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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韵宫闱情仇:废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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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与他娇嫩的肌肤不相上下,分明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这双手幕后的真相,叫璃轩不敢探询。
“娘……”璃轩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不住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母亲在冷宫养尊处优生活的真相,还是因为恐惧母亲话中隐藏的含义。
是否,是他多心?
起身,转身,扬长而去。
“站住!”
尖锐雌声徒然响起,打破圣天殿里诡异的安谧。
璃轩抬眼望去,说话的人正是极力要求见他母亲的娅儿伦公主,只见她一脸铁青,似乎因母亲未将她放在眼里恼怒异常。
“大莫的皇帝,大莫素来称为礼仪之邦,这无礼贱民狂妄得目中无人,不守妇道,与男子勾搭不清,您难道什么表示也没有么?”娅儿伦挑眉怒视皇帝聍,指着水灵灵道,“在乌鲁国,像这样蔑视皇室的贱民,是要被迁到万剐的!”她不信,面对死亡,她还能那般平静。
不可否认,自废后踏入圣天殿以来,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她没有倾城倾国的绝色容貌,亦没有傲视天下的庞大势力,一身粗布麻衣,素颜秃鬓,却宛若磁力极强的强大磁场,在第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若说圣天殿里所有的女子都是珠宝的话,所有女子皆是闪闪发光、夺人眼球的璀璨珠宝,而她,却是一块水洗羊脂白玉,宁静安详,没有眩目的资本,却拥有让世界沉静、让人心安定的内在本质,人的目光一旦落在她身上,就再难拨开。
这是女人对男人的魅力!
任何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同为女子,娅儿伦又嫉妒又憎恨,当她瞧见对高其国赛敏娜公主不屑一顾、对殿内所有女子不曾多加注意过的诚亲王竟然忘乎所以地飞奔到她面前,似个不懂事的大男孩,当众向她求爱时,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本以为,废后会大惊失色,会大为慌乱,可以看见她为保狗命痛哭流涕的狼狈模样,谁知,她无惧一切,彻底无视在场所有人,就连高高在上、威风八面的大莫皇帝也不曾进入她的眼,她的眼中,似乎唯有她的儿子——璃轩太子。
似九天玄女般,纵使面对她的刻意刁难,面对生死,她亦宁静如初,淡漠的水眸,看不出一丝涟漪,倒是她这个一心想看她出糗的人先沉不住气,额头冒出细密汗珠。
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聍沉默着,沉默地凝望着站在圣天殿中央的人儿。
她,越发清华,越发沉静了!
端详许久,他心中淡淡感叹。
或许,他早已知晓,他的所作所为,伤不到她半分,仍固执地想要证明。
或许,他早已醒悟,不管此时他传下何种旨意,她宁静如死水的脸上不会起半点变化,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尝试。
尝试,为了什么?
他,迷惘……
仅是,听从内心的渴望,渴望……
皇帝聍尚未开口,就听见太子呼喊的声音,显得惊惶无比。
“娘!”璃轩惊呼,红润小脸在听到娅儿伦公主说的话时,血色尽数褪去,若非多年来母亲的严格要求以及这两年他的强力自制,恐怕会颤抖地圣天殿里所有人都知道。
来不及思考什么,他下意识呼喊一声,就像幼年时遇到了危险总喊一声“母后”,他的母后就能在最短时间内不留痕迹地解决危险,给他一个温暖如春的如花笑靥,只是如今,“母后”变成了“娘”。
物是,人非。
轻“嗯”一声,水灵灵回头,习惯性地嘴角微微上扬,迷惑地凝视着璃轩。
这是何等迷人的微笑啊?
