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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鬼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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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是灰尘,看来这间客房很久没住人了。

依次摸过去,没发现那人的任何踪迹。

上2楼,依然是一番破败的景象。

两层楼摸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章墨告诉自己不能急,说不定那人就藏在3楼,要是万一弄出了动静,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那人可能找个空隙跑了。

还有第3楼。章墨刚把头贴着墙壁从楼梯间里探了半个出去,一阵无来由的风便吹过他的脸,生生打了个冷颤。章墨感觉到脚心发冷,抬起脚揉了揉,开始搜索第一个房间。

“吱——”门一推就开,似乎根本没有重量一样。本来平常的门椟声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显得特别大声,章墨吓了一跳,赶紧一手扶住门,以更加缓和、轻柔的力道将门打开,一个蓝颜色的大口子出现在章墨面前。

是房间的窗户,能看见蔚蓝色的夜空。

窗户的玻璃早就坏了,凌乱的塑料布软绵绵地耷拉在窗户各个边上,夜风一吹,呼啦——呼啦地响。

透过微弱的光线,章墨看清了屋内的情况。

家具已经被搬走了,地上一摊一摊地堆着衣物之类的东西。章墨转过头看了看门后,没有人。他退着身子把门重新掩好,蹑着脚步到了巷道对面的屋子。

此时他听见了巷道深出传出的响声。

他眼睛望向巷道深出,看不见任何东西。他把手里的木条重新换了个舒服牢固的姿势,缓慢地就地蹲下,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前方的黑暗。

有呼吸声。很沉重的呼吸声。

似乎是突然一下子,巷道最底部左边的一间房子散发出来一抹微弱的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人声。

章墨贴着墙壁慢慢走过去。

“哗啦——”不知从何处灌进来的风吹起地上的纸屑,飘到了章墨脸上。

章墨一把抓下,纸又被风吹走了。

房间里的光线似乎就在刚才一瞬间强了很多。

听到了哭泣声,是女人的。

压抑,痛苦。

不好!章墨猛地跳起来,撒开两条腿就往亮光的房间跑。那人在做什么!

章墨心里着急,一落脚感觉到脚掌一阵剧痛,待他再抬起腿时,由于没有了一只脚的支撑,他重重摔在了木地板上,震起无数的灰尘,冲进他的鼻子,呛出声来。

他的身子收不住冲势,在地板上滑了一段,刚好停在了亮光的房间门口。

女人的哭声没有了。

门是开着的。

章墨一抬头,看见一个女人正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他,大大的肚子随着沉重的呼吸而起起落落。

是个孕妇要分娩了。

“啊——”孕妇一愣之后,立刻被下身的阵痛搞得大呼起来,同时床下滴答滴答流出水来。

羊水破了,要生了。孕妇脸上汗如泉涌,双手紧紧抓着床沿。

章墨此时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匆匆看了一下自己的脚掌,似乎被一支大铁钉戳穿了,血冒着气泡涌出来。

他跳着一只脚到孕妇的床边,孕妇企求地望着他。

“我马上打电话叫医生。”章墨疼得“咝咝”吸冷气,在口袋里找自己的手机,可是找了几个口袋都没找到。

摔交的时候丢了。

“要出来了——”孕妇脸胀得通红。“帮帮我。”孕妇大口喘着粗气。

章墨努力回想在电影里看过的类似场景,背过头,右手伸进孕妇的裙子里……

手伸进去一半,还是没有碰到什么东西,章墨蹲了下去,再把手伸进去一点。

手上有什么?什么东西尖尖地刺进了自己的皮肉?身子也感觉到好冷。章墨突然一头扑向孕妇的裙子,他被什么东西拉了一把,手上火辣辣地疼。

孕妇的喊叫声奇怪的没有了。

章墨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的景象。

班驳的墙壁,地上也是一堆堆破旧的棉絮衣物,风从缝隙里灌进来,细微的灰尘在地面蔓扬。

屋子里似乎还散发出霉臭。

屋子应该很久没住人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孕妇呢?为什么会住在这个破旧的小旅馆里?楼下两层都是空荡荡的房间,对于行动不便的她来说,为什么还要挺着大肚子上下三楼?她的丈夫呢?为什么没有陪伴在她的身边?

这些念头顷刻之间在章墨脑子中一闪而过,他察觉到了不妙。

他又被向孕妇的双腿间拉了一把。这次的力道似乎更大。

“大姐。”章墨开始往后抽自己的手,孕妇没有反映。

小臂上似乎有五个小小的爪子,在使劲钩着自己的皮肉,刚才一抽手,就是一阵钻心地疼。

章墨一急之下将头埋进孕妇的两腿间,一阵腥气扑鼻而来,待章墨的眼睛扫进孕妇的裙子,看见一个漆黑的光头正冲向自己的面部而来。

情急之中章墨往后一倒自己的身子,漆黑的光头堪堪贴着他的鼻子张大了嘴巴。章墨看见嘴巴里抖动着一条细长的舌头,两排尖利的牙齿沾满了鲜血。那光头努力伸了脖子,想用嘴巴在章墨脸上咬上一口,但是任凭他挣得面红耳刺,依然与章墨的脸差过一两厘米的距离。

