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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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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希望今
胜之后,你要坚决履行承诺,我俩之前的一切恩怨就了,就当我俩之前从没有见过面,认识过对方。”说到这我拱手朝向在场看热闹的众人,“诸位请在场做个见证。”
这刁蛮郡主一听我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之色,接着却又愤然道:“谢安平,你这狂妄之徒,你就这么肯定自己能赢吗?你做梦!也请诸位做个见证,若这暴发户输了,他就得当场给本郡主磕头认错,赔偿打伤本郡主手下的医药费,并且当场赋诗一首。”
“好了,本王做主,这次不论谁输谁赢,以后双方都不能再寻衅滋事。”见在场众人对这见证人一事应者寥寥,端王这个大头只好站出来说话,但有心之人当然听得出他这话明显是倾向于我这边的。
刁蛮郡主有点不悦的瞟了端王一眼,却是没再说话。
这时,被派去拿木剑的下人已经急急忙忙的跑来交差了,我上前从一名下人手中随便挑了一根,似模似样的挽了一个剑花,横剑于胸,一脸昂然之色的看向刁蛮郡主道:“郡主,这第一场就让本候亲自出马好了。”
刁蛮郡主稍稍一愣,眼珠一转,问道:“就你一人先上场吗?”
“当然——”
“那就好!”刁蛮郡主根本不让我多说,截断了我的话,转头向那三名宫廷侍卫道:“你们三人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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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顺平郡王又开腔阻止道:“兰儿,你怎么让他们三人一起上?这可有失公允呀!”
“八叔,谢安平刚才提出比试的时候,只规定由对方挑出三人比试,三场两胜,又没有规定每场比试每方只能出一人?谁叫他自己笨,第一场只挑了自己一人出场?”
刁蛮郡主一副就事论事的理所当然之态,让替我出头的顺平郡王一时有些语拙,说不出话来。
这娘们见此,更是兴高采烈,故意冲我一脸挑衅的皱了皱鼻子,看得我不由有些牙痒痒起来。其实,这一招开场就以多打少的无赖招数,在还没挑人比试之前就在我的计策之内,当然这是在刁蛮郡主没挑上我的情况下的权宜之计,却没想这小娘们也料到了这一点,现在一回想自己主动提出这种比试方式还真是有些过于冒险了,还好之后的事情发展还在我的预料之内。
我对刁蛮郡主的挑衅视而不见,大咧咧地朗声说道:“郡王请放心!这区区三人之数还不放在本候的眼里。这样也好,他们一起上,我也省的浪费时间,一起解决便是。”
先前那三个宫廷侍卫被命令一起与我单人比试还有点迟疑之色,但现在一看我这副完全视他们如无物的态度,便不再犹豫,一起上前从府丁手里拿过一把木剑,在相距我三米之外齐齐站定,一副训练有素的军人做派。
“都散开!都散开!”刁蛮郡主一见我们要开打,忙兴致勃勃的指挥众人退后,以我们四人为中心,空出一大片空地出来。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不要给本郡主面子,狠狠揍他一顿给本郡主出气,事后本郡主重重有赏。”刁蛮郡主挥舞着粉拳给那三人打气。
“得罪了!”三人像是早就排练好了似的,又都齐齐冲我抱拳一礼。
我微微一笑,难得谦让的也举手朝他们一还礼,接着单手执剑,战意十足的挺然而立,表情一下子变得肃杀非常。
我双目一凝,剑尖直指向他们,杀气森然道:“来吧!”
我这话一出,这三人便没有上来,相反的却是齐齐后退了一步,彼此眼神间带着些许疑惑些许紧张之色。
见自己这方未战先怯,在旁观战的刁蛮郡主顿时气愤非常,大叫道:“你们三个笨蛋!快给我上,去揍扁他!”
