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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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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谢谢。”花霁说,对林芊芊点了点头,一笑,离开了她的卧室。
翌日早晨,林芊芊早早便赶去上课了,花霁则在家里继续如饥似渴的拜读名著。他识字,也爱读书,但能用来看书的时间,却寥寥可数。在王府里,专职苦力的他忙得像一个陀螺,如今好不容易闲下来了,花霁也终于能如愿以偿的静静的看想看的书。
有敲门声响起,花霁抬头,听得门外人说道:“花霁在么,我是严管家。”
花霁打开门,严管家冷着一张脸,浓浓的眼袋和蜡黄的肤色,更沉得他面色阴沉晦气。严管家看到花霁,咧嘴冷笑,道:“哟,才一天不见,你就有出息了,敢在街头打架闹事了。”
花霁一怔,昨天他明明跑得那么快,难道这事,还是传到王爷那里了?
“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走一趟吧。”严管家说。
仿佛做梦一般,时隔几十个小时,花霁又回到了富丽堂皇的尊瑞亲王府,又跪在了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又臣服在了尊瑞亲王的脚下。
“混帐东西,竟敢到街上打架闹事!”尊瑞王拍案怒喝道,一张威武庄严的脸上,写满了震怒。
“奴才该死,但这并不怪奴才,是那些人先羞辱了林主人,奴才才出手的。”花霁说,跪在地上,低着头,分明是一副奴隶才有的低眉顺眼的谦卑样,口气却恰恰相反。
“你还真当她是你的主人了?别忘了,你现在是一仆二主。”尊瑞王说,指着花霁喝道,“你这贱坯,难道你敢不认我这个主人么!”
花霁抿了抿嘴角,依旧低垂着头,并不言语。
“就算那些人千错万错,你一个奴隶也不该擅自动手打人——林芊芊命令你动手了么?”一旁的严管家问,见花霁摇了摇头,便继续说,“还是的,你身为贱奴却出手打伤平民,违反了朝廷履例,若不是王爷保你,恐怕你现在就被关押起来听候发落了。”
“闲话少说,国法可逃家法难逃。”尊瑞王说,上午刚处理了一些文件,头疼的要命,懒得再费口舌,便挥了挥手:“来人哪,上拶子。”
花霁抬起头,看到从侧旁走出三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古老的拶指刑具。他眼波流转,看向坐在正前方的尊瑞王,眼睛里掠过一丝凄凉和心痛的神色。随后,花霁垂下头,弯下腰,深深的向尊瑞王叩头说道:“奴才罪过卑贱,谢王爷惩罚。”
三个大汉听罢这番套话,知道是时候了,其中一个大汉压住花霁的肩膀,免得他吃痛挣扎,另外两个则揪起花霁的左右手,套上了刑具。
严管家点了点头。
两个大汉站在两侧,见管家令下,便用力一拉那皮筋,拶子立即收紧。花霁的手前几个月刚刚受过伤,此刻旧伤压新伤,只觉得自己的十根手指,仿佛绞断了一般,剧痛钻心,但为了避免惨叫,只得咬住了嘴唇。
就在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个白衣飘飘的年轻人,略微比花霁大一点,也与花霁一样,有着一张十分标致的瓜子脸,但远不如花霁那般惊艳俊美。只见这年轻人微微一笑,说道:“哟,二弟又犯什么错了?”
