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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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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银针,准备对这具尸体施以和至阴之尸一样的“程序”:捅破耳膜,再刺虎口,最后刺膝盖处。
可惜,在这种突发的情况下,菊姐和王师傅的同步性显然很差,明显的一前一后,似乎并不能够阻止尸体的“活动”——我敢确定:尸体活了,它在那边缓缓的做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诈尸?
王师傅和菊姐面对这样的状况,并没有像我一样,表现出无尽的惶恐,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按部就班:
“老王,撒糯米。”菊姐一说话,就显然不能憋气了,那尸体明显倒向菊姐,菊姐再憋气似乎已经来不及了,130多斤的尸体直接压到了菊姐的身上,菊姐避让不及,尸体头部被菊姐切开的创口顿时黏在了菊姐的左胸处,那黑绿色的黏液深深的粘在了菊姐的身上。
王师傅眼疾手快,从一柜子底下抓起一把糯米,分别洒向尸体的口鼻和那恶心的创口,撒进口鼻的糯米不见有什么效果,但撒在创口上的糯米似乎马上起了效果: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化学反应,只见那糯米和脓液混在一起的时候,那脓液立马起了颜色上的变化,有黑绿逐步变成鲜红,接着就有一股雾状散发出来,脓液似乎在沸腾。
憋气憋了很久的我“偷偷”的换了口气,只闻得前所未有的恶臭差点把我给熏晕。
那种恶臭如何形容呢?粪便够臭吧?如果我再把粪便给煮沸了,那散发出的味道是如何的呢?这就是我当时闻到的味道。
菊姐似乎被尸体“恶心”到了,摆脱了尸体的倒压后,竟然没有去理会尸体的“死活”,而是自顾自的脱去外套,径直奔向员工浴室。
在殡仪馆的后场,也就是停尸间和火化区域,有员工的浴室,表面上是便于员工的洗澡,实际上是要求员工一天工作后,必须立马洗澡,确保不把身上沾染的尸气带出殡仪馆。
摔倒在地的尸体伴着创口处发出的雾气似乎还在慢慢的蠕动,王师傅二话没说,将另一块干净的白色亚麻布盖到了尸体的身上,随后自顾自的点着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对于那具尸体,就随它躺在地上。
看见这奇怪的一幕,我碰了碰正在抽烟的王师傅,王师傅看着我还捂着嘴憋着气,笑了笑说道:“刚一场虚惊,蒋医生,不用憋气了!”
我惊魂未定的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尸体,王师傅见怪不怪的说道:“接了地气的尸体就不能急于扶上水晶棺材了,等一会儿,我们自有处理。蒋医生,你在旁看着就是了。”
“刚撒糯米是怎么回事?”我好奇的问道:
“糯米是驱邪的最普通也是最有效的‘利器’。咳……咳……刚尸体死而不僵,当然要驱驱邪,得亏是在停尸间,要是在祭奠大厅发生这一幕的话,那又该引起满城风雨了。”王师傅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满城风雨?”我惊奇的问道:
“是啊?怎么?蒋医生你不知道?”王师傅似乎认为那件满城风雨的事情应该是人尽皆知的,突然见我并不知道,似乎有点出乎意料。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说道:“要不王师傅给我讲讲?”
王师傅递给我一支烟,然后又给自己续点了一支,干咳了两声说道:“行,这事发生已有二十多年了,想来你那时还小,不知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在王师傅的身旁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慢慢的听着王师傅娓娓道来:
“90年代初,个体户是很流行的一个字眼,很多人都纷纷下海经商,基本上都可以赚的一个盆满钵满。当初在殡仪馆附近有一对夫妇开了一家包子铺,价廉物美,生意相当火爆……”
“等等……王师傅,你说的是不是人肉包子的事情呀?”我打断了王师傅,急切的问道: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不是知道吗?”
我连忙解释道:“那事怎么会不知道呢?随便到网上百度一下,这类故事的传说版本实在是太多了。”
王师傅“哦?”了一下,好奇的问我道:“这故事有很多版本吗?”
