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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系统在初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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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三姓五家的高门显贵,与那东面李家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门第,如果没有意外,几乎不可能发生任何的交际。郑家也不知道在东面,还有一户人家在办着同样的喜事。

却说崔氏一家送了崔家娘子上了花轿,三姑五婆也都坐着青骢马拉的大车跟在后面,也来帮衬一二,忽然见到抬花轿的几人连同pángbiān数人在一瞬间被打昏在地,四个人抬起花轿,脚下生风,倏忽不见,都惊骇得张大了嘴,也不知道要呼喊些什么,良久才惊得脸面惨白、大口的呼吸着,坐下拉车的马也好似受惊了一般,拉着大马车在原地呼啦啦的乱转,一瞬间,人仰马翻、好不狼狈!

在另一边,崔家两老崔家娘子的父母,也就是当年的崔知县,差人驾着一辆马车,也不去凑那花轿边的热闹,抄小道直往郑家而去。

突然,那车夫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囫囵的倒在了地上。周围护送的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声息的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那驾车的人已经换了个。

马车绕行一周,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此时,崔家两老经过一整日的折腾,昏沉的躺在马车里面,哪里还知晓外面状况?

车行过良久。此时,车上的崔家父母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正待询问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厢小门被打开,露出一个大汉赤黑面容。

“崔家丈人,请了!我家阿郎早已恭候多时!且提前向二老道声贺!”

崔家父母见得眼前出现一个生人,而他家的马夫已经不知道到了何处,顿时大惊!崔知问终究是官场中人,养气功夫不同一般,一惊之后,面色已然恢复了平静,吓道:“你是何人?知不知道劫持朝廷命官是何罪?些送我们回去,今日且不追究!”

“郎君多虑了!我等特地驾车将二位请来此地,何来劫持之说?”

崔知问听得此,知道眼前几人是有备而来,也不说那恐吓之言,只道:“既将我们夫妇请来,也不知主人家是谁?”。)

 第二百四十八章

“郎君进去便知晓了!”

崔知问跟随那大汉进了一个石色小门,左转右折,还见得主人,他便暗自打量起周围来——只见这院子颇为周至,极有格局,隐隐间,还有些许玄门阵法、风水门道藏于其中,更深的东西,他便是不分明了!只觉得此间大有层次,让人见之心怀舒畅!

感及此,崔知问惴惴的心思也平静了下来,只是暗自惊讶:若论政务文华,他虽然不错,但比之同辈差了太多,到底不过崔家旁支,得不到太多的支持,但要是谈到见识,他崔知问比之旁人也是半点不差。/眼前这等格局气息,即便是以崔家的底蕴,也未必布置得出来!

又走了些时段,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顷平湖荷色。碧绿可爱的婷婷圆叶,或粉或白的莲花显露其间!忽然有一人从远处走来,走到水边,也不停步,脚一迈步,轻轻盈盈的,便如行那“凌波微步”一般,直往那湖心亭而去!到崔家父母瞪大了眼珠,惊骇无比!待得近些,方瞧清楚——原来在那荷叶底下,贴近水面的地方,有一座狭小木桥隐于其中,这才恍然大悟!

崔家父母行到那浮桥处,引领两人的大汉已经停了下来,做了个请势。崔家父母见此,便继续往前走去。走过了小桥,便清出了水亭的模样——檐牙飞翘,端的是小巧玲珑!竟如一只飞鹤独立于碧荷湖中,让人见之欣喜!

他们再往亭中望去,却见得一个青年笑吟吟的立在亭中,着夫妇两人,姿态洒然。

崔知问着近处的青年,觉得有些眼熟,再仔细一打量,犹疑道:“亭中可是当年潭州的李家大郎?”

“劳烦崔家大人记得,是小子的荣幸!”李行之笑道。说着,便请了两人上前坐下。

亭中备了一张小案。上面放了些酒水,其他要紧的便是那几味旁人见都未见的晶莹剔透的果品,一个个玲珑可爱得紧!