“俊轩,你来做什么?”尊瑞王问,把视线从花霁身上移开。
花俊轩笑了笑,答道:“我听说父亲从宫里赶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特地过来看看——原来——”花俊轩轻轻一笑,“原来是因为二弟啊。”
花霁微微侧过头,看了看花俊轩。就在这时,拶子再度收紧,花霁痛得肝肠寸断,只听骨节咯吱吱的声音,花霁的额头上全是明晃晃的黄豆一般大的汗珠。但他仍旧紧咬牙关,不肯叫出一声。
鲜血顺着受伤的手指,蜿蜒的滑过行刑的拶子,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你真笨,又惹父亲不高兴了。”花俊轩说,走到花霁跟前,弯下腰,伸出手放在那收紧的拶子上,竟然把这拶子上下挫了挫。
已经收紧的拶子,如何能上下晃动。被花俊轩恶意做着个小动作,花霁的手指立刻脱了层皮肉一般的剧痛难忍,十根纤细的手指,渐渐的皮开肉绽,骨节似乎都要脱裂了。试试在百度搜索“”
花霁已经疼得两眼发黑,花俊轩和尊瑞王的身影,在他眼前忽明忽暗。因为忍痛,嘴也要破了皮,满唇的鲜血。他的身子禁不住东倒西歪,若不是那大汉用手压着,恐怕早就因为疼痛负荷而昏倒在地了。
“够了。”尊瑞王说,看到花霁已经快到极限,担心再动刑会让他的手骨断裂越发麻烦,便下令停止。尊瑞王身子向前探了探,问道:“你可知错?”
花霁抬起头,微微眯眼,才勉强使自己目光聚焦,看清了尊瑞王。他艰难的开口,声音因为疼痛而沙哑,说起话来也轻而虚弱:“奴才知错,谢王爷教诲。”
“俊轩,你把他带下去找俊逸疗伤,然后送回林姑娘那里。”尊瑞王说道,看了花霁一眼,面部有些抽搐,似乎想扔给花霁几句狠话,但嘴唇嗫嚅半晌,却终没有说,而是沉默的从侧门离开了。
花霁跪在花俊轩的房间里,花俊逸捧着他的手,正为他包扎伤口。
“啊……”绷带缠住受伤的手指,何等的疼痛,犹如重新上刑一般,惹得花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略微忍一下,你这次受伤比较严重,新伤加旧伤,关节错位,骨膜受损,如果包扎不好,会让手指变形的。”花俊逸一边说,一边专业的为花霁缠绕绷带。
花霁点了点头,看着花俊逸与自己年纪相仿的面庞,勉强一笑:“奴才知道,有劳您费心了。”
“二哥,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怎么还敢和平民动手。”花俊逸说,“警察一听店主的描述,稍作调查就查到你了,你自己既然外貌这么醒目,就该低调点啊。”
花霁此刻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忍痛,哪有多余的精力再解释事情的原委,只得勉强答道:“是,奴才记住了,下次不再犯错了。”
“看不出你小子还挺爱英雄救美的。”一旁的花俊轩冷笑道,撇了撇嘴,“你啊,骨子里就□,还装什么高贵清纯?”
第六章:意外来电,花霁出手助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李白·《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林芊芊把体温计从花霁腋下取出,在灯下看那条细长的水银,三十八度二。林芊芊扭过头,看花霁苍白清瘦的双颊,此刻因为高烧,而飞上两团淡淡的红晕。
“怎么样?”花霁问,躺在沙发里,浑身酸痛无力,缠了绷带的手火烧火燎的疼。
“高烧。”林芊芊说,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望着里面乱七八糟的药不知所措。她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药帮花霁退烧,活了近二十年,林芊芊从没遇到过有人因为伤口发炎而高烧的情况。
花霁看着林芊芊干瞪着药箱发呆的样子,轻轻的笑了笑,说:“没关系,吃两片普通的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
“还是听我的,到楼下的社区医院去吧。”林芊芊说,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别管那些人怎么想,治病最要紧,你的手伤成这样,真的需要去找大夫。”
“不用。”花霁说,摇了摇头,“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了,不要小题大做。”
林芊芊伸出手,摸了摸花霁的额头。额头不仅滚烫,还密布了一层冷汗。她收回手,蹙眉,轻声问:“很疼吧?”
“不疼。”花霁说。
“骗人。”林芊芊说,瞪了花霁一眼,开始在药箱里找退烧药和去痛片。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花霁说,看到林芊芊瞪着自己,轻轻一笑,“真的。”他说到这里,看到林芊芊拿出了去痛片,连忙说道:“不要用止疼药。”
“十指连心啊,你都伤成这样了!”林芊芊焦急的说,眼睛看着花霁微微染血的绷带,“你本来身体就不好,你到底在逞什么强啊!”
