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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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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那女子说完,一惊。这这不是俞文芳的声音吗?由于我所坐的位置相对不是很好,所以,这些人围着说话,都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我细细打量着我所坐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古朴的榻榻米包间,四周装修的非常具有日本风,我的前面就一个矮脚的茶几,黑色的,楠木所做,这包间除了一些必备的照明,靠垫,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就连我面前的这个矮脚茶几上也是空空如也,那群说话的人就在我的隔壁,当中隔着一算移门,移门不是实木做的,门面呈格子状,门里镶嵌这一层薄纱,因此,我能透过那薄纱,隐隐的看到隔壁。
正当我还想仔细听着隔壁的对话,我这包间的门口突然有人敲门,“嘟、嘟、嘟”,声音很轻,一听就是应该是一名非常有礼节的人所敲,“请进!”我说道。只见那包间门“吱”的一下,缓缓的移开了,只见门口跪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跟前放着一个装有茶器的托盘,“打扰了!客人,这是你需要的茶!”说完,那穿着和服的女子拿起跟前的托盘缓缓的站了起来,趋步走到我的跟前,随后又跪下,然后将托盘放地上,并将托盘里的茶具逐一放到了我跟前的矮脚茶几之上。
这穿着和服的女子从进入到端茶,自始至终都是半低着头,让我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但看着那修身的和服打扮和搬着茶具的芊芊玉手,应该能判断出,该女子应该是很年轻的且身材非常不错。
“你是日本人?”我带着一种别有的目的问道:
“是的!”那穿着和服的女子简明的回答道:
“中国话说的真好!”我这种带有夸奖的意味,其实就在打听我这是在哪里?只见那日本女子一边摆弄着茶道,一边意味深长的说道:“这里的人都会说中国话,这样便于你的理解。”
我完全不明白这日本女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细细想来,在隔壁那个金发碧眼,自称是美国人的那个人,说话的时候,也不是用的中文,很奇怪,难不成都是说给我听的?“那这里是在哪?”
“沥津县(编者按:该化名为日本地名,为以防歧义,读者可以不用对号入座。)和风茶馆。”那日本女子说道: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问这样的问题,这问题要是放在其他的地方,应该会被人骂“神经病”,或者至少会受到白眼。
可是,眼前的这名日本女子却非常友善的说道:“是一名中国和尚带你来这里的,他特意把你安排在这个包间的,他就在隔壁,说是有事商量,特地嘱咐我,让你坐在这里,听他们商量事情就可以了!”说完,日本女子将一杯调制好的茶双手抵到我的跟前说道:“这被是上好的乌龙茶,请享用!”
ps: 日本?这国度我真的去过吗?
第72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八)
乌龙茶这个茶种非常的特别,它介于红茶和绿茶之间,前者是全发酵茶叶,后者是不发酵的茶叶,唯独乌龙茶是半发酵的茶叶,在中国的东南部以及日本特别受欢迎。乌龙茶之所以取名叫乌龙,是因为茶叶的形状呈长形卷曲状,茶水泡开后,茶叶延展开来,如同一条龙,加上茶叶的本色乌黑发亮,故称乌龙。(编者按:有关乌龙茶名称的来历有很多,这里只是采用了乌龙茶特点的命名方式,这个不是唯一的“官方”之说。)
适才看到这日本女子泡茶的茶道,做到了“涤茶留香,春风拂面”、“乌龙出海,重洗仙颜”、“游山玩水,慈母哺子”非常的全面,可以说,已经是诠释出了乌龙茶的精髓,再加上双手的“众手传盅”这一专业的手法,可见今天我所品的这道茶,价值绝对不菲。
我双手接了过来,浅浅的喝了一口,甘醇浓稠、苦涩淡薄,让人回味无穷。“这乌龙好是好,可惜是产自中国的武夷大红袍呀!”我带着一些嘲讽的口吻说道:
“日本国本就资源匮乏,莫说这上等的乌龙茶,即便是一只西瓜、一颗青菜,都是莫大的奢侈。也正因为如此,日本国才会上上个世纪有侵华战争”这日本女人说的倒是实在,毫不避讳,正当我因为国人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她接下来的话却说的我毫无脾气,“中国资源丰沛,足以羡煞邻居,中国如果国羸民弱,那岂不是引诱我们的‘犯罪’?都道是侵华战争是日本一次极大的错误行为,但这种‘物竞天择’的本能。又岂是一个侵略可以掩盖的?自己国家强大了,人家自有学习的份,国家弱小了,当然会遭致鱼肉。所以在战争这个事情上,侵略一方是要做检讨,但这是虚的,做实的,必须自己强大。我们检讨一百次,但你们还是明着可以让我们抢,那我们可以时时检讨。但实在的东西归谁相比你们受害方比任何一方都要清楚。”
对于这日本女人的这套说辞,我无言以对,只能轻叹了一声后说道:“我这品茶,你一直要在这里陪同吗?”