“对呀!有说是一对夫妇开的包子铺,也有传说是一家人开的包子铺,也有直接明了的就说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开的包子铺,他们都用死人的肉——有说是臀部上的,也有说是大腿上的肉做馅,然后做成肉包子卖给消费者吃,由于人肉做成的包子相当鲜美,而且包子也便宜,所以就广受消费者的追捧,最后因为被死者家属发现,才东窗事发的。”我一口气说完。
我刚说完,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王师傅,随后缓缓的问道:“死者家属是怎么发现的?”
王师傅笑了笑,说道:“你要听官方的解释还是殡仪馆内部的解释?”
“难道还有不一样的解释?”其实我两个解释都想听。
“那当然,官方的解释很笼统,就直接说是在死者家属吊唁的时候,有一家属悲痛欲绝,直接哭趴在尸体上,那尸体的臀部由于被割掉了,所以那家属趴在尸体上的时候,发现臀部处下陷,就有所起疑,最后在死者家属们的强烈要求下,查看死者的身体,发现死者臀部被割,人肉包子的事情才算东窗事发。”
“那殡仪馆的内部解释呢?”我急切的问道:
“尸变,在祭奠大厅堂而皇之的尸变。”王师傅这时讲来,似乎还带着一些恐惧。
“王师傅,我有件事情不明白,还要请教一下。”我有点疑惑的问道:
“谈不上请教,蒋医生,你尽管问。”王师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诈尸和尸变有区别吗?”我问道:
“有,区别很大,表面上看来都有尸体变活的意思,但诈尸,毕竟有一‘诈’字,就说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尸体的尸僵现象造成的,什么叫尸僵现象?我不会很科学的解释,就只能举几个例子:尸体死后有时会突然吐舌、毛发直立、突然坐起等等,这些都属于尸僵现象,是可以用科学道理来解释的。而尸变,那就是活脱脱的尸体活了过来,科学现象对这个根本就解释不了,在国外,对于还能活过来的尸体称之为丧尸。”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王师傅,这具躺在地上的尸体是不是属于尸变?”
王师傅犹豫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凭我的经验,这具尸体之所以会动,我估计是诈尸,刚阿菊切除了它脸上的一块类似肿瘤的东西,可能碰到了某个还能活动的神经,造成尸僵现象。真正的尸变可不会像现在这样。”
“王师傅,真正的尸变是怎样的呢?您把那人肉包子有关殡仪馆内部解释的说法和我说说呢。”我好奇的追问道:
“那天发生的事情我还记得很清楚,蒋医生,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也就在这里说说,你也就当故事听听,出了殡仪馆后,你可以去说,去渲染,但千万不要提及是殡仪馆的内部解释。”王师傅嘱咐道:
“王师傅,你放心,我懂这里的规矩。”我拍着胸脯保证道:
“在这尸变没有发生之前,人肉做包子确有其事,各地的殡仪馆我估计都会有参与。人肉鲜美也绝对靠谱,你想想:猪是靠吃泔脚和饲料长肉的,其肉都能成为美味佳肴,更何况是人肉呢?不瞒你说,我就曾经吃过,甚至还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
听到王师傅这么说,我不免一阵胃酸。
“但不是所有的尸体都能做肉馅,老死的、病死的,这种尸体是不能做肉馅的,能做肉馅的一定是要年轻的尸源,最好是交通意外的。”
我阴阴的说了一句:“要是被枪决的贪官,这样的尸源能做肉馅吗?”
