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定天下-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苍双鹤挑了挑眉梢,平和道:“怎的?”
晏亭甩开了手中的帘子,快步走进了营帐,来到苍双鹤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睨着苍双鹤,大声道:“前几日卫都多搭了营帐,却不见你来住,今日卫都少搭了一顶,你反倒跑了来,不会当真这么巧吧?”
苍双鹤慢慢卷起了手中的竹简,吊着眉眼轻柔道:“鹤前三日有事走开了,临别之前倒是吩咐过雷心子知会卫都一声,今日事情忙完了,却忘记通知卫都了,此事是鹤疏忽了,不过若不是巧合,上大夫又觉得是怎么一回事呢?”
晏亭撇着嘴,“谁知先生心中究竟想着些什么呢?那一日是不得已,今日却并非如此,本大夫觉得这点小事是难不住鹤先生!”
听晏亭之言,苍双鹤淡淡的笑着,随即当真站起了身,竹简背于身后,信步向外走去。
晏亭锁着眉头看着苍双鹤的脚步,直到他快到帘子时,晏亭才出声喊道:“先生这是要去哪里?”
苍双鹤悠然的回身,淡笑道:“上大夫既不容鹤,若是鹤没猜错,姬将军此时该是一个人独住一顶营帐,鹤便去寻姬将军收容一晚。想必姬将军不会拒鹤于门外就是。”
晏亭扯出一抹僵硬的笑,牵着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柔和道:“算了,倒来倒去的也麻烦,既然先生不怕本大夫夜里吵,便在此屈就一晚吧。”
说罢定定的看着苍双鹤的表情,不想苍双鹤听完晏亭的话,脸上竟连迟疑都没显一下,直接笑着转身轻快的走回到方才的卧榻上,把手中的竹简搁在一边的矮几上,笑道:“夜深了,明日还要早起,睡吧!”
晏亭的眼角继续抽搐着,瞧着苍双鹤那一脸看似恁般柔和笑,却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一般,可想不明白苍双鹤与自己同寝究竟有什么目的—— 若当真只是巧合而已,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心中纠结了一阵,总盯着苍双鹤的背影也实在说不过去,连外衣都不脱,却还要用锦被把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随即背对着苍双鹤躺下,鼻翼间似乎又传来了那若有似无的幽香,晏亭不多时便睡了过去,梦中依旧香甜着。
背对着晏亭的苍双鹤听见这厢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勾了嘴角收起手中的香囊,随即坐起了身子,淡淡的扫了一眼晏亭纤细的背影,莞尔一笑,随后拿起方才搁在矮几上的竹简,吹熄了烛光,在暗夜中丝毫不费力气的看了起来。
前三日他匆忙回了一趟苍双府,给别夕又寻到了一味医眼睛的药引,还差两味就齐全了,此次别夕倒是想随军的,却被苍双鹤拒绝了,总归是眼睛上的事情,还是需要好生养养才是,苍双鹤告诉果别夕,若是他养得好,等到他们凯旋,或许别夕的眼睛也就好了。
听苍双鹤安排,别夕安心的留在了府中,至于为何要与晏亭挤在一
个营帐下——这事,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算计,只是单纯放纵心性罢了。
那厢卫却是还没睡,在他对面是柴安和曾胜乙,此三人皆一脸凝重,半晌卫都一拍案头,大声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第一百章 女人

定天下 第一百章 女人 
睡梦中是总也望不到边的粉红花瓣,鼻翼间绕着沁人心脾的幽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痕,是谁在耳畔轻吟,是谁执手相待,是前世的旧姻缘,还是今生惊鸿一瞥后的守望?或许,只因他是心底的那人!
晨曦笼着营帐,折出慵懒的温暖,晏亭缓缓地睁开了眼,心头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悸动,甩掉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幻想,猛然惊觉营帐中似乎还有别人,立刻变换了脸上的表情,转过头去,看着靠坐在对面卧榻上手执竹筒的苍双鹤,不经脑的脱口问出:“你怎么还在?”
怨不得总有一抹熟悉的味道,现在才想起来,似乎以前就在那厮身上闻到过,美得恁般动人的卿玦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别致的幽香,苍双鹤身上却有,晏亭嗤之以鼻。
看着晏亭一脸的不屑,苍双鹤只是淡笑的放下手中的竹筒,坐直了身子轻缓道:“鹤夜里睡在此地,不在这里,又要去哪里呢?”