“根据你客人的意思,如果你要清净。我可以离开!”这日本女人说道:
“你作陪,费用昂贵吗?”我担心的问道:
“算在品茶的费用里了。有我和没我都是一个价钱!”日本女人说道:
“就目前这样的消费得多少?”我依旧担心的问道:
“二万五千日元。”日本女人说道:
“二万五?”听到这个价位我差点崩溃。什么消费水准?就这么一点茶水,要价约1500多元人民币,这个消费在国内都可以下一个月的茶馆了。我有点不自在,但入乡随俗,总不能在这异国他乡,还是中国的世仇国家里丢中国人的脸面吧?我内心留着献血。脸上却充满了笑容的掏出了钱包,当就在那一刻,我石化了:我的钱包不见了!
翻遍全身上下,都不见一个钢镚。都不要说能找到我的钱包。怎么可能呢?从越南回来,我记得身上的人民币、越南盾和美金还是有很多的,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没有了呢?
那日本女子见我一阵躁动,有些惊讶的问道:“客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想问一下这里能赊账吗?”我非常尴尬的问道,在那一刻,我非常确定的承认:在日本人面前,我丢了中国人的脸面。
“你要赊账?赊什么账?”日本女人惊讶的问道:
“这这二万五的费用呀?”我指了指茶水说道:
“不用呀!这费用隔壁的那位和尚已经替你付了,不存在赊账。”日本女人很淡定的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我能感觉到,这里面有着不一样的地方:我无缘无故的在这个茶馆里,而且是日本的茶馆里出现,都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有日本女人给我表演茶道,更重要的是,所有的人,包括隔壁的那个美国佬,都是说着中文,我身上的东西都不存在了这一切的一切,除了催眠,还能是怎样?看来我是来到了圆竹大师给我制造的梦境之中了,这个梦境制造能说明什么呢?我想到这里,突然明白了隔壁的对话,圆竹大师既然要把我安排在这里,想必是要让我听到隔壁之间的对话,这样,圆竹大师可以通过这梦境向我表述一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连忙淡然的让那日本女人停止说话,眼下,她只要做好帮我添茶、换茶的工作就行了,我得好好听隔壁的讲话。
那日本女人见我不语,就安心的跪在那,不断的替我泡制茶水,而我则是在微微的清香中,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日本女人,一边听着隔壁的争论。
之所以要说隔壁在争论,那是因为有着两个不同派别的声音。隔壁围坐着五个人,那朝南而坐的,应该是琼斯德拉维,在琼斯德拉维左右两侧分别坐了霍华德和俞文芳,俞文芳的右侧坐的应该是背对着我的圆竹大师,而霍华德左侧坐的姿势最为标准,跪坐在那,一动也不动,想必应该是琼斯德拉维已经去世的第三个徒弟,日本人田中秀一。所谓的两派就是以霍华德为首,俞文芳呼应的商业派:认为催眠这个东西可以用来赚钱、商业化;而另一派就是以圆竹大师为首,田中秀一呼应的传统派:认为催眠就是一个心理学的补充形式,可以用以心理学用,但不能商业化,不能以这个手段谋取利益。四个人中,由于圆竹大师是出家人,而田中秀一又是寡言少语,所以场面以霍华德为首的商业派占据了主导地位,有取代传统派的趋势,现在就等着琼斯德拉维的表态。
