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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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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排列,绝非随性而为,这个想法在晏亭展卷之时已经窜入脑海,虽细细品读并未见到特别之处,可直觉认为,苍双鹤那厮每一步皆是有深意的。
复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还是未见其中究竟有何种深意,晏亭丢开手中的卷轴,闭目仰头,伸出双手食指,深深揉着太阳穴,心中慨叹:许自己这几日太过紧张,今日又听章化如此夸赞那厮,竟也跟着吓唬起自己来了,那人再神毕竟也是个人,哪里会处处都下心思。
晏亭想到此处,放下了揉着太阳穴的手,并不睁开眼,倚着软榻的扶手,轻笑出声:“这几日没得了好闲,自己也跟着疑神疑鬼了,这实在是要不得的,好生歇着,卿玦还等着我明日去送他,若要得了虞国的方鼎,卿玦该是个不可或缺的帮手。”
从新拿起苍双鹤给她的卷轴,须臾晏亭竟蜷曲在软榻之上睡了过去,手中还紧紧的捏着那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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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为何要那般的狠心,竟忍心见我与水中浮沉挣扎而不顾,我才五岁,又能有怎样的害人之心?”
“流云,怎得还要想他,他不是人,怎会有悲天悯人之心?对,你是该记下他怎样待你,也唯有记在心头,才不会忘记他的冷漠,来日定要加倍奉还于他,让他后悔今日所为!”
“可是师父,我喜欢那个哥哥……”
……
猛然惊醒,竟是一身冷汗,梦中的对话依稀存在,好像不久之前才同阴业说过这些,可清醒之后又觉得仿若尘封了许久一般,后来阴业究竟说了些什么,竟在此刻想不分明了。
低头看着面前的绢画,始终捏在手上的一角已经完全阴湿,好像被毒物蜇了,晏亭又把那卷轴甩出去老远,手抚在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息之后,方才渐渐平静——原来又做梦了!
慢慢站起身,蜷曲过后的身子倦乏得紧,懒懒的抻了抻之后,看着铺陈在地面上的绢图,心中又生出了怨愤,真真的冤魂不散,白日见了本就郁闷,这会儿偏偏又要跟到梦里来,还让不让人得片刻清净了!
咒完之后,却还要老实的捡起那副绢图,她视此为冤孽不详之物,可对于欲逐鹿天下的群雄来说,这五鼎藏图却是极好的东西,孰轻孰重,晏亭还是分的清楚的。
“少主人,要用晚膳了。”
门外有晏忠略有些压低的唤门声,晏亭卷了绢图,轻应道:“就来了,你先下去吧,把晚膳送到我房间就好。”
晏忠静默了一会儿,随即扬声道:“少主人,有客到,此时正在膳厅侯着您呢,您看?”
晏亭顿了一下藏图的动作,拎着卷轴转过身,对着并未开启的门板道:“这个时候是谁来了?”
“盛康左膀右臂——扶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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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0点前补上6月19号欠下的更新,拖了这么多天,终于补上了,某紫诚惶诚恐,谢谢大家的照顾!
第三十八章 有客到
那盛康若不是胆识过人,便是个短心眼的,这里是晏府,且不说她晏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打算,好歹这里也算得上韩夫人的地盘,盛康就这么明晃晃的派了人过来,置韩夫人于何处?
冷笑一声,晏亭扬声道:“这个时候到,莫不是他西鼎侯府短了食,到我这来混口吃的?”
门外晏忠顿了一下,随即大笑出声,“少主人明见!”
晏亭复又莞尔,低头瞧着手中的卷轴,仰头略略凝思,转身便到了这密室的书架前,上次她偶然间发现这上头有一处暗格,这密室本就是外人不知之所,想来这上头的暗格更是安全,待到放好卷轴,复原书架之后,晏亭看着那暗格所在之处摇头苦笑,即便心中恼恨了那厮,却还是要仔细的收好他所赠之物,自己如今也是个短志气的人了!