嘴角轻扬,水眸荡漾潋滟,似沉寂千百万年荒芜昏暗的天地突然回春,充满阳光,春回大地,阳光灿烂,暖风吹拂,万物苏醒,百花盛开,到处昂扬着生命的喜悦,天地为之明亮,世界为之清新,万物为之光耀生辉。
所有人只听心中“咯噔”一声,紧闭的心门,不知不觉中开启。
璃轩怔怔凝视着母亲,望着她脸上几近陌生的笑靥,心头感慨万千。
记忆中,母亲很少笑过,唯有当他害怕恐慌时,她才会露出安定人心的笑容,“刹那芳华”,如昙花一现,绝美而短暂。
曾经,母亲昙花一现的笑靥只对他绽放,而今……
无须环顾,屏息声早已告诉他,周围之人的反应是多么强烈,在他年幼时纤眠呼吁就说过,母亲不笑则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她的笑,会让人觉得纵使有烦恼铺天盖地侵袭,纵使身疲力竭,只要看到她的笑,烦恼疲惫,皆如薄云,风吹云散。
“只要一想到她曼妙的倩影,想到她如一泓清泉,清爽而干净的美,似能洗尽尘世间所有尘埃,褪却尘世间所有烦恼!她的美,沾染着少许山野之气,不野性,唯是清新烂漫,仿佛是黎明时分第一口吸进胸腔的新鲜空气,充斥着身心,再疲惫的身心,在见到她的美时,尽数化为乌有!我见过无数清新美人,却没有一个记得上灵灵!原本阴郁烦躁的心情,在对上她淡雅柔美浅笑时,化作一缕春风,悄悄流走……我永远记得,她唇瓣绽露一丝清笑得模样,如山野精灵般空灵,如缥缈云烟般不可捉摸……”
莫冉盛的话回荡在耳畔,璃轩背脊一直,再加上娅儿伦公主的牵强附会,忐忑道:“娘,你的闺名叫什么啊?”
水眸划过疑惑,不着痕迹扫了眼周围的人,水灵灵沉默以待,触及璃轩担忧期盼的目光,心中一动,终弯下身子,低吟道:“灵灵……水灵灵……轩儿问这,轩儿怎么了?”璃轩神色突变,似受到严重惊吓,她深深不解,即使她闺名叫“水灵灵”,他的反应也不该那么大?
况且,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感觉似与璃轩如出一辙,为何?
“怎,怎么可能?”璃轩惨白着脸,努力不去看娅儿伦脸上得意洋洋的奸笑,“娘的闺名不是应该叫舒菲烟么?怎么可能是……”水灵灵呢?
“舒菲烟?”水灵灵微怔,面露诧异,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般,“娘的闺名,只是‘水灵灵’,至于你说的那个,应该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娘没有承认过。”“烟儿”是她的乳名,顿了顿,眼底划过忧伤,沉声道:“耻辱,难以磨灭,若不能遗忘,唯有沉溺……沉溺,可获得平静。”若是两年前,提起他,她必然恨得咬牙切齿,但此时……
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想起他?
那个与她有血缘关系,让她满心憎恨的人?
“金册上写的明明就是……难道娘没看过?”璃轩急声质问,他明白她口中的“他”是指谁。
黛眉思索片刻,水灵灵知晓他说的“金册”为何物:“枷锁,无人喜欢。丢弃是最好的选择,怎会去看?”当初,若非为了让西陲边疆将士秘密进莫都,她甚至不会花数日时间翻箱倒柜去寻找那名叫“凤印”的石头。
心,慢慢沉溺谷底。
早知她对宫廷的厌恶,对皇权斗争的痛恨,却不料到,她竟憎恶至此。
胸膛沉沉起伏,压抑着莫名的痛楚,脸上的神情,依旧高深莫测,唯有藏匿明黄衣袖中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着,是愤怒?是惶恐?
