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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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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很多话,嘱咐给我。他知道您会这样处置花少钦,所以特地叫我传话——请您,杀了花少钦,恩怨就此,一了百了。”
“那你就回去转告他,为父不可能便宜了害他的人,不论如何,决不轻饶花少钦。”尊瑞王冷言道。
花霁垂下眼,抿了抿嘴角,随后抬起眼,看着尊瑞王,问道:“请恕我斗胆,如果我们对花少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么我们,岂不和花少钦一样了吗?”
一阵静默。
花少钦在花霁身后,咯咯的笑出了声,但却没人制止他。
“《旧约全书申命记》中,有一句话说得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尊瑞王徐徐开了口,冷眼轮番看着花霁和花少钦,“因果报应,没有谁像谁这种说法。花霁,你错了。”
“我仍然恳请您杀了他吧,”花霁说,“像这样一报还一报,什么时候才是了结呢?”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花少钦,继而道:“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会有新的问题,您为什么要留下他这个祸根呢?杀了他,毁了他的希望,让他神形俱销,难道,还不够报应么?”
尊瑞王没有言语。
花霁静默了几秒,又一次开口:“即便从国法角度,皇上也会处死他,您这样做,也是……也是给自己出难题,皇上怎么能允许——”
“我意已决,其他不必多言。”尊瑞王打断了花霁说,“你回去告诉俊轩,花少钦施给他的痛苦,我将以千百倍的还回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如何处置花少钦,这项权力,永远在我手里。”
花霁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他知道,只要尊瑞王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那么,就连神仙也难撼动他的决断。
“花霁,你不要在这里假慈悲了,收起你那副下贱的嘴脸吧。”花少钦再次开口,不再是方才的癫狂,反倒平静了许多,也恶毒了许多,“你们每个人,披着一副臭皮囊,其实心里不都是幸灾乐祸吗?不都想看着我遭报应吗?好啊,那就来吧,我满足你们!”
“堵上他的嘴,把他带走。”尊瑞王说,看了一眼花少钦,又看了看花霁,随即扭身,拂袖而去。
“走吧,我们也上车去。”林芊芊说,拉了拉花霁的手,却发现花霁仍站在那里不动。
“为什么……不能杀了他。”花霁轻轻的呢喃,别过头去,闭上眼睛,一声叹息。
林芊芊轻声问道:“你同情他了?”
花霁睁开眼,低垂着眼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轻轻道:“何苦让他生不如死,倒不如,一刀了断来的干净。”
林芊芊看着花霁这副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是一声叹息,说道:“别想那么多了,花少钦作恶多端,死有余辜。让他活下来赎罪,也是应该的——是他活该遭到这种报应。”
花霁听到林芊芊这句话,扭过头,注视着林芊芊,依然是轻而低沉的语调:“芊芊,你真的认为,有人活该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想想他都干了什么,对你,对花俊轩。他对你的羞辱,对你的虐待,甚至对我们的追杀,甚至险些拿枪打死你啊!难道,你都想一笔勾销吗?”林芊芊大声说,想到花少钦的种种歹毒,情绪激烈了起来,“还有,想想花俊轩现在还躺在床上,遍体鳞伤,不能说话!好好的一个王府大少爷,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身心俱伤,恐怕没个十年八载缓不过来——花少钦这个白眼狼,泯灭人性作了这么多坏事,受到报应,难道不是活该吗?”