“‘大人’之说不敢当!”崔知问皱着眉头说道。他自是一贯的严肃,不过此时是‘既来之则安之’,便也坐下了。也想这个李家大郎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在唐朝时候。这“大人”二字是对父母或者极亲的长辈说的,所以崔知问才会皱着眉头说不敢当。

“当得、当得!过了今日便是亲家!如何当不得?!”李行之笑道,“且不说其他,两位远来是客。且尝尝这果品如何?”李行之也不欲再与两人说话,兀自拿了两个刮去了毛的大桃放到了两人面前,又从旁边的盘子里捏了两根麦秆,插入桃肉中。接着,他又自顾拿了个大桃。插了麦秆,慢慢吸吃起来。

眼见着那晶莹剔透、粉嫩可爱的桃子就这么慢慢的蔫下去!同时,一股芬芳到极致的桃香缓缓的飘散开来!

崔家二老劳累了整日,又在马车上鼾睡了一阵,早已经口干舌燥,见得案上果品,更觉饥饿难耐,唇齿间,津液已经四溢而出。口中便如藏水大湖,津液随喉口哗啦而下!此时再闻得果香、见得李行之吃得香甜的模样,再也顾不得其他,也小心的拿起案上的桃子,吸吃起来。

就这么一片吸溜声中。原本略带凝滞的气氛便如冰雪般化开。所谓‘吃人的嘴软’,此时崔家两位哪里还能说出什么责问的话?当然,若是他们知道自家女儿被劫走了,怕又是另外一番心思!

李行之着两人尝过果品。饥渴暂解,便道:“此番请两位长辈过来。便是商议我义弟与小女的婚姻之事!”

崔知问听得此话,眼睛一瞪,正待说明他家女儿已经与郑家郎有了婚姻、并且今日便要完婚了之事,突然心思一转,想道:这李家大郎既然查清我路途,将我劫来,想必早已知晓我崔郑家结亲之事,此番说来,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且不管他是何意,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心里想着,口上道:“我崔家女儿只有一个,尚与郑家郎有了婚约,今日便要完婚。李大郎匆匆将我骗来此地,难道不清楚?若是有意,且随我去喝一杯水酒罢!”

“‘一家女、百家求’,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且你家女儿早与我义弟鸿雁传书、私定终身。崔家大人莫非是想棒打鸳鸯?”

唐朝风气尚且开放,虽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很多时候,还是尊重儿女意见、讲求两情相悦的。即便在律法之中,亦有明文规定。不过在那些高门世家,风气保守,哪里管甚么儿女的意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彩礼一下、今日便要完婚!此事毋庸多言!”崔知问板着脸,言辞拒绝。那模样,自有一股威严。

崔知问不愿再在此事上与李行之多做纠缠。至于什么“两情相悦”什么“棒打鸳鸯”的,莫说空口无凭,即便真是如此,他也不在眼里。

“我们今日商议,不就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彩礼么,先结婚再补上也是一样的。至于丈人说与郑家郎完婚一事,呵——,他们怕是等不到新娘子啦!”李行之说着,也不管怔愣在当地,脑子里还没转过来、还兀自愣神想着李行之话里意思的崔家父母,接着道:“今日将二老请来,一则是谈论婚姻事宜;二则嘛,便是请两位作个见证!——女儿结婚的当日,父母亲人怎么能不在场?”

崔家父母良久才消化了李行之话里的意思——任他们如何是想,也没想到李行之是如此的胆大妄为!

事已至此,尚有挽救的余地!这么想着,崔知问便要站起身来,质问李行之一番,更想劝他回心转意。却不是为李行之着想,而是希望与郑家的婚事完满。至于其他,尚不是理会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崔家二老只觉一道劲风袭来,胸口处顿时一麻,全身再也无法动作!

“你你你——使得甚么妖法?!!”崔知问惊惧骇然叫道!

