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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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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一旁的花霁已经被吵醒,他还没来得及道歉自己睡着觉这种行为,第一时间便听见了娆哲的话,顾不得说别的,先赶忙说:“那么,就让我来试药。”
林芊芊狠狠地拽了花霁一把,用力如此之大,甚至把花霁都拽的一个踉跄。她根本不许花霁多说一句,直接对娆哲说:“人家华神医都说没问题了,你应该信他,他都说了,看过这样的病——华爷爷,您的病人后来中毒了吗?能说话了吗?”
“没有中毒,完全康复。”华神医说。
“你瞧——”林芊芊对娆哲点了点头。
“等一等,为什么要这么急?急迫会惹出麻烦,”娆哲明智地说,她素来信奉越着急越要慢条斯理这句话,“大少爷已经失声两三天了,不在乎多耽误24小时吧?”
“娆小姐的意思,是要我亲自试药?”华神医问。
“不行!”林芊芊想都没想就立刻插话,想到花霁身体一向不好,而且林芊芊有理由相信花霁的身体恐怕比花俊轩还要糟糕得多,如果华神医真有个三长两短,这叫怎么回事儿?她承认自己很自私,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很讨厌很可耻。但她却没办法阻拦自己的自私和可耻,她很担心如果华神医倒下了,日后谁给花霁治病?
娆哲看着林芊芊,眼神清澈透亮,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林芊芊的所想。林芊芊的脸颊微微泛红,避开了娆哲的视线,她的心里涌上了窘迫和愧疚,有些难过。
花俊轩看几个人为这件事争执不下,很想把药碗抢过来喝了完事,但身体行动不便,只能干瞪眼。
“我来。”娆哲说,不再看林芊芊,而是有些气恼和怨气的看了看花霁,随后向华神医伸出了手,“这碗药我来喝,24小时之内,如果我有什么问题,就说明你的药方不对。”
“娆小姐,给我喝吧。”花霁说。作为华神医的半个嫡传弟子,他看过药方后已经很清楚,华神医根本不可能出错。而且这种药方十分简单,即便有一两味药记错,对人体的副作用也极小。花霁明白,娆哲因为不懂药方,加上心思缜密,所以才会把后果想象得很严重,这是外行人在医学方面常有的通病。
“娆哲……”林芊芊软弱的叫她,心里的愧疚感更强了。虽说林芊芊完全相信华神医不可能出错,但如果,只是如果,娆哲真有什么问题,她相信很大程度上将是自己酿成的。届时,她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你俩都闭嘴。”娆哲不客气地说,谴责的看了看花霁和林芊芊,随后催促道,“华神医,药凉了不好,现在就给我吧。”
华神医打量了娆哲一番,轻轻一笑,将药碗递给了娆哲:“好,请娆小姐试药。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多虑了。”
“多虑不多虑,要试过才知道。”娆哲说完,端起药碗喝了一口,便立刻蹙眉,身子也抖了起来。这药,非一般的苦涩,非一般的难喝,简直无法形容。然而,娆哲只是停顿了一秒,忍住反胃的呕吐感,又喝了一大口汤药。
第三十八章
等你爱我
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等你爱我
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陈明《等你爱我》
且说娆哲服药之后,仍发现自己一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这才不得不承认华神医的药方无害。
尽管华神医临走前,仍屡次希望花俊轩回到王府治病,举出一大堆诸如治疗更方便、环境更安全、滋补更精细之类的理由,又提出让花俊轩入住华氏皇家医院的特护病房,却被花俊轩一一都拒绝了。花俊轩并不希望自己这个模样出现在公众眼前,便授意花霁向华神医传达意愿,双方都退一步,等到花俊轩皮外伤愈合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回到王府接受私人治疗。
翌日,王府方面便传来了康将军潜逃的消息,这个消息不好不坏,尽管威胁小了一些,却仍不敢松懈。御侍从撤掉了自己保护在娆哲家附近的安保,换上了尊瑞王的王府侍卫。为了安全起见,元旦之前,尊瑞王仍不许他们出门。就在同一天,尊瑞王还通知花霁,两天后的周日,要花霁随他一同进宫。
林芊芊照旧为此欣喜不已拍手叫好,花霁也照旧为此反应平平。
接下来的几天,花霁照旧悉心照料花俊轩,娆哲照旧忙着写作和翻译,而林芊芊呢,因为尊瑞王保证替她向校方解释最近的旷课行为,于是她也就欣然自得的继续享受自主休息的闲散生活。
四个人的生活平静而和睦,除了林芊芊和娆哲之间比以往变得客气了一些意外,并无其他异常。
四个人各行其事和睦共处,暂无他话。
转眼就到了周六的晚上。
花霁照顾花俊轩吃过饭后走出卧室,林芊芊正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吃苹果一边看杂志,见花霁出来了,便立刻坐了起来:“我给你热饭去。”
“不用了,我自己来。”花霁说,对林芊芊轻柔一笑,没有去厨房,而是坐在了她身边。
“咦?有话要说?”林芊芊笑嘻嘻的问,脑袋朝花霁的歪了歪,俏皮的问,“是不是甜言蜜语呀?”
