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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行深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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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叫〃朕的烟儿〃,脸上刚刚退下的红潮复又起来。他却走至身后,轻轻环抱我腰。他抱得那样的紧,我身子便僵住,他的呼吸又细,又暖,又密,吹在我后颈上有一些痒,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他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我小小的耳垂,仿佛便有一股电流从耳垂发射出来,一直通到全身……我微微颤抖,颤抖……却听见他在我肩旁轻轻地笑了一声,他手抱得更紧,与我叠头并肩,一起看画。
到底是书画高手,他的点评全在道理:〃立意也好,构图也好,水墨浓淡也好,人物神态也好,笔法也好……平日朕作画,时常有人在耳边说朕画作天下无双,没想这里只一个小小烟儿,就将给朕比了下去。〃
将皇上比下去?
但听他语气中并无不悦,我也就放心任他抱着。
龙文泽〃咦〃了一声,又问:〃这画为什么没有题字,让朕来给烟儿题写好么?〃
〃好。〃我说。我在他怀中浑身发烫,轻轻点头。
龙文泽放开我,他轻轻提起笔,略略思索片刻后方才笑道:〃朕觉着,最好还是它原来的名儿,就题写〃误入藕花深处〃如何?〃
我点头,轻笑回道:这名儿题得很好,只怕倒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贴切的。
龙文泽淡淡一笑,大笔一挥,将这六个字酣畅淋漓的题写上画去。写完,他自己点头笑道:〃画也好,字也好,放在一起更是绝配。〃
绝配?
我脸上又是一热,忙低下头。他便俯看着我,他的眼中,燃起灼灼光芒……突然丢下笔,一把将我抱起往西面厢房大步流星地走去……我脸更红,头埋在怀里再不敢抬起…… 他回手放下如同罩着一层轻烟薄雾的荷花纱账……他开始轻轻吻我……那样的吻,又热,又密,我浑身轻颤着,轻颤着,缓缓向后倒去。我满头青丝散落绣花枕面,他随着我身体俯面倒下,开始轻轻吻起我发丝。我一时心神俱醉,正不知该迎该拒,他却突然停下……他看我的眼神掠过一丝迷茫……终于,他闭上眼,将头低低俯贴在我脸旁慢慢摩挲。
〃真好……〃他说。他闭着眼睛,轻轻地说:〃真好。〃
我略怔,肩上伤口在他的抚摸之下突然猛然疼痛,不由轻轻叫出声来。文泽再次停下。他看我表情颇为痛苦,慢慢拿下我手,很温柔很温柔地除下我左肩上的轻纱,然后将自己嘴唇滚烫地吻向我肩上浅红色的伤痕。
我浑身僵硬,而后轻轻颤抖。他微抬起头,低低问道:你,是不是很怕朕?
我心神恍惚,口里只说得:〃回皇上,奴婢……〃二字,便再言语不得。他用嘴压住我唇,轻声而霸道地说:〃朕喜欢你,以后在朕面前不许再自称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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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六 天子之宠(2)
〃朕喜欢你。〃他说。他仍闭着眼,轻轻吻我。
〃朕要你。〃他又说。他喃喃如同自语:〃朕要你,不许你离开朕身边。〃
窗外,雨声更密,耳边,龙文泽在喃喃轻语,我一时醉在他温暖怀中,不知今夕何夕……
骤雨不知何时停歇。隐隐约约,有月光透进。身畔文泽沉沉睡去,而清醒的我,若不是能亲眼见他脸、能亲手摸到他发,真疑心自己身处梦境。我轻着手脚下床,只作简单梳洗。披件芙蓉纺雪色薄纱长衣,借着月光再看昨夜那画。
误入藕花深处!果然是误入的,想我柳荷烟并无邀宠之心,捉刺客偏遇见天子发过的誓,立过的志,一朝〃误入〃,将前言尽弃……出了好一会儿神,轻悄悄走到外面临着水儿的平台之上。
〃月来一地水〃,那些石桌石椅子被月光笼罩,看起来很冷。可是,我的心,为什么又这样热?
