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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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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阮悦天跟着李艳娜好不容易挨到了通道的尽头,这通道尽头处有一20平米的小片场,片场的周围是三处很小的平房,虽说是平房,但和那种工地上搭的临时简易房没有太多的区别,甚至由于外墙面的剥落。其外观已经破旧不堪,李艳娜将我们带到北侧的一处平房,那平房里似乎有人知道来了人,将门打开。我一看,那开门之人不是别人,就是洪霁雯将我催眠时,营造羊肉店里的老黄——覃萍(黄娥丹)的父亲。老黄应该在那“饭店”的监控里看到过我,所以看到我便主动招呼道:“来啦,快屋里坐!”这声调和声音,跟我印象中的老黄是一模一样的。李艳娜也示意我和阮悦天先进屋,我和阮悦天见人家都这么招呼了,那也不用客气了,就进屋呗,于是我和阮悦天一前一后,走进了老黄的屋子。

一进老黄的屋子,顿时一股霉尘味扑鼻而来,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墙面上霉斑点点,一30平米的小单间,居中放了一张圆桌,桌面上已经坐着一人——李京花,老黄连忙招呼我和阮悦天坐下,随后让李艳娜出去帮忙。

我和阮悦天分别坐下后,李京花在那点着头说道:“让你们到这地来吃饭,不要介意呀!”我和阮悦天到现在都没能闹明白这李京花为何会安排在这破落的地方请我们吃饭,但既来之则安之,阮悦天更是对着李京花连连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瞧这阮悦天的“阵势”,应该对李京花还是非常的敬畏(或者说是畏惧)的,这时老黄给我和阮悦天泡来了两杯越南咖啡,李京花在旁解释道:“原本我是极爱喝茶的人,但昨天蒋凯跟我交流了一些茶道后,发现我所喝的茶都是一些下品,这些东西拿不出手,所以还是用越南咖啡来招待你们!”

我见李京花对我昨天的胡侃还念念不忘,只能尴尬的说道:“李京花,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这”我还想解释下去,李京花朝我一摆手道:“蒋凯,我们今天不谈客套的东西,黄夫人和黄娥丹在厨房里做菜呢,我已经叫我孙女去帮忙了,很快就会做好,我们先等一会儿,这次请你们一起过来吃个便饭,就是想借这个机会一来合计一下去锡庆市的事宜,二来大家都互相认识一下,增加一些默契度!”

“李京花,你的意思是,这黄家一家三口都要跟着你和你的孙女一同去锡庆市?”我问道:

李京花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老黄道:“这位是黄埙,黄娥丹的父亲,你们可以认识一下”随后又指着我和阮悦天对着黄埙道:“这两位分别是蒋凯和阮悦天!这阮悦天你应该见过了,这蒋凯是第一次见到吧?”

黄埙呵呵笑道:“蒋凯呀?他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我是第二次见到他了,就昨天,在‘饭店’的监控里,他和我女儿在一起!”我尴尬的笑了笑,站了起来朝老黄点了点头,心底里却想着“敢情我早在梦境里就见到你黄家的一家三口了。”

阮悦天“哼哼”了两声,对着我附耳说道:“昨天我和易娉前往阮惠街,就是他过来谎称你出了事,把我给支走的那位。”阮悦天今天凌晨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就基本上就猜出是这老黄所为,所以,阮悦天现在跟我说这个,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意外。只是我侧过脸,对着李京花问道:“想问一下,你跟这老黄一家是什么关系?”

李京花笑着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我的夫家是姓黄,从关系上来说,我是老黄的婶婶。”这关系一介绍,我和阮悦天就顿时明白了!

