恐真的不行了,他是怎么也不肯承认,只觉得西申乃六国之首,百年基业,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倒下,总相信会出现一个旷世奇才,能力挽狂澜,助西申立于不败之地。
他是这么的肯定,之后听闻主帅病倒。申厉王震怒,连夜入宫觐见,不曾想申厉王得知如今的局面,正在气头上,看见此重臣,不觉感动,只是想到他先前科想过的危险,觉得他这人是个污秽口,好得没见怎么灵验过,这坏的一说就成了真,满腹的怨气正寻着发泄口,这重臣来之前他已经赐死了十几个宫娥、内侍,尤不觉解气,见了重臣那张满是悲伤的脸,怒火更炽,话不多说,直接命人将其拖出去杖毙,适才吐出了一口闷气。
申厉王暴戾了几十年,没有人敢挑衅他的王威,如今大势已去,聪明的知道急流勇退,不过现在也只是暂时的危险,还有许多重臣行观望的势头,若是大央败了,他们还是位高权重的重臣,而西申若是有失败的苗头,他们也想好了要么缴械投降,要么退隐世外,不过如今在看见重臣惨死之后,那些心性不稳的不再迟疑,也就在杖毙那重臣的消息传出之后不多时,西申竟跑掉了四分之一的重臣。
内忧外患,苦等公子野和公子舒不见回转,在申厉王下令封城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的当天,潜伏在大央的探子携了一个漆木盒子匆匆赶回西申王宫,胆颤心惊的将盒子交给了内侍总管。
内侍总管掂了掂盒子的份量,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开口问了探子,探子含糊其辞,只是匆忙的说了句是公子舒的东西。
内侍总管看着那探子的表情,虽觉事有蹊跷,不过这几日申厉王心情不好,如今有了公子舒的消息,他哪里敢耽搁,拎着箱子一路小跑的去了申厉王的寝宫。
御医给下了凝神静气的方子,内侍经过准许进门的时候,申厉王正饮着药汤,听见脚步声,头不抬眼不睁。
内饰总管躬身立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大王,有公子的消息。”
听见是日思夜盼的消息,申厉王顿时来了精神,抬了头看着内饰总管,急声道:“有什么消息,速速禀来。”
内饰总管得了申厉王的准许,才将手中捧着的盒子举高,道:“大王,方才安排在大央的细作回返,送来了这个箱子,说是公子的。”
申厉王盯着木头盒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气,对内饰总管断然道:“敞开,看看是何物。”
内饰总管先前心中存疑,可也不敢私自敞开盒子,如今得了申厉王的命令,不再迟疑,伸手便掀开了盒子,打眼望去,面色如土,扑通一声跪在了申厉王面前。
申厉王第一眼看见这箱子就觉得不好,如今见内侍总管的反应,心直往谷底沉去,再也顾不得什么王者威仪,仓皇的站起了身子,一并将药碗掀翻了,药汁洒在了申厉王的王袍上,他曾是个受不得一点点污秽的君主,如今好像并没有发现衣袍上挂着的药渣子和滴水的袍边一般,三两步来到跪地的总管身前,低头向盒子里望去,随即身子一抖,厉声道:“这是什么?”
内侍总管战战兢兢的回答道:“禀大王,这是人的一只右手和一双耳朵。”
申厉王暴喝道:“孤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孤说这是谁的?”
其实他怎会不知这手是谁的,在他众多的公子中,只一个人的手是特别的,右手上较之常人多出一根手指,这个儿子虽不及他的胞兄那么有才能,可申厉王却十分喜欢他,他便是迟迟未归的公子舒!
第一九九章 真正的原因

“央国小儿,孤定将尔等碎尸万段!”
纵然夜里睡着,梦中回旋的也是战火连天,时常只是微微合上眼皮,脑子里就浮现自己身首异处的凄惨相,以致睡非睡,醒不醒的,体倦神疲,痛苦非常。
许是梦过后的醒悟,许是幕迟的阅历,原本不甚在意的父子情谊竟凸显了起来,心心念念就是一双有本事的儿子能从大央回来,帮衬了自己应对眼前的境地,哪怕他们回来陪在日渐空落的王宫中也好——昨天有消息传来,虽然已经严防脱逃,可大公子及其府中的子女妻妾等人连夜失踪,那是他的亲血脉啊!
大公子跑也就跑了,他原来就不得意他们那一支血脉,只是听见他们走了,心底还是十分不舒服的,更把希望寄托在了公子野和公子舒身上,他已经想好了,原本迟迟不肯颁布的立储诏书,只要公子野回来,他就立刻拿出来,却不想等来等去,人未见,竟等回来了盛在盒子里的手和耳朵。
内侍总管见申厉王的暴怒,愈发蜷缩在地面上不敢有丝毫动作——大王不高兴就要杀人的,而此刻这里没什么其他的人在,内侍总管感觉自己可能大限将至了。
等死的滋味比死更可怕,内侍总管久久等不到申厉王对其的处置,最初是蜷跪在光洁反寒的地面上,后来却成了用虚软的手脚贴在地面上,支撑着堆瘫的身子。
大概是那个打击太大,申厉王只顾着咆哮,忘记了自己生气之后总是拿人命发泄,就在内侍以为申厉王许是在思考用什么方法将他折磨死的时候,头上响起了申厉王依然凛冽,可细细品味却带着丝颤抖的声音,“去给孤将那送了盒子的探子带上来。”
真可谓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在这里早已经见惯了生死,只要不是自己死,申厉王要置办了谁。内侍总管是不带丝毫同情心的。
先前这总管的速度也快,却从来没这么快过,好像要将身上一把老骨头渣子都颠碎了似的,出去不多时便将那探子并几个侍卫带了回来。
探子自认为这绝不是一个好差事,入宫之前已经交代了后事,即便如此,可亲见申厉王,还是无法遏制的颤抖。
申厉王轻抚着变色的断手,声音若地狱恶鬼般的沙哑,问道:“这手你是从何得来?”