轻叹一声,转身走出密室,也就在晏亭开启密室暗门的一瞬,书架的另一头墙壁上缓缓移开一个并不起眼的圆形缺口,随即一只略显老态的眼贴了上来,注视着晏亭缓步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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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亭与晏忠一前一后的走在长长的廊道上,竟是一路畅通,原本以为韩夫人会派人出来截堵她的,却没有出现,这点令晏亭颇有些不解,就要到饭厅之前,晏亭停下脚步轻问晏忠道:“老夫人可是歇下了?”
晏忠抬眼看着晏亭,轻摇头道:“小人不知。”
晏亭狐疑的转回头去,缓步走近膳厅,也就在进了膳厅之后,晏亭才知道这一路上为何没见了人来拦她,却原来这韩夫人实不甘寂寞,竟带着屠夫人一道来膳厅侯着了。
屠夫人见了晏亭忙出声笑道:“今日我见夫人心情尚好,想着有些日子没和流云坐在一起用膳了,便求着夫人过来,却是不知有客到,实在是我做事欠稳妥了。”
晏亭看着笑得一脸尴尬的屠夫人,如此巧合的几率实在太低,不过也只是敛眉顺目片刻,再抬起头便放柔了脸上的表情,轻笑道:“流云多谢母亲和二娘惦着。”
韩夫人始终沉着一张脸,语调略有些不满道:“这人都寻到府中来了,可见流云在朝中定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如此我倒也不必日日惦着,怕你坏了你父亲的名声了!”
听韩夫人如此说法,晏亭复又柔顺的垂下了头,轻缓道:“流云愧对母亲大人厚望。”
韩夫人冷哼一声,随即扬手道:“虽不是个正主,好歹也是西鼎侯爷跟前的红人,总不好怠慢了,你去同他打个招呼,问问他这个时候寻你意欲何为?”
晏亭点头应着,随即回身,方才进来的匆忙,隐约之中似乎瞥见了一抹明黄的高大身影,如今回身之后,便见那人抱臂而立,脸上带着十足的傲慢表情。
细端量,身高大约与苍双鹤仿佛,不过见过苍双几次,他都穿着宽大的袍子,稍嫌单薄,眼前之人的身材倒是极佳,挺拔健硕,英武非常。
宽额粗眉,眼亮鼻直,薄唇抿直,头发全部拢成一束垂于脑后,饰以金丝玳瑁,一身黄底绣云纹的武士华服,黑色武士靴,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本是个干净利落,阳刚十足的英俊男子,却带着一身邪气,他的邪与苍双鹤的邪气是全然的两种感觉,苍双鹤邪在骨子里,这人却是在现于外在的流气,晏亭心中冷哼:又是个平白损了一张好面皮的家伙!
“扶缺见过晏上大夫。”
本该是恭敬的招呼,被这人微暗的口吻说了出来,也成了别样的味道,晏亭耷着眼皮,心头自是讥讽,嘴上却要绕着弯子,无精打采道:“这几日上朝,我眼光浅,竟没留意到这位英武非凡的公子,实在歉然,不知公子现任何职?”
听晏亭这样一问,扶缺撇撇嘴,随即朗声道:“某并无官职,乃西鼎侯门下食客。”
晏亭伸手拍着额头,做恍然状,道:“瞧公子这等不耐的表情,我以为是自己失了礼数,却原来本就没见过公子啊!”
扶缺脸上的傲慢表情因晏亭这话打了折,随即又挂上了那等自信的笑,不过微微有些收敛,声调还是高扬的,“上大夫高高在上,又怎能留意了我等小民。”
晏亭缓移着步子,眼皮始终不曾抬起,轻声细语道:“想来扶缺此时来访,定是有什么特别之事,莫不是你家侯爷格外吩咐,倒也不对,侯爷若是遣了食客拜访,又怎会选了这么个时辰,这都要歇下了的,难不成此番扶缺前来是自己的意思,又或者说,侯爷府中杂事太多,没我这大夫府清闲养人的……”
这话说得与其看做询问,莫不如说晏亭是在自言自语分析着扶缺的目的,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说话,自顾自的说得开怀,却是令立在一边的扶缺犹如木桩一般杵在原地,是走也不是,不走也难受的。
韩夫人用眼角的余光斜睨着晏亭,并不做声,那头屠夫人扬声吩咐着章化开始上菜。
听见屠夫人的声音,晏亭仿若才醒来一般,有些歉然的看着扶缺,沉声道:“方才睡醒,脑子昏的,倒是忘记了扶缺还在,对了,你此番寻我,是你家侯爷有什么吩咐?”