“倒不是甚么妖法,只是寻常点穴的功夫。这法门。便与那医道中的金针刺穴之术一脉相通。”李行之解释道。

“你意欲何为?你不怕我崔郑两家合力扑杀?!到时家破人亡就在旦夕间!”崔知问脸色铁青道。

“无须老大人担忧,我自有应对的法门。现在,先且委屈两位大人一番。”李行之说着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接着道:“两位大人有什么话现在便说好。到时怕是说不出来了。”

崔郑氏在一片默默不语。崔知问脖子都涨的铁青,也不说话。突然,两人皆觉脖颈处一麻,陡然一惊。尝试着动了动嘴巴,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前庭已经锣鼓喧天。众人翘首以待,正见到八人抬着个华丽大轿,被数十人簇拥着来到了李府面前!

二郎作为新郎穿着绛色礼服。更衬得红光满面、喜气洋洋!二郎的侍女小兰作为伴娘,将新娘子扶了出来,二郎方紧张的将新娘从轿子上背下来。

带着头冠的崔家小娘子,此时还不知身底下的人,已经变成了那个心兹念兹的小郎。

周围众人此时才知道,这李家大郎的义弟娶的竟然是三姓五家之一的崔家女!众人都开始打听起这李大郎的义弟是个何等人物——竟然让崔家人甘愿使女下嫁!要知道,这些世家女子向来精贵,莫说寻常人家,即便是卿相贵胄。也是欲求一女而不得。众人使劲的打量着王二郎,想要,他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这一打量,便不得了!

只见新郎浑身英武气,腹富诗书华。背如竹竿节节立;面似朗月、目如点漆、剑眉插鬓,唇红齿又白,好一个超凡脱俗的翩翩少年郎!

众人光见此样貌,便不敢再多言语。直叹:古之潘安、宋玉,料来亦不过如此!旁边几个老妇人了那张俊脸。两眼冒光,直要上去掐上几下才好!至于那些怀春少女,只了一眼,便脸面通红、转过头去,只用余光偷瞟。

王二郎将崔家小娘子背入堂中,下了地,便由一根红巾连在两人之间,而伴娘则扶着新娘子往前走。

此时,堂中有三人高坐。大案的左边,坐着一个俊朗青年,正是李行之——王二郎无有父母,所谓‘长兄如父’,李行之便坐了此位。另一边,便是崔家父母。两人高居堂上,面无表情,一动不动,无人能想到两人是因为被点了穴道方才如此。

王二郎虽然不知道李行之用了什么办法,让崔家父母‘退了’郑家的婚事而将女儿嫁给他,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与崔家小娘子拜堂成亲。

两人拜过天地,到了向长辈敬茶的时候。

李行之着两人敬上的茶水,笑着将两杯香茶一饮而尽!两人又端过茶水,向崔家父母敬去——没人能感受到,一道劲风从旁边射来,正中崔家二老手臂上几处穴道,二人手臂略显僵硬的伸出,将两个茶碗稳稳的捏在手中,便往口中送去,只沾了沾嘴唇,又放下……

李家这边是喜气洋洋,而郑家那边却是一派狼藉景象!

原来就在崔郑两家去迎亲的众人回过神来的当口,却发现新娘子不见了!此时又没有主事的人,顿时一阵慌乱!最后由几人留下收拾了车马,剩下数人一齐往郑家跑去。

郑家此时高堂满座、又吹又打,热闹至极!突然,旁边冲出来数个形容略显狼狈的妇女、大汉。郑家外出接迎的管事只道是来捣乱的,正要叫人将这些人赶出去,哪知仔细一,竟是崔家姑婆以及出去迎亲的郑家诸人!他顿时一慌,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出大事了!”一个妇人当下也不理会仍自惊乱猜测的管事,慌乱的从侧门跑进府里,准备去向郑家的族老说清楚情况,也好想个法子处置了此事。

管事好容易在最后边逮着个小厮,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哎呀——大事不好了!崔家的小娘子被人劫了!!”那小厮慌乱的叫道。

“什么?!”管事瞪大了眼睛,兀自不敢相信。待回过神来,才慌乱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说着,就转身往府里走,准备去郑家主事的人哪里去情况,若有什么事情,也好补救一二。

管事走进议事的厅堂。正听得居中一个浑身上下打理得极好,但此时胡须乱颤、面色青黑的半百老人问道:“崔家那两位呢?怎么还没来?!”

