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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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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将军,陈家村离此只有二三里路了,我看你就把部队安扎在村外,我独自进村办完了皇上的差事就出来。”我向着高踞马上的曹严建议,毕竟让这么多人进村,那不折腾的全村鸡飞狗跳才怪。
“不行,为了你的安全,队伍必须进村。”曹严断然拒绝了我的请求。
“这绝对不行!”我也断然拒绝,“陈家村才多大,这么多人骑马进去,还不把整个村子都给拆了吗?你要是如此做,老子就不进村了。要是耽误了皇上交待下来的差事,那可都是你的责任,到时别怨我到陛下面前告你的御状。”
我祭出杀手锏,这王八也拿我没辙,脸上阵青阵红之后,终于恨恨的说道:“那好,大部队在村外驻扎,由我亲自率领百人进村。”
我也不想把他逼的太急了,遂道:“好,就这么定了。”接着我脑筋迅速一转,接道:“反正这里马车通行不易,我看我们这就骑马进村办事。”
说着我也不待他答应,向着身旁一名骑兵挥手示意,连催着他下了马,自个儿则踩着马蹬。跨坐了上去。
“曹将军。我在前面带路,你们随后跟来吧。驾!”我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当先一骑就冲了出去。
我之所以这么迫不急待的骑马回村。当然主要的目地还是为了撇开马车里那个老变态,更甚至撇开曹严这个讨厌地家伙,给他们都造成个既定事实,摆脱他们的监视。
好在我所乘骑的这匹军马是受过专业训练地,很好驾驭,加上我现今的骑术也算是可圈可点。又身穿便装,实非曹严以及那些禁军士
盔甲的重量所比,所以虽然曹严第一时间就呼喝着百上,但两者的距离还是渐渐拉远。
我很快就追上了当先退向村子的那群护卫,他们见我这个东家骑马到来,都纷纷让开道路向我躬身行礼。
我现在哪有闲工夫跟这群手下还礼,只是扯开嗓子向他们喊道:“待会儿有人问我家在哪的话,不准告诉他们。”
曹严带队至少在我百步开外。我也不计较他会听见,此时此景能多拖延点时间就是很好地,只要我尽快独自启出宝贝,就不怕他们瞧出我的破绽来。
我不断的用手怕打马臀。这匹骏马吃痛下,马速更是陡增。
“让开。快让开!”刚一进入村子,我就高声叫喊,村路上的行人纷纷闪避。有村人认出是我这个谢大善人,都纷纷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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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到了自家院门口,猛一勒马缰,使得这匹军马人立而起,停住马步。
我从马背一跃而下,照着马屁股就是用力一掌,我的力道可是今非昔比,可怜的马儿吃痛的连连嘶叫出声,一扬四蹄,就箭一样的继续向前飞奔而去。
“东家!”门口两个陈氏子弟护卫带着无比惊奇神色地忙向我躬身行礼。
“你们都给我进去,关上大门,不准让人进来。”我说着就急窜入了院门,跑到前院大堂的时候,我又回头冲还在呆愣状态中的两人喊道:“待会儿要是军士硬闯的话,你也别硬拦他们,让他们砸门进来就是。”
喊完之后,我也不理会那两人,直奔我地以前在前院的卧室处,也就是我藏宝地地点。现在想想,那时自己还以为把东西藏在床铺下面的地底下就万无一失了,实在是天真的可以。
我一手拉住那门栓上的铜锁,憋劲用力的一扯,铜锁立马就被我卸了下来,我赶忙推门闪身而进,并重新反身关上了房门。为了能更加拖延一点时间,我马上就直奔以前我和阿秀的卧榻,使开神力,把它搬到了门口,堵住了房门。这玩意也不知到底是何木质,着实沉的厉害,少说也有五六百斤重,只知道它是老陈家的“祖传之物”,当初被老爷子当作孙女的嫁妆搬了过来,后来我发了家,嫌它又旧又重,就没有把它搬到内院去,这一回他还真是物尽其用,有这东西堵门,相信这批禁卫军一时也不能耐它何。
干完了堵门一事,我马上从屋角拿来以前那把留下的旧铁镐,奔到藏宝处就狠命开挖起来。
时间不等人,我这回可是把吃奶的劲也使出来了,一时泥土四散飞溅,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只土拨鼠。
!当初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不会把这“家传宝贝”埋的这么深。即使是我如今这般天生神力,但还是费时五分多钟,才挖下了半米多深,挖到了当初所埋的那个包裹。
我心头不由大喜,一把抛开铁镐,拽出那个包裹。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刚刚我听到响声了,应该就在这里,给我把门撞开。”曹严愤怒的呼喝声在外面响起。
妈的!还真是狗耳朵灵的很,竟然这么快就追来了。我心里不由暗骂。
“曹将军,我正在忙着皇上交待给我的差事呢,我想你最好还是不要进来的好。”我一边朝门外大声喊着,一边忙解开包裹拿出里面那个后世带来的钱包,照着里面掏出四块硬币,揣入了皮披风的左内兜,把钱包揣入了右内兜。看来当初我对披风人性化的内兜设计,实在是合适之极。
“哼!谢安平,你如此急急避开我等匆忙而来是何道理?快快给我把门打开。”曹严厉声威喝起来。
听他这一喊,我心中恼恨的同时,一个大胆非常的念头也在我脑际一闪而过。
“好,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开门。”我嘴角不由挂起一抹冷笑,再次使开神力,把那几百斤重的床榻挪了开去,拉开门栓,把房门打了开来。