抬头问明月,明月亦无语。
文泽突在从背后将我环抱。我刚自吃惊,他已轻轻将一个吻落到我我脸去,一面抱着我,一面笑道:〃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唬住,想转身行礼,无奈他双手紧紧,也只得作罢。于是任凭他抱着,轻轻地笑:〃时辰尚早,皇上怎么起来了?〃
文泽只鼻中〃嗯〃了一声,淡笑道:〃朕习惯早起。〃
果然天子难当。
我想了想,也笑:可不是奴婢笨么,若平日这个时辰皇上只怕正早朝罢。
还未说完,耳垂突然被轻咬住,浑身又痒又麻。我受不住痒,咯咯笑着,在他怀里挣扎,他却冷笑:朕让你再说〃奴婢〃二字!
我忙笑着告饶:奴婢……啊!……不……呵呵……烟儿再不敢了。皇上您就饶了烟儿罢。
他听我求饶,方才作罢。想着想着,又〃扑哧〃一笑,抱着我腰的手紧了紧,笑道:〃可还称自己是个〃奴婢〃,敢当着朕的面叫朕〃公公〃,又拿朕当刺客,这象是个〃奴婢〃么,便是朕的皇后,又哪里有你这样的能耐?!〃
听他调笑,我心一甜,偎进他怀中不再作声,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我和他……依偎着,温暖着……东方渐渐明亮,水天交接处现出鲤鱼肚的白色,文泽便牵了我手回至厢房。我帮他梳着头,他看着黄铜镜子,突道:本来朕想送你件礼物,偏走得充忙,身上没带什么好东西日后回宫再送与你罢。
我抿嘴,小声道:〃皇上不是给过礼物么,又还要什么?〃
文泽怔笑道:〃朕给过你什么?〃
我从怀中拿出一块淡青色丝帕包着的几根长发,红了脸,道:〃才刚收拾帐子时捡来。短些的是皇上您的,长点的是烟儿的。若皇上恩准,烟儿将它们编在一起,放进荷包里带于身边,从此结发而居,一生一世不分离这发丝便当是皇上送给烟儿的礼物可好?〃
他听我说得精彩,不由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我小小的鼻尖,柔声笑道:〃果然是个小人精儿,这样讨巧的事,偏让你想出来。〃
我笑道:〃皇上这可是恩准了么?〃
文泽拉我至身边,轻声道:〃好是好的,只万不可让他人知道,否则朕止不住多少人暗地里与朕〃结发而居〃呢。〃
我想笑,又强忍住,朝他盈盈拜倒,正色道:〃谨遵陛下谕旨。〃
他笑着伸手将我扶起,我回他微笑,心中无限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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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七 皇子龙文浩(1)
七 皇子龙文浩
梳洗完毕,我们跟随文泽乘坐的黄色小轿,一行人静悄悄去向永泰宫中。
文泽一见太后,立时几步上前跪倒,带着略有嘶哑的声音说:〃皇儿不孝,几天前才知母后遇险,来得迟了。〃
我们跟在文泽身后扑通通跪倒一片。
太后眼中隐约有泪光闪动,下地亲自扶着文泽起身,叹道:〃是哀家不让他们说的,原是怕皇儿担心影响作战,不想皇儿到底还是来了。军中不可一日无帅,皇儿这来可不会影响前方战事么?〃
文泽笑道:〃请母后放心,我军胜局已定。目前退敌军八百余里,不日将直取目布尔宁首府蒙哥蒙。皇儿这几日不在军中,一切军务自有老将军陈胜之负责……〃
母子久别未见,何况太后又刚躲过场劫难,话儿便更多。二人说得入神,竟不记得让我们起来。我正双膝酸软,突然听见身后一人大声叫道:〃太后与皇上母子重逢可喜可贺,只先让咱们这些可怜的小奴才起身罢。〃
我大吃一惊,回头看去,身后正跪着昨日见那位礼亲王府的小太监。我又急又怕,忙对着那不知死活的小太监偷使眼色,他却装作见所未见。
文泽眉头一轻轻拧,正要发作,突然〃咦〃了一声,立时大笑起来。他大笑道,点头道:〃朕当是谁,原来是浩公公。果然与朕长得有几分相似,倒也不怪别人认错。既是咱们浩公公开口,朕也不得不准,都起罢。〃
天子是什么样的人,这浩公公怎么竟会有这样大的面子,他的请求,怎么连皇上也会〃不得不准〃?我诧异着,与大家一起口称谢恩。
又是那〃浩公公〃声音最响:〃奴才谢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谢过太后千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说得那语气跟唱歌全无二致。
文泽一直看着他笑,向他轻轻一招手:〃你过来。〃待那〃浩公公〃走至身前,他一拳打在〃浩公公〃肩头,笑道:长黑了,也长高了。
〃浩公公〃顺势对着文泽单膝跪倒,正色道:〃皇上圣意拳拳,奴才谢主隆恩!〃
德仁太后微笑道:〃他几时混进来的,哀家竟不知道。皇儿还不快给你这五皇弟找个媳妇,省得没人管着,也不愿家去,成日四处乱跑,见不着个人影。〃
〃五皇弟〃?