眉眼一挑,水灵灵缓缓起身,瞥了眼一脸阴险的娅儿伦公主,水眸不含一丝温度,淡然道:“娅儿伦公主咄咄逼人,若灵灵一味退让,岂不太不把乌鲁国放在眼里?犹记得当年毒漫帕瓦城,帕瓦城五十万百姓尽数死去,那效果看起来可怕,行动起来好比吃豆腐,牙齿轻碰,豆腐应声破碎。随便一句话,三岁娃娃也能轻易毁灭乌鲁国,四国使者皆在,不知娅儿伦公主对贵国四王子夭折一事,有何看法?”眼角眉梢精光乍现,入骨寒意袭入心扉,清澈如冰眼神仿佛能洞悉世间所有秘密。
聪慧如水灵灵,听了娅儿伦公主的话,怎可能猜不出她的目的,况且一路上毛离顺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叫人诧异的是,她居然认得娅儿伦公主,按理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娅儿伦听到水灵灵说“三岁娃娃也能轻易毁灭乌鲁国”时神情尤为不屑,而“四王子夭折”一出,惊得她脸色大变,似听到绝对不可能听到的事般,外强中干地起身抬眼欲瞪她,触及她水眸中一闪而过的洞悉冷意,如晴空霹雳,顿觉心脏剧烈收缩,强烈的寒意涌向四肢百骸,身子一僵,直挺挺摔倒在地,桌上美酒打翻溅湿衣裳。
“你……”胀红了脸,咬着牙,想破口大骂,想出言反驳,无奈殿外风雪漫天,凛冽寒气呼啸入内,冻得牙齿不停打颤,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所有举止,成了欲盖弥彰的遮掩。
轻慌一时,身旁华美中年男子忙扶起娅儿伦公主,忿忿瞪着水灵灵,幽深黑眸闪过狐疑之色,悄睨了怀中年仅十四岁的娅儿伦公主一眼。
中原五国,谁人不知道九年前,乌鲁国四王子夭折一事,乌鲁国四王子出生时祥云漫天,大祭师宣称四王子将带领乌鲁国走向最鼎盛时期,乌鲁国国君大喜,在册封四王子为太子的前一天,四王子突然夭折,国主大怒,斩杀照顾四王子的所有奴才侍卫,下令彻查此事,追查多年,斩杀无数,却始终查不出四王子真正的死因,难道说……
挑了挑眉,明了之色显而易见,嘴角浮现一抹冷笑,笑意不及眼底,眉宇间尽是讥诮鄙夷,水灵灵转身而去,无视娅儿伦公主的愤恨与慌乱,更无视周围人眼中的惊诧,以及有心人嘴角的计算。
“娘……”为什么?璃轩急喊道,心头疑惑急欲脱口而出,冲到嗓子眼的话因周围热切目光笼罩硬生生咽了下去,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忘了对父皇行礼……”
在璃轩的心里,母亲依旧重要不过父皇,或者,换句更确切的话来表达,他对父爱的渴望,远远超过对母爱拥有的需要。
“君非君,臣非臣,何须君臣之礼!”清泉流淌心田,温暖却刺骨寒冷,一如水灵灵温和的神态与绝尘而去的背影,渐渐消失风雪中,缩成一粒圆点,直至看不见。
水灵灵的离开,似乎将一室寒冷带走,圣天殿恢复火热的气氛,准确的说,是燥热难耐,诡异地惊人,尤其是在赛敏娜公主发出花痴般的尖叫后……
103
飞雪,寒风怂恿下肆意狂啸着。
拢了拢衣襟,抵抗寒冷的入侵,即将开春,不曾想过,风雪肆虐更甚寒冬。
茫然无际,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向来炯炯有神的黑眸失去了平日的光彩,空留下迷茫。
一袭明黄,所过之处,行人皆避,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势,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此刻徒留满身孤寂。
冷月,照印在白亮的雪地上,拉长背影,更显凄凉。
“皇上……”
身后,毛离顺低声询问道:“皇上今晚想安置在凤暄宫么?奴才马上派人去禀报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做准备。”
“咯吱”
脚下传出断枝的闷号,脚步凝滞,皇帝聍下意识抬头,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华美宫殿,凤暄宫,大莫皇朝皇后的寝宫。暴露在空气中的手,似乎感觉到凤暄宫里散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气,宣告着住在凤暄宫里人的身份地位,以及愉悦的心情。
“凤暄宫……皇后……”隐约的,感觉有些不同。
毛离顺宫廷生活多年,自是见机行事的个中高手,此时却猜不中皇帝的心思,只得谨慎道:“皇后娘娘此时应该在寝宫等皇上呢!皇上今夜不想招幸皇后娘娘么?或者,皇上想先点着别的嫔妃,奴才马上去办!”跟在皇帝身后,毛离顺快速擦了把额头冷汗,心里琢磨着皇后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子,平日里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一提起皇后,皇帝再大的怒火也会消除的一干二净,怎么今日……
明明往凤暄宫的方向走去,听到“皇后”二字,却又一瞬间的呆滞迷惘。
皇后,在凤暄宫等他?
她怎么可能等他?
