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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协会档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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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易宇正要开口,范警官又抢着说道:“这事你可不要到处乱说啊。我是因为场面太过诡异,所以才告诉你这个灵异界人士的,想知道有没有------那个------参与到这个案子当中。”
“我可以去现场看看吗?”
“可以-------但一切你要听从我的安排,因为,我也只能是偷偷带你去一下。为了防止媒体大做文章,现场已经被二级戒严了。”
~
一个破旧的小公寓楼,案发的房间就在三楼,邵易宇的步子却仿佛在爬三十楼:这个女孩临死的时候用自己的血写了几千遍饶根旺的名字,他们之间,绝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
饶根旺已经发达,成了大集团的董事长,连自己的师傅都被接去享福,专门办了一家厂为她养老。可为什么“这个朋友”却过得这么惨,住这么破旧的楼,连窗子都没有玻璃,全是靠报纸糊起来的。
值班的民警是范警官以前的下属,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进去,可邵易宇却呆立在窗台上犯傻。
范警官急了:“我们进去吧!”
邵易宇摇了摇头,还是呆立在外面。
范警官脑门开始冒汗:莫非这里面真有什么“东西”?所以连邵大师都不敢进去?
第十四章 我为情死
邵易宇终于直起了腰杆,指着窗户问范警官:“你看这是什么?”范警官把这个现场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随口答道:“窗子啊!”
“我是问贴窗子的。”
范警官快念阿弥托佛了:“报纸啊。拜托,我们快点进去吧。”
邵易宇竟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什么报纸呢?”
“这个我倒没有注意。”范警官终于知道邵易宇有所发现,把脸贴到了窗户上:“日报,晚报,什么报纸都有啊。”
邵易宇指着报纸上的大小标题:“你再看仔细一点。”
范警官看了半晌,突然疯了一样到每个窗户上都看了一遍。这下轮到值班民警急了:“你们好了没有?好了就快进去吧。马上要换班了我。”
范警官这才停下脚步,舒了一口气,对邵易宇竖起了大拇指:“我来了这几趟都没有注意到。你牛!”
这些报纸上,无一例外地都标有关于饶根旺或振桑集团的报道。足见这间屋子的主人对饶根旺的思念和情义!
~
阴暗房间的大门终于在“呀”的一声中被范警官推开,里面立刻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俩个人刚一迈进去,值班的民警为了保密,马上把两个人反锁在了里面。
漆冷空洞的房间,顿时被黑暗所主宰,一股阴森森的寒意从两个人脚底板直冲脑壳。
范警官心中有些发毛:“我去开灯。”
邵易宇制止了他:“别开!一开灯--------有些东西都不愿意陪我说话了。”
范警官上下牙床开始打架:“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有------东西在?!你还正在陪她说话?”
邵易宇不言,蹲下了身子在地上写写画画。除了地上沙沙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隔绝开了。
范警官口中唠叨道:“是她么?她在哪?她在跟你说什么?”
可邵易宇除了呆在地上沙沙地划着,其它一句话都不说。范警官快被逼疯了,睁着眼睛但在黑暗中看不见任何东西-------脖子上却有一股凉风悠悠吹过,范警官突然想起:这个房间全被报纸贴满,大门也被紧锁,这风,是从哪吹过来的?
想到这,范警官脖子两边的斜方肌开始痉挛。
想扭回头去看看,可脖子却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好不容易僵硬着身子转了半个身-------背后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而这惊悚的阴风却又从前面向自己吹了过来。
范警官猛过回转身形,依然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刚要松口气,又一个问题跳入了自己的脑海:刚才陪自己来的邵易宇呢?!
“老邵,老邵,你在哪?”范警官声音越喊越大,别说同一个房间的邵易宇,连门口看门的民警也该听见了,可整个房间除了自己的回声,竟没有一个人回答。
“邪门了!”范警官脑门开始冷热交替着出汗,提着嗓子大吼一声:“老-------”
“嘘------”终于有人肯发出声响示意他禁声。范警官松了口气:“老邵,是你吗?”
在房间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一个女子的阴森森的笑声:“你连男女都分不清了么?”
除了自己的尿道括约肌,范警官的肌痉挛从斜方肌快速发展到全身,差点大小便失禁:“你------你是谁?”
“你------猜------猜------看呢?”声音带着浪笑,轻挑无礼到了极点,还带着一点点诱惑,可范警官感受到的除了恐怖还是恐怖:她说“你”字的时候声音在左边,说第一个“猜”字的时候声音却跑到了右边;第二个“猜”字明明在自己后脑响起,可后面说“看呢”时却钻进了自己的脑壳,如雷声一般震塌了自己的耳膜。
范警官下意识地捂上自己的耳朵,可这声音还是源源不绝地在自己脑中响声:“你不是想替我申冤么?我来告诉你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啊!”