晏亭被噎了一下,随即冷哼道:“外面的人实在太多,先生该早早的起来,在外面没人的时候就走了才是。”
说罢自觉这话恁般的失礼,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睨着苍双鹤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轻笑,并没有因为她的这话而生出什么变化,也不知是放了心还是不甘了起来,晏亭开始好奇,到底怎样才能令苍双鹤那笑生出变化,即便是别夕也有敛了笑脸,净神凝思的时候不是!
半晌,听见苍双鹤一如既往的语调悠然道:“昨晚赶得紧,鹤那不经用的马车散了架子,如今非但不可先行,恐还将劳烦上大夫,载鹤一程。”
晏亭圆瞪了眼,声调拔高了几分,厉声道:“苍双鹤,夜里你跟本大夫强营帐,白天还要和本大夫抢马车,是何居心?”
对于晏亭的愤怒苍双鹤并不十分在意,吊着眼角轻缓道:“不载也罢,乌雅马有些耐力,想必共载两人也并不吃力。”
有了弱点,总要受制于人,大军启程,晏亭看着斜倚着车厢假寐的苍双鹤,恨得牙痒痒,在天下人眼中,苍双鹤总留人遐想的经世之才,可在晏亭眼中,苍双鹤就是一个无耻小人。
晌午,大军停在一座城外休憩,卫都带了几个将领跟卿玦报备进城采买些必需品,卿玦倒也不甚在意,放了卫都等人进了城。
大军启程前,卫都一脸兴奋的回来了,随行还有一辆花棚马车,晏亭偶然间瞥见,曾笑对卫都说到:“卫将军莫不是知晓鹤先生马车坏了,又去城中给他寻了辆新的?”
却不是想卫都一张稍显乌黑的脸顷刻间转成紫红,吱吱呜呜道:“这个,鹤先生乃非常身份,怎可乘坐这等粗鄙的马车,是末将疏忽了,竟不知先生需要一辆马车。”
听见不是给苍双鹤准备的,晏亭也失去细问的兴致,再之后大军继续上路,晏亭复又坐在苍双鹤对面,间或偷偷睨他一眼,脑海中想象着若是把苍双鹤推进水中,他失了冷静挣扎该是怎样一副好笑的画面,想着想着倒也自顾自的欢快了起来。
那厢苍双鹤换了一个坐姿,手中擒着个什么,晏亭始终没瞧明白,却知道苍双鹤总是捏着那东西,即便好像睡过去了,可手中捏着的东西却还是轻缓的转动着。
在晏亭窃笑的统一时间,苍双鹤缓声道:“人尝歹念,往往不得其愿,反倒害了自己,上大夫对此有何见地?”
眼角抽了抽,晏亭咬着牙眯着眼对上苍双鹤,尽管心头跳的异常,却还要坚持着脸上的平静,一字一顿道:“先生这话是何意思?”
苍双鹤淡笑出声:“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而已。”
晏亭撇撇嘴,压下心头的异动,冷哼道:“本大夫信奉有仇不报非君子。”
苍双鹤吊着眼并不去看晏亭的表情,不甚在意道:“许多时候,善恶存于一念之间,而君子与小人,不过一墙之隔。”
晏亭冷笑道:“先生莫非说本大夫乃君子隔壁之小人,先生想与本大夫毗邻而居?”
柔和笑道:“鹤从不以君子自居。”
晏亭干笑两声,“却原来先生喜欢五十步笑百步。”
苍双鹤手中捏着的东西露出紫色的一角,可笑得开怀的晏亭并未注意,苍双鹤浅笑道:“鹤之在意感兴趣的东西,若时时在意自己于世人眼中是君子还是小人这样的虚名,怕只会缚住手脚,上大夫以为呢?”
扯了扯嘴角,“鹤先生不愧为高人,见识果然真同本大夫这等睚眦必报的俗人不同。”
苍双鹤浅浅的笑,“鹤亦不是圣人,不会受他人所害而无动于衷。”
晏亭心头又开始激烈的跳动着,略有些仓皇的别开了眉眼,知晓苍双鹤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等话,前方传来扎营的喊声,晏亭方才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倒也知道遮掩自己的表情,对苍双鹤没心没肺地笑道:“先生近日随军,想必卫将军已经为先生备好营帐,本大夫可把曾胜乙调来与先生同住,可不好让歹人趁虚而入,伤了先生性命。”
苍双鹤随意道:“若想伤鹤性命,绝非易事,曾胜乙还是留在上大夫身边吧!”