三人彼此间互望了一眼,俱都是象给自己壮胆似的大喊了一声“杀!”,吓得在场不少胆小之人都是浑身一哆嗦。
我见他们一脸坚定之色,杀气盈然的挥剑向我冲来,心下不由暗自赞许。我先前那番做势可是有些讲究的,实力明显弱于我的人,被我这么一糊弄,据照以前我的那些手下来看,是少有几人能再有与我一战之心的,这三人虽然是在那刁蛮郡主的逼迫下才做到这一点,其勇气也实属难能可贵。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五六章 赢和输
三名宫廷侍卫手持木剑,面目可憎的向我直杀过来,击力在场外众人看来端的是迅猛非常。当然,他们这种虚张声势的阵仗在我眼里却是不值一哂的。
三人当中一位率先对我发起了攻击,木剑带着呼啸之声直劈向我的颈部,瞧他那凶狠的眼神,完全一副要把我脖子砍下来的架势,这种眼神和煞气可做不得假。由此也可断定这家伙可不是那些没溅过血的公子哥,这份冷血和狠绝没有经历过残酷杀阵的人是很难磨练出来的。若他这一剑不是冲着我来,我倒是十分欣赏,但事实上他却把我当成杀父仇人般的来对待,从他这一剑的角度、力度、以及速度上来看,这小子分明是想让我非死即残。
你娘的!老子又没偷你老婆,抢你情人,至于如此拚命吗?我心中暗恨,电光火石间在木剑堪堪只距离我的脖梗处几寸许,我左手瞬间抓住了他的剑刃,与此同时我右手所持的木剑以牙还牙,比对方快了两倍的速度,一剑劈在了他的脖梗处,不能不说这名宫廷侍卫的脖子是十分结实的,当然也不能不说我这“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的一剑力道也是十足的,于是在被我这一剑劈中之后,这只“出头鸟”惨哼一声,白眼一翻,霎时如没骨头般软晕在地,同时“咔”的一声脆响,我的这只木剑也断成了两节,我手里握着的连着剑身在内也只剩下了七八寸长。
而略微落后于“出头鸟”半个来身位,紧接着向我杀来的其余两人,一见他们地同伙一招之下就被我击晕在地。毫无还手之力。心神上难免有所震动,攻势不由随之缓了一缓。就是趁着这稍纵即逝地两人迟缓之机,我空闲出来的双手又堪堪在他俩击到我身上之前。一手一只握住了两人的木剑。
“喝!”我运起神力,双手拉住木剑用力向自己这边一扯,这两名宫廷侍卫那能与我这般天生神力相抗?两人立即像两只身不由己地布娃娃般向我怀中直扑而来。我不退反进,十分热情的伸展着双臂成十字形向他们迎接过去……
在两人“幸福万分”的眼神中,他们“美好”的脸蛋与我那两只能力觉几百来斤的粗壮胳膊做了一次亲密接触。
这一学自前世记忆中某西洋动作片的招牌镜头,现在让我亲身诠释地十分到位。这两名宫廷侍卫也和我搭档的十分顺利,可谓配合默契,我手臂刚一伸开,他们就撞上来了。两人几乎同一时间一起眼冒金星,一起头向后仰九十度,一起屁股着地,最后一起晕倒。表情真实,动作老练。天生的龙套角色。
这一场比斗仔细描述起来定要颇费些时间,但它从开始到结束只差不多某人多吃了大蒜,放完了一个臭屁的功夫。其间一招一式一目了然,简洁明了。精彩乏呈实无大书特书的必要。真正的高手他追求的是秒杀境界,大巧若拙。干净利落,就是他的作风。从这一点上来说,我无疑是一位高手。
不过,毫无疑问地这场在我看来简单甚至有点无聊的比试,落在在场的其余眼里却不是如此。包括端王、安平郡王、司马承光在内,众人的脸上无不挂着两个字,那就是“震惊”。
“郡主殿下!比试结束,本候以一敌三完胜!”我淡淡而笑,一脸戏谑之意地看着正微张着小嘴处在石化状态的安平郡主,“本候希望郡主殿下你能履行刚才应承过地诺言,从今往后,本候与你之间再无任何恩怨瓜葛了。”
“你……谢安平,你哪儿学来的功夫?”