王师傅哈哈一笑说道:“处以极刑的尸源是有严格的监督的,没有空子可钻,做不了肉馅,如果真能做,我会第一个吃上一口。”
第二十二章 殡仪馆核验员(十一)
只听王师傅继续说道:“那天我当班,我记得还是很清楚的,那具尸体是因为车祸而死,脸上破了相,那时还没有入殓师这个职业,是否给尸体化妆都是根据死者家属要求来决定的。当时这具尸体的家属特别要求殡仪馆给死者化一下妆。没有入殓师,怎么办?只能我上,我会的不多,也就是先清洗一下脸上的伤口,而后用粉底遮盖。这时包子铺的老张来到了停尸间,说是要搞些肉源”
“包子铺的老张?”我有点好奇,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和某个人有着联系。
王师傅见我有些迟疑,索性就把话说开道:“蒋医生认识包子铺的老张?”
“好像有点熟悉,就是一时半会的联系不上来。”我摇着头说道:
“可能吧,他就是我们现在张副馆长的爹。”王师傅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王师傅有点忿忿不平的说道:“这个张家就是靠死人发财,以前搞人肉包子铺,现在搞人肉饭店。”
“什么?王师傅,难道那个青松饭店也是”我顿觉恶心的说道:
王师傅似乎习以为常的说道:“就是张家开的呀,表面上是张副馆长外甥开的,其实那是掩人耳目用的,其实都是张家在捣腾的。”
“昨天我刚去过饭,难不成?”我越想越恶心,都有吐的感觉了。
王师傅在旁劝慰的说道:“蒋医生,你放心,你应该是和肖馆长他们一起去吃的吧?想你一个人也不会去那地方吃饭。”
我点了点头。
“那就行了,和肖馆长他们去吃饭,能吃到人肉吗?而且肖馆长他们都是爱吃海鲜的货色,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恶心。”王师傅说道:
我现在回想一下,也是。昨天那顿饭尽是海鲜来着,和肖馆长他们一起吃,应该吃不到人肉。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也稍稍宽慰了一些。
王师傅见我踏实了许多,于是就继续说着那个故事:“老张索要肉源,似乎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说呢?老张妻子的弟是民政局的副局长,所以仗着这层关系,殡仪馆的所有员工包括馆长在内都要买他的账,我当时就是一愣头青,对于这种狐假虎威的人,我是坚决不买账的,所以就严词拒绝,并扬言要报警。老张也没多说什么,就自顾自的走了。后来据说他走了之后,直接去找了馆长,当时的馆长还不是现在的肖馆长,姓龚,龚馆长二话没说,让另外一名运尸工前来负责。结果可想而知,老张当着我的面,将那尸体的臀部、大腿内侧切割了下来,还很嚣张的在我面前称了分量——17。85斤。这个数字我至今都不能忘怀。”
“接下来的一幕,可以说是匪夷所思。被龚馆长调来的运尸工将尸体化妆好后就直接送往了3号祭奠大厅。由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祭奠的现场多多少少有些失控,特别是几个老年人,从举止来看应该是那死者的爷爷奶奶辈,甚至是哭晕了过去,原本只安排了20分钟的祭奠仪式,一拖再拖,拖了将近有40来分钟。最后为了不影响后面死者家属的祭奠,运尸工和祭奠礼仪准备强行拖走尸体,但恐人手不够,又把在一旁看好戏的我给叫上帮忙。于是就出现了死者家属和运尸工‘抢尸’的一幕。”
“就在那一刻,原本艳阳高照的晴天突然打起了雷,不一会儿就乌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祭奠大厅三号厅也不知道怎么了,所有灯光都消失了,虽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忽然黑了很多,还是让在场的很多人处在惊慌之中。突然接连三个响雷,借着雷光,在场的所有人发现,躺在水晶棺材上的尸体不见了。”
“水晶棺材里,只留下三处暗黑的血印。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开始惶恐:尸体去哪了?为何有血印?”