范警官痛得大叫起来,从自己震破的耳膜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顺着耳道淌到了自己的手上。范警官伸出双手放到自己面前:竟然结成了一团团乌黑青紫的血凝块。
血凝块在手中慢慢流淌变形,最后竟幻化成一个女子的头颅被范警官捧在手中,高叫道:“我是冤死的,我是冤死的,杀我的人是饶根旺啊!救我!救我!快点救我!”在叫喊声中,女人的头颅竟快速涨大,变得如同真人头颅大小,最后“啪”地一声如吹爆了的气球炸开,乌黑的血液浇得范警官满头满脸。
范警官整个人变成了血人,骇得肝胆欲裂,手捧着这滩血渍想叫却叫不出声来。心中一百二十个想冲出这间诡异的房间,可两条腿如生了锈一般迈动不了分毫。
这时,只听见“啪”地一声,有人捅破了窗户上的报纸,一缕阳光从破洞射向范警官的大沿帽,大沿帽上的国徽立刻反射出耀眼的金黄色中正之光。
房间的某个角落若有若无地传来一声厉叫,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借着这缕阳光,范警官终于看见了站在窗子旁边的邵易宇。
“老邵,刚才------”范警官依然惊魂未定。
邵易宇点了点头:“我知道,那是幻象。你再看看自己的双手。”
范警官在阳光下伸出双手正正反反看了好几遍:哪里有什么鲜血,什么人头,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到底怎么一回事?”范警官头皮依旧发麻。
“回去再说吧!我们先把这些报纸全扯下来,快点,否则她又要害其它人了。”
邵易宇开始在撕窗户上的报纸。
范警官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来现场就有人晕倒昏迷,原来真的有“东西”在这“作祟”。当下跟邵易宇一道把窗户上、墙上、床上所有贴的报纸全部撕了下来。
两个人正撕得带劲,门突然开了,进来一队警察。
带队的队长吃惊地看着这个“义务劳动者”,不被他的壮举所“感动”,反而喝道:“老范,你在干嘛?!为什么破坏现场?还有------地上躺着的这个人是谁?!”
老范的尿道括约肌终于失去控制,小便当场失禁:地上躺着的人生死不知,正是陪自己来的邵易宇。
而四周窗户的报纸完好无损,根本没有被人点破。唯有自己手上拿着一叠报纸是自己刚刚从墙上撕下来的,正好做了自己“破坏现场”的第一证据。
自己看见女鬼的人头是幻象,刚才看见邵易宇催他撕报纸------竟也是幻象!
“我、我、我-------”范警官知道自己比窦娥还冤,可要他更知道想要解释清楚整件事情,比解开哥德巴赫猜想还要难。
------范警官恨不得晕在地上的人是他自己。
“这个人是生是死?要不要送医院啊?”队伍里有人吼了一嗓子,终于提醒了老范:“对!对!蔡队长,先送他去医院。其它事等会我再跟你解释。”
老范和几个刑警队队员七手八脚来抬邵易宇,可邵易宇全身软如烂泥。一只手臂没人扶就立刻拖到了地上。
到底人命关天,蔡队长也参加了进来,帮忙来扶邵易宇的手臂。
第十五章 她是谁?
两个人的手掌刚刚握上,邵易宇却突然从众人手上蹦了起来:“你们干嘛?!”
其他人还好,可怜老范又被吓了一跳,竟当众尖叫。
蔡队长火不打一处来:“我们干嘛?你还问我们干嘛!我还没问你们是在这干嘛呢?!-------你是谁?为什么要跑来凶杀现场?”
说完转过身,对着范警官吼道:“老范,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蔡队长这下连同事都不给面子,凭着“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态度把老范搞得面皮紧一阵、松一阵,当着老同学的面尴尬异常。
邵易宇清醒了一点,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缓缓张开,突然语气语调提高了八度,态度比蔡队长还要专横:“我是谁------凭你也有资格问?这么多天,一点线索都查不到,你们是不是吃干饭的?!”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所有刚才抬邵易宇的警员全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统统捏紧了拳头。老范不知道邵易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替他手心里捏了一把“巨”汗。
说也奇怪,邵易宇态度一硬,蔡队长反而软了下来:“莫非您是------”
邵易宇“哼”了一声:“这儿每张报纸上都有邵易宇和他振桑集团的消息,这点你们有没有查到?”
这一条是邵易宇第一个发现的,蔡队长当然不知道,可他居然厚着脸皮陪着笑脸答道:“当然、当然,我们第一次来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邵易宇哦了一声:“哪这些报纸最早一张是什么时候的,最晚的一张又是什么时候的?-------这中间的时间段共有多长?”
蔡队长脸上的表情仿佛自己老婆跟别人跑了。
邵易宇毫不给面子,继续追问道:“这些血书是死者写的还是别人写的?”
蔡队长终于松了一口气,急急回答:“这条我们查过了-------全是死者一个人的笔迹。”
邵易宇后面问的才是重点:“那这些字是死者在临死前写的,还是在生前一天一天慢慢攒的呢?”
蔡队长开始抓头。
邵易宇又问道:“死者跟这个饶根旺是什么关系你有没有查到?”