花霁不置可否的笑了:“我是想确定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中午是你的同学会,对吗?”
“对,怎么,你还想去啊?”林芊芊快速的反问。
花霁听到林芊芊这么问,有些错讹:“你……难道不去了吗?”
“去什么去,王爷不是说了,元旦前要让我们乖乖呆在家里,安全方面可不能松懈哦!再说了——”林芊芊说到这里,一笑,“参加那个同学会的,不过是一起留在这里的几个初中老乡,我和他们也不是特别要好,去不去其实也无所谓啦。”
“但是秦枫——”花霁没来得及阻拦自己,脱口而出提到了这个名字,但总算把后半句话及时的咽了回去。
“没什么啦,”林芊芊说,大大咧咧的摆摆手,提起这个话题,林芊芊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乱,但不是为了秦枫,却竟然是为了花霁,“你知道——我最初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让他见见你,让他知道我找了一个特别棒的男朋友。你瞧,我喝醉的那天你俩都见面了,这就足够了。”
花霁微微蹙眉,他记得林芊芊最初的意愿可不是这样的。
林芊芊见花霁这个表情,咯咯一笑,抿着嘴看他,说:“还有一个更关键的原因。”
“什么?”花霁问。
“心有所属看其他男人就不入眼了呗。”林芊芊爽利的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花霁,嘴角是俏皮的笑,眼里是满目的柔情,
花霁听罢这句话,眼睛立刻垂了下去,嘴角上扬,一抹浅笑:“芊芊,别开这样的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林芊芊说,笑盈盈的脸凑近了花霁,小孩子般的摇着他的胳膊故意撒娇道,“花花,别这么害羞嘛,抬起眼睛来呀。”
花霁没有说话,依旧垂着眼睛,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你瞧你,就好像是我在调戏你一样——真的就这么害羞,不让我看你的眼睛吗?”林芊芊依旧略带娇嗔的嘻嘻哈哈,歪着头就要看到花霁被睫毛遮盖的眼神。
“不,就不让你看。”花霁说,还是不抬眼,故意躲开林芊芊的追寻,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他那磁性的低沉嗓音,招牌性的云淡风轻的语气,却偏偏说了这么一句话。像是撒娇吧,那声音那语气又不是撒娇;不是撒娇吧,那表情那句话却偏偏又带着娇。
林芊芊的心里一阵翻腾,暗骂花霁真是讨厌,不经意间就能给她放电,净说些逗她心尖儿的话,还偏偏要搭配这么一个垂眼微笑的妖孽表情。
“我就要看就要看!”林芊芊一声怪叫,夹杂着嘻嘻哈哈的大笑,直接将花霁扑倒在沙发上,“花霁小娘子,束手就擒吧,哈哈哈!”