不一会儿,黄娥丹和李艳娜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越南菜的做法是兼备了中国的炒和蒸,也吸收了欧美的煎和炸,或许有人会喜欢,但在我的眼里,应该算是邯郸学步,不伦不类,至少没有什么特色,别的不说,就拿现在黄娥丹端上来的菜来说,明眼一看,像是牛蛙之类的,但再细细一看,应该在蒸的过程中,又感觉到是肉糜包裹成的小肉圆,蛮好的一道蒸菜,却非得在最后一环节上,浇上一些诸如酱油的东西(后来在阮悦天的提醒下,这玩意是越南的特色佐料雨露),从“色香味”的评判标准来评判,这“色”肯定是过不了关的,但鉴于我们比较饥饿,对这道菜所散发出来的肉香还是有点抵制不了,所以这“香”的评判应该是良好,至于这“味”嘛得马上吃后再说!

李艳娜给我们分配好了碗筷和杯子,老黄对着我问道:“蒋凯,你们江南一带的中国人聚餐爱喝什么酒?”

我想了想说道:“喝的比较多的是白酒和啤酒,也有黄酒和自家酿的米酒,有女性在场的话,还会喝点红酒,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我们今个儿还要喝点酒?”

黄埙哈哈笑道:“那当然,无酒不成席,我在你们中国开羊肉店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上了你们中国的黄酒,但今天我们不喝黄酒,而是跟你推荐一种酒。”

“什么酒?”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的国酒”黄埙这么一起头,那阮悦天跟着黄埙一起说道:“大叻酒!”

这酒我早就听闻过,也非常想尝一下,但苦于在越南的各种意外频发,压根就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去品味这越南的国酒,而眼下想不到这黄埙竟然准备了这种酒,心中也不免一欢,不禁对着黄埙说道:“希望你准备了足够多的大叻酒!”

“哈哈,这你放心,只要能喝,我保证管够!”说实在话,要不是这黄埙和李京花是一伙的,凭他这份真性情,就要跟他交个朋友。

中国的国酒茅台酒是稀罕物,一般老百姓不到那种极为重大的场合,是喝不上的,作为同样是国酒身份的大叻酒,在越南却是普及的很,价格大众,只要你想喝,就能随时买上一瓶自己喝。真不知道这“国酒”的概念,是走精英路线正确,还是走大众路线风光?

就在这时,那黄娥丹和李艳娜又从厨房里端过来四盆菜,有荤有素,但“色”这个字实在不敢恭维,犹如我们在工矿企业中的食堂饭菜,属于“大路货”性质的,我原本指望是一桌好菜的设想看来是要失望了,但好在这时黄埙给我斟上了国酒大叻酒,希望这意外的惊喜不要让我失望!

ps:  国酒,是一个国家的文化符号,它的贵贱也间接反映了这个国家的奢简程度!

第611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五)

我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这举世闻名的大叻酒,感觉还是比较甘厚绵甜,算是比较上口的,但这酒在中国的档次也就是一般偏上的白酒,当然这大叻酒还不能算是烈酒,怎么形容呢?就是烈酒中夹杂了一些果酒的概念,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比较烈的果酒。

“怎样?”黄埙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还不错,还不错!”

“越南的酒风跟中国比起来,那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了,越南近现代史上受欧美的影响比较大,啤酒和调制的酒在越南会比较欢迎,而这大叻酒历经百年,一直得以传承到现在,实属不易,今天我请大家聚一聚,一起吃个饭,也是有这‘忆苦思甜’的意思,回忆一下过去,展望一下未来。”李京花说道:

李京花这么一番言论,顿时让我们不自觉的放下手中的碗筷,细细听她讲述,李京花赶紧对着黄埙说道:“老黄,快去把她们一起叫回来,不要再做什么了,这些酒菜够了!大家一起吃!”

