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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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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霁说。
“让花少钦与你如此亲近,日后若有意外,你可后悔今日的言行?”太后意味深长的问。
“臣不后悔。”花霁说,语气淡然,心思坦荡。他没有去看站在一旁的林芊芊,但他完全能知道,林芊芊此刻在心里一定把他骂了千万遍了。花霁低垂着眼睑,盯着地毯上纷繁的花纹,但却能依稀感觉到,正中间坐着的太后和皇上,并没有如贵妃那般盛怒。一切,都还平静着。
一阵静默。似乎只有一两分钟那么漫长,又似乎好几个世纪。
终于,太后开口,缓缓说道:“好,本宫自然是说到做到,打明儿起,花少钦就是你和贵妃共有的侍从了。只是,花少钦已是有品级的侍从,本宫不能破了规矩,”太后说到这里,余光看了一眼任贵妃,继而道,“所以,平日里花少钦还要到宫中当差——任贵妃,你今夜便为花少钦拟一个时间表,该交待的,今夜都交代清楚。”
花霁听到太后这么说,欣慰的淡淡一笑,俯身叩首道:“臣谢太后恩典,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娘娘,这……这怎么能行呢,祖宗规矩,有品级的大侍从不得随意出宫,更何况——”任贵妃勉强压住内心一阵阵上涌的火气,对太后勉强一笑,“花少钦身犯重罪,在宫里,臣妾还能看着他,若到了外面——”
“花霁既然说了这话,必然能避免你担心的事出现。”一直沉默的皇上开口了,“任贵妃,太后懿旨大如天,说出的话怎能说改就改?”皇上说到这里,对太后一笑,随后又说:“御侍从,舞会也要结束了,你送花御医和林小姐离开吧。”
任贵妃被噎得一时无话,也只得站起身说道:“既然如此,臣妾这就去为这事儿做准备,现行告退了。”
待到花霁和林芊芊还有任贵妃离开后,皇上这才向太后询问道:“母后,他们来之前,不是说好您要封林芊芊为公主吗,怎么忽然连招呼都不打就变卦了,让儿子都有些措手不及。”
“那林芊芊,鸟儿一样的人,让她当公主,不就束缚了她么?”太后说,眼睛注视着未知的远方,一声叹息,低吟道,“雯淑公主,就是被囚禁的鸟儿啊。”
任贵妃顺着昌德宫的长廊一直走到了尽头,才对左边的一个宫女说道:“桃红,你去,把你在昌德宫听到的和看到的,全都转告给尊瑞王。”任贵妃说到这里,冷笑一声,随后又说,“你告诉王爷,就说那个花霁,不多时,恐怕连他的位子,也要夺了去呢。若想保自己的位子,让王爷自己考虑该怎么办吧。”
“是。”宫女说,扭身一溜小跑离开了。
任贵妃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问右边的宫女:“锦瑟,花侍从现在是否在宫里候着?”
“奴婢听他说,到御医间换药过后,就回宫里候着您。”宫女答道。
“他还蛮爱惜自己的,嗯?”任贵妃冷笑一声,攥紧了双拳,“你先行回宫去,告诉人们都给我准备好了,今夜,我要大刑伺候花少钦!”
第四十五章
一路泥泞走到了美景
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周惠《约定》
林芊芊和花霁被御侍从送出昌德宫的时候,舞会果然已经结束了,花俊轩和花俊逸正在寻觅他们。几个人与御侍从话别之后,进了车内,一路上一直沉默的林芊芊,这时才不高兴的开口说道:“那个任贵妃凭什么那么嚣张啊,当着太后的面就大呼小叫的,太过分了吧!”