扶缺脸上早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傲慢,微撇着嘴角道:“上大夫果真智谋非凡,今日这个时间拜访并非侯爷的意思,实乃因扶缺敬仰上大夫,久久未得机会,才拖到这个时候,扶缺一腔热血,只想着要快些拜见上大夫,倒也未曾细想时辰可是不对,还望上大夫见谅。”
晏亭心中冷哼,那扶缺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分明是盯着韩夫人的,这等见风使舵的把戏对扶缺这等武人用,实在不够活络,不过韩夫人不置可否,她晏亭也没必要平白的得罪了这人,韩夫人那话是不错的,这人总归是盛康眼皮子底下的红人,她如今在朝中的地位飘摇,还不宜同盛康那人明摆着撕破脸皮,略一沉吟,便拱手朗笑出声:“扶缺兄此番说法倒是让流云汗颜了,实不敢当啊!”
她笑他也笑,明明各怀心事,却好像他乡遇故知的亲切,那头韩夫人见此情景,冷哼一声,沉声道:“大人在的时候,家中也常常这般热络,如今触景伤情的,也没心思吃了,流云,我在此想必你这朋友也要不适,便先回房去了。”
晏亭躬身顺从道:“流云恭送母亲大人。”
见韩夫人起身了,屠夫人也跟着站了起来,韩夫人微微挑着眉梢道:“今晚有妙萏陪着我,你便不必过去后侯着了,流云这边也没个懂事的照应着,你就留下吧,多费些心,毕竟流云久居山间,别怠慢了客人,丢了我晏府的颜面。”
韩夫人明摆着吩咐了,屠夫人马上笑着点头应下,并不推拒,轻缓道:“夫人放心便是,老爷在的时候,我便一直这般侯着,如今定不会损了晏府的颜面的。”
屠夫人笑的自满,晏亭却是心中分明了,怨不得屠夫人无嗣却在晏府地位不倒,且能为心思狠辣善妒的韩夫人所容,绝非是屠夫人圆滑的功夫使得好,纯粹因为她是个再方便不过的明眼探子。
韩夫人走了,屠夫人的表现愈加的公瑾,晏亭并不遮拦,端坐与案几前,伸手对着扶缺道:“此时来访,想必尚未用膳,便一道过来将就将就吧!”
大概是瞧着韩夫人走了,扶缺也不与晏亭客套,她这头出声让了他,这人完全没有自己与晏亭身份上悬殊的觉悟,直接坐到了晏亭的对面,抱拳道:“多谢上大夫。”
晏亭面上轻笑,心下却盘算着良久之前听过的传说——即便是西鼎侯府的门房,也抵得上大央王宫的一个尚书郎①,如今见扶缺的架势,这传言绝非夸大其词,不过是个门客罢了,坐在上大夫眼前,竟好像理所当然!
屠夫人面上小心,端坐一边倒也自然,晏亭睨了一眼屠夫人,随后笑问扶缺,“今日扶缺兄来,难不成也只与我说敬仰之事?”
听晏亭问话,扶缺也自然而然的顺着她的视线扫了一边静坐着的屠夫人,随后扬声道:“明日大王不上朝,扶缺闻听上大夫打算去送那个美人校尉出征,扶缺想等上大夫送了那娇美之人后,到府一叙!”
扶缺提到卿玦之时,口气竟是嘲讽,晏亭冷笑一声,看着屠夫人微变的脸色,心情大好道:“不知府上何处?”