黄埙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朝着门外喊了几声,得到“就来”的应答后,重新入座,等待开席。

不一会儿,那黄娥丹、李艳娜以及一中年妇女各自端了菜进来。那中年妇人都不用介绍,就知道是黄埙的老婆,黄娥丹的母亲,如果不出意外,她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天眼人士,密宗教的虔诚教徒。不一会儿,一桌子的菜就算是齐活了,这单间本就空间不大,除了摆设了圆桌和椅子以外,没有其余的家具。感觉这地方不像是有住人的样子。即便是只有桌椅,但人围齐了一桌,还是显得有些局促,大家分别坐好,李京花左手侧依次坐了黄埙、我和阮悦天,右手侧依次坐了李艳娜、黄娥丹和黄夫人,一桌七人满满当当,大家坐定之后,李京花润了润嗓子,对着黄埙说道:“老黄。依足我们老黄家的规矩,你先给大家斟满酒,大家不管能不能喝酒,这一杯不能少。”黄埙依言,先是给李京花斟满上了。然后依次斟满,一个不落。连我这个刚喝了半杯的。也被黄埙给重新满上了。

大家都有了酒,李京花举着酒杯对着大家说道:“今天请大家吃个便饭,最大的目的是大家认识一下,然后商一商前往中国锡庆的事宜。我不管大家以前的恩怨情仇,就今天喝了杯中的这杯酒,那大家就得不计前嫌。通力合作了!”李京花一说完,“咕嘟”一下,先干为敬。随后大家齐刷刷的看向了我,特别是黄娥丹和李艳娜。怔怔的看着我杯中之酒,其实这李京花的话谁都明白,什么恩怨情仇,最主要的就是我跟李艳娜之间的,我跟黄娥丹之间的。那事情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要再在那边“装蒜”啦!于是我装着一副“宽洪大量”的气度说道:“李京花所言极是,我率先响应!”说完,我将杯中酒一口喝尽。大家见我都这样表态了,纷纷喝完自己的杯中酒,阮悦天看了看我,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是一饮而尽。李京花见大家都喝掉了,甚是欣慰,然后让黄埙给我和阮悦天重新满上了大叻酒,并问其他的几位女的,要喝啥?结果所有人都表示喝大叻酒,这倒让李京花有些意外,但意外归意外,李京花还是爽快的拿出一张五十万越南盾,递给黄埙说道:“老黄,去多买一些,看来这酒今天三瓶是不够的。”黄埙起身去买,但执意不收李京花的钱。

黄埙走后,李京花让大家吃菜,我和阮悦天算是饿坏了,一听能开动了,忙不迭的夹菜吃菜,不要看这菜样子不怎么样,但味道还算是可以,特别是上的第一道菜,有点像牛蛙的那道,肉质细腻清香,酸甜可口,非常的好吃,我不免连吃了几筷。

李京花见我爱吃这道菜,主动的将这道菜递到了我的跟前,对着我说道:“喜欢吃就多吃一点,这菜啊,以前对于我们而言算是珍馐美馔了!”

那李艳娜不免“哎”了一声,想必是李京花的言语触及了李艳娜的往事。

我不明所以,看着李京花,觉得她们有着悲惨的过去,李京花见我这么望着她,苦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本身就有忆苦思甜的主题,我不妨说说我们李家的过去。”

李京花喝了一口大叻酒,随后说道:“我们李家和黄家一直住在这个宅院里,想必蒋凯你来的时候,也应该看到外面是怎样的一个环境了吧?我们住的这地方,是胡志明市最穷的地方,一帮子穷人聚集在这里,集体谋生,集体养家,大白天,年轻人都出外打工赚钱,老人家在家里带着孩子,再顺便做些手工活补贴家用,即便是一家人都在勤劳的工作,但还是抵不住日常的开销。”

“李京花,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我不是很理解!”在我的印象中,一家人都在工作干活,而且连老人家都参与补贴家用中来,那就不存在还有入不敷出的情况了,如果真是如李京花所说的那样,那整个越南的国民框架不是要彻底的分崩离析了吗?

“98年那阵东南亚金融风暴难道你们不记得了?”那黄夫人见我这么说,在旁提醒我道:

李京花一见黄夫人说话,连忙跟我介绍道:“蒋凯,这位是黄埙的夫人,黄娥丹的母亲,你就叫她黄夫人好了!”