“曹将军,我之所以如此匆匆赶来,实在是为了皇帝交待给我差事。”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怀里摸去。
“你干什么?”曹严一脸戒备之色的后退一步,手按刀柄。
“呵呵,曹将军,我可对你没什么恶意。”我一脸灿烂笑容的看着他,“你大概也知道圣上今次要我办的事,他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手了。”
“皇上要的东西?”曹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他现在的表情,更是笃定了我刚才的想法,果然这位曹大将军对我此行的目的便不知情。
“是的!皇上要的东西想必你也清楚,不是普通货色,不是人人都能有幸一睹的。”我一边跟他对着话,一边拿眼瞄着他身后跟来的那百来名士卒,意思明显不过。
曹严一阵的犹疑不决,显然是想一瞧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毕竟今次元昌帝皇上派出这么多人来一路护送予我,就说明了这所要东西的重要性。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当然也不是例外。
“曹将军,我只是想让你做个见证,表示皇帝陛下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手,我们可以返京复旨而已。你要是不瞧一下,我想你也不能安心吧。”我多少带着点嘲意的表情看着他。
“那好,我就入内与你做个见证。”曹大将军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和我的撩拨,跟着我走入房间,并且很是自觉的掩上了房门。
“谢公子,到底是何东西?你就拿出来一观吧。”曹严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呵呵,这东西想必曹将军你也是有所耳闻的。”我尽量的拖延着时间,便不着急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要看便看,哪来这么多废话?”曹严有些不耐烦的促催道。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接着祁公公那“悦耳”的声音,终于响起:“谢安平可在里面?”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二一章 同舟共济
祁公公,谢某正在这里。”我朝外嚷了一嗓子,并拿出了那四枚硬币(天币),向着面前已觉不妥的曹大将军摊开了手掌。
毫无疑问,曹严无比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掌心中的四个“宝贝”,那表情就想突然看到了四具散发着无比诱惑力的美女赤裸胴体,眼中尽是贪婪与占有的神色。
“曹将军,现在你该知道皇帝陛下要的是何东西了吧。”
我笑吟吟的看着他时,也正好看到了老太监推门而入,急步来到了我面前,当他看到我手中的那四枚天币时,这老阉人一直以来古井无波的老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异色。
我见目的已经达到,忙又把这四件宝贝揣入了怀里。
“外面的人都给我退出院外去,没有洒家的准许,擅入者定斩不饶。”老太监少有的一脸凝重,扯着尖细的嗓子,朝外发布了命令。
一阵脚步响动之后,归为寂静。从这一点上看,这位老阉人在京城肯定是个很有“名气”的家伙,那些禁卫士卒居然都很听他的话,退了出去。
“谢公子,你可以把天币交给洒家了。”老阉人凝缩着双眼,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呵呵,祁公公说笑了。这东西可是皇上要的,谢某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能交给旁人的,一定要亲手交给陛下才行。”为了自身的安全,这东西当然不能交给这位老太监,谁保得准他不见宝起意。据为己有。或者说等他拿到东西后,干脆杀我灭口,替他的老皇帝主子剩下一大笔“开支”呢。
“谢公子。想必你也还记得当日临行前圣上对洒家地嘱托。这东西还是放在洒家这里比较安全。”老阉人说着已经向我摊出了一只手来。
“祁公公,我看还是我自己保管最安全。当日临行前圣上可是跟我有过协定地,这东西在交给皇上之前,它的主人是我。”我力贯全身,全面的提防着他。他对我到底有没有恶意,越是这样地时刻才越能表现出来。
老阉人又耍酷的定定看着我。没有说话,一脸的阴沉之色。
“谢公子,你交还是不交?”老太监收回手,脸显怒意。
我心头不由一凛,暗自提气应阵以待,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祁公公,只要你一路上在我身边保护,这东西放我这不就跟放在你那里一样吗?”
“嘎嘎!”老太监突然像是受了刺激般的尖声大笑起来。在我和曹严的一个错愕表情中,他已经一掌拍向了后者地面门。
曹严做为宫廷的侍卫统领当然不是易与之辈,但是老太监毕竟是属于变态级别的人物,加上又事出突然。他堪堪伸手在脸前一挡,下腹处却已经结结实实挨了老变态的闪电一脚。虽然他有裆甲护体。也不由被这鬼魅一脚踢得闷哼一声,倒飞了出去,嘴里同时“噗”的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来。由此可见老阉人这一脚的力量之大。不过,细心一想,老阉人这一脚若是他全力施为的话,比起我的天生神力来,他还是要差上许多地。
“砰!”
