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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追魂到天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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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早就来了?因为思想过于集中想问题,对于王妈妈说的最后的一句话,没有听清楚,他只听到“病了”。王堂亮对王妈妈的问话回答:“啊,啊……”老太太又问:“你啊什么?我的话你听清楚没有?”王堂亮想,是因为老黄牛病了才送来的,是给老黄牛治病,因此他说:“牛病了不要紧,我找兽医给牛治病。”老太太拿起鞭子照着王堂亮的屁股就是一鞭子,“谁叫你给牛治病来的,我是说你给我看好,不要把牛弄病了。”王堂亮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说:“我一定,一定看好牛,不能让老黄牛病了。”王堂亮一紧张想问的话也没有问。
王妈妈回到家里,小云将碗筷送的妈妈的手里,请妈妈吃饭。东方的太阳露出半个脸,大家都吃完了饭。小云拎着医药包送到车上,然后协助老人锁好门。搀扶妈妈上车坐好,再发动车,驶向吴屯。
王妈妈一辈子赶黄牛车,她认为老黄牛有劲拉车平稳,他还认为走远路坐牛车总比步行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坐三轮摩,车子发动了,慢慢起步,她还没有什么感觉,觉得蛮好的,车子上了大路开的比较快,她有点晕眩,她看看对面坐着的郑军,很坦然,很平稳,慢慢地紧张心情就缓和了,十来里的路程转眼之功就到了。
王妈妈下车了高兴的说:“这三个轮子比我家的两个轱辘快得多呀。”秋生的娘迎出门外说:“吆!鸟枪换炮了,牛车换摩托,你可是老来得福了。”王妈妈笑啊啊的说:“可不是吗,这车真比老牛车快得多。”姐俩手拉手的进到屋里,让王妈妈吃早饭,王妈妈说:“我们都是吃完了早饭才来的。”郑军、小云先后向舅妈问好。然后郑军了解舅妈身体状况,摸脉后说:“舅妈的病基本痊愈了,还要适当的加强营养,注意保持心情舒畅。不要过度劳累。就没有问题啦。”
小云开车到了大佛寺,见到一位和尚,郑军向前询问。“师傅你好:我们是外地来的,对这里的事情不了解,请师傅指点。”和尚说:“我弥陀佛,施主有事请讲。”郑军说:“我们是来找人的,听说在这附近有一位精神不太好的人,不知您见过没有?您知道不知道这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和尚说:“你说的是一个精神病人吧,他不到庙里来,有时候我们给他送一些吃的,每一次他只是拿三个馒头或者是三块大饼子。他不打人不骂人,他天天唱歌,他走到哪唱到哪,白天唱,黑天也唱,总而言之,他是一天到晚的唱,”郑军问:“请问师傅他都唱些什么歌?”和尚说:“多着呢,他是想什么就唱什么,不过唱的最多的是煤矿上的事情。如:矿长一声令,工人向里冲,为得吨煤奖,要钱不要命。”郑军说:“他可是煤矿工人?”和尚说:“是,他是煤矿工人,就是那个黄金煤矿的,前些日子煤矿出了大事故,瓦斯爆炸,死伤了一些人,他是被抢救出来的,当时他昏迷不醒,经过住院治疗醒过来了,在家里呆不住,就跑到这里来了,现在他不回家,主要是住在大桥底下,那里还有几个人,听说还有一个人没有家,他不说话,他怕火,他见到火他就哭。”郑军说:“师傅,你说的那个大桥离这里有多远?在哪个方向?”和尚说:“不远,大约么四里地吧。”和尚用手指着大路说:“打这里一直向北走就能看到大桥了。”郑军说:“谢谢师傅。”
郑军、小云驾车到大桥头下车,就听到大桥下有歌声,小云提着新买的油条和豆腐脑在前边走,一只手拉郑军来到桥下,他们在桥下看见四个人,一个人手中拿着馒头唱歌,一个人在那里低着头吃馒头,还有一人睡觉。另有一位老人坐在稻草上发愁。