旁边一人上前答道:“小人已经问过崔家的人,说崔家的父母早已经坐车抄小道赶来了!”

老人听到此话,本来青黑的面目,更黑沉几分。旁边众人听了。也觉其中怕不好!

老人平复了一下心绪。才道:“你们快派人往崔氏二人来路方向去找找!至于那崔家小娘子——倒也不急这一刻!”

众人听了也觉是这个理——只要找到了崔氏父母,那崔家小娘子反正带着冠也没人识得,随便寻个女子来便是了。要紧事办完了,再去寻来不迟!

为了照顾面子。他们也只敢暗地下加紧查探。崔郑两家的人到底没有找到那崔家父母和崔家小娘子!而这个时候,吉时已经到了!

崔郑两家都丢不下那个面子。于是,两家一合计,便又在崔家众女中寻了个合适的,由两家族老作为长辈。继续进行婚事。

郑家来贺的众客,见得崔郑两家的族老出来亲自主持婚礼,一开始只道是两家对这次联姻的重视,但稍一回想,又觉不对,再崔郑两家人面上颇为勉强的笑容,更觉其中还有内情。消息灵通些的,稍一打听,事情的本来模样便出来了。

长安城之中哪里有什么秘密!一旦某件事有了第三个人知道。那么很快,长安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了。此时,郑家的事情尚未传遍长安城,不过已经传遍了郑家诸客耳中。

于是,本来喜庆的婚礼。在主人铁青的脸面下,在众客人似同情、似怜悯,又似哂然笑话中草草结束了!

而此时,李家的婚宴也到了结束的时候。客人逐渐的离开。而新郎、新娘早已经入了洞房。

唐朝的洞房有些奇怪——它是在某个院落的西南一角吉地,搭一个小小的帐篷。此帐篷唤作青庐。青庐上又垂百子帐。

李家的婚礼倒是少了许多繁冗的礼节。又因为家里没有其他的小辈,自然也没有闹洞房之说,只是伴娘捋开青庐外面的百子帐,将新娘牵进青庐里面,然后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待两人喝过交杯酒,作为伴娘的小兰又给两人梳了头,将两人的头发梳到一起去,此之谓“结发”。新郎、新娘结过发,小兰就拉好帐子,守在外面。

此时,青庐之内只剩下两个人。两人的呼吸声依稀可闻。

王二郎微微颤抖着手,略带紧张的将新娘的头冠取了下来。只见新娘子低着头,眼睛微微闭着、眼皮下敛,面无表情。

“茹儿!”王二郎着眼前可人儿,不禁唤出声来。

崔茹儿听得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那魂牵梦萦的叫唤声,突然惊喜的抬起头来。她着眼前那一张日思夜想的脸面,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又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幻想,终究没有叫唤出声来,只是伸出手去,摩挲着王二郎的脸面,最后,才唤了声“二郎~”。

这一声唤出来,让人心肝儿欲碎!

她转而又脸色煞白,惊道:“你怎么在这里,快些走罢!”崔茹儿此时还不知道王二郎就是这新郎。在她的想象中,这里应该是郑家,而不是什么李家。她无法想象,有谁能这么胆大包天的将郑家的新娘子给劫了!

“走甚么?!这里是我们的新房!”王二郎摸着崔茹儿的额头,笑着说道。

崔茹儿不敢置信的了王二郎的眼睛,见他没有丝毫躲闪之意,又那眼望向周围、望向两人相结的头发,心里又惊又喜,还有些惴惴不安——实在是这一切来得太快、太不真实!

她嘴巴动了动,想问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待稍微冷静下来,又一脸忧色的着王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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