“有人活该死去,却没有人活该受折磨。人,都是肉做的;花少钦,没有人性,但也是人。所谓赎罪,其实只不过是——”花霁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他闭上眼,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睁开,一声叹息,“算了,我们……上车去吧。”
第三十七章
红颜若是只为一段情
就让一生只为这段情
一生只爱一个人
一世只怀一种愁
——潘越云《最爱》
花少钦被押入王府大院之后,连铐在背后的双手都没解开,只听到尊瑞王一声令下,花少钦便被两个侍卫扭送着按倒在一条长凳上,另外两个打手取来两根一人多高的板子在一旁候着。又有一个家丁搬来一把椅子让尊瑞王坐在台阶之上,直面下面趴着的花少钦。花霁和林芊芊站在了尊瑞王的身边,其间,林芊芊数次要拉着花霁离开这里,但尊瑞王却命令他们留下观刑,两个人尽管都百般不愿,但迫于愠怒之下的尊瑞王的超常意愿,都不得不遵命旁观。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左右,王府里上上下下的所有家丁都奉命围拢到了院子周围,千万双眼睛一齐看着被死死按住的花少钦,又是好奇又是惊讶,却寂静无声,连呼吸声似乎都没有。
严管家走上前俯身与尊瑞王耳语了几句,得到尊瑞王的低声指示后,便上前一步,站在台阶边缘,对下面的打手以及所有家丁宣告花少钦的深重罪孽,从勾结奸佞到偷盗印玺,除了将绑架花俊轩改为陷害花俊轩之外,事无巨细,但凡能对外宣扬的罪,基本都公布于众。
人群依然寂静。
“……综上所述,现将重责花少钦一百大板以示惩戒,废除二公子身份贬为贱奴——”严管家扯着嗓子大声说,确保每一个人的耳朵都能听道,“现在,行刑!”
“还没上报皇上,就可以把人贬为贱奴么?”林芊芊一边悄声问花霁,一边心里暗骂尊瑞王,老疯子,就会用这一招,老一套,俗而恶意——把人当奴隶,然后放心大胆的开始虐待。林芊芊一边暗骂,一边又不得不承认,这一招虽然很让人恶心,但是,却很毒辣很到位很有效果。
底下板子已经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花霁没有对林芊芊做出任何回答,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挨打的花少钦。花霁的身子显得很僵硬,似乎每一板子,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林芊芊很容易想象,这板子,这阵容,往日都是伺候花霁用的。花霁看到别人挨打,自然而然就会联想到自己悲惨的遭遇,这噼里啪啦的板子,连锁反应,虐了花少钦的身,也虐了花霁的心。况且,昔日是花霁挨打,花少钦旁观,如今两个人的位置换了过来,这般猝不及防,又这般残酷现实,也无怪花霁心里波涛汹涌百味杂陈苦不堪言。
两个执板子的打手听得了花少钦的总总罪恶,自然也对他忘恩负义的背叛行径感到深恶痛绝和怒火中烧,都将胳膊抡圆了,把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使足了力气。前二十板子,花少钦还能够一边挨打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骂,等到打过二十大板,向三十以上迈进的时候,花少钦就由咒骂改为鬼哭狼嚎了。
两个打手对花少钦的罪行恨都来不及,听到他哀号,又怎能心软?反倒愈加使劲的打了起来。等打到三十几板的时候,花少钦的臀部就已经被打得几乎血肉横飞,裤子已经被打烂,露出的皮肤已然是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花少钦似乎也意识到惨叫根本没用,便咬住了嘴,除了闷哼以外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不多时,他的嘴就被咬破,满口的鲜血。但尊瑞王却并不允许人给他塞上毛巾,似乎很愿意让花少钦把嘴咬烂、把牙咬碎。
“我们走吧。”林芊芊见花霁观刑观得已经变了脸色,很是担心他,便小心翼翼地说。