小云见状先说:“大爷,您老是来送饭的?”老人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俩,反问:“你们是干啥来的?”小云说:“我们也是给他们拿来一点吃的,是油条与豆腐脑。”老人说:“你们认识谁呀?”小云仔细看看这三人,说:“现在还说不清。”老人说:“这是明摆着的,你怎么还说不清呢。”小云说:“我们是来找人的,我们的郑兵出来的时间比较长,现在可能有很大的变化,在还没有进行交谈之前,一般的情况下我们是不能肯定是与不是的。”老人关心的问:“你们找的也是精神有毛病的人吗?”郑军说:“我们找我弟弟郑兵,他在出差办事的时候得了精神病,没有治好他就离家出走了,我们听说这里有一位精神病人,所以我们就到这里找一找,看看是不是郑兵。”老人说:“这里没有你要找到人,这三人都是在煤矿爆炸中,死里逃生的人。绝对没有郑兵。”郑军问:“老人家,这三人你认识吗?”老人说:“我认识,站着的那个是张彪,是我的儿子,他是采煤队的班长,煤矿瓦斯爆炸,他正在里边,他命大没有死,现在他疯了,不回家,整天陪着他两的个兄弟。”老人家手指吃馒头的那个人说:“他叫李虎,和我的儿子是一个班的,瓦斯爆炸时他的伤比较重,出院后,老婆抱着孩子走了,不管他了,受伤后他怕火,自己不能烧火做饭,他的病越来越重,离开家到处流浪。他的最大的毛病的好哭,尤其是见到火就哭,哭起来没完没了,伤心落泪,有时候还大喊大叫。躺着的那个人是刘二,也是和我儿子一个班,他的病更重,现在他是不哭、不闹、不说、不笑,不爱活动,吃的也少了。他是外地人,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人,家里没人接,单位没人管。我看他过不了这个冬天。”
老人家一口气将三人的情况介绍完了,觉得郑军听的非常认真,人情,不时邹眉头,深表同情,和惋惜,有时是愤怒而疚心。那个年轻的女人,把食品送三个病人,有时暗暗的抹眼泪。老人想,这是两个甚么样的人,他们为什么对无亲无故的病人这样同情,这样关心。这两个人是做什么的?他们又找的是什么人?难道他们是上边派来的调查的人,难道他们是新闻单位的记者吗?
老人家看看弱不禁风的姑娘不像工作干部,也不是记者,她身上背着的医药包而不是照相机。这个男的虽然很精明,很动情,可是他的眼睛有毛病,这样的两个人不会是上边派来的,看来他们是找自己的亲人的。老人家问小云:“姑娘你是医生吗?”小云说:“老大爷,我不是医生,郑大哥是医生。”老人问:“你么说,你是来找人的拉,你找的是你的什么人?他是什么样的人哪?”小云说:“是的,我来找人的。”她拿出找郑兵的寻人启事,请老人家看。然后说:“我找的就是这个人。”老人家接过寻人启事,端详一会,看看小云问:“他是你的什么人?小火长得不赖呀。是怎么丢的啊?”小云不好回答这一连串的问题,他看看郑军,等待郑军回答。郑军说:“他是我弟弟,在外出工作中受了刺激,得了精神病,离家出走了。”老人说:“可惜呀!可惜,多么好的孩子呀,白瞎了,白瞎了啊。得了这种病是没整,我们的那个精神病,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大的劲都没有治好。真是败家的病。”
郑军说:“他们都是在煤矿事故中受伤的,治病的钱煤矿不管吗?”老人家说:“出事那阵子,煤矿管,住院的钱没有让个人出。出院以后煤矿就没有管。我们有家的好办,那个没家人就困难了。”
郑军问:“现在煤矿还生产不?”老人家说:“咋不生产呢,现在出的煤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多。”既然是煤矿还在生产,他们为什么不管工伤。老人家说:“我们不知道。”郑军问:“你们到煤矿问过吗?”老人说:“最近没有问。”郑军说:“精神病不治疗是好不了的,他们应该都是工伤,煤矿应该负责给治病,医疗费他们应该给报销。”老人家无奈的说:“这些事情我们也说不好啊。”小云说:“我们到煤矿找他们领导说说,他们不管不行!”老人家高兴的说:“那感情好了,你们替我们说一说会管用的。”
