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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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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盼赵煦能早点好起来吧!杨逸在房中踱了一会儿步,渐渐冷静下来,开始细细思索如何应对这次天大的风波。

“来人啊!”

杨逸打开书房喊了一声,韩碧儿仿佛早就在对面的厢房等着,听到声音立即走出来问道:“杨郎,何事?”

杨逸沉声说道:“吩咐家里人,不得向外提及我已回京的消息,否则逐出府去!”

韩碧儿听了神色一凛,不敢多问,正要转身去办此事,杨逸已接着说道:“碧儿等等,让青叶亲自去李一忠家,把李一忠给我叫来,此事也不可让人知晓。”

“奴家晓得了!”韩碧儿盈盈一福,立即快步出去。

杨逸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长长舒了一口气,由于赵煦昏厥这么久不醒,朝局极有可能出现大变,现在别人尚未知晓自己已经返京,这就等于隐身暗处一般,对自己倒是比较有利。

李一忠随自己出生入死,是可托付性命之人,现在,关键就要靠他了。

李一忠家住广福坊,因跟随杨逸出使辽国时立下战功,升为御龙直副都知。皇宫班直虽然是精选武艺高强之人充任,但通常不上战场,因此升官不是看战功,而是看人脉及忠诚度。象李一忠这样凭战功升上来的只此一家,因此他在班直中威望很高。

然而不管他威望多高,青叶一传,他二话没说就跟着上车直奔杨家而来。

“大人,您回京了!太好了!”一进书房,李一忠便满脸欣喜的嚷嚷。

“嚷什么嚷?我回京的事不可让外人知道,快坐吧,找你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

“什么事大人尽管吩咐下来,刀山火海属下绝不皱眉。”

杨逸听他说得这么郑重,眉头到皱了起来,他沉声问道:“李一忠,你是不是听到了有关陛下的什么消息。”

李一忠站了起来,谨慎地说道“想必大人找我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吧?大人,自昨日起,陛下养病的亁宁宫被严密封锁,便是我等也不得靠近,我隐约听说,陛下昨日昏厥至今未醒,此事未经证实,但我怀疑很可能是真的。”

“不用怀疑了,此事不假。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杨逸皱眉的原因就在于此,刘清菁很可能是欲盖弥彰了,现在连李一忠这些宿值皇宫的中下层军官,都把事情猜了个不离十,可见刘清菁的手腕还是不够高明啊!

“大人,属下还是那句话,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用不着你去闯刀山火海,我这里有两封信,一封交给康国长公主,一封交给刘皇后身边的小菊。记住,你一定要亲手交给她们,切莫让他人知晓。”

“小菊?”李一忠脱口问道,问完他立即知道问了不该问的话,连忙表态道:“大人放心,小的以性命担保,绝不会出差错,否则提头来见。”

“我也不瞒你,当日我在宫中为陛下治病,那是提着脑袋在干活,小菊是我当初为防万一,好不容易买通的一个耳目。今后她若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找你,李一忠,我再一次把身家性命托给你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杨逸这么解释,李一忠倒是信了十成,接触到了这种机密,李一忠单腿一跪,毅然说道:“我李一忠与大人一同杀出涿州城,一同走过漠北,一同横穿毛乌素沙漠,大人以性命相托,一忠必肝脑涂地以报!”

“起来了,一个好汉三个帮,我杨逸能走到今天,少不了你们这帮可托生死的兄弟,我家你如今不宜久留,去吧!咱们来日方长。”

“喏!”