花霁没有理会林芊芊,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听到林芊芊这句话。只见他脸色越加难看,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令人心疼的不停的颤抖着,嘴角微微抿在一起,眉头紧蹙,似乎隐忍着比花少钦还多几倍的痛苦和煎熬。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花霁自己受刑挨打的时候,哪怕再残酷再痛苦,他都能咬牙坚持下来,多年的虐待已经让他能够坦然面对肉体的伤痛。然而,他却无法面对、无法忍受别人受刑,当初看到花俊轩受苦是义愤填膺,现在看花少钦受刑则仿佛在凌迟他的心一般。那一声声的责打,漫长而残忍,比打在他自己身上还要难熬。花霁即便闭上眼睛,也无法堵住耳朵。
花霁可以冷漠的注视有人死在他眼前,哪怕被肢解,他都能够快速冷静下来;然而,他却偏偏,受不了看别人受虐受刑法,那滋味,比自己受虐受刑法,更难以坚持。心理煎熬,才是最痛苦的。
打到第五十六板,花少钦短暂的呻吟了一声,昏了过去。原来,他的手一直被铐在身后,因为挨打,他的身子本能的挣扎,却又被人按着,屡次之后,终于,左肩脱臼。花少钦昏迷后,打手也停止了行刑。
其中一个走上前来,对尊瑞王行礼,随后说:“王爷,已经……没可打的地方了。”
“嗯?”尊瑞王眯起了眼睛。
“已经——已经露骨了,再打下去,即便不丧命,也会残疾。”打手说。
“继续。”尊瑞王说,仿佛没听见花霁的声音,也似乎根本不把打手的话当回事,“——没听到我的话么,把他弄醒,继续。”
一桶凉水泼到了花少钦的身上,萧瑟的冬日里,感觉更加刺骨。花少钦眼皮颤了颤,幽幽醒转。他还没喘过一口气,已经痛到无以复加的臀部又开始饱受击打。花少钦真想咬舌自尽算了,可现在他浑身脱力,想自杀都没了力气。就在花少钦神情恍惚的时候,忽而听到一个女声。
花少钦艰难的抬头,看到林芊芊的身影。随后,他垂下头,嘴角一抹苦笑。
“别打了!王爷,不要打了!”林芊芊说,实在看不下去花霁心痛欲绝却不得不隐忍的样子,三步两步跑到尊瑞王面前,说,“再打下去,花少钦不死也废了!”
花霁睁开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林芊芊。
“嗯?你在同情他?”尊瑞王问。
“不,我主要是——”林芊芊正欲解释她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花霁,到嘴边的话却被严管家打断了。
“王爷,您要惩罚这孽障固然没错,不过——既然您有心贬他为奴,那么您必定有更远的打算,如果现在让他死了,或残了,”严管假说到这里,顿了顿,继而道,“那么,该如何偿还大少爷的血债?只有一百大板就让他死去,对于这个罪大恶极的犯人而言,太轻了。”
尊瑞王轮番看了看林芊芊和严管家,哼了一声,举起一只手来:“够了——余下的先留着,给他攒起来换鞭刑。”尊瑞王说,见打手停下了动作,“把花少钦拖到地牢里去,华神医在哪儿?”
“您是要——?”严管家问道。
“让华神医随花霁走一趟,俊轩的伤病,要他复诊才好。”尊瑞王说。
且说华神医与花霁和林芊芊,在侍卫长的护送下到了娆哲家以后,便开始仔细的重新诊治花俊轩。
华神医的“神医”称号并非浪得虚名,一番检查之后变得出了结论:除了花俊轩的琵琶骨和嗓子的伤情较为严重外,其他只需精心调养外,并无大碍。而一直让花霁所担心的,花俊轩饱受凌虐的要害,华神医反倒并不担心,开了一张中药方子,只要花俊轩按时服药,约摸过半年到一年,渐渐的就会恢复。
“毒哑大少爷的哑药,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一种江湖流传的偏方而已。”华神医说,再次检查了一下花俊轩的喉咙,“只是我有些记不清——”
“那还有办法做出解药吗?”花霁急急的问。
“我需要按记忆把毒药的方子先写出来,然后才能回忆起解药。”华神医说,坐到一旁的椅子里,冥思苦想,开始慢慢的写了起来。
等到花霁为花俊轩穿好衣服,招呼在外等待的林芊芊和娆哲进来后,华神医也把解药的方子写好了。
“这个就是吗?”花霁问,拿起来药方,仔细阅读,心里感到惊讶,毒药的方子有一大串纷繁复杂的配料,而解药的方子,竟如此简单,只要到附近的中药店,就能找到所有配料。花霁担心有误,也试着做了一番比较,发现华神医的解药方子,应该是准确的。
华神医点了点头:“一日三次,与方才那副药剂也不冲突。”
“多久可以恢复?”花霁再问。
“一个月到三个月左右。但能发声后也不能说太多话,声带已经受伤,需要继续调养才行,慢慢恢复。”华神医说,“这个万万急不得,毕竟是器官受损,如果想要恢复到正常水平,必须耐心调理,别无捷径。”
花霁没有接茬,就在这时,一直在他身边看药方的娆哲开口了:“对不起,我认为这个药方不靠谱。”
“什么?”
