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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尸蛊那些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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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皮卡车的发动机再次被发动，随后我们就向河边的小村子开去。
“要找那个吉雅老爹我们到村子后的先找个渔家用小船将我们载过江去，所以杨哥你直接向前开，这个村的码头在村的村尾。”路很颠，所以梁叔的话说起来有些抖。
“好勒！”回话时二舅加大了油门。
“嗡”刚刚我们停车的那个小山丘离支牙并不远，所以我们很快就到了支牙村的村口。就在二舅准备再加油门，一股气冲到村的码头时，梁叔却指着旁边的南盘江的江面大叫到。
“吉雅老爹”蛇大梁
第二十九章 吉雅老爹
支牙村。
我们正在村子的土路上行着车，而坐在副驾驶上的梁叔突然指着不远处的南盘江的江面大喊了一声“吉雅老爹”。
听了梁叔的喊声，我们顺着梁叔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江面上有一叶木制的小舟，而船上有一个身穿黑色少数名族服饰的老头在划着船桨。
由于当时已经是下午，太阳都快下山了，所以视线并不是很好，也就看不清船上老人的具体面孔，只能看出这个老爹的身子很是修条。
“杨哥，停一下车，我下去叫那个老爹过来。你再和他谈谈，看他能不能答应带我们去。”梁叔的话语中带着少少许的气馁，想来他可能因为前面“老爹”的多出拒绝，让他对说服老爹带我们穿过“鬼笑峡”不抱太多的希望。
“吱……”二舅将车停了下来，而梁叔则在车停之后下车，然后对着江面大叫。
“老爹、老爹、老爹……”梁叔叫的声音很大，但也喊了好几声后，江面的那个吉雅老爹才听到。
“干浪额（什么的意思）。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带你去哪儿的，那里太危险。”老爹说的是当地方言，我听不懂，但毕竟这里离贵州很久，陈程到是听懂了大概。见我听得一头的雾水，他就给我翻译了。
“老爹，车里的人是我老板！他说他想亲自和您谈谈。请您老过来一下行吗？”由于是在江边，传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所以梁叔说得每声都特别的大。
“什么老板啊！不见”说着就见江面上的吉雅老爹摆弄浆板，看样子是要准备划回对面的地桥村。
而这时二舅下车了，还大声的对江面上准备往回划船的吉雅老爹说：“老爹且慢，不知老爹有没有听过从江县的阿兰姨婆”。
一直我的都以为姨婆应该是个牛人，至少在从江县境内是，不然伊稗村的三爷爷不会对她如此的尊敬。甚至不容彭胖子对她老家有语言上的侮辱。至于姨婆的知名度究竟有没有传扬到地桥和支牙这样的村子我就不得而知了。而此时二舅提出了姨婆的名号，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在江面上，吉雅老爹听到二舅提姨婆的名讳后竟然停住了已经转过身准备向地桥村划去的小船。然后又见他用船桨慢慢的摆动着回了身。
“后生崽，你和姨婆什么关系，去噬人坑要干什么”
听到吉雅老爹还真知道姨婆，我转过身看了一下我身边的陈程。心里不禁感叹到：“知道你外婆牛，没想到她老人家是如此的牛，在这么个小地方都有人知道。”
“她老人家是小子的表亲，至于小子为什么要去噬人坑，其中的缘由实在太多，一时说不完。所以希望老爹能上岸，我们详谈”二舅并没有说他是姨婆的亲生儿子，想来是不想让吉雅老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江面上的老爹听了二舅的话后，先是站在船上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而他想了一会儿后，好像相通了，就对这我们喊道：“到码头去等我”。