送完李一忠,杨逸整个人才真正松驰下来,赵煦昏迷不醒,朝局一下子又充满了未知的变数,但无论如何,对于杨逸来说,目前首要之事是先安抚好康国长公主这个无知、倔强、又痴情、疯狂的臭丫头,不让俩人间的事再成为焦点。再者就是和刘清菁建立起沟通渠道。

这样一来,不管情况如何变化,杨逸都可以暂时隐于暗处摇控了。

大宋的皇城共有六门。

皇城南面三门,正门为宣德门,左右各有左掖门和右掖门;

皇城西面为西华门;

皇城北面为拱宸门,但通常人们习惯称之为玄武门;

皇城东面为东华门。

沿着宣德门外的大街往东走,过了皇城东墙,左手边便是杨逸家所在的景明坊。而东华门外南北走向的大街,也就是皇城东墙与景明坊之间的大街叫东华门大街。

沿着东华门大街往北走,可直通外城的封丘门,封丘门与皇城北墙之间距离约有九里,东面有前孟皇后家所在的广福坊,西面有军营,以及众多的寺庙道观。而瑶华宫也就坐落在这里,离皇城北墙不到一里远,蜿蜒的景龙江便从这里流过。

瑶华宫的秋天似乎来得特别早,清晨的露水湿润了石阶,阶上的青苔已经开始干枯,孟忠厚一脚踏上去,干枯的青苔便剥落一大片。

就连瑶华宫里传出的钟声,也显得冷冷清清,还没走进大门,就能感到一股落索之意。

孟忠厚是左厢禁军的一个都头,和守卫瑶华宫的士卒也算相熟,递上两吊钱之后,守门的士卒便放他进去了。

也不光是钱的问题,其实大多数人对孟皇后都抱有同情之心,孟皇后在宫中称得上贤良淑德,与世无争,因巫蛊案被废时,大部分新党成员都去找赵煦摆事实、说道理,为孟皇后辩护过。

正因为如此,孟皇后虽然被废,但孟家的人都得以保全,孟皇后的姐姐只是夺回了夫人的诰命,他弟弟孟忠厚的军职连动都没动,当然,孟忠厚的军职太低也是一个缘故,一个小小的都头而已,没有几个人会去在意。

走到里面,几个女冠正在打扫庭院,这些女冠大多面容姣好,身材匀婷,因为她们原来大多是宫女。

孟忠厚今天没有去找她的姐姐,而是拐到了后面的清心殿。

“小人孟忠厚拜见太后,太后圣躬万福!”

清心殿里同样是冷冷清清,袅袅的檀香从鹤里吐出来,在殿内轻轻缭绕着;

殿中央摆着一个蒲团,向太后头戴四角道冠,身穿一袭宽大的道袍,盘坐在蒲团上。

奇怪的是,出居瑶华宫后,她看上去不但没有显得苍老,似乎反而比以前更加容光焕发了。

“无量寿福!”向太后轻诵一声道号,抬起目光打量起孟忠厚来,这座碧华宫能进来的人不多,老实本份的孟家姐弟是这唯数不多的人之一,向太后曾试图游说过孟忠厚,可惜没有成功,这次孟忠厚主动来找,倒让向太后好生奇怪。

孟忠厚再拜道:“太后果然是老神仙,所言之事如今已经应验,小人愿听从太后吩咐。”

向太后身形轻轻动了动,随即又恢复了抱元守虚的静态,但心中的狂喜还是让她的嘴角不露痕迹的向上翘了翘。

“无量寿福!请孟都头把宫中情形道来,也好让老身再作计较。”

“是,太后,和当初太后预料的差不多,官家从昨日昏厥,已经一天一夜,太医皆束手无策。”

向太后再难抑制心中的激动,连连颔首,当初她说服不了孟忠厚,只能断言赵煦身体撑不过半年,现在没想到真的灵验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呢?难怪谨小慎微的孟忠厚会自己找来。

“你是愿意按老身说的去做了?”

“是,小人任凭在太后吩咐。”

清心殿外,一只狸猫跃落臀脊,迅速隐没于墙边的草丛中,一阵风来,树下又飘落几片叶子,秋天来了!