尘土飞扬,曹大将军靠墙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他只来得及向着老变态说出半个“你”的音节,就被对方随身趋近一手捏住了喉管。联系先前毙命于这位老杀人犯的那两名贴身侍卫,他杀人的一大爱好无疑是捏人脖子。
生死悬于一线地曹严当然不甘就如此轻易翘辫子,他双手用力扳住老太监的手,让对方不能用劲,同时临死反击似地提起一脚踹向老太监的后背。
老阉人听风辩位一掌拍落他踢来的大腿后,又是一掌拍向他的脑瓜子,曹严狰狞着面目,腾出一手迎了上去,喀嚓一声脆响,高下立判,曹严痛嗥了半声,被老太监一把掐断。至此情况,他的死亡也只是分秒钟的事情。
曹严在翻着白眼之前,求助似的向我侧头投来了一眼,让我突然在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来,确切一点说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从他遭创到落地受制即将死翘翘的这段时间,也只不过半分钟而已,两人一番生死较量的动作只能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我一个前跃,老太监马上有所感的扭头向我望来,一脸的杀机展现。
“祁公公,有话好好说吗?为什么要置曹将军于死地呢?”我尽量装出无害的表情,停在了他两步之外,向他摊着双手。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老太监像是完全看透了我,不无讽意的反问。
“呵呵,祁公公瞧你这说的。我跟曹将军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怎么会想他死呢?”我笑呵呵的赶忙辩解。
“祁……老,今日之事……我曹某向天发誓……保证不说出去……”被我这一打岔,终于缓过一口气的曹严,马上哑着嗓子求饶。
“可惜你这话说的太晚了。”老太监阴声以对,单手用劲捏他
同时,另一手又是一掌向他面门打去。
“祁公公,千万杀不得。”我说着跃前一步,想去抓住老太监拍落的手,这老阉人却是十分机警的避了开去,同时他一个大转身,暂时撇下了待死的曹严,面朝着我站立了起来。
“谢公子,今日他若不死,他日我想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又是何必呢?”
“咳咳咳!”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儿的曹严,翻身剧烈的咳嗽起来。
“嘿嘿,祁公公,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和他都是为皇帝陛下办事之人,没有必要做的如此之绝吧!”其实说心里话,我不是没想过要曹严这王八死翘翘。而且他现在之所以有如此“悲壮”下场。可以说都是我设计的结果。但问题是,我一开始地预想是,老太监因为天币被知晓一事向曹严发飙时。曹严能和他斗个两败俱伤,或者弄个一死一伤,这样一来他们或他就暂时丧失了对我不利了地行动能力,我也能从容的返京接受元昌帝给我这笔买卖预定的“价钱”,至于这位老皇帝到时会不会耍赖,那又是另外一个方面了。不过。从目前地情况来看,我明显高估了曹严这王八的抵抗能力,他虽然不致于被老变态给秒杀了,但分杀却是显而易见的。他现在要是就这么死了的话,就一了百了了,我原先的目的没达到不说,保不准还要为老太监背上杀害朝廷命官地黑锅。我还不如趁机先保他一命,给老太监增加一个生死对手。分散一下老太监的注意力,不致于让自己直接面对这位阴险的老家伙。
“谢公子,洒家的手底下历来都是没有活人的……”老阉人微摇着头,刚说到这。不防地上“剧烈咳嗽”的曹大将军突起发难,一把死命抱住了他的双腿。
“谢公子。快动手,今日他若不死,我俩都别想走出这道门去……哼……”曹严急急的说完,后背就结结实实挨了老变态地大力一掌,好在他身上有甲冑遮挡,没有马上呜呼哀哉。
其实不用曹严痛陈厉害,我也不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毕竟一路上这位老阉人给我的阴森可怖感觉太让我难受了,他完全就像一只窥伺在我身旁的毒蛇,我保不准他什么时候会下嘴咬我。加上他几次不经意似的向我透露出地杀机,以及刚才他迫我交出天币的举动,都让我更加确定要一除这个祸患地决心。
在老阉人向曹严拍掌的同时,我劲贯全身,身体迅速前冲,一拳呼啸着直向“固定”中的老太监招呼而去。
老太监可是见识过我铁拳的厉害,更是亲口夸赞过,见此他老脸不由变色,一个极其夸张的扭身,居然躲过了我朝他胸膛的一击。
—
不过,这次我可买了个乖,这一老拳我可是留了半分力气的,真正的杀招是我的大腿,跟刚刚老阉人偷袭曹严的举动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几乎在他扭身躲开的同时,我右腿的一式“横扫千军”就已攻到。
老太监躲无可躲,只能以左手格挡。但他显然低估了我这一击的力量,喀嚓声连着惨叫声,老阉人被我这势大力沉的一腿扫飞了出去,连带着还紧抱住他双腿不放的曹严也拖地滑行了三四米才松手止住了去势。
“砰!”的一声,这一回老阉人角色轮换做了一次重力加速度运动,喷着鲜血重重的跌落地面。
我没有给老阉人反击的任何机会,马上跟上,重重一拳结结实实的擂在他胸膛上,如击打在一个瘪了气的旧轮胎,老阉人胸骨凹陷,又是仰天喷出一喷鲜血,还好我闪得快,赶忙侧身一避,不致让血水喷溅到崭新的皮大衣(披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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