“任贵妃如今再度怀孕,太后和皇上都宠着她,嚣张一点也可以理解。”坐在前排的花俊轩解释道,但他怀疑林芊芊压根没听见自己这句话,因为她这时已经把矛头转向了花霁。
“还有,花霁,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干吗非要把花少钦弄到我们身边,”林芊芊对花霁说,正在气头上,说起话来连珠炮一样,根本容不得花霁插嘴解释;“你记性也太差了吧,是不是需要我一遍遍的强调给你听?别忘了,花少钦对你和哥干了那么多惨无人道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坏事,还差点一枪打死我们,忘恩负义勾结奸臣叛府叛国,就像他这种角色,死一万次都远远不够,现在——别打断我——”花霁和花俊轩都要开口说话,但都被林芊芊蛮横的拒绝了,只听她继续气愤地说道:“现在只因为你看他受了点苦,就心软心疼他?你们受苦的时候,他什么时候心软心疼过?相反,他是笑着看你们哭,你们流血受伤甚至丧命,他眼睛都不会眨的!”
林芊芊好不容易说完了话,花俊轩也找到了插嘴的机会:“花霁,听起来,似乎是你把花少钦要到身边了?你是要他给你当侍从么?”
“哼,才不是,他是要做圣母,以德报怨帮花少钦脱离苦海!”林芊芊快人快嘴的接茬道,气呼呼的瞪了花霁一眼,“真是的,以德报怨以德报怨,你怎么也不想想何以报德呀?救了毒蛇会被毒蛇咬死的!”
“以德报怨难道不对吗?芊芊,怨怨相报何时了?当时如果杀了他也就罢了,问题他没有死,他活下来在赎罪,而且他已经知道错了!”花霁说,终于忍无可忍,第一次和林芊芊生起气来,“你难道没看到他现在的状态吗?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何必再这么苛刻,宽容一点不好吗?”
“花霁说得对,得饶人处且饶人。”林芊芊正要继续和花霁争论下去的时候,花俊轩悠悠的开口了,“这一年来,我与花少钦虽然只见了两面,但却感触颇多——花少钦,他变了。”花俊轩说到这里,轻轻叹息一声,闭了闭眼睛,继而道:
“昨晚午夜吃过新年饺子以后,我路过厨房,看到花少钦躲在角落里,一个人偷偷的垂泪。昨日与他相见,他处处躲避着我,甚至不敢正视我——想到他这一年来,所受的折磨何等惨烈,他那么强硬的个性,却任打任罚毫无怨言,何等淡定坦然,若非诚心悔过,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也许他只是蛰伏蓄势呢。”林芊芊说,听到花俊轩说花少钦偷偷垂泪,心里也很难受,但她却故意克服这种难过。
“不会。”花俊轩说,“你不了解他,花少钦的性格很强,是个傲气的人,若不是自己甘愿,是不会轻易低头的,这和蛰伏没有关系。”
“但是——”
“哥说得没错,得饶人处且饶人,花少钦已经有了悔过之心,我们更应该宽容对他,所以——”花霁借着花俊轩的话,赶忙扭头对林芊芊循循善诱,但林芊芊却哼了一声,使他的话戛然而止。
花霁方才的恶劣心情本来已经因为花俊轩的一席话平复了下来,现在听到林芊芊这一声哼,不觉又有些不悦,本来酝酿好的后半句话也懒得说了。
“得了,别跟我说这些谬论,我才不听。”林芊芊生气地说,狠狠地瞪了一眼花霁和花俊轩,“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了!反正引狼入室,出了事后一起倒霉。”她说到这里,气鼓鼓的把头扭到一旁,不再理会车内的任何人,索性去看外面的风景。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入了一片宁静的小区内。这片小区位于皇城与外城的交界处,是皇上赏给宫廷御医的住宅区,宁静祥和的街道,积雪已经被扫净,道路两旁,矗立着三三两两的、独门独院的小别墅,占地不大,刚好适合居家生活。
车在路上缓速慢行,最终停在了一幢小别墅前,花霁和林芊芊下了车。他们向花俊轩和花俊逸道别,目送着车掉头离开之后,两个人一直懒得看对方的人这才互相对视了一下,但谁都没有说话,各自移开目光。
花霁叹息一声,决定先开口:“芊芊,消消气,这件事其实——”
“我不听!”林芊芊气恼的说,气呼呼的瞪着花霁,“你自己跟自己解释去吧,我不管你了!”