我不停偷眼看向〃五皇弟〃,心中又惊又羞。没想到这〃浩公公〃竟是皇五子龙文浩!那个让天下女子交口传颂〃宁做浩王妾,不当后宫妃〃的浩王爷!那个给我雪蛤救我性命之人!难怪……难怪!想起昨日自己口口声声教授皇五子如何守着做下人的规矩,不禁大窘。
文泽笑道:〃听说不少女子喜欢皇弟,只不知你看中什么人家的女儿没有?若有的话只管说来,朕马上赐婚。〃
文浩眼光轻风般扫过我脸,笑道:〃 臣弟要找的王妃,一定不能是个寻常女子。容貌倒在其次,人必定得聪明,懂臣弟心思,与臣弟趣味相投……臣弟此生只得这一位女子便足矣。〃
文泽也笑:〃皇弟倒有这心思,想必母后是一定不会恩准的。〃
太后一愕,微笑道:〃皇上何以见得哀家不会准他?〃
文泽笑道:〃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女子?又了解他的心思,又偏跟他趣味相投?母后可记得旧年您生辰那日,宫里演老本〃贵妃醉酒〃那段折子戏,当时旦角才一开口,您便是听出换了角儿,再看下去,却又不差。一时演完打赏,那〃贵妃〃却不退下。在戏台上说;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大家伙一听奇了,于是叫过〃贵妃娘娘〃近前细看,这才辨出来,不是他却是谁?不由得大家伙都笑,朕也笑得撑不住,刚吃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这五皇弟原爱玩爱闹,现不找个人好好管着,还依他心事,找个与他性趣相投的浩王妃来,随了他夫妇俩搭伙戏唱戏不成?就算他再演〃贵妃〃也罢,可又让那浩王妃扮唱皇帝么?〃
浩王爷也会扮唱〃贵妃醉酒〃么,如果我叔父柳三公子在,与他二人,定会结为知音。
文浩笑道:〃那也不难,臣弟原是可教王妃唱生角儿,只是怕王妃没有那样的身段与嗓音。〃
文泽眼中突然闪出灼灼光芒,大笑道:〃那有何难,朕这就下海捕文书全国寻去。依你,文书上就写要寻魁梧身段,大粗嗓门的女子还怕寻不着么?〃
文浩忙连连摇手,对着文泽长身而揖,边笑边说:〃皇上费心,臣弟深感皇上隆恩。那样的海捕文书发出去,臣弟只怕捕着的不是本王王妃,倒是个巡海的夜叉罢了。〃
一语说完;满屋子人都笑。
一时母子三人用过早膳,文泽一面吃茶一面向太后笑道:不瞒母后,儿臣昨晚已幸过烟儿。
便将昨晚我如何认错他,如何将他作刺客,又如何留宿荷风苑大致说了一遍。最后向太后赔笑道:〃母后,皇儿看烟儿面目举止里竟有些母后影子可见她是上天特地派来送给皇儿之人。〃
太后微微扬了一扬嘴角,也不看我,只笑道:〃如此说来,昨晚之事倒也算得上是皇儿的一段佳话。只是皇儿也太过小心,进了庄里说你是皇帝便了,也不至于让下人误会。 〃
文泽赔笑道:〃儿臣的意思,并不想让这些人知道儿臣已从边关回来。一则怕军心不稳;二则儿臣此行只带赵风一人,恐路上有变故,因此只想给母后请个安,说会话,这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
太后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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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七 皇子龙文浩(2)
我在不经意之,目光与文浩相遇,我他正微微皱眉吃茶,也不说笑,也不看我,便窘了一窘。只是那窘迫,却也不想深往心里去的。