我见黄夫人朝我微笑点头,这一举动让我联想到我被洪霁雯催眠的时候,所处的那个梦境中黄夫人对我的种种客气,虽然那催眠的世界是假的,但不禁还是有好感的,至少比那黄埙、黄娥丹的印象要好的多。

或许是我在那个梦境中知道了黄夫人太多的,眼下,竟然在现实世界中第一次相见,我竟然有了一些善意恶作剧的冲动,我朝着黄夫人同样报以一个微笑,并很淡定的说道:“现在你还是密宗教的信徒吧?”

ps:  你知道人家的,在交流中你永远可以处于主动的地位!

第612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真相(四十六)

那黄夫人见我这么问,顿时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嘴张的大大的,就是说不出话来。这“密宗教”是一支非常诡异,甚至违背佛理的一支秘密的佛教支教,由于它的信徒的特殊性,所以注定这样的宗教是不可能广而告之的,更要紧的是,这密宗教流行于中国的西南地区,在越南几乎无人知晓,因此,我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那黄夫人肯定要惊讶异常。

李京花应该是知道黄夫人额一些背景的,我这么一问,李京花同样是差异无比,甚至呆呆的问黄夫人道:“你跟蒋凯说过吗?”黄夫人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在那边木讷的摇了摇头。饶是李京花有预知的能力,终不能知道我所知晓的一切都是在梦境中发生的。

见我一下子能“哄”出这样的效果,那我也就不要“收”着了,索性一本正经的说道:“黄夫人,圆竹大师一再强调,时间的无序论,不知道你这个天眼的教徒能否接受吗?”

这一次我可以说再次爆出“重料”,而且这“重料”远比我说的“密宗教”来得更为的震撼,如果仅仅是说了“密宗教”,那或许还有可能是耳闻,然后再添油加醋,掩人耳目,但我这时都能将密宗教的主持以及主持的理论说了出来,并顺便点透了黄夫人的真实身份,这让黄夫人岂能再冷静?

只见黄夫人率先朝我跪下朝拜道:“蒋凯大师,我并不知道你来自密宗,我饮酒是无心之过,还望您不再计量!”

这一举动让我觉得非常的意外,敢情这黄夫人以为自己喝酒开戒,犯了戒规。而我又以一个很神秘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当然会误以为我跟圆竹大师有着某些关联,所以下跪朝拜,请求我的宽恕。

我见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但这个时候如果收回来,唯恐在场的人特别是李京花又要以为我没有诚意合作,节外生枝。于是我只能勉强的掩饰下去,并为自己寻找一个很好的理由给自己圆谎道:“黄夫人多礼了,快快请起”说到这我赶忙将离开座位,走上前将黄夫人扶了起来。并接着说道:“姜舯是通灵者,也是密宗教的信徒之一,他曾经带我前往充允拜会过圆竹大师,所以和圆竹大师有一面之缘。”

黄夫人见我这么说,又是兴奋又是不解道:“蒋凯大师。看来你和圆竹大师是有缘之人,自我入密宗以来。三年才得缘和圆竹大师会上一面。五年才有机会和圆竹大师说上一句话,想不到蒋凯大师第一次前往充允就能和圆竹大师参悟禅佛,让人羡慕备至呀!只是入教这么多年,从未听说姜舯是我教友之一,难道这”我怕这事要穿帮,连忙打断黄夫人。并转开话题道:“黄夫人,密宗教本就神秘无比,很多教友共处多年,彼此也不一定能互相认识。这一点我们也不用过于介怀,但圆竹大师当初与我的一番交流,想不到道今日却成为字字珠玑!”

我这么一说,黄夫人的注意力显然从关心姜舯朝“字字珠玑”转变了过去,并好奇的问道:“不知能否得知圆竹大师和蒋凯大师之间参禅了一些什么?”

我故弄玄虚道:“圆竹大师一生秉承时间无序的理念,认为各种事情发生虽有先后,但就个体而言,都是命中注定的,只不过是先出现后出现的问题。当时圆竹大师就一语道出,说我终有一烦心事要自己去解决,当时我便问,有何烦心事?圆竹大师甚有禅理的跟我说道:‘无非是金钱两字!’当时我并不相信,想来今朝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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