她说完,留给花霁一个备受伤害的怨恨目光,扭头猛地打开门进了屋。花霁想要跟着她一起进去,但门却在她眼前狠狠地关上了。
“大哥,觉得今天的舞会怎么样?”花俊逸一边随花俊轩从停车场朝院内走,一边兴致勃勃地问。
“还好,”花俊轩说,对花俊逸微微一笑,“我倒想问你,今天玩的感觉如何?”
“当然很棒。”花俊逸说,提到方才在宫廷的经历,仍兴奋得神采奕奕,“啊,对了,表姐还给我吃了一种红色的糕点,味道简直棒极了,看着好,吃这也香,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红色的糕点?红糖霜蛋糕么?”花俊轩感兴趣的问,他和任贵妃聊天的时候,并没见到那种糕点。
“好像不是,那是传统点心,不是蛋糕,也不是酥皮儿,可能是宫廷特制吧。”花俊逸说,懊悔的拍拍手,“咳,早知道我该问问表姐的,只顾着吃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进了王府正厅,却见尊瑞王正坐在椅子里。看他面色凝重似有要事,花俊逸便知趣的事先离开了。
尊瑞王等到花俊逸走后,才招呼花俊轩坐到自己身边,一面亲自为他倒了热茶,一面说道:“今天我一直在和财政大臣议事,没有去舞会——怎么样,今天的舞会,你累吗?”
“还好,我只跳了一阵子,并不觉得累。”花俊轩说。
“嗓子怎么样,今天很冷,会不会觉得喉咙有些刺痛。”尊瑞王说,将身子靠在椅子里,和善的看着花俊轩。
“没有,我的嗓子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天气凉一些,不会刺激它。”花俊轩一边说,一边与尊瑞王一起慢慢呷吟着茶。
尊瑞王也对花俊轩和善的笑了笑,顿了顿,继而道:“俊轩,我方才听了这么一件事,花霁向贵妃娘娘要了花少钦当侍从?”
“这件事传得可真快,”花俊轩略带嘲讽地说,“不过,这件事我也很赞同他。”花俊轩说到这里,开始把自己对林芊芊的那番话又向尊瑞王娓娓道来,末了,微微一笑:“所以,您想,与其让花少钦受苦赎罪,倒不如感化他,尽最大可能消除矛盾。我一直劝表姐不要那样苛责花少钦,她却总不听,如今花霁这么做,让花少钦日子好过一些,我也就放了心。”
尊瑞王蹙眉,似乎有话要驳花俊轩,但转念一想,便决定先说另一件事:“俊轩,近来我总听到这样一种说法,花霁这段时间,似乎对我的王位越来越感兴趣啊。”
“是吗?”花俊轩淡淡地反问,“这恐怕是谣传吧?父亲大可不必担心,花霁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年纪轻轻,自然惹人嫉妒和非议,也自然就有了谣言。”
“噢?”
花俊轩见尊瑞王仍持疑意,便进而解释道:“我认为,若不是林芊芊还留在本地上学,花霁恐怕早就远走高飞了——您难道没看出来么,花霁对王府,其实一点感情都没有。”花俊轩说到这里,见尊瑞王身子一震眉头紧锁,自己也不禁一声叹息,“而且,花霁他……这么久了,竟从没叫过您一声父亲,每次与您谈话,都以‘您’一语带过。”
尊瑞王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默默的喝起了水。经花俊轩一点,他也记起了,自从花霁恢复身份,他与花霁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少,但的确,他从没听花霁叫过他父亲,哪怕当着外人的面,也没有开口叫过。
“父亲,花霁的心已经冷了,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感情,依他那个淡漠的性子,又怎能想着王位之争呢?”花俊轩说,看着尊瑞王沉思的样子,继而道,“您别忘记,康将军的事儿还没完呢,虽说现在似乎已经风平浪静了,但扫除康将军的党羽,并不等于根除了隐患。父亲,您要当心,暴风雨前的宁静,比任何谣言都腐蚀人心啊。”
尊瑞王猛地抬起头来,紧紧的注视着花俊轩凝重的眸子。
“与其担心花霁对您的王位是否有危险,倒不如居安思危,想想康将军这件事。”花俊轩说,“我们只知道他潜逃到了M国,其余的什么消息都没有。我们太被动了,这样,会很危险。”
一桶凉水照着花少钦便泼了上去,花少钦的眼皮颤了颤,缓缓得睁开了眼睛。头发和上衣都已经湿透,他过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自己原来是躺在积水里。花少钦肘部用力,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摇了摇头,甩掉头发上的水珠,身子动一动,被藤条抽打了一百多记的臀部就火辣辣的疼,让他一阵阵的咬牙,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藤条的滋味不好受吧?”端坐面前的任贵妃冷冷一笑,冷眼看着花少钦。