郑军觉得很为难,这是煤矿的事情我们不该管,我们更没有能力管。可是小云说去找煤矿领导,老人家希望我们替他们找一找。从现实情况看是应该帮助他们解决解决。于是郑军说:“老人家,你知道去煤矿的路吗?”老人家说:“知道。”小云说:“上车吧,我们就去。”
郑军一伙人找的煤矿工会主席,反映了大桥底下三个精神病人的情况,老人家要求给因工负伤的人治病,报销治疗医药费。
煤矿工会主席答复:“他们一定要专门研究解决这个问题。”



四十八 空房内孩子摸泪 骨复位一起住店
更新时间20101224 20:20:47  字数:3116

 郑维听说在铁路桥西边,有个精神病人,决定到那里看看。他沿着铁路向西走,时刻注意观查铁路上及铁路两旁的情况,在铁路的南侧有些不使用的破旧的活动房子,这些破旧的房子没有门窗,其中有的是四周墙壁都损坏了,有的是房子顶盖都塌下来了,看样子这些破旧的房子是有很长时间没人管理了。在房子的里边除了有些破砖烂瓦之外,还有些破席子和铺草,还有用三块石头支立破锅子烧水做饭痕迹,这说明有时还有人住在这里。
郑维继续向前走,在铁路旁边的石头上坐着三位老人,其中的一位老者看到郑维东张西望地心情沉重地走过来了,便问道:“老弟你找什么东西呀?来吧,坐下休息一会。”郑维已经走的浑身是汗,确实感到很累了,找到一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来,回答老人的问话,说:“我是找人啊。老哥你们可好啊?”另一位老人看着郑维着急的样子安慰的说:“找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我的孩子已经出走二十多年了,现在仍然没有音信,前几年我在铁路局上班,坐火车不花钱,可以说全国大部分地方我都找遍了。”老人家停顿一会,继续说:“老哥呀,找人这事情不急不行,急也不行啊。”郑维关心的问:“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他是多大年龄离家的?”老人说:“我姓郝,我的儿子叫郝高举,他走的那年刚好二十岁,是高中毕业了,没有考上大学,自己一个人在家苦闷,开始是不睡觉,以后他的病越来越重了。我们一时没注意到,他就离家出走了。我要是知道他离家出走,宁可一家人不睡觉也要看住他。我想起来就难过,真恨自己无能啊。”旁边的一位老人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不要多想了,说不定哪天他自己回家来呢。”那位老人苦笑着说“也只好如此。”他停顿一会又问郑维:“老弟,你是找什么人哪?”郑维说:“我也是找儿子啊,是大高各子,比较瘦,精神有毛病。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样的人?”老人说:“精神有毛病的人,这里是有几个,不过大高个的精神病人我还没有见到。”另一位老人说:“在这一带小孩子比较多,他们是在这里拣东西吃,这些人是有一定的活动地盘,一般来说他们不让其他人到他们的地盘内拣东西,今天上午他们还打了一架,可能有受伤的。”郑维问:“老哥,你说的这些人到夜间都住在那里?”老人说:“在这一带的人到夜间一般的说是住在破房子里,有些人在夜间是不睡觉的,他们要出去找吃的。”
郑维告别三位老人还是沿着铁路向前走,走到一间破房子跟前,听到里边有声音,走进房间里,看见是十几岁的男孩子躺在烂草袋子上哭泣。这孩子头发很长也很乱,他的脸被他的黑手不断的摸擦眼泪和汗水,已经看不出他本来面貌,花里胡哨地很不像样子。至于这孩子穿的衣服更是脏不可言,郑维原本沉痛地心此时此刻更加沉重,他走近孩子的身旁,亲切的问:“孩子,你怎么啦?为什么哭啊?”这孩子警觉的睁大了眼睛,停止了哭泣,看着陌生的老人没有答话,想坐起来由于他右胳臂不能动,虽然撑起左臂,但还是又躺下了。郑维想他一定是要起来,于是就蹲下身用手拉他的右胳臂,还没等郑维用力,只见这孩子哎呀一声就坐起来了。