说完吉雅老爹就划着他的小木船向河的下游划去。而我们见老爹愿意和我们谈，连忙所以人都上了车。
村里的小码头离我们刚刚所在的地方并没有多远，也就百多米的样子，所以二舅的皮卡车几乎一发动，再一踩油门我们就到了。
支牙村的小码头其实就是一个用石头砌起来的简陋小湾，宽不过几米的样子，是村里的人们停泊小船的简易渡口。当我们到达码头时，江上的吉雅老爹还没有到。所以我们就下车，等着老爹将船划过来。
没一会儿，老爹的船就划了过来。这时我真正看清吉雅老爹的长相。吉雅老爹看起来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和大多数山里的老人一样，由于常年的劳作皮肤比较黑。脸有些长，也很瘦。到是那双眼睛看起比较特别，看起来非常的精神。一点都不像其他的一些老人，到了一定年龄后，眼睛中多少会有些浑浊之色。
我在观察吉雅老爹，而吉雅老爹也在观察我们。当然他不可能将他的主要目光用在观察我和陈程这样的愣头青上，他观察得更多是一看起来就像头儿的二舅。
“后生崽，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和姨婆的关系了吧。还有你们去噬人坑干嘛？”仔细观察完二舅后，吉雅老爹看着二舅问道。
“姨婆是我表姨，我们噬人坑是想找一种叫断魂草的药材，我这侄儿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必须用这草做药引子，不然他活不过三个月。”二舅说着转身指着我说到。
吉雅老爹顺着二舅的手指看向我，而当他真正的看我时，我在发现他那双看起来非常精神的眼睛竟然闪出一丝怪异的神色。虽然那丝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难道他看出了我身上的尸蛊毒？我的心中开始嘀咕。
吉雅老爹收回观察我的目光，又看着二舅说：“这孩子身子确实有问题，是需要一些奇特是草药来救治。而你们又是姨婆的亲戚。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们，但我有个要求”
“啊！”我们当中听了吉雅老爹的话后，有人发出了一声惊讶。发出惊讶的人正是比我们先到的梁叔。想来前些天他吉雅老爹给拒绝惨了，现在见老爹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他能不惊讶吗？
不过我听到老爹答应带我们去，心里却是一阵欢喜。因为这样我就有可能找到噬人鬼花了，找到它我就可以回四川了。至于老爹说的条件。我想只要不是太过苛刻，二舅是肯定会答应的，毕竟他的亲外甥也中了尸蛊，他应该也很着急的。
“什么条件，您老说吧1”二舅看着吉雅老爹问到。
“想来你们应该也听这位说过，水路去噬人坑必须得经过“鬼笑峡”，虽然“鬼笑峡”并不像村民们说的那样真的有鬼，但那里河流湍急是真的。就算是我去哪儿也得万分的小心，一不注意可能就得葬身河底，所以如果想让我带你们穿过“鬼笑峡”你们得出五千块”
五千块！吉雅老爹的价钱可谓是不低，要知道在当时一般工人一月的工资也就四五百块。而现在他一下就要了五千块，这简直就是一次要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啊。不过一想到人家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带我们过去。五千块还是在合理当中的，果然在听完吉雅老爹提出的要求后，二舅只是想了下就答应。
“五千块，就五千块。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保证我们的安全。”
听了二舅的话，吉雅老爹的脸上露出了少许的为难，但最后好点了点头。
“我一定尽力”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吉雅老爹问道。