说罢竟先于晏亭下了马车,晏亭咬牙切齿的盯着苍双鹤的背影,恨恨道:“总有一天要让你变变脸色,本大夫就不信你当真没有人该有的喜怒!”
是夜,没了苍双鹤的营帐少了那淡淡的幽香,竟有些空冷,晏亭躺在榻上辗转着,久久未曾入睡。
那厢卿玦看着晏亭的营帐熄了烛光才转身走回自己的营帐,他的身影伴着清冷的月光愈显得薄凉,进了营帐片刻便察觉到了异样,抽出身后背着的上半段画戟,直指向卧榻的位置,冷声道:“什么人?”
半晌,榻上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魅惑道:“奴家曾听闻姬将军恁般威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渐渐适应了营帐中的黑暗,朦胧间看见榻上有一个侧卧着的身影,擒着画戟,取出火石点燃了一边的火盆,营帐内顿时明亮了起来,卿玦向自己卧榻上望去,脸上的表情顿时僵滞。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此刻裸着身子,只用锦被把腰腹部略略遮了遮,待到营帐内明亮的一瞬,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看见卿玦之时,眼中顿时闪现了一抹近乎错愕的惊艳,随即吃吃地笑了,柔声细语道:“原本便听闻姬将军何等的非凡,奴家只当那些无知小儿以讹传讹,却原来将军较之市井传闻更加的出色,算奴家今日运气好,赚到了。”
卿玦眉头锁的更紧,闷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本将军的营帐内?”
那女子悄悄地把棉被往下窜了窜,眼带秋波的看着卿玦,娇羞道:“奴家乃恬歌,虽非清倌,却甚少会外度,若不是先前那位将军说带奴家来伺候将军,奴家也不会这么巴巴的就跟来了,怎么说,奴家也正是好年华,又被他人念做徐城的花魁,可不好掉了身价的。”
卿玦拧紧眉头,看着那个自称花魁的女子,虽其面容娇艳,可卿玦却不十分喜欢她那张过分修饰的脸,闷声闷气道:“比不得本将军好看,也敢称花魁?”
恬歌被卿玦一句话定在了原地,僵住了脸上的表情,半晌才尴尬道:“那个。。。。。。这个,姬将军出身尊贵,样貌非凡,此乃天下人皆知之事,奴家自是无法与将军相提并论,可奴家当真是咱们这方圆百里的花魁,这点将军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卫将军。”
卿玦慢慢的收了手中的画戟,眸光流转着,眼前这个女子是不是花魁他并不十分在意,脑海中是那日晏亭询问他是否有龙阳之癖的画面,如魔怔了般,缓步上前,他当真有龙阳之癖么——其实他自己也想知道。
自称花魁的恬歌看着卿玦缓慢的靠近,第一次觉得迎接一名男子竟如此紧张,脸上笑得恁般灿烂,缓缓地舒展了自己优美的身形,寻到一个在男人眼中最具诱惑的姿势,笑迎着卿玦靠近。
原本还遮掩着腰间的大部分,可瞧见卿玦缓步上千之后,也不知什么时候,那锦被只剩下遮住双腿间那点的一角,瞧着更加勾人,这招是恬歌惯用的,以前有男子见了她这副摸样早如恶鬼般扑上来了,不管他生得再怎么如天人一般,总需要女人的身体来纾解了欲望不是,更何况行军营中难得见上个女人,又如她这般的丰腴迷人!
恬歌笑得自信,却不想她这副妖媚的身体卿玦却视若无睹,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榻上盯着他笑的恬歌,探出手掌,在女子咯咯的笑声中,轻轻探上了她的眉目。
带到卿玦略有些粗糙的指尖碰上了恬歌的眉目之后,恬歌娇笑一声,轻喃道:“将军当真的不同,旁的男子瞧见奴家这副模样,伸出手,现做的便是掀了奴家这锦被呢!”