〃母后,〃文泽问:〃那刺客……〃
德仁太后却挥手势打断他,轻轻扬了扬脸,屏退我们下人。
我刚回荷风苑,一早守在朱红木门门口的小萝便冲出来,她见四下无人,对着我左一个〃主子〃右一个〃娘娘〃的一通乱叫。我又羞又急,作势要打,她才咯咯笑着停嘴。
吃过那药,我闲来无事,便从怀里掏出文泽与我的发丝,独自坐于的芭蕉树幽凉树荫下的石凳子上,细细将它们结成一个小小辫儿。阳光碎影在地上跳跃,芭蕉绿得浓艳欲滴,仿佛那里凝着一汪深深的湖水,空气里满是荷花的香味儿,有蜻蜓与蝴蝶飞过,扑扇着翅膀,从一处花间飞去另一处花间。院子里是静静的,仿佛听得见花开蝶舞的声音,偶尔有三两声鸟语,美得直如音乐。辫儿结成后,我返身回屋寻来一只自己绣的香荷包,慢慢放进去收好细细观赏一回。
荷包淡青色缎面底,上面用雪色丝线绣成作花瓣,淡黄色丝线绣作花心,图案为一朵双生并蒂莲花。荷包的穗子便是大红丝线打成的同心结。我手里拿着荷包儿,反反复复地将那发丝辫儿取出来,又放进去,一会儿看荷包,一会儿又看发辫。又想起昨夜,不由低了头,脸上灼灼地热着,有火焰从脸上跑到脖间。
我正羞着,突闻头顶传来文泽年青而醇厚的声音:〃大日头底下又在想什么?〃
我忙起身行了一个半礼,顺势反手将荷包捏在身后。
文泽伸出手,笑道:〃朕早已看见,还不交出来么?〃
我低了头,慢慢递过荷包。他接在手中,先细细的看了荷包上的图案,又伸另一只手进去,取出荷包心里我俩结织在一处的发丝。他看着,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小心地将发辫放进荷包里,又牵起我手,一同走进厢房。他抱我坐上他腿,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不舍与惆怅:〃烟儿,朕要回边关去了。〃
我心中依依不舍,嘴里却说:〃皇上原本就要回去的。〃
文泽将下颚轻轻放上我肩,悄声道:〃可朕心里,却实在舍不得与朕的烟儿分开。〃
我心潮澎湃,却又无言以对,只慢慢地将脸颊贴上他面。我们静静地坐着不说话,彼此感觉对方的呼吸与心跳。空气中有暗香飘浮,屋子里蝴蝶来了又去。屋外知了不停地叫,屋子里我们无言相依…… 又过了不知多久,文泽终于放我下了地面,他看着我双眼,柔声道:〃烟儿,朕真要起程了。你在太后娘娘身边要乖乖的,等朕打了胜仗回来。〃
我满腹的不舍,却只知道要轻轻点头,耳语般说道:〃是,烟儿遵旨。〃
送文泽慢慢走至门口,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他看着我,回首抱住柔柔一吻,而后抬头笑道:〃朕已回明母后,以后见朕,记得要改口自称臣妾。〃
臣妾我发愣。传说中,鲤鱼就是这样跃过龙门的么?
文泽走后不久,太后赏赐下来。礼单上书写:玉如意一枚、芙蓉纱两匹、杭绣内制团扇一把、红玛瑙手珠两串、鎏金鸳鸯摆件一对、雨露天星茶壶一只、红木贝花妆匣一个。
红色妆匣高一尺深近半尺,分上中下三层。面上满镶彩贝雕成的梅花,梅花上站着两只喜雀,取〃喜上眉梢〃之意。第一层里装着汉白玉镂花梳、白珍珠头花、黑珍珠发网并一银瓶蔷薇花油,一支小小六出梅花头镂丝簪子;往下第二层装了蓝田玉瓶装着的玫瑰露、景泰蓝盒儿装着的胭脂膏子、翡翠瓶里装的凤仙花汁;最后一层,放着几个做工精细、大小不等的香囊荷包。
小萝送来药进来,我拿起一串红玛瑙手珠给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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