“今天太晚了，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去，不知老爹明早有没有空”二舅说的很对，当时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确实不是出行的好时机。
“今天确实太晚了，那就明天吧，只是这钱……”老爹的语气中露出试探之意，而他原本看起精神的眼睛，现在露出的是像商人一样的狡猾。
“钱好说，明天早上您老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出发之前先给您二千，事成之后在给你五千。您看如何？”
“好，后生崽很爽快。那我们明天早上什么时候见面呢？”
“早上八点吧，今天我们赶路也挺累的，让孩子们多休息会儿。我们就明早八点在这集合吧。”二舅一边思索一边说道。我们今天赶路确实是挺累的，如果不是想早点找到噬鬼藤花，我想我可能早就找了个人家儿睡觉去了。
“好，就明早八点。明早我在这儿等你们”说着吉雅老爹就摆动着木船上的船桨，转过船身，向河对岸的地桥村划去。
我们是看着吉雅老爹划过了半条江后才转身回到车里的，而就在我们回到车后，梁叔突然看着二舅说。
“杨哥，我觉得这个老头有问题。”
29
第二天七点左右，我们就起床。昨晚我们住的地方是支牙村的一个老乡家，这个老乡家是梁叔先前就为我们找好的落脚地儿，他已经在这儿住了好几天了。一大早这老乡家的女主人就为我们弄好了早餐，还说知道我们城里人有吃早餐的习惯。听到她这么说，我很想跟她说：我也是农村娃儿。
吃完早餐，我们收拾了一下行李后就去村渡口了。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们走时，梁叔准备给我们住的那家老乡一些钱。梁叔在人家住了好几天，而昨晚当我们去时，这家老乡也拿他们家最好的东西来招待我。我们吃了人家好些许东西，虽然别人不说，但我们也是很不好意思的。可是当梁叔给老乡钱是，不管梁叔怎么赛，这家的老乡死活都不要。最后梁叔实在是拗不过老乡，只好将我们随身带的一些罐头和压缩干粮留给这个朴实的山里人家。直到现在想想，我都非常的怀恋当时在他们身上感受到的淳朴。
当我们到达渡口时，吉雅老爹已经到码头等我们了。
“吉雅老爹”
给老爹打完招呼后我们就上了老爹的木舟。不过今天的木舟不是昨天的那艘。今天的木舟明显比昨天老爹自己使的那艘要大一些。
“你们人多，我怕你们坐不下”这是吉雅老爹的解释。
船比较大，加上吉雅老爹我们一共有五个人都不显拥挤，而且我们的行李都还有放的空间。
二舅给了吉雅老爹昨天讲好的钱数后，老爹就开船了。今天老爹撑船用的不是昨天用的船桨，而是一根竹竿，听他说在地桥村的下游会有很多急转弯。所以用船桨根本就无法掌握，到是用竹竿到能更好的把握船的平衡。
吉雅老爹开船并不快，但是很稳。南盘江在地桥村和支牙村的那一段是很平缓的，船在江面上行得非常的顺溜。周围的风景也很不错。两边竟是大大小小的梯田，一块一块重叠着。田内竟是绿油油的水稻，在晨风的吹拂下，一浪一浪的，美不胜收。
“小梁啊，你知道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为什么不答应带你去噬人坑吗？”吉雅老爹突然转过头问离他最近的梁叔。吉雅老爹看起来六十岁左右，而梁叔当时看起也就四十来岁，所以吉雅老爹称梁叔为小梁倒也正常。
“不知道，您不是说是怕我送死吗？这是究竟怎么回事儿啊？”梁叔听了吉雅老爹的问话后，微笑中带着好奇的问吉雅老爹。这时，我旁边的陈程则轻轻的整了一下衣服。而我从他看起来似乎在平常不过的举动中看出了谨慎。
在昨天，就在吉雅老爹走了之后，梁叔突然说他感觉“吉雅老爹”有问题，二舅问他原因。
梁叔的解释是，在之前他也向这个老头出过五千这个的价钱，而且不是最高的，可不管多高的价格老头就是不答应。而今天老头不仅答应，还主动要钱，这和之前是不是太过冲突了。还有就是，在老头要钱时，他虽然极力的想用狡诈之色来掩饰他眼中的兴奋。但还是被梁叔看出其中的蹊跷。