不理会恬歌说了些什么,怅然若失的收回了手指,冷着声音道:“皮肤不够细腻,本将军不喜欢你,你出去吧!”
笑容再一次僵滞,花魁结巴道:“将。。。。。。将军,您说。。。。。。说什么?”
卿玦已经面露不耐的板起脸上的表情,冷哼道:“本将军要便要最好的,你非但样貌不及本将军的好看,且这皮肤还这般的粗糙,本将军怕硌手,难不成听不懂这般浅白的话,还是要本将军亲自扔了你出去。”
花魁难以置信的看着卿玦一脸的严肃,迟疑道:“将军说的是真心话?”
卿玦已经面露不耐,转身走出营帐,大声对躲在暗地的卫都喊道:“卫都,你过来。”
卫都身子一颤,与曾胜乙和晏忠交换了一下眼神,耳畔又传来卿玦的喊声:“若再不过来,休怪本将军以军法处置。”
这话直接踩在了卫都的软肋上,这次也不再和曾胜乙还有晏霍交换眼神,直接站起了身子,笑嘻嘻的迎着卿玦走了过去,边走边小声道:“将军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良宵苦短,可不好错失了,再走要好些日子才有这样的地方了。”
卿玦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调侃,冷声道:“那个女人是你找来的?”
伸手搔了搔头皮,卫都一张黑脸又开始泛起了紫红,好在现在天色黑,倒也瞧得不甚分明,听见卿玦的问题,只是点头应道:“鸨母说此女颇得推崇,且有四面八方慕名而来的恩客,向来都是她挑客人的,若非听闻将军威名,倒也不会跟着来。”
卿玦冷哼道:“随便告之这等杂人本将军之名,你也不怕招了是非,若她有些背着人的身份,你该如何应对!”
听闻卿玦的怒声斥责,卫都脸上出现尴尬,轻缓道:“事先末将已经打探过,此女绝无特别的经历,只是末将寻上她,她借故推三阻四,末将一时失口,才把将军的名号报上了。”
“送她回去。”
卫都的为人卿玦心中有数,见他真心诚意的说了,倒也不难为他,只是沉稳这声音令其将恬歌送回,却不想卫都听了卿玦的命令,脸上又显出一副心痛的表情,轻缓道:“末将半年的俸禄,就这么平白的送走了,也实在可惜啊!”
卿玦本来已经转身要走,听见卫都的话,又顿住了脚步,侧头用眼角的余光问道:“你说此女是你用自己的饷银买来的?”
卫都重重的点头道:“这个是自然,末将断不会挪用军资。”
卿玦玩味的调侃道:“不想卫将军也有开窍的一日!”
卫都面皮又变成紫红色,且较之方才还要深刻,半晌小声的说道:“我大央难得有如今的气势,行军枯乏,难免要生出些情理之中的念头,想必寻个缓解的道道就能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若如此,末将倒是不在意那些小钱,只要将军开怀就好。”
听着卫都的话,卿玦心头一动,想来那日晏亭的解释并没有让卫都信服,轻叹一口气,倒也笑了起来,对卫都平和道:“卫将军不必惦着本将军,你这话说得有理,总不好把金子再要回来,送走了实在可惜,就送进上大夫营帐中去吧。”
卫都愣了一下,随后搔头笑道:“还是将军想得周到,末将这就请恬歌去上大夫营帐。”
此刻营帐里,恬歌并没有穿上衣服,裹着缎被靠在帘子边听着他们的议论声,失望渐渐深刻,靠在帘子边无精打采的空出一只手拨弄着散在胸前的发丝,轻哼道:“也不过是长得好看些罢了,瞧不上奴家,奴家也不稀罕你!”
说完之后,鼻头泛起了酸涩,帘子外卫都小声唤道:“对不住了恬歌姑娘,劳请你移身去别一个帐子。”
一首捏紧身上的锦被,另一手甩开营帐的帘子,恬歌愤恨的站了出来,恼怒道:“奴家虽然身份低微,可也是要挑人的,并非什么人都伺候。”
卫都陪着笑脸,卿玦冷着眼斜着恬歌,半晌轻缓道:“若上大夫受你,本将军也能受。”
恬歌脸色一僵,不解道:“你这话时什么意思?”
卫都也错愕的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问道:“将军,这话,这话是?”
卿玦微微仰起了头,洒然道:“就是你们想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