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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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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狱吧,花俊轩。”花少钦说,看花俊轩软绵绵的身体被松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今天开始,我们两代人的恩怨,一齐了结。”
花霁从恶梦中醒来,猛地做起身子,胸脯剧烈起伏,受惊吓一般的喘着气。从小到大,他做过很多噩梦,但今天这个,却格外阴森。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小鬼,缠绕在花俊轩的身上,他着急着要去救花俊轩,而花俊轩却被拖下沼泽,变为累累白骨,花俊轩变成白骨,尊瑞王变成白骨,林芊芊变成白骨,每个人都掉进了沼泽,他救也救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他们一个个成为骷髅。他在乎的人,都死在他面前。
花霁在黑暗里坐了一两分钟,受惊吓的头脑才慢慢冷静下来。胸口有些疼,他慢慢站起身,来到洗手间,照例吐出一口鲜血。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以前也有过因为情绪激动吐血的现象。
花霁一边轻轻揉着自己闷疼的胸口,一边冲洗干净水池,最近咯的血量比以前少了一些,从连咯几口血降为一口,属实是一个好现象。花霁对自己宽慰的一笑,看来冰雪合欢药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的小命也好歹捡回了半条。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回到沙发里躺下。很可能刚才做恶梦的时候,恰逢冰雪合欢药的副作用毒性发作,他现在因药力作用浑身骨节奇痛无比。花霁微微蹙眉,但也仅仅只是蹙眉而已——冰雪合欢带给他的这点痛,早就习惯,算不了什么。他一边默默忍痛,一边盖好被子,本想自我催眠然后再继续睡一觉,却听见卧室的门打开。
花霁坐起身,看到林芊芊黑乎乎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这身影东倒西歪、跌跌撞撞,下一秒,林芊芊便打开了客厅的灯。
“对不起……打扰你了。”林芊芊说,有气无力,眼睛半闭半睁,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清路。
只见她如若弱柳扶风一般飘移过来,在花霁身边蹲下,身手拉开茶几的抽屉,里面放着她常用的小药箱。
“你怎么了?”花霁见林芊芊大半夜出来找药,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问。
“我头好晕……”林芊芊虚弱的说,手在药瓶子之间扒来扒去,想找点胃药和消化药。
“头晕?”花霁怀疑的问,看林芊芊的脸蛋在灯下红得可怕,就仿佛两团过浓的胭脂。他探起身子,摸林芊芊的额头,火球一般滚烫。花霁轻轻叹息一声,无奈的摇头:“你这哪里是头晕,是发高烧啊。”
“噢?”林芊芊蔫蔫的扭头看花霁,慢慢的点头,没有了往日的机灵劲儿,“哦,对,怪不得我头晕……嗯……”
花霁看着林芊芊,又是可笑又是怜爱,这丫头怎么这么傻,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他一边这么想,一边站起来,弯腰,搂住林芊芊,一把便将她抱了起来。
“喂!”林芊芊见花霁竟然把她揽腰抱起,尽管头晕难受得厉害,也忍不住大声道:“你干吗!”
“送你回去啊,”花霁淡定的说,看林芊芊这副骤然激烈的样子,温柔一笑,“放心,我没恶意。”
“谁说你有恶意?”林芊芊反驳道,刚才的激烈举动让她觉得有些气短,后面自我辩白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乖乖被花霁抱回到床上。
“没关系,我还算是半个医生,现在就能帮你诊治。”花霁半开玩笑的说,为林芊芊盖好被子,细心的为她将被角都掖好,不留半点缝隙走风漏气。
林芊芊看花霁为她整理被褥,细心的将每一处有可能走风漏气的地方都掖好,心里涌上层层暖意,然而,看花霁灯下那苍白消瘦的面容,却又有些愧疚,便说:“什么诊治啊,给我吃点退烧药就好啦,你快去睡觉。”
“没事,我睡够了。”花霁说,又找来毯子细心的盖在林芊芊的被子上,“已经入冬,还盖着单被,怎么能不生病呢?”