探子瘫跪在地,颤声回道:“禀大王,是央睿王的侍卫受命交给小人的。”
申厉王的声音没变,继续问道:“你乃我大申的细作,又怎么会跟那央国小儿的侍卫勾上的?”
探子身子明显的打起了摆子,声音愈发的细小,“回大王,小人无用,被央国的守卫擒获,本以为他们会处死小人,却不想后来只是给了小人这盒子,说是若小的当真忠心于大王,便该将此物带回来给大王。”
这个探子也是个能言善辩的,即便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可若然有那一丝机会也断不会平白的放过,非但将自己并不是有意要带回这盒子的缘由同申厉王说了,且还要表一表忠心。
从这细作进门的时候,申厉王便偷偷的打量过他了,此人眼底并不是刻意装出的惶恐,想来没那个胆子从中做手脚,因此申厉王对他究竟如何要将这盒子带回来并不在意,他想知道的是旁的。
每看一次盒子里的手和耳朵,就好像有锥子在他心尖尖上狠狠的扎了一下,可他还是要再看上一眼,然后阴冷的问着跪在前面的探子,“你可知两个公子如今的情况?”
这个探子被派到大央去就是为了寻找公子野和公子舒,虽然早先他们得到的消息是两个公子已经被救出去了,可是谁也没亲见了,只是一层一层的传下来的,西申这头问的急,他们也就将这还未确定的消息传了回去,也就在这探子被擒的前一天,他们探知了公子野和公子舒被羁押的地方,不过那里守卫森严,他们正苦寻着进去的办法,不想办法还没知道,他就被擒了,然后,得到了这个盒子。
回想起当时让他传送这盒子的圆脸胖子说的话,探子不禁要打个冷战,可申厉王问了,他也只能如实的回答:“让小人带盒子回来的央国人说了,若然大王呈上降书,他们就将两个公子送回来,若然一日不降,就一天遣一个我大申的细作带样公子们身上的物什儿回来,直到最后将二位公子……”
“该死!”
这一声将那探子吓得颓在了地上,老半天吱不出一声来,终究这探子的顾虑成了真,在申厉王咆哮过后,当即喊人将他给拖出去斩了——连理由都没有给出一个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大央那头也只是说说罢了,还是有了前车之鉴,探子再也不敢带这要命的差事回返,从那天之后竟没有如那无辜的探子说**时候都没了,整天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看哪个不顺眼**去砍了,宫中先前也只是跑一些他身边的内侍,最后连宫娥、婆子和侍卫都跑了。
再两日,波斯攻陷京师,也就在波斯大军一举占领王宫前,申厉王接到了大央快马传回的公子舒支离破碎的尸体,他是自杀了,大央给天下人的说法是其调戏大央王后,被睿王当场擒获,断其手以示惩处,却不想这公子舒得了失心疯,镇日絮絮叨叨的念着赵娥黛的名字,最后从七层高的宝塔上纵身跃下,一命呜呼了。
申厉王捧着公子舒的尸体,愤恨的骂,他是绝不会相信公子舒是自杀的,可他无能无力,身边连服侍了他几十年的老内侍都不再,终究众叛亲离了,公子舒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他已经没有办法,将传国印玺藏了起来,随后在波斯大军涌进王宫之时。抱着残碎的公子舒身体,从三层高的王殿上头跳了下去,没有当场毙命,抽搐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慢慢的咽气。
西申主帅还在死守谷池,晏亭得知了具体攻城的日期,绕过了谷池,背着苍双鹤,领了一队精兵,带着萱草雅的信物与波斯的首领会合,她与苍双鹤已是夫妻,可她还是没忘记当初与苍双鹤的赌注,她想要西申的镇国宝鼎,先前苍双鹤曾经允过她一个愿望的,那个时候她没想到究竟该要什么愿望,现在她想到了,不为争强好胜,只是好像夫妻嬉闹一样的想要先他一步将宝鼎集齐,或许,也还有报答阴业养育之恩的那么一点点的愿望吧。
宝鼎她得到了,不过西申的传国玉玺她没寻见,与她同行的曾胜乙说可能是被西申的哪位公子给带走了,因为大军压在谷池,大概还要抱着一线希望,所以才不将印玺献出。
对于国玺,晏亭本就没十分的上心。她想要的宝鼎并不十分困难就寻到了,心里头恁般的舒畅,迂回潜入西申后方,晏亭做得悄无声息,等到得了宝鼎,其后令人快马将消息传到谷池,听说上次病倒了之后,这几日好药调养着,那主帅有复原的可能,这对于晏亭等人来说可是十分不妙的,如今王宫已被占据,这主帅要是得了这样的消息,还想那么快好起来,怕是十分不容易了。
就在晏亭得到了她第三口宝鼎的时候,谷池后方,大央主营之中,苍双鹤一手捏着帛书,一手把玩着紫玉,靠在软榻上展阅着姬殇亲自送来的消息。
姬殇躬身立在一边,见苍双鹤态度悠闲,姬殇知道晏亭已经走了两天,可苍双鹤不闻不问的,姬殇实在好奇,忍不住要出声询问了:“先生,上大夫此时应该已经得到了西申的那口宝鼎,难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