“不是逞强,是这些药真的不能吃,会有依赖。”花霁说,林芊芊说他“身体不好”,有些刺痛了他,他看着林芊芊,目光不容置疑,“我是学医的,我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学医的?可你是奴隶……”林芊芊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这样明确提醒花霁是个奴隶,让她感到很尴尬。
“奴隶,就不可以学医吗?”花霁轻轻的反问,不等林芊芊回答,便说,“我只需要退烧药而已,请放心,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话已至此,这件事再坚持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林芊芊轻叹一声,只好听从花霁的意思,放下了去痛片,转而为花霁取退烧药。她一边背对着花霁倒水,一边说:“真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你还是一仆二主,昨天打死也不会让你动手的。”
“保护主人的安全,是我的职责。”花霁说。
“唉,算了。”林芊芊说,扭过身来,说话时鼻音很重,声音发涩,“喏,既然不吃止疼的药,就吃两粒安眠药吧。”她说到这里,看到花霁正要反对,立刻补充道:“你既然说自己睡一觉就没问题,那就好好睡一觉,免得伤口疼干扰你。”
花霁见状,也不便再推,只得听从了林芊芊,服下了药。
翌日早晨,花霁是被一阵阵香味扰醒的。
一夜无梦,他从没睡过如此安稳、如此深沉的觉。他睁开眼,阳光透过客厅的玻璃射在沙发上,金灿灿的,暖洋洋的。花霁抬眼,寻找那阵香味的来源——只见林芊芊正把一碗粥端到茶几上。
“你醒啦?”林芊芊问,对花霁甜甜一笑,声音就仿佛是金秋的苹果,脆生生甜蜜蜜的,“是睡到自然醒还是被我的无敌肉粥馋醒的啊?”
花霁笑而不答。手肘使力,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抬起手,想要拿粥碗旁的羹匙,却被林芊芊抢先夺了去。
“不许逞强,我喂你吃。”林芊芊说着,坐到花霁身边,盛起一勺粥,命令道,“来,张嘴!”
花霁看着那勺粥,又看了看林芊芊。抛开主仆身份不说,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要让一个小丫头喂饭吃,光这点就让花霁觉得有些尴尬。他对林芊芊笑了笑,一个“不”字刚刚出口,就遭到了林芊芊的大力否决。
“喂喂,这可是主人的命令,必须照办哦。”林芊芊说,扬起眉毛,故意作出一副蛮横样子。
花霁看到林芊芊这副样子,那故意瞪大的杏眼,上扬的眉毛,噘起来的小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粉嫩娇嗔的小孩子,哪有半点主子的威严?见此情景,花霁忍不住别过头,笑出了声。
“笑什么啊?”林芊芊问。
“没什么。”花霁嘴上说,但看一眼林芊芊歪着头疑惑有些傻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地在笑。
“哼,看来你果然是恢复了,”林芊芊说,瞪了花霁一眼,“今天都有力气笑了……”她正要继续找点词损一损花霁,却听得手机铃响了起来。
林芊芊从裤兜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闪着两个大大的字:秦枫。
花霁看了一眼手机,又转向林芊芊,只见林芊芊盯着手机,犹如昨晚盯着药箱那般,茫然而不知所措。
“接电话啊。”花霁轻声的提示她,声音很轻,很温柔。
林芊芊看了一眼花霁,柳眉微蹙,接起了电话,就在这一瞬间,她连说话的声音,都骤然变得温柔了许多:“喂?”
“接电话这么慢,在干吗?”秦枫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不大不小,在静谧的屋子里,花霁刚刚好能听见。
“那个——”林芊芊说,抬眼飞速的看了看花霁,“我在和男朋友聊天,没听见啦。”
“哟,男朋友?”秦枫诧异的声音里,满是调侃,“哈哈,你还有男朋友啊?”
“我没有男朋友,难道有女朋友吗?”林芊芊反问。
“哈哈,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对哥钟情呢——开个玩笑啦。”秦枫说,声音拖着长调,分明是开玩笑的话,被他这傲慢的语气说出来,就仿佛是嘲弄了。
花霁忽然觉得这个人很烦。但他没有流露丝毫,只是静静的靠在靠背上,装作自己不存在一般。
“真无聊。”林芊芊说,声音似乎很活泼,但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今天这么稀罕来联系我,有什么事吗?”