经花霁一说,林芊芊才突然想起,他也只盖原来的毯子啊!看花霁出去取药倒水,林芊芊在卧室里懊悔不已,自己真傻,这么粗心,让花霁盖旧毯子睡在客厅,也就难怪他总穿着衬衫和西裤睡觉。她想到这里,张嘴想要对进来的花霁说声抱歉,却被他举起手制止了。
“没事,我不冷。”花霁仿佛知道林芊芊要说什么,立刻赶在她前面说了,他一边把退烧药递给她,一边解释道,“从小冷惯了,我身子还算结实,不必担心。”
“明天好了就给你换!”林芊芊说,喝完药,将空杯递给花霁,知道花霁的个性必然又要把自己的奴隶职责发挥到极致,怕他彻夜照顾自己,赶忙叮嘱,“你赶紧去睡,不许不睡觉照顾我,否则我也不睡。”
第二十三章 机缘巧合花霁救亲兄;重见天日俊轩脱苦海
一路上演出难得糊涂,一路上回顾难得麻木,
在这条亲密无间的路,
让我像你,你像我,
怎么会孤独。
——刘德华·《无间道·国语》
且说花霁喂林芊芊吃过药后,过了好一阵子,林芊芊仍高烧不退,可见那退烧药半点作用都没起。花霁想,倒不如买些新品种的退烧药回来,比现在这样耗着强多了。他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此时恐怕只有街心公园旁的xx药店还在营业。想到这里,花霁没再多犹豫,穿好衣服便出了门。
街心公园离家并不远,步行十分钟便到了。花霁买完药走出药店没多远,就在街心公园一排排的路灯下,与一对牵手的男女撞了个迎面。
花霁抬眼,看到眼前这矮个女子梳着BOBO头,极是眼熟——这不是爱嘉的贴身丫鬟岚岚吗?再看与她牵手的男子,体态魁梧,留着络腮胡子,与娇小的岚岚形成鲜明对比。这男子见了花霁,瞬间便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花霁看,就仿佛见了鬼一样。花霁看了一眼那神色怪异的络腮胡子,又看了一眼尴尬的岚岚,便知道,这二位是半夜到街心公园幽会来了。
他对岚岚点了点头,礼节性的微微笑,便从他们二人身边走过去。
忽然,就在他与这二人擦肩而过的那瞬间,他听得那络腮胡子嘟囔了一句:“像,太像了!”
像,太像了。
这句话犹如一记霹雳,骤然惊醒并点亮了花霁的脑子。他能像谁,谁又能像他?岚岚……爱嘉……络腮胡子……花俊轩……花霁自然而然的将这几个人联系在了一起,他猛地驻足并迅速转身,岚岚和络腮胡子并没走多远。花霁上前一个箭步,拍住了络腮胡子的肩膀,一双冰冷的眸子,剑一样的射向络腮胡子,几乎要把他刺穿一般。只听得花霁声音低沉而冷漠的问:“你说什么,什么像谁?”
“没谁,放手!”络腮胡子凶狠得说,扭头,想作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但却没有成功。花霁冰冷的眸子,冰冷的声音,像极了他日夜在地牢拷打的那个人,不,这人分明,完全就是那个人的翻版。
“花霁,你……你干什么,这么凶……”岚岚软弱的说道,本想在这奴隶面前端起爱嘉贴身丫鬟的架子,可声音却虚得厉害。她认识花霁五六年,从未见过他这种架势。此刻的花霁,与平日里完全不同,一种埋藏在奴性下的贵族气势,在此时完全爆发出来,这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咄咄逼人的威严,让岚岚也倍感压抑。
“说实话。”花霁简短的说,锐利的盯着那络腮胡子,“把你刚才的话,补充完整。”
“他妈的,老子什么都没说!把你的手给老子拿开!”络腮胡子心虚的大声说,一甩膀子,想甩掉花霁的手,可是却发现这只手如千斤重,甩也甩不动。他体态如此魁梧,虎背熊腰,却竟斗不过花霁的一只手。
“花霁!”岚岚在一旁焦急的叫。花霁看了岚岚一眼,仅一眼,就让岚岚闭了嘴。
“你说,还是不说。”花霁说,手腕微微使力。
络腮胡子龇牙咧嘴的叫唤,肩膀上的手压得他半个身子往下倒,肩头的骨头嘎巴嘎巴作响,疼得要碎裂一般。
“花霁……别!”岚岚见络腮胡子龇牙咧嘴的样子,害怕了,毕竟是一介小丫鬟,此刻惊慌起来,便立刻口不择言的说,“大青,他是尊瑞王府的花奴,你还骗得了他吗?别……”岚岚焦急的直跺脚,又转向花霁:“你会让他骨折的,有话好说,别这样!”