“很疼。”花少钦坦白地说,慢慢的爬起来,跪好,“奴才谢娘娘责罚。”
任贵妃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花少钦□的下身,说道:“忘了规矩了?挨完藤条,应该示臀验刑才对。”
花少钦深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睫毛颤抖,一阵阵的羞辱之情在心头翻涌。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冲上前去把任贵妃掐死,但他费了莫大的精力,才终于勉强把这个冲动压了下去。花少钦慢慢的转身,背对着任贵妃,弯腰,将赤条条的臀部撅起来,任凭屋子里的人打量自己的刑伤。
任贵妃仔细的审视着,只见那浑圆的臀部,不仅肿大不堪,甚至已经被打成了黑色的两团肉,有的地方也已经被打烂,破皮流血。黑色的臀与腿部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任贵妃的心感到一阵阵的刺痛,忍不住攥起了拳。花少钦,曾经,也是她疼爱的表弟啊,如今,却被自己责打成这个样子,她……任贵妃的手有些抖,心疼之余,脑子里却忽然想起了花俊轩,花俊轩还留有淡淡疤痕的手指,花俊轩那行动僵硬的肩膀,花俊轩那依旧有伤的声带——是他,都是花少钦,把她的俊轩表弟害成了这个样子。
任贵妃的手依然紧紧攥着,逼着自己铭记花俊轩的伤残,狠了狠心,冷声说道:“再打五十藤条,尽量不要让他流血。”
左右立刻又将花少钦按倒,扬起藤条,又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过了一阵子,五十藤条打完,左右松开了花少钦。花少钦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好歹这回没有昏过去,他不用贵妃强调第二遍,便又转过身去,让贵妃验刑。
“罢了,不看了,你去把裤子穿好吧。”任贵妃说,垂下头去,这回是真的有些不忍了,“我累了,有点头晕了。”
“娘娘,奴婢早就劝您不要太生气的,您这样怕是动了胎气了。”一旁的桃红宫女说,赶忙为任贵妃按摩太阳穴,“要么宣太医为您看一看吧,没来由的就头晕,这可危险呢。”
“不碍的,可能是真的累了。”任贵妃说,见花少钦已经穿戴整齐站到了一旁,便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留花侍从一人就行。”
几个宫女和侍从听罢,便将屋里的藤条和水桶都收了起来,依次退了出去。
花少钦在一旁站着,尽管疼得水深火热,也不得不忍痛慢慢走到任贵妃旁边,说道:“娘娘,奴才扶您回屋休息吧。”
任贵妃抬起眼,灯下,花少钦的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头晕来得快,去得也快,任贵妃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问:“我说的时间表,你方才可记清了?”
“记清了。”花少钦说。
任贵妃点了点头,看花少钦实在是很不顺眼,哪怕花少钦对她这么顺从,她还是生气。她心里也比较希望让花少钦滚远点,可又不甘心让花霁给他好日子过。但,终究的终究,其实她看他,还是心疼的,可心疼里,却又带着气和恨。尽管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心里百般纠结,但最终,任贵妃还是忍不住,问道:“你那伤,要不要紧?”
“可能近期行动会不大方便而已,没事的。”花少钦说,见任贵妃站起身朝卧室走,便也跟上了她。只是这一迈步,臀部就是一阵万箭穿心的痛,何等撕心裂肺,让他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今日的刑责,还有三样没罚,且饶你一次。”任贵妃说,“明天许你休息一日,后天来了,再接着罚——懂了么?”
“懂了。”花少钦说,与任贵妃进了卧室,一边伺候她换上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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