郑维忙将手收回,惊讶的问道:“怎么呀?你是那里疼吗?”孩子气囔囔的说:“不用你管。”郑维老汉根据他的动作和表情,判断这孩子可能是右胳臂有毛病,于是又道:“孩子,你是不是这支右胳臂疼啊?能让我看看吗?”这时,孩子想这个老爷子怎么知道我的右胳臂疼呢,不妨我就告诉他,看他还说什么。他用左手摸着右肩说:“这里疼的很厉害,这支胳臂不能动。”郑维老汉说:“孩子,我能摸一摸吗?”他看这孩子没有反对,就用两只手从这孩子的右手开始向上摸,一直摸到右肩,发现骨头错位了。老汉一面问他你是不是和人家打架了?一边用力拉他的右胳臂,然后向上一端,错位的骨头就复位了。郑维老汉哈哈一笑,说:“好了,好了。”
这孩子动一动胳臂,真的不那么疼了,他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郑维老汉行个礼并说:“谢谢老爷爷。”老汉抚mo孩子的肩膀说:“孩子,天已经黑了,我们吃饭去。”这孩子今天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确实很饿,听说去吃饭,就顺从的跟着走。
他们走进一家小饭店,要一斤饺子两碗汤,老汉自己一边喝汤一边看着这孩子大口吃饺子。心理真不是滋味。他想:“这样小小的年纪就离开了家,离开了父母,在外边没有饭吃没有房子住,何时是了啊!我可怎样找;才能找到他的家,找到这孩子的父母?”吃完了饭,郑维带领孩子到一家服装店,给孩子买了一套衣服。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小旅馆,这家旅馆老板不愿意叫这孩子在这里住,郑维说:“这孩子是我带来的,我们要住在一起,只要有两张床铺就可以了。我们需要先洗澡,老板勉强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他们洗完澡,孩子换上新买来的衣服,回到客房休息。
这间客房很小,有两张木板床,一把椅子,一架黑白电视机,一个水瓶,两个杯子。郑维让孩子睡在里边的那个床,郑维准备睡在靠门的一张床。
郑维说:“小子,你看看热水瓶有水没有?”小孩子机灵的倒了一杯开水送给郑维。老人很高兴,认为这个孩子还明白,还懂礼貌
郑维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孩子说:“老爷爷,我叫朱保,今年十二岁。”
郑维说:“你家里还有啥人哪?”朱保:“有爸爸,我妈妈走了,现在我爸爸又过招来一个后娘。”
郑维关切的问:“朱保啊,你怎么不在家里上学念书?”朱保说:“我可愿意上学念书了。我们家里没有钱,供我上学。”
郑维老汉为难了,还能向下问吗?不问怎样知道离家的原因,问吧孩子也有苦衷。郑维还是继续进行探索。郑维说:“朱保啊,你爸爸做什么工作?你妈妈为什么走?”朱保说:“我爸爸原来是工厂的工人,后来下岗了,找不到工作,就在家里喝闷酒,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喝醉了就发疯,打我妈妈,骂我妈妈,开始我妈妈可怜他的苦衷,同情他的难处,原谅他的过失。后来就不能在家了,爸爸与朱红就是我的后妈在一起喝酒,在一起鬼混,爸爸妈妈离婚了。”
郑维说:“朱保啊,你怎么没有跟你妈妈去?”朱保说;“我可想跟随我妈妈去,可是我妈妈走的时候,什么都不要,她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我跟着妈妈不是个累赘吗。当时我和妈妈抱头痛哭一场,妈妈说以后来接我,我在家里呆不了啦,我出来找妈妈。”孩子已经哭不成声了。
郑维的心也碎了,他的心在流泪,他站起来走到朱保的床前,楼住朱保说:“孩子别哭了,你妈妈是个好妈妈,我们一定要找到她。”朱保停止哭泣,对郑维说:“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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