花霁并不搭理岚岚,反而又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络腮胡子疼得浑身都在颤抖,见岚岚该说和不该说的都说了,万般无奈,也只得把心一横,索性说道:“神威将军府,仓库。”
花霁松了手,络腮胡子捂着肩膀后退了几步,似乎怕花霁继续逼问他后面的话,也担心花霁再发神经出手揍他。然而,花霁却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后退几步,离开了。
花霁快步拐过一个弯,暂时站在一个黑巷子边缘,靠着墙,微微闭眼,心狂乱的跳个不停,呼吸也有些不稳。神威将军府,就是康将军的府邸,果然,花俊轩是被带到了那里。花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回到王府去报告尊瑞王,让尊瑞王带着人去救花俊轩,并以绑架罪名将康将军一网打尽。这个想法如此强烈,让花霁迈开步恨不能立刻飞到王府去。可是……花霁刚刚迈开的脚步却又停了下来,不,等一等,他告诉自己,冷静下来,这件事,如果换成花俊轩,会怎么做?首先花俊轩是不会让尊瑞王亲自出马的。花俊轩不会让大批人马卷入这种事,花俊轩会尽量让事把麻烦和风险降低到最小,只要有一丝可能,花俊轩就不会选择大动干戈。
花俊轩,会选择做孤胆英雄。他,也会。
花霁垂下眼,看手里的药盒,想到林芊芊还在病床上。一面是病榻上的林芊芊,一面是关在将军府的花俊轩,都是他的主人,都是对他而言重要的人。孰轻孰重?花霁蹙眉,暗暗对林芊芊道了句抱歉,掉头走出了巷口。
神威将军府还保留着老式的红砖琉璃瓦建筑结构,墙没有翻修过,不是很高,也没有设电网。花霁跃过墙头,脚步轻盈的落在了院内。将军府和王府相比,简直可以用寒酸凋敝四个字来形容。花霁蹑手蹑脚地走在将军府的庭院,暗暗叫苦,这破院子,除了一座假山外,连棵能藏身的树都没有,这是极其危险的。看来康将军这辈子只对铁器火药生化之类的东西感兴趣,整个院子光秃秃一片,木本草本根本没见着,连半毫米的草坪都懒得留。
有脚步声传来,花霁身子轻盈一跃,便藏在了附近的假山后面。
只见一个侍卫打着手电走过来,花霁微微探出头,眯起眼,借着那手电光打量着,这侍卫个子很高,与自己差不了多少。见侍卫从假山旁走过,花霁便也跟着无声的走上来,迅速伸手,对着侍卫的脖子一敲,那侍卫叫都没来得及叫,身子一歪便昏倒了。
花霁把侍卫的衣服换上,戴好帽子并把帽沿压得很低,打着手电朝相反方向走去。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花霁,大抵熟悉府邸的构造套路,基本知道所谓车库、仓库之类的地方设在哪里。他按着经验摸索走下去,果然,在西南角最里面的地方,看到一个屋子还亮着灯,并从屋子里传来粗野的笑声和骂声。这种笑骂,花霁简直就是耳熟能详,他蹙眉,关掉手电,慢慢的靠近那亮灯的屋子。
门虚掩着,没有任何看守,窗户没有玻璃,只是几个简易的铁栅栏。花霁将身子埋藏在阴影里,透过铁栅栏的窗户,看屋内的情景。
只见屋内,两个白衣人将一个戴着手铐脚镣的赤体男子围在中间,其中一个摁着他,另一个脱掉衣服,正打算侵犯他,门口还有一个白衣人衣衫整洁,正在一旁抽烟,不时戏谑的辱骂中间那赤体男子。
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赤体男子,正是花俊轩!