蔡队长找到了下台阶,立刻汇报:“我们问过饶根旺了,他说这个死者是他以前老板的女儿,失踪好几年了,自己还曾在公安机关报过案,一直没有找到。没想到这次发现时已经--------”
这点倒是邵易宇不知道的,当下轻轻哦了一声,想到饶根旺曾经说过:“班主十分喜欢我,还开玩笑说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许配给我,当然,那时我才十五岁。”
“莫非这死者是马戏团班主的女儿?”
蔡队长还在滔滔不绝:“但我可以肯定这小子是在撒谎。”
“为什么?”
“这死者的父亲以前是个跑江湖玩杂耍的,他怎么可能是振桑集团大总裁的老板?”
邵易宇翻了个白眼:“万事皆有可能!我们是公安人员,一切要以法律为准绳,以事实为依据,怎么可能靠自己胡乱猜测?”
蔡队长全身开始淌汗:“是,是!领导教育的对!”
邵易宇咳嗽了一声:“我不是领导。”
蔡队长一拍脑门:“对,对。您不是领导,不是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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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里,老范解开外套:“我真服了你,这个蔡队仗着自己姐夫是公安局一把手,在公安局横行无忌,人称警界一霸。今天被你训得可真痛快。他怎么会这么怕你?”
邵易宇笑了:“这件所谓的桃色谋杀案已经被泄露到媒体,许多人在到处打听细节,搞得省公安厅焦头烂额,所以相关领导打电话把你们一把手臭骂了一顿。逼着他下了军令状,一定要限期破案。”
“哪你又是怎么知------”老范看着邵易宇开车的手,恍然大悟:“我忘了,蔡队自己跑来扶你的手,而你有特异功能,这些话等于是他自己告诉你的。”
邵易宇笑而不答。
“我是谁凭你也有资格问?这么多天,一点线索都查不到,你们是不是吃干饭的?!”-------这句话是上级领导在电话里批评公安局一把手的,所以邵易宇一个字不漏地复制过来,当场就把蔡队给震懵了。
范警官继续问道:“这些字真的全是死者一个人写的?”
邵易宇点了点头:“这点蔡队倒是没有说错。”
“哪到底是她临死前慢慢放干了自己血写的,还一天天慢慢攒起来的呢?”
“当然是一天天慢慢攒的。人的体内总共只有5000毫升血液,当失血达2000毫升时就会出现休克症状。这么多字,2000毫升血液绝对不够的;而且写完这么多字要很长时间,除非血中加入了枸橼酸钠等抗凝剂,否则只怕写完三张报纸,就全凝掉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一个人强烈思念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她需要扎上自己几针,用**的疼痛来代替内心的痛苦。然后用扎出来的血书写心上人的名字,缓解这种思念。”
车厢里一片沉默。
半天,范警官才有心思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我明明看到你帮我赶走了女鬼,可为什么------”
邵易宇道:“想害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宠坏他;想骗一个人最好的时机就是在他最开心的时候。这是骗术的两大基本准则。
而这个女鬼显然是精于此道:她先制造幻像让你处于一种恐惧、无助的状态,然后再制造幻像让你以为自己得大解脱,而这也正是诱人上当的最佳时机。”
“她为什么不直接诱惑我、控制我去撕墙上的报纸,反而要搞这么一大套东西来设局?”老范对这灵异界的事务显然不懂。
“她们这么做是为了环保节能。”邵易宇见得老范听得一愕,笑了笑解释道:“鬼是不能直接害人的。强迫控制人的思想去做某件事情,除非是修炼有成的鬼灵。自古阴阳两隔,所以不但人被鬼附身会阳气大伤,而鬼自己也会阴气大伤。而这种用幻象干扰人的脑电波对鬼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所以-------”
老范一副受教态,频频点头,话锋一转又问道:“哪你为什么会躺在地上?驱鬼么?”
邵易宇咳嗽了一声:“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我一进去就用招魂术想把死者的魂魄招来问问,谁知道中了她的套圈,受了一记*。”
“哦,所以你就中招晕在地上了?”
邵易宇摇了摇头:“不,我有------一些法宝护身,本能地避开了。犯了一个大错。”
老范见他前言不搭后语,避开别人圈套竟说是犯了一个大错,以为他在撒谎挣面子,自作聪明说道:“对对,我忘了你是灵异协会会长,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中别人的法术。”
邵易宇苦笑道:“骗人最好的时机就是对方最高兴的时候,所以她的第一个圈套我若假装中招,就可以躺在地上好好观察一下她,伺机收服她。可惜我轻松躲过去,后面还要在地上画符,跟她拼了几个回合才能假装晕倒。以至于她在对付你的时候还要留份心对付我。所以--------唉!功亏一篑没能用锁魂罩锁住她啊!”
第十六章 殊途同归
将范警官送回家,邵易宇勉强开了几里路,头痛欲裂,不得不将车停到路边,就地打坐,用双手大拇指按住太阳,其余手指向上翻转在头顶百会相扣握。良久,一股白色蒸汽从邵易宇头顶百会射出,呈螺旋态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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