“还不等人们反应过来,一撕心裂肺的声音从火化区域传来。人们都觉得这声音和尸体失踪有关系,纷纷要求进入殡仪馆的后场,工作人员毕竟有限,阻挡不急,死者家属冲破铁栅栏,跟着出声地跑了过去。”
“死者家属根本就不知道殡仪馆的后场是怎样的,也不清楚有哪些忌讳和风俗。所以一进后场,就开始乱成一片。有因为找不到人而直呼其名的,也有慌慌张张,拉下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更有甚者,既然还有抱着小孩闯进后场的。”
“死者家属懵懵懂懂的经过停尸间,来到火化区域。这个时候的火化区域已经打开了厚厚的大门,火化工‘马脸’苍白着脸坐在地上,依偎着火化炉,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高高大大,但是没有臀部的一个‘人’。”
“马脸?是不是昨天当班的那个邛师傅?”我忍不住插话说道:
“是的,就是那个矮个师傅。而那个没有臀部的‘人’就是死者本人。它尸变了。”王师傅带着惊恐的语调说道:
“死者家属看到这一切,都傻在当场,不知是进是退,只有那死者的爷爷奶奶辈,拼了命的跑向那‘人’,口中只是叫道:‘乖孙儿啊!你终于回来啦?’”
“那‘人’转过身来,天那!给它化的妆早就花掉了,脸上一脸的伤痕,没有鼻子,一个眼珠仅和眼皮粘在一起,随时会掉落,二只耳朵不见了踪影。”
“但那些死者家属还是能够依稀辨认的出:这‘人’就是死者本人。有些家属似乎表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多多少少懂得一些白事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喊道:‘诈尸啦、诈尸啦!’。唯独死者的几个至亲之人,不依不饶,想靠近那‘人’。但他们都被身边的亲朋给拉扯住了。”
“那‘人’似乎没有攻击性,只是看了看亲朋家属,而后再看看瘫坐在地的邛师傅,缓缓的摇了摇头,突然,它似乎发现了什么?看到了我和我身边的那个运尸工。它‘唿’的一下,瞬间出现在我和那运尸工的面前,我没做亏心事,当然不用怕什么,而那运尸工显然是参与了割它臀部和大腿内侧的‘行动’,所以有点‘做贼心虚’,慌忙抄起身边的一把铲煤用的铲刀(二十多年前还是用煤炉火化),也没多废话,朝着那‘人’的脑袋就是一铲刀。那‘人’的头倒是没有掉落,刚仅仅粘连着一点眼皮的眼珠瞬时掉落在地,死者家属见状,当然不服,纷纷涌向那运尸工,准备夺下他手中的铲刀,朝他拼命。那运尸工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一边高呼救命,一边挥铲自保。在他身边的人包括我在内,纷纷躲避。正当场面混乱不堪的时候,那‘人’突然瘫倒在地,死者家属再也不顾及所谓的诈尸、尸变了,纷纷上前搀扶,结果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惊人的一幕?”我听的入神,不免应和的问道:
“是的,拉起那‘人’的时候,其地上印出了一行字,‘惨痛被割再无来世’。”王师傅说道:
“‘惨痛被割’可以理解,‘再无来世’是何意思?”我疑惑的问道:
王师傅若有所思的说道:“中国人对死的理解要远高于西方人。保留全尸的死,那算是善终,中国人最怕的死就是死无全尸和不能叶落归根。死无全尸,那是万万不能再投胎的了,只能在阴界不断轮回受难。那具尸体真是可怜呀!”
“王师傅,您的意思我理解了,但我有一点不明白:那‘人’尸变之后,怎么会在火化区域出现呢?”我依旧疑惑的问道:
“起初我也不是很明白,后来我细细一想,才依稀觉得,邛师傅矮小的身材和老张有点相似,可能是那‘人’尸变后以为邛师傅就是老张吧,所以才会有那一幕的出现。”王师傅解释的说道:
“怎么?老王又在讲述那个尸变的故事了?”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我反应过来,原来是菊姐已经洗好了澡,走了出来。
我笑着点了点头。
菊姐也不遮拦一下,裸的说道:“就是那件事情,你和邛师傅一辈子只能做运尸工和火化工。”
王师傅很坦然的说道:“我只要问心无愧,做运尸工和国家主席都是一样的,只可惜了邛师傅受到牵连。”
“怎么?邛师傅受到牵连?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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