 第202章 名琴。佳人

第202章名琴。佳人

杨家的后院非常宽广,花木扶苏,曲径通幽,池台亭阁散落其间,在清晨的雾气掩映下,有如仙境一般。// //

一株青松擎霜更绿,斜斜的长于八角凉亭外,松下的石板上,杨逸盘腿而坐,双手自然下垂于膝上,双目微闭,气息悠长;

青云老道教的吐呐之法,目前虽然没有裂石开碑的显注效果,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杨逸发现练了这心法之后,韩碧儿更是大呼招架不住了,仅此一条,已足够他坚持勤练不辍了。

清晨的第一线阳光照在他身上时,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感觉浑身神清气爽,起来绕堤而行,池中莲子始结,残花仍有余香,水中锦鲤翻轻涟,杨逸一边负手徐行,一边细吟:“艮作清鸣七月舞,祥云聚雨共江渚。采得珠玑入胸怀,琴书作伴王侯府。”

好在青云老道不在近前,否则很可能被他扔到池里去了,这没头没尾的四句,应该是谒语,但杨逸反复思索,依然不得其所。

从以前的接触中,隐隐感觉青云老道有几分道行,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送自己几句屁诗。

第一句艮作清鸣想不明白,七月舞若是指这个七月有事,倒有些通了;至于第二句,似乎是祸福相依之意;第三句珠玑是什么,不明白;第四句表面不难理解。

总之四句一连起来,就发现他娘的等于什么也没说。至少杨逸认为想靠这四句谒语化险为夷,那是痴心妄想。

佛道两家本就爱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若真是事涉宫帷,恐怕就算青云老道算出些什么,也不会明着说出来。

青云老道啊!你若是想凭这几句屁诗就来混饭吃,没门!反正老子不领你的情!杨逸暗暗在心里下了决定,心情也随之舒展开来。

池塘对面的水榭里,突然传来一串明净的琴声,就象月下流过碧山头的清泉,或者清风白云流荡于寂静枫林间的天籁之音,明净,淡远,一切归于四季节序、山水田园般的自然。

杨逸立于叠石边静静地听着,他自己的操琴技艺马马虎虎,但品琴却还算在行,前后认识的几个女人当中,李湘弦的琴艺算是很高明的,十三娘与清娘也很不错,但和对面水榭中人比起来,皆有差距。

杨逸能猜到是谁在弹琴,琴操,琴操,果然是琴如其人,从韩碧儿口中,杨逸听说了一些关于她的事。

此女本是官宦之女,13岁被抄家,父亲入狱,她被籍没为伎。从此以琴操为名,“琴操”二字出自蔡邕所撰的《琴操》一书,她以琴操为名,说明了她对琴是何等的喜爱。

此女不但琴技一绝,且极有才华,秦观有首很出名的词《满庭芳》:山抹乱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樽。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这首词用的是“门”字韵,是写给苏轼所眷恋的某歌妓的。有一天,西湖边上有人唱这首《满庭芳》,偶然唱错了一个韵,把“画角声断谯门”唱成了“画角声断斜阳”。刚好琴操游湖听到了,便说:“是谯门,不是斜阳。”

那人戏道:“你能改韵吗?”

琴操当即将这首词改成阳字韵,成了面貌一新的词:山抹微云,天边衰草,画角声断斜阳。暂停征辔,聊共引离觞。多少蓬莱旧侣,频回首烟霭茫茫。孤村里,寒鸦数点,流水绕红墙。魂伤当此际,轻分罗带,暗解香囊。漫赢得青楼薄幸名狂。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有余香。伤心处,高城望断,灯火已昏黄。

经琴操一改,换了不少文字,但却能保持原词的意境风格,丝毫无损原词的艺术成就,她的才华由此可见一斑。

水榭那边的倩影低着头,轻抹细挑,琴弦上发出来的音符在水面上流动,就象蝴蝶的翅膀扇动的清风,杨逸听出一份淡淡的感伤、和深深的落寞,是在感伤命运的无凭,是释放高城望断的落寞……

数年前一见苏轼而倾心,可惜苏轼才绝天下,身边美女如云,整日携群芳游治,负她一片深情。

琴操绝望之下遁入空门,五年过去了,杨逸从她的琴声中,却依然能听一丝爱与放弃之间的僵持。或许,她这次入秦也不是偶然的吧!