“师傅,你不应该就这个事情上再沉默下去了,论催眠的技能和技巧,三师弟田中秀一最得你的真传,但生活却如此清贫,现在倒好,一身疾病,不能得到最好的医疗治疗。我们可以试想一下,这事能发生在大师哥的身上吗?大师哥要是打个喷嚏,都能得到私人医生的贴心护理,定期的体检、随身的医疗队伍,压根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什么生病肉痛。活的多潇洒,多自在呀!”俞文芳说道:
“二师姐,你这话有失偏颇,佛家有云”圆竹大师话未说完,那俞文芳就很不礼貌的打断道:“小师弟,你这里年纪最长,但辈分最小。我和师傅在说话呢,你插什么嘴?我告诉你,这个时代是物欲横流的时代,你少用你那‘佛家有云’的一套说辞来说服人!”
“俞文芳”那琼斯德拉维终于发话了,“你这意思,就是听辈分大的,那三师弟和小师弟就不用坚持自己的观点,跟着你们学就是了?”
“本来就是嘛”俞文芳尚有一些抱怨,那琼斯德拉维就破口骂道:“混账!既然这样,那我们还要聚集在一起商讨这事干嘛?你把为师看成什么了?”
俞文芳见师傅生气,连忙低下了头说道:“师傅,对不起!弟子无意冒犯”
“好啦,好啦!你的对不起实在是太多了!”琼斯德拉维不耐烦的扬了扬手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学习催眠这个东西,最要紧的是天赋,所以在选徒弟的时候,光看重天赋了,忽略了素质。大徒弟霍华德,生在美国,长在美国,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自由主义,利润最大化。所以催眠这东西到霍华德那里,变成商业气息很浓的生财之道,那也是情有可原,并无不可。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就行。圆竹,入门最晚,但年纪最长,说实在的,要不是那次我和他在佛门相遇,想必早就是朋友加兄弟的关系了,压根就不可能成为师徒,但圆竹既然学习催眠的天赋极深,而且又非常乐意去学催眠,那他把催眠视为治病救人的‘良方’,也是可以理解的,出家人,本来就淡薄名利,这完全是无可厚非的吗?我也没指望要霍华德去改变圆竹,更没指望圆竹去改变霍华德,大家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前行就是了,何必要去左右对方呢?唯独让我想不通的,就是你俞文芳了,在里面挑唆着,打着为师‘清源’的旗号来说事,至于吗?”
“师傅,这个你可不能怪我,既然师傅提出了‘清源’,那我只是按照师傅的意思去操作罢了,让我们统一起来,岂不是很好?”俞文芳一脸委屈的说道:
琼斯德拉维见俞文芳这么说,连连摇头说道:“俞文芳呀俞文芳,为师真的要被你气死,为师提出的‘清源’你真的理解了吗?不要跟我在那边不懂装懂,断章取义!”