“我认为这个药方,很危险。”娆哲说,转向华神医,“华先生,这只是您凭记忆和推理写出的方子,百药有百毒,其中如果有一味药错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林芊芊立刻问,“让他哑着?”
“去医院,华神医,谁都知道您是华氏皇家医院的院长,如果进行手术,会稳妥得多。”娆哲说。
“手术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华神医说,“江湖术士的偏方,只有找到一种解药方才稳妥便捷。我行医近五十年,也遇到过类似的受害者,自信绝不可能将药方记错。”
“那只是你回忆起来的东西,怎么就不会出错?”娆哲突然大声说道,把林芊芊吓了一跳,就她所知,娆哲一向对长辈十分尊敬,在老人面前通常会悄声细语。而此刻,娆哲却似乎把尊敬老人这一说抛在了脑后:“华先生,人的记忆曲线是会造成失误的,你已经这么大年纪,根本不可能回忆起这种偏方,你会出错的!”
见到华神医蹙眉,花霁赶忙上前要打圆场,却见一旁的花俊轩有些费力的抬起了手臂,轻轻碰了碰娆哲。
娆哲回过头,花俊轩对她摇了摇头,随后,又对华神医点了点头,所要表达的意思即刻明了。
“既然大少爷许可,那么……”华神医拿起了开好的两张药方,转向花霁,正要吩咐他,手里的药方却被林芊芊一把拿了来。
“你们都歇着,我去买药。”林芊芊说,一边麻利的将药方折叠起来放入裤兜,一边继而道,“有云靖和其他两个侍卫保护我,药店也不远,没问题的。”
“芊芊,我与你一起去。”花霁说。
“你老实呆着,好好休息,不许乱跑。”林芊芊说,想到方才观刑对花霁心理上的莫大折磨,只想着让花霁快快休息休息,平复心情,怎能忍心让他继续劳累。她知道花霁一定不放心,为了迅速达到让花霁留下的目的,便故意说:“让我好歹也帮你们一次吧?你这么担心焦虑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花霁微微一怔,立刻说:“不是。”
“那就老实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啦。”林芊芊说,拍了拍花霁,对他抿嘴一笑。
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林芊芊和几个侍卫便回来了。华神医亲自去厨房煎药,娆哲依旧赌气坐在一旁,尽管很想阻拦,但碍于花俊轩,不便再多说。
林芊芊走进卧室,见花霁坐在花俊轩旁边的椅子里,刚要打招呼,却见花俊轩对她摇了摇头。林芊芊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花霁竟坐在椅子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到底是什么程度的心理煎熬,让他,疲惫成这样。
林芊芊默默的看着花霁,轻叹一声,来到花俊轩身边,压低声音简要的叙述了一下关于今天花少钦的种种事件,随后,轻声问:“哥哥,你能不能亲自告诉王爷,让他杀了花少钦,或者让他把花少钦挪远点,总之不要让花霁再看到花少钦受虐待,不要让他再有任何联想——这样,花霁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花俊轩听罢,看了看花霁,垂眼,短暂的思索,随后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华神医端着刚煎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大少爷,这药很难喝,”华神医说,他记得花俊轩从小就十分厌恶汤药,“但为了恢复声音,还请忍耐。”
“等一等。”一直赌气沉默的娆哲走了过来,拦住了正要给花俊轩喂药的华神医,“这药不能喝,必须试一试。”
这时,在一旁的花霁已经被吵醒,他还没来得及道歉自己睡着觉这种行为,第一时间便听见了娆哲的话,顾不得说别的,先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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