自古才子多风流,不光是苏轼,杜牧、白居易、欧阳修,谁不是赢得青楼薄幸名的人物,就连最具君子之风的范仲淹,都曾和青楼名妓有过风流韵事。

这年头,又想嫁才子,又指望他专情,那你就注定是个悲剧!

杨逸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刚走十来步,韩碧儿突然从花木间轻盈地跳出来,玉臂圈住杨逸的腰,仰起一张娇滴滴的粉脸,含笑看着他道:“杨郎!今日左右无事,咱们何不一起去听妹妹弹琴呢?”

杨逸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在她琼鼻上轻轻一点笑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回书房练练字,练字能让人平心静气。”

韩碧儿皱了皱小鼻子,嘟着嘴儿不依:“不嘛!杨郎,一起去嘛!奴奴好不容易能和杨郎呆几天,你就当陪陪奴奴嘛!再说了,听琴不一样能让人心平气和嘛!”

之前把她丢在京里,杨逸确实觉得对她有些亏欠,只得依了她。

水榭中琴操穿着素色心字罗衣坐在瑶琴后,十指纤纤如玉,脸上不施胭脂,亭外的水面反射过来的天光流动在她柔美的脸上,隐隐如仙气盈体,她专注抚琴的样子,充满了空寂如兰的素雅之美。

见到杨逸两人走来,琴操停下琴声,起身敛衽一福,绰约的身姿纤纤如月。

“妹妹不必客气,杨郎他也不是外人。”韩碧儿连忙过去挽起她。

杨逸心里好笑的同时,也挺佩服韩碧儿细微处的精明,她不说琴操不是外人,反而说自己不是外人,不但强调了大家是“一家人”,还无形中让琴操觉得她与韩碧儿之间更为亲近。

“琴操姑娘果然是人如其名!”杨逸对她微微一颔首,然后转头对一旁打坐的林缥缈说道:“林道长,有时间咱们切磋一下如何?我这清风心法进境实在是太慢了。”

一提到这门洞霄宫的不传法门,林缥缈脸上立即露出不愉之色,她和马汉卿一样,都没能学到这门心法,结果却被杨逸这样一个无良之人学去了,怎不教她心气难平?

林缥缈一舒那身宽松的道袍,站起身来不满的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竟就此离去。

杨逸为之愕然,这也太嚣张了吧?感情把这儿当你们洞霄宫了!

“林道长,我将那清风心法传授予你如何?”

“当真!”林缥缈立即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圆溜熘地瞪着杨逸,这模样,唉!哪里还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咳咳!林道长,三清祖师要随时放心头呀!三清祖为什么叫三清祖师……”

“废话少说,你到底是传与不传?”

“当然,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快说。”

“传你这门心法不难,但以后我娘的香油钱你可要少收点?本官就那么点俸禄,而且为官向来是两袖青风拂山岗,心如明月照大江。唉,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哼!不传还当我求你呢!”林缥缈说完,很骄傲地走了。

杨逸洒然一笑,他发觉这假道士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琴操一双秀眉不着痕迹地蹙了蹙,或许是感觉杨逸这样子、离她心中的才子形象相去甚远吧。

杨逸留意到了她表情的细微变化,不禁又是洒然一笑,我不是才子,是粗人!很粗!很粗!嘿嘿!

韩碧儿不知有意无意,毫无避嫌的过来挽着杨逸的手臂,把他拉到亭中竹簟上就坐,一脸幸福的腻在他身边,温婉地说道:“杨郎,妹妹迷琴若痴,上次辽主相赠的礼物中,不是刚好有一把焦尾琴吗?不如赠与琴操妹妹吧,如此一来,琴操妹妹也算名至实归了!”

焦尾琴为东汉蔡邕所制,《琴操》一书也为蔡邕所注,若将琴赠与琴操,到真是名至实归了!

相传蔡邕到一户人家,主人正用桐木煮饭,蔡邕发现灶中一截的桐木在燃烧时发出的声音很特别,连忙抢出,后来用这段桐木制成一张七弦琴,果然声音不凡,极为悦耳,因琴尾尚留有焦痕,故名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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