当梁叔说到他从老头的眼中看到兴奋之神时，我突然想到了他看我时眼中透露的那丝奇怪的神色。于是我就将我看见的说给了二舅们听，然后我们大家就一起开始分析。分析的最后结果是这吉雅老爹确实有问题。
为了提防吉雅老爹，今早二舅就将我在凯里够买的五四手枪一人给我们发了一只，还给了三个弹夹和一把匕首。这些东西现在就藏在我们的衣服里。至于丛林刀和猎枪，为了减少吉雅老爹对我们的防备，被二舅一起放在了他的手提袋里。
吉雅老爹的突然问话被梁叔很机智的回了回去。而吉雅老爹听着梁叔的回问后，脸上则一脸的无奈。
“其实我是真的怕你们去送死。或许你们不知道，在一个月前，就有一批像你们这样的人来找我带他们去噬人坑。”
“什么！在我们之前也有一批人要去噬人坑！”老爹的让我一阵惊讶，我转过看陈程。发现他也看着我，而他的眼中是疑惑。
“当时那批人有八个人，他们出的价格也很高，而他们的要求只是要我将他们带过“鬼笑峡”，然后把他们带到水猴谭就行。”水猴谭，之前没听梁叔说过啊。我正疑惑，陈程帮我问了。
“水猴谭？那是什么地方”
看着大家都望着自己，吉雅老爹解释道：
“相信你们应该听村民说过，噬人坑与南盘江最近距离不过一公里是！而你们的想法应该是先坐船到“那个距离最短的地方”，然后再走路去噬人坑吧！你们坐船到的“那个距离最短的地方”就叫水猴谭”
“其实水猴谭这个名字是我取，因为支牙和地桥村的村民们都没有穿过鬼笑峡。自然也就是只有我去过你们想去的那个地方了。当初我第一次去那个地方时，发现那个地方是一个河弯。河水在哪儿流得很缓，就像一个水潭一样。而我又在那见到了水猴子，所以我就将它取名叫做水猴谭。”
水猴子！一听这次我手中的汗不由自主的就出来了！因为我知道水猴子的传说。传说这是一种两栖动物，经常袭击在河中游泳的人，是以人祸动物的血为生的一种可怕动物。因为长得有点像猴子，所以一些地方叫它水猴子，但也有地方叫它河童的。如果是以前我听了吉雅老爹的解释后，我肯定会一笑而过，说不定还会说他一句“扯淡”，但自从我被中尸蛊后，我的世界观就变了。所以当吉雅老爹说有水猴子时，我身体做出了自然的反应——冒冷汗。
“当时他们（前一批人）给的价钱确实太高了，所以我就答应了。然后我就带他们上了船。”吉雅老爹继续的介绍到。
“然后呢”见老爹停了下来，我继续问。
“上船后，一切都很顺利，我直接将他们带到了水猴谭。
到了水猴谭，我们没有遇见到我以前见过的那些水猴子。然后我把他们送到了水猴谭的深处。听老一辈的老人说，从那儿去噬人坑，只要翻过一座山就能到。”
从老爹的口中我了解到了去噬人坑的具体方法。而就在我准备问吉雅老爹之后又发生些什么时。老爹撑着杆接着说道。
“到了水猴谭最深处后，他们就下船进了山。而进山时他们让我三天后在到哪儿去接他们。可是党我三天后去接他们时，发现只有两个人在哪儿，而且那两个人都死了。”
“其余的人呢？”我已经被吉雅老爹的故事完全吸引，所以又不由自主的问他。
“不知道，失踪！”回答时吉雅老爹语气中表现一些遗憾也有些惋惜。而听到他的语气时，我心中告诉自己，我们是不是错怪吉雅老爹了。从他刚刚的诉说来看，他应该不是个坏人啊。而这时梁叔又说话了。
“您是怕我像前面的那批人一样才拒绝带我去的吧！”梁叔的语气中带着少许的感谢，想来他也看出了吉雅老爹的好意了。
“对，我就是怕你也想前面的那些人一样突然消失。毕竟如果我带你进去，那就相当于是我送你们进了鬼门关，是我害死了你们。前面的那些人已经让我的心里很不安了，要是你去又失踪了，那我还不得内疚一辈子啊”此时吉雅老爹的口语中已经带着了悲伤，听得我觉得有些愧疚，怎么前面就怀疑人家呢。
“那您为什么又答应带我们来去哪儿了”一直没说话的二舅终于发话。
“因为我听听说你是姨婆的亲戚，作为姨婆的亲戚。想来你们应该知道姨婆在我们西南地区的名声，你们作为她老人家的亲戚。又敢去噬人坑找断魂草，那么就一定又不凡之处，所以……”
“所以您想带我去的同时，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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