她那般讨厌他,从不曾掩饰过,甚至故意将凤暄宫装扮成冷宫的模样……哦,她不是故意的,而是下意识的将大莫皇朝最华贵的皇后寝宫装扮成冷宫的样子,如此的她,怎么可能……
等等。
皇帝聍脊背倏然一直,他在想什么?那个女人已经不是他的皇后了,他现在的皇后是他的心儿啊!那个女人两年前就被他黜入冷宫,今日白天甚至在圣天殿当众无视他,可为什么听到“皇后”这两个字时,他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她淡漠如水的冷颜?
用力甩甩头,想将她甩出脑海,可她的面容却越来越清晰,尤其是她回眸轻笑时的刹那芳华,美不可逾也。
“啊---!”塞敏娜公主高亢且兴奋的尖叫,“王叔! 我看见了看见了!美人啊!好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美人啊!那个美人和诚亲王形容的很像耶!像一泓清泉,清爽而干净,似乎能洗尽尘世间所有尘埃,褪却尘世间所有烦恼;如幽谷云烟,虚无且飘渺,完全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和灵魂,遗世独立于天下人前,似出水芙蓉般轻灵可心,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生怕污秽低俗的自己亵渎了她……她空灵的……气息……气质……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反正她是我见过最最最与众不同最最最独特的美人,她的美不是那种庸俗的,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她的美是由内而外的,是让人过目难忘的!”
“天啊!为什么我不是个男人啊!要是我是个男人,我一定要把她娶回宫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窥见她一丝一毫的美!呜……王叔,我不管了,我一定要娶那个美人做妃子,一定要天天看着她,不然我会发疯、会死掉的啦!呜……”
塞敏娜公主白天的话语一遍一遍回荡耳畔,纠结着他的心。
一个女子尚且想得到她,那今日到场的男人呢?
又有几个没有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的?
尤其是皇弟,他对她痴狂了八年,处事一向稳重的他今日竟当众失态,眼中唯有她,忽略旁人的存在,包括他这个皇兄。
他的执着,他的思念,他的狂喜,他的心碎,他一一看在眼里,如万蚁噬心埋于心底,不显露山水。
八年,他对仅有一面之缘的她执着了八年,纵使美梦今朝破碎,他,会放手么?
来不及思索,他的脚已经背叛了他的理智,转身,匆匆奔回葬花宫,枉顾毛离顺惊诧的神情,更没有发现,远处,灯火通明凤暄宫阴暗的一隅,伤心人垂泪。
葬花宫,葬送女子大好青春,埋葬后宫女子一生幸福。
冷月,飞雪,葬花。
唇瓣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方外之人,欣赏红尘纷乱,若非一身粗布,一脸素颜,谁能想到,神情心平气和的她竟是在葬花宫住了两年时光的废后。
枯枝,难以承受一枚玉佩的份量,咯吱作响,摇摇欲断。
转身,离去,似乎将玉佩系挂在枯枝上的人不是她。
高大魁梧身影,纵深落下,笔直立于眼前,挡住她的去路,目光撇向风雪中,挣扎摇晃的玉佩,神情明显一怔,伸手抓过,不在乎枯枝的折断。
“你说你不认识我,这块玉佩又是从何而来?”强忍住心中的震惊,他压低声音说道,尽管声若蚊呐,依旧掩不住他语气中满满的怒气,以及被人欺骗的愤恨。
这块成色极佳的雕龙玉佩,质地温润,放眼天下难寻,加之玉佩里刻了铜钱大小的“诚”字,整个大莫皇朝唯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莫冉盛拥有,八年前他于莫城外赠予一见倾心的女子,旁人如何得来?废后又如何得来?
答案,不言而喻。
此番夜探冷宫,莫冉盛原本是想来向她求证,大殿之上不肯相认是否有苦衷,不料竟瞧见她走出破茅草屋,神情冷漠的将玉佩系挂在枯枝上。
目光,自玉佩缓缓移到莫冉盛怒气冲冲的俊颜上,水灵灵眉宇间的淡漠不因他的愤怒有丝毫改变:“水灵灵与王爷不过一面之缘,何来‘认识’一说。”平静如水的话语,听不出一丝情感的参杂。
心弦猛震,莫冉盛的脸色由苍白慢慢转成铁青,冷笑道:“废后言之有理,的确是本王自作多情!想不到废后是如此冷酷无情之人,面对一个即便不认识但有一面之缘的人,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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