俞文芳不服的说道:“师傅,我哪里不懂装懂了?我哪里断章取义了?你倒是当着师兄师弟的面说说清楚呢?”
ps: 师傅,其实是一个最为难的称谓。
第72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五十九)
俞文芳的口气是越来越大,甚至直呼师傅为“你”,我不知道这琼斯德拉维是怎样处理师徒关系的,我只知道,这要是换做其他师傅的话,就徒弟的这个“你”字,就能活生生的打上两个耳光。
那琼斯德拉维应该没有生气,对于徒弟俞文芳的责问,琼斯德拉维反而带着一点理亏的口吻说道:“真的误解了,我当初提出‘清源’,就是就催眠的发祥与起源做了一个定夺,由于我的身世,即秉承了社会主义阵营的精神分析,也继承了西方资本主义阵营的行为心理。两者结合,才有今天我们四个徒弟聚集一堂的结果。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霍华德和田中秀一来自资本主义阵营,却在学习催眠的过程中,发生了极为明显的差异,而你和圆竹,则同时来自社会主义阵营,却也是意见相左,介于这个大前提,我才会提出‘清源’的口号,‘清源’的本意是要求大家相互包容,认识催眠的最本质的意义,而绝对不是要求一方服从另一方的意思。”
霍华德在旁说道:“师傅,这么做有意义吗?”
“怎么没有意义?中国有个成语,叫‘数典忘祖’,这个‘清源’不搞,等到你们收了徒弟后,还有谁会知道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这年头,都知道汽车的好,可在享受这汽车方便快捷的时候,又有几个能知道这汽车的创始人所付出的艰辛和努力呢?”琼斯德拉维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了,自己已经辛苦了大半辈子,现下搞这个事情,无非就是想“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他希望所有的后代能记住他。
说到底,琼斯德拉维只是想通过“清源”来提高自己的名望。但没有想到,在提高自己名望的同时,这“清源”还产生了一些副作用:内部产生了不和谐的因素。
圆竹大师这个时候在旁边说道:“按照为师所说,‘清源’不过是探本溯源的一个尝试而已,师傅既然所提,我们弟子理应遵从,老衲不才,在师傅提出‘清源’之后,我也了解了相关的催眠内容,发现催眠源于宗教。在战争年代,是取代麻药的最好方式,从这一本质上来说,催眠是不折不扣为人服务的一种公益行为,无金钱之往来。无利益之驱使,是一种最为纯粹的。救死扶伤的心理行动!”圆竹大师的这番话。还是认定催眠的“清源”就是没有功利性,它如同空气一样,是上帝(佛)赐有的(起源于宗教),那就应当跟空气一样,普及众人,每个人都会催眠。那就是每个人都能减轻很多痛苦。
“师弟的话有失偏颇,催眠毕竟是一门人文科学,它因为具备一定的理论性,就普及而言。难度极大,掌握这门科学的人,毕竟只能是少数,那既然少数人掌握了,就应该可以成为一种生存的技能,可以用这技能来赚钱,来获取想要的东西!”俞文芳很笃定的反驳道:
“对,根据现有的法律,用催眠得来的东西,法律是不再干涉的,所以我们这样做的行为或许不合乎道德,但绝地合法!”来自美国的霍华德,喜欢用法律来说话。
其实霍华德说的没错,用催眠的行为来“夺取”他人的东西,法律很难来判断。譬如这样说吧,我把一个毫不相识的人催眠了,然后通过制造梦境,在他的潜意识中植入一段借我钱,并一定要偿还的记忆,等我把其唤醒后,让其给我写了一张欠条。过段时间,他主动还了我这笔钱,你说我拿了这笔钱算犯法吗?就算是犯法,有证据吗?所以这催眠就是一把双刃剑,要是掌控在极少一部分人的手里,这部分人或许就是法律漏洞下的最大蛀虫。
“大师兄!你还是过于激进了!”一直跪坐在那边的田中秀一突然发话了,随后简单的说道:“师傅教授我们催眠之前,曾经让我们发下誓言:不可利用催眠去干违背他人意愿的事情。难道你忘记了吗?”
霍华德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的上帝,我利用催眠赚钱就是违背他人的意愿了吗?师傅,这事你得评评理。”
“这理说不清了,圆竹他们认为这催眠就是应该无私的分享,学不学的会,是所学之人的事情,但教不教就是我们的事情了,你认为教可以,但得给学费,圆竹认为这催眠来源宗教,应属于大家的,大家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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