花霁冷不防被林芊芊扑倒在沙发上,一时间还以为她又要吻自己什么的,正决心要制止她这个行为,下一秒却发现自作多情了。林芊芊压根没要亲他的意思,而是伸出两只手来,开始咯吱花霁,哪儿能让人痒痒,林芊芊就故意去挠哪儿。
花霁长这么大,只有人掐他咬他踹他,还从没有人挠痒痒咯吱他,林芊芊的不安分的小爪子让他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林芊芊的做法勾起了他缺失的童年,让他不禁也开始和林芊芊一起胡闹。花霁一边朗声笑着,一边抓住林芊芊,也开始回击。
就当两个人在沙发里打闹成一团的时候,娆哲走了过来,见此情景,不由得蹙眉,说道:“花霁,你的衣服熨好了。”
花霁猛地回过头,看到娆哲手里拎着挂衣服的衣钩,一脸不耐烦的站在沙发旁。他的目光与娆哲相遇,脸颊不由得有些泛红,赶忙站了起来,对娆哲尴尬的微微一笑,接过了她手里的衣钩:“谢谢你,娆小姐。”
娆哲脸色沉了下来,似乎想和花霁说些什么,但碍于林芊芊在场,也只是笑了笑:“不客气,我要上楼去写东西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你要努力写啊,大作家。”林芊芊说,丝毫没受到娆哲出现的影响,依然嘻嘻哈哈,“你先忙着,看完电视我就上楼找你玩去。”
林芊芊走过来,细细打量着花霁手里的衣服,手指滑过柔顺的绸缎面料,着迷般的欣赏上面的金线镂空刺绣,忍不住阵阵赞叹:“这就是御侍从特意为你准备的入宫的衣服吗?太有档次了,太漂亮了!”
花霁将那一套新衣服在镜子前比了比,笑了笑,对林芊芊说:“听说进宫的人,都要穿这种绸缎长袍——可我从没穿过这样——”
“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放心吧。”林芊芊说,“话说回来,御侍从为你准备的这套衣服一定很贵啊,他对你真好。”
花霁笑了笑,没有说话,仔细地将衣服挂了起来。
“听着,明天入宫可千万不要紧张哦。”林芊芊说,“我在新闻里也见过皇上的,虽然他贵为九五之尊,但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不会很可怕的。”林芊芊说到这里,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御侍从对你这么好,一定会帮你,皇上也不可能为难你。”
“是,这些,我都知道。”花霁说。
“那就没问题啦,我看好你哦,加油!”林芊芊笑眯眯的拍了拍花霁的肩膀。
花霁看着林芊芊,目光微微有些黯淡,他垂下眼来,遮挡了自己那一抹黯然神伤。明天入宫,又能怎样?他不知道御侍会用什么样的理由解释这一切,恢复身份,带给他的没有憧憬,只有迷惘、迷惘再迷惘。康将军还在潜逃中,花少钦已经落网,爱嘉被软禁了起来——印玺已经安全了,那么,他,还能做什么?这个时候恢复身份,于他,到底有什么用?是为了日后出什么事,更便捷的使用他么?
翌日上午九点,花霁与尊瑞王进入了宫廷,经过几十扇大门,经过数道检查,才终于踏入了当朝天子所在的会客厅。
因为只有花霁和尊瑞王两个人,这次的会客厅布置得也十分简单。撤掉了很多繁琐的装饰,只留下圆形的棕红色配金银圆形花案的地毯,在正前方摆着一把镏金蟠龙宝座,垂下两道纱帘又加一扇珠帘。在宝座侧旁摆了两把舒适的圆形金漆扶手椅,四周的天鹅绒窗帘已经拉上,遮挡了从巨大落地窗射进来的光线,从天花板直垂而下奢华的水晶大吊灯和四壁的镶水钻猫眼灯已经亮了起来,光线明亮而又柔和,能够将人的脸色照得很好看。
花霁随尊瑞王进门之后,一直紧遵尊瑞王的教导,微微颔首,轻声慢步,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愈加无声无息,犹如飘移。整个会客厅里,只有御侍从一人服侍皇上,连端茶送水的宫女都被遣走了。
尊瑞王先向坐在珠帘和纱帘后面的皇上躬身行礼后,便退到了一旁。花霁向前跨了一小步,按照路上尊瑞王所教导的,屈膝跪在了地上,叩首行礼道:“花霁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帘子后面静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示意,花霁跪在那里,并不敢动。大约过了四五秒钟,才听到一个沙哑缓慢却又庄严高贵的声音响起:“把帘子升起。”