听晏亭如是问题,扶缺脸上的笑又有些凝滞,半晌沉声道:“城西。”
晏亭恍然道:“竟是和西鼎侯爷毗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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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语解释:古官名,选拔孝廉中有才能者入尚书台,在皇帝左右处理政务,初从尚书台令史中选拨,后从孝廉中选取。初入台称“守尚书郎中”,满一年称“尚书郎”,三年称“侍郎”。魏晋以后,尚书省分曹,各曹有侍郎、郎中等官,综理政务,通称为尚书郎。晋时为清要之职,号为大臣之副。
第三十九章 鬼面校尉
扶缺心里头窝着九曲十八弯,本该八面玲珑,却在脸上显山露水,见晏亭年纪尚轻,貌不惊人,身边又只跟着个五大三粗的奴仆外带怯怯弱弱的中年妇人,倒也不防她,口气甚狂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扶缺抚着肚子,打着酒嗝自得意满的离去。
自然,吃了酒之后,那话也没轻没重了,坦言自己乃是受盛康指使,说苍双鹤有请晏亭如约而至,若盛康之约晏亭借着由头推三阻四,便是摆明要与他西鼎侯为敌!
扶缺吃了酒,嘴上没了门将军,不过晏亭杯中之物可是没半点酒味,脑子透清明着,嘴上不拒也不应,哼哼唧唧的承着。
送走了扶缺之后,转身屠夫人也没了影子,回屋的路上毫不意外的受到了韩夫人院子里的奴仆的截堵,那韩夫人又要请她去叙家常了——又不是真的母子情深,哪里有那么多家常要叙的,晏亭脑子里微微转了几转,并不推脱便跟着那人去了韩夫人的院子。
还是那厅堂,韩夫人的脸上竟也挂上了笑模样,见过她冷、见过她怒、见过她皮笑肉不笑,就是没见过她这么接近慈母面孔,晏亭心下愈加的小心了起来。
韩夫人先是关心了一下睿王与姒塔之间的情况,随即便直接问上了晏亭与盛康究竟攀上了何等交情。
几十年说一不二的习惯了,并不转弯抹角,韩夫人问得直接,晏亭也不婉转的答,几句便已经交代个分明,实打实的说,她晏亭和盛康那人哪里可能生出什么交情来,不过是官场上该有的客套,外加盛康当真不想见她的好,落井下石,可却不直接砸死她,让她留那么半口气顶着井下的缺,下不去也上不来,坏不得他的大事罢了。
韩夫人见晏亭说的真切,心中盘算着既然是她推上的晏府继承者,想必盛康也不可能真的想拉拢晏亭,大概今晚派那么个并不十分精明的家伙来府上,也不过是探探自己的意思罢了,若当真同晏亭撕了脸皮,也只有让盛康那个小人高兴而已,想到这里,她对晏亭的笑脸到带上了几分真心,好生交代着让晏亭注意身体之类的和善话之后,就这么简单的放晏亭回房去了。
晏亭下午蜷在软榻上歇了许久,并不十分乏,又回到密室中去看那个卷轴。
章化告诉她说晏痕当年曾手绘了两副六国形势羊皮图,一副送给了央安王,想必现在还在王宫之中——前提是央睿王没把那形势图当废物给扔了,不过想来那央睿王也不是那等勤快鸟就是了;另外一副便留在了密室中,以前晏亭也曾试图翻找过那图,上上下下翻遍了,寻到了书架后的暗格,却未找到章化说的羊皮图。
有些不甘心,如今得了藏鼎图,晏亭心中还是希望找到那个形势图,两幅图对比一下,想必更直观。
回到了密室之后,晏亭翻出了暗格里的卷轴,合起暗格之前,竟发现了暗格旁边竟别有洞天,伸手推开那明显松动一角的木板,暗格之后居然出现了一个更大的空间,挖空了半面墙壁,晏亭并不十分吃力的便移开了底下带着滑道的书架,望着眼前的暗格,有些瞠目结舌。
这暗格同外面书架一样也是一层层的,却是较之外面的书架宽上了许多,上面层层叠叠都是书简与卷轴,虽有些想不透以前总也开那个暗格,怎的就没发现这里,如今突然出现的倒是蹊跷,不过转念一想,许是老天怜她,也不再挖空心思的纠缠在这个疑问上!
晏亭不迟疑手上的动作,直觉的瞧着视线最近的地方那特别的丝帛卷套,心头扑跳着拿在手中,略有些沉,迫不及待大打开,正是自己寻了好久的羊皮图,手都跟着颤了,随后又打开了几个卷轴,不是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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