从石化状态下恢复,这刁蛮郡主说的第一句话倒是有些让我有些意外。本不想回答的,但现在两人间的“恩怨”刚刚清消,我可不能太不给她面子,又把彼此关系闹僵了。
我实话实说地回答:“本候这几手粗浅的庄稼把式还用得着去学吗?都是我自个儿瞎琢磨出来的。”
可惜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不爱听别人的大实话,这刁蛮郡主显然是其中一个。只见她又招牌似的娇哼一声,一脸的悻悻之色:“庄稼把式?若你用的是庄稼把式,那被你打晕的三个宫廷侍卫又是什么把式?木头把式吗?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
“郡主殿下!说实话这三人的身手那真是百里挑一的,着实厉害!但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他们遇上我这个千里挑一的人物
然是讨不了好去的。遇上我算他们倒霉吧!不过,人都是为郡主殿下你办事才受伤的,郡主你还是早点去找个大夫给他们好好医治一下。”
我见被我手臂撞晕的一人已经幽幽醒转,忙做顺水人情。怎么说这三人都是宫廷侍卫,我没必要把他们个个都得罪狠了。其实心底里我还是十分关心他们伤势的,特别是那个被我一剑砍在脖梗处的家伙,当时我暗恨这小子手辣,下手时也难免重了点,不然那把硬木所制的木剑也不会被我砍断了,这家伙若不及时救治,说不准就会挂掉。正常比试把人打伤再所难免,但若是弄出人命,而且还是宫廷侍卫的人命,倒是有点棘手。我不由为刚才自己没有手下留情而有些后悔起来。好在一个看服色像是这群宫廷侍卫头领的家伙走上去检查三人伤势,看情形这小子的脖子果然够硬,挨了我这一重剑,居然没有挂掉。我这才稍稍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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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郡主的事不用你多管!”刁蛮郡主虽然被我说的有点不悦,但还是伸手示意由那名侍卫头领带人去医治。
“十里侯果然是名不虚传呀!”端王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韵味十足的发出了如是赞叹,接着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正一脸仰慕状望我的项成文,“小文能找到你这样一位文武全才的人物为师,实在是幸运!幸运呀!”
他最后一连说了两次幸运,给人一种另有所指的意味。
“端王谬赞了!这‘文武全才’四字,我实在是担当不起。”我这话当然又是大实话,现如今就武功来说我是很有自信的,但论四书五经的文采来说我却是有点捉襟见肘了。
不过,我这番话听在这群早已被我深深震撼,并且被我武力所折服的人的耳里,就愈发显得我谦逊不骄傲自满,品格超卓。
“呵呵,谢先生你可不要妄自菲薄,论文采谢先生你的一首赠别诗无人能及,论武功你刚才以一敌三三拳两脚就击败了宫廷侍卫,这‘文武全才’实在是贴切不过,也难怪当今圣上一早就慧眼识珠,交付先生重任,圣上实在是明鉴万里,洞若观火,仁心通天也!”一脸红光的安平郡王在拍我马屁的同时,也不忘顺带着拱手向南拍他皇祖父元昌帝的马屁。其拍马屁之功底不可谓不深矣!
“是呀!师父,你文武全才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何必自谦呢!弟子有幸蒙师父不弃,得录门下,倍感荣光。”项成文跟他老爸一样也是满面红光,对着我一脸的傻笑。
“谢安平,你别得意的太早!”我们这边正热闹,我听着众人的马屁也听得正爽,却冷不丁的听得这句煞风景的娇叱声,实在是扫兴非常。
“兰儿,你不可再胡闹了,快点回府去!”端王明显的沉下脸来,今晚他这个重孙女三番两次的对我无礼,不管怎么说都有点过了。
刁蛮郡主甩也不甩一下脸色有点不好的端王殿下,径自向我挑衅道:“谢安平,你先前与本郡主约定的可是三场两胜,你现在只胜了一场,怎么就算你赢了?”