御侍从按了遥控器,两道纱帘和一道珠帘便依次升了上去。
“花霁,抬起头来。”皇上再次说。
花霁直起身子,抬起了头,却不敢抬眼,依旧低垂着眼睑。
没了帘子的障碍,皇上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花霁:只见他身穿白色高翻领衬衫,配黑色领带,外套棕色亮面绸缎绣金线镂空牡丹花纹刺绣的宫廷礼服长袍,袖口恰露出一公分的衬衫袖边,十分符合审美与规矩,高档的金丝线刺绣和绸缎面料,在水晶大吊灯下微微反着光泽,不经意间营造出一种淡淡的朦胧之美。棕色的衣服,并没有使得花霁暗淡,反倒将他衬托得愈加肌肤胜雪,眉目俊美,尽管垂眼顺从的跪着,也显得气质不凡。
“果然是青年才俊,天然一番王室气质,骨子里的东西,不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皇上说,轻轻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尊瑞王一眼。
尊瑞王身子一僵,知道御侍从肯定还是将花霁的真实情况转述给了皇上,心里虽对御侍从感到愤怒和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赔笑道:“皇上过奖了。”
“花霁,平身吧。”皇上说,伸手,极其雍容的微微一挥,“二位请坐。”
尊瑞王与花霁一起落座,听了刚才皇上的话,各怀心事,心里都不大舒服。
“皇叔,花霁的事,御侍从已经对我说了。今日邀皇叔和花霁进宫,并不单是身份之事,自然还有其他——御侍从?”皇上说到这里,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他的视线转向了御侍从,示意御侍从替他说下面的内容。
御侍从心领神会,轻轻一笑,转而对尊瑞王说:“皇上的意思是,如今康将军潜逃一事是当前人们所关心的热点,您可以借着这件事说明,花霁在两年前出国留学归来后,便忍辱负重伪装成奴隶,利用身份的掩护,保管皇家机密避免遭到康将军及其党羽的破坏。这样,既能解释为什么花霁一直没出现在公众面前,也能解释前不久花霁与街头无赖打架后,为什么警方笔录里有‘奴隶伤人’这个定性。”
花霁听到这番话,心下一紧,这个理由听上去很是牵强,怎么能够成立呢?姑且不说在王府和其他与王爷相识的熟人,二十年来一直看着他身为奴隶伺候王爷;就说他在幻色的五年,伺候的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有多少社会名流认识他,人言可畏,这个谎话,有用吗?
“这恐怕,有些牵强吧——”尊瑞王说,强颜苦笑。
坐在宝座上的皇上轻轻笑了笑,开了口:“的确如此,但是,尊瑞王府凭空出了个二公子,总要有个交待。不妨把刚才的理由定为‘官方结论’,不管天下人怎么说,只要朕亲自为这事儿定了论,花霁,他就是留学归来、为王室忍辱负重的二公子。”
尊瑞王敏感的捕捉到了“只要朕亲自为这事儿定了论”这句话,身子不由得一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果真皇上要亲自参与这件事?为了恢复花霁这个奴隶的身份,皇上至于么?果然,尊瑞王暗暗的猜到了源头,看来御侍从在皇上这里,费了很多力气,说了花霁不少的好话,所以才能让花霁得到如此殊荣。
“还有,花霁,”皇上说到这里,目光转向了花霁,花霁忙站了起来,但皇上摆手示意他坐下,“我听御侍从说你在医学方面自学成才,前天又得到了神医华天衡的举荐,说你虽然年轻,却对医术颇有经验——因此——”皇上对花霁轻轻笑了笑:“朕将钦点你为宫廷御医,元旦过后,你即可上任。”
尊瑞王听到这句话,眉头立刻拧在了一起,脸色猛然阴沉了下来,甚至骤然间微微有些泛绿,放在扶手上的手不由得紧握成拳,却又唯恐看出端倪,忙松了下来。
花霁听罢这句话,简直难以置信。他忘记了礼节规矩,瞪着眼睛呆呆得看着皇上,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他是什么?御医?这,这可能吗?不,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皇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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