“噢,是这样——”电话那头,秦枫微微沉吟片刻,才开口,“最近有点小麻烦,恩,我不小心酒吧钢琴砸了,最近手头又有点紧,能不能先借我两千块钱垫上?”
“两千?”林芊芊不由得抬高了声音,“我哪能拿得出来啊,你……你……”
花霁以为林芊芊会说“你找别人吧”之类的话,但林芊芊的声音却低了下去,后半句话竟没说出口,至于她最后要说“你”什么,谁也猜不到了。
电话那头响起一阵杂音,有点像是摇滚乐,秦枫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就麻烦你了,我还有点事,过阵子再联系,谢谢啊……”
“我还没答应你呢!喂!”林芊芊连忙说,对着话筒乱喊一通,却发现秦枫早就把电话挂断了。
林芊芊低头看了一阵子电话,抬头,并没有看花霁,而是茫然的盯着面前的墙壁。她卡里的钱虽说比较可观,但除去交房租以及和花霁的生活费不算,光是买美术用具还需要花钱。两千块,对于她一个学生而言,并不是一个小数目——林芊芊不希望也不习惯过紧巴巴的日子,更不想频频向父母要钱。况且,这两千块借给秦枫,是收不回来的……
怎么办?林芊芊蹙眉,她是不愿借给秦枫的,她和秦枫已经断绝关系了,而且秦枫还那么狠的伤了自己的心。可……可对方是秦枫啊,秦枫有了麻烦,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啊……林芊芊不希望自己那么贱,可又不忍拒绝秦枫——况且秦枫也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方才还热闹的屋子,因为这一个电话,而陷入了死寂。
林芊芊喂花霁喝碗粥,便怏怏的回卧室做美术作业去了。这一个电话,仿佛瞬间抽了她的筋一样,让她骤然变得身心疲惫,连多说一句话的心情都没有了。
作业做得很不顺利。因为心里有事,不论改了多少次,这幅设计图却越来越糟,完全不像是林芊芊平日的水准。林芊芊看了看表,已经过了正午时分了,一上午的时间,连一个简单的设计图都没完成。她有些懊恼的站起身,想到受伤的花霁还在屋外,便决定过去找他聊天散心。
只是,林芊芊来到客厅,却见客厅空空如也。她进屋前给花霁准备的书,还原封不动的放在茶几上。林芊芊满屋子都没找到花霁的身影,难道自己画画的时候,花霁偷偷的出去了?真奇怪,她竟然什么都没觉察到。
林芊芊正匪夷所思的想着,就听门铃响起。她打开门,却见门外站着的,竟是花霁。
“你……你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林芊芊一边闪身让花霁进门,一边连珠炮似的开始发问。
花霁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摞钱,递给林芊芊。
“你……这……”林芊芊看了看钱,又看了看花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从自己的卡里取了些钱,你先借给他用吧。”花霁说,听到林芊芊的大声抗议,淡淡一笑,“你还是学生,怎么能掏得了那么多钱呢?”
“你……怎么有卡……”林芊芊转而又说,如果她的记忆没有错,奴隶是没有身份证的人,怎么可能有权利持有银行卡呢?难道花霁所说的卡,是一种特殊的卡?不可能啊,奴隶是不会有任何酬劳的,他哪来的钱?
林芊芊看着花霁,脑子里一团乱麻:这个花霁,昨天说自己是学医的,今天又有能存取钱的某种卡,而前天还是一个武林高手——他,到底是个什么奴隶?
第七章:冤家相逢;错爱为哪般
自从跟随风尘而沦落,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妥。
舞榭歌台即使是场梦,也无需去捅破。
——范逸臣·《醉青楼》
为了这两千块钱,林芊芊和花霁争执了好几天,林芊芊不肯要,花霁不肯收,他们用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推来推去,最后才终于勉强达成共识:这两千块,算是林芊芊借花霁的,等林芊芊拿到下个月的生活费就还给他。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一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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