正一脸不爽的话,听得她这话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傻愣愣望着她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样?本郡主说的没错吧?”刁蛮郡主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你要是想赢本郡主的话,至少要等到那三人康复后,再赢他们一场,所以今晚的比试你没赢,本郡主也没输!”
我被她绕的不由一阵头晕,在场的其他诸人也是一副皱眉思索的神情,显然都是在认真琢磨她这话,论证今晚这场比试我到底算不上赢。
“荒谬!”死了不少脑细胞我才稍稍绕出了她设的思维陷阱,斩钉截铁地给她这悖论下了定义,“先前我是说过三场两胜。但也规定只能是三对三,你那方的三人被我一人就统统打晕了,接下来的第二场、第三场当然就算他们自动弃权了,所以今晚的比试,我方应该算作三场三胜,怎能只算作一胜?”
听我这一解释,众人的脑筋也纷纷转过弯来,俱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哼!他们明明只跟你比试了一场,怎么就算作三场了?本郡主可不认这个账!”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五七章 龙牙刀
的!今天还真是遇上女无赖了!看着这刁蛮郡主理直情,我气得一时说不话来。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呢?输了就是输了,在场这么多人可以作证,大家有目共睹,哪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呢?
我怒极而笑道:“郡主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了得,既然你打定主意不认账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但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相信在场这么多人心中早已认定今晚的比试是本候大获全胜。你履不履行先前答应过我的承诺,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也不再理会这胡搅蛮缠的女人,朗声向在场众人说道:“今晚本是邀请诸位来饮宴的,却没想让诸位接连看了两场好戏,实在是大大偏离了主题。反正现在时候尚早,诸位就与我再一同入厅畅饮吧!”
“正是!正是!姚元你去酒窖把上次圣上赏赐的御酒拿几坛出来,本王今晚要与诸位嘉宾一醉方休。”顺平郡王这个真正的地主忙随声附和,一脸笑容灿烂的与我一起转身,齐邀众人返席。按照地位高低身份尊卑,这第一人当然要数端王殿下,也许他还在为刚才刁蛮郡主的无礼而生气,当下也没多想就带头向着前院大厅走去。由他这一带头,众人当然不敢落后,个个跟上。这样一来,自然就把刚刚的主角——刁蛮郡主甩在了一边,独自凉快了。
我回头看着她愣在原地有点发傻的表情,心头很是舒畅。对付这种无赖特别还是女无赖,不好打不好骂。对她进行冷处理倒是一个比较有效的办法。
像是大梦方醒般。刁蛮郡主扭身冲我嚷道:“谢安平!本郡主说过了,这次地比试你没有赢,本郡主可没有义务履行承诺。”
刚走到大厅门口地我。回头用一种无比轻蔑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一如当初她瞪我的一样。奶奶地!老子本想好男不与女斗,谦让于你,你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祖宗说的话果然深有道理。做好人难呀!
刁蛮郡主被我很带杀伤力的一瞪。不由又是楞在了当场,说不出话来。于是,我便很是满意的不再看她,径自入厅回席。
今晚的这次宴会经过了项阉人和安平郡主这两段插曲,倒也算得上是精彩纷呈,足让在场诸人回味良久。这不,众人再次返席而坐后,除了我所在的主席之外。其他几席地官员都是彼此小声议论起来,看他们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话题当然是少不了我这个主角。
“先前早就听文儿说谢先生你有功夫在身,却没想是如此的这般了得。”顺平郡王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那眼神像在打量某种名贵的珍玩。
“十里侯的武功若不是本王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相信。十里侯有如此身手这天下是任其去的了。”端王也是对我满口称赞。看我的眼神与顺平郡王如出一辙。
这一回我倒是没再故作姿态地谦虚,只是微笑不语,不骄不躁,一副沉默是金的好修养。
“谢先生今次肯将犬子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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