辱骂的声音和铁链哗啦啦的声音以及所看到的景象,犹如千万根钢针,毫不留情的刺穿了花霁的心脏,让他震惊、恐怖且愤慨不已。花俊轩,大少爷,何等高贵何等高傲的贵公子,竟被这群畜牲如此狎玩!一时间,花霁感到怒火中烧忍无可忍且无需再忍。
他一脚踹开虚掩的铁门,将手里的手电对着打算侵犯花俊轩的人便扔了过去,正砸在那人的头上。那人身体一个痉挛,叫都没来得及叫,便一命呜呼。
“他妈的!”抽烟的白衣人甲扔掉烟头,怪叫一声,与另一个白衣人乙一齐冲了上来。
花霁一个白燕剪尾,躲过了二人的夹击,闪到了白衣乙的身后。他的动作何等机灵迅速,那白衣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霁沉肘擒拿。白衣甲见状,凌空而起,踢出一条腿,颇有佛山无影脚的架势,眼看就要朝花霁踹来。花霁抬头,顺势将擒在手里的白衣乙操控起来,把那白衣乙当了盾牌挡在自己身前。白衣甲的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同伴身上,疼得白衣乙咬牙憋气,叫都叫不出来。
花霁认得这白衣乙就是方才摁着花俊轩的暴徒,恨得咬牙切齿,趁着白衣乙被同伴踢中的机会,抬起腿,内力云集,一脚边将白衣乙踢出几米远,倒在仓库的角落,想必伤了筋骨,挣扎几次,都爬不起来。
白衣甲就是前几日把花俊轩点穴的人,自认为功夫了得,却眼见两个兄弟都被撂倒,自己也被花霁打得无招架之力。他虽然不知道花霁是谁,但见花霁已经是满面怒容打红了眼,也无心恋战,掉头就要跑,却被花霁从身后一把抓住。白衣甲本打算霸王卸甲金蝉脱壳,这个念头刚萌生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觉得一股内力扳着自己,拗也拗不动,只得顺着转过身来,与花霁面对面站着。
花霁想起刚才白衣甲是怎样用那些最恶心的话戏谑和侮辱花俊轩,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扬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打了白衣人十几个耳刮子。正在气头上的花霁,即便不用内力,其下手的力度也可想而知,白衣甲这一连串的耳刮子打得一口气没接上来,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短短时间内,花霁便解决了这三个看守花俊轩的白衣人。
花霁歇了一口气,这才扭身,转向被镣铐束缚的花俊轩。
花霁这一眼看去,近距离的看花俊轩的样子,只觉得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口,只觉得千斤重量瞬间压住他的心肺,让他两眼发黑,气都上不来。
眼前的花俊轩,还是他二十年来所熟悉的花俊轩吗?
“大少爷!”花霁忍不住叫了一声,上前一步,跪倒在花俊轩的身旁,心碎欲断肠。
花俊轩看着花霁,百感交集。又是惊喜,又是羞愧,但终究,多少天来强撑的心,终于能放下来了。似乎花霁这一来,他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懈。
花俊轩对花霁,淡淡的,无声的一笑,身子一软,眼皮下垂,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可这个时候哪里是让他昏迷的时候?花霁一面扶着花俊轩,一面咬住嘴唇,无奈之下只得狠下心来,用力拽了一下花俊轩布满刑伤的胳膊。花俊轩的胳膊早已被打得体无完肤,被花霁这么一拽,剧痛无比,在疼痛下又清醒了过来。
“大少爷,您千万不要睡。”花霁说。
花俊轩忍痛点了点头,忽而想起什么,费力的抬起胳膊,指了指自己手腕脚腕的镣铐,比划着。
看着花俊轩比比划划的样子,花霁的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他刚刚一直忽略了这件事,怎么从他来到现在,花俊轩一句话都没说?花霁看着花俊轩,心瞬间沉到了深渊,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可他,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大少爷……您……”花霁慢慢的开口,每一个字,似乎都凌迟着他的身心,每一个字,都如此耗费他的力量,“您难道——”
花俊轩看着花霁,垂下眼,轻轻摇了摇头。
和现在这个打击相比,方才所目睹的那一切,都不算什么了。花霁万万没有料到,他想都没有想过,再次见到花俊轩,花俊轩却变成了一个哑巴。怎么会这样,花俊轩到底做错了什么,康将军为什么这么恨他,一定要这样对他!
花霁别过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把嘴咬破了,流出血来,就可以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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