不过从嘴巴里发出的腥臭气味,却让章墨一阵头晕,中人欲呕。

章墨眼睛惊恐地瞪着光头,那光头眼睛特大,发出无比怨毒的光,额头上皱纹一条条,居然像一个小老头。光头只顾对着章墨呲牙裂嘴,发出低沉的嚎叫。章墨空出的左手在地上乱抓,感觉到摸到了一个硬物,立刻抓在手里,看清是半截砖头,对着光头就砸下去。

砖头一砸在光头上,就听见似乎刀拍黄瓜的一声响,光头的上额被砸了一个大洞,里面漆黑的液体溅了章墨一头一脑,光头吃痛,头立刻缩了回去,章墨立刻将全身的劲用在右手,猛地往回一抽,只听见皮肉被撕裂的声音,章墨大喊一声,将手缩了回来,却见手上已经是鲜血淋淋,五条细长的口子渗出丝丝鲜血。

第52章

章墨双手撑地站起来,后退几步,眼睛落在孕妇的脸上,更是吃了一惊,刚才活生生的孕妇,此刻居然只剩下一个骷髅头;再看孕妇的裙子,早就已经破碎不堪,遮掩着早成骨架的身子。

“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章墨心里着实打了一个冷颤,也顾不得脚上的疼痛,拖着腿就往门外拐。

身后传来一声婴儿般的哭叫,却刺得章墨耳膜生疼,他趁转身出门的瞬间回过头去,看见那光头双手撑住孕妇的腿骨,挣脱了束缚,跌在地上,一路向章墨爬来,眼睛里依然是怨毒无比的眼神。

章墨一碰到光头的眼光,身上像起了一层虱子,密密麻麻敷了一层。他把手里的砖头砸向光头,转身就跑。砖头砸在光头前面的木地板上,被光头五个尖利的手指甲一抓,立刻粉碎。

章墨一瘸一拐在楼道里跑,自己的呼吸声大得让他听不见其他声音。他好几次惊慌地回过头去看,都看见黑暗中光头一双怨毒的眼睛发出惨亮的绿光死死盯着他,木地板上传出被利器破开的声音。

就像是在做梦,章墨拼命想跑快,但却奈何挪不动脚步。章墨不知道该企求这是做梦还是醒来。

但是腿上的剧痛提醒他这是现实发生的事情。

光头虽然在地上爬,但是却越爬越快,一步步离章墨越来越近。

章墨想把手扶在墙壁上稳定平衡,手却推开了一扇门,门“砰”一声打开,里面的角落里也现出一对惨亮的绿光。绿光盯着章墨看了一会儿,兴奋地叫一声,绿光向着章墨移动过来了。

似乎得到了信号一般,巷道两侧的门都被打开了,无数双绿光出现在门口,向着章墨围过来。

要不是在警校接受过训练,估计章墨早就吓瘫了。章墨大叫一声,使劲在自己的受伤的脚掌上锤了两下,一镇剧痛几乎让他昏过去,但是却又让他的意识无比清醒。他决定破釜沉舟,就算毁了一条腿,也不能丢了一条命。弃卒保车,豁出去了。

章墨开始狂奔,受伤的脚掌麻木了,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无数的绿光在黑暗中围过来,章墨或突或跳,躲避着绿光的进攻。

除了它们的眼睛,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遇到实在突不出去了,章墨狠下心向一双绿光踢去。

一声婴儿的啼哭,绿光飞到了墙壁上,章墨的腿上多了几条口子。

楼下的地板也传出了不详的声音。

天要灭我。章墨突然想起了这句话。在大学时和寝室同学下象棋,总是输的他总是爱说这句话。

有多久没说这句话了?没想到今天又被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一次,成真了。

身旁的门缓缓打开,一双绿光心怀叵测地出现了。

章墨怒火中烧,一脚揣开房门,来不及躲开的绿光被门夹在墙角,“噗嗤”一声响。

章墨冲进屋内,用三步上篮的步伐弓身跳出窗户。

在腾空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这个城市璀璨的灯光。

那一刻,他完全忘记了身后无数双的绿光。

这就是地狱?章墨感觉屁股底下凉凉的,痒痒的,软软的。

章墨往四周转转头,孟婆在哪儿?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没看见。

好,我也要做脱逃者。

可是泸羽民那龟孙子不会来抓我吧?

管他呢?到时候自报家门,应该有得商量的。

做官呢?还是经商?

到时候再考虑吧,反正前途无量。

“嘿——嘿——嘿——干吗呢?”一个男子慌张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里传来,同时听见有“跎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鬼兵?”章墨四下看看,太黑了。脑子里盘算着怎样应付孟婆汤的事情。

“说你呢。快下来,不然我报警了啊。”一个亮点在几丈开外对他喊道。

“报警?我就是警察,来了同行也不怕。不知地府的同行什么样?是不是都是牛头马面的造型?难道牛头马面是他们的统一的‘制服’?”章墨本想扯几句闲篇,可一想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多嘴多舌恐怕惹麻烦,便没开口。心里突然盘算,“在上面我帮了泸羽民不少忙,他说我俩是开了人间和地府合作的先河,我对地府也算是有功之臣了,不知道待会儿说出来会不会受优待。”

亮点走近了几步,突然照向章墨的眼睛,章墨忙用手挡住光线。

“我说,这儿是工地,没什么可偷的,你还是走吧。”那人语气缓和了下来。

“咦?你是警察?”那人语气大了点。

借着光线,章墨仔细看了看周围,自己居然还是穿着警服,屁股下面是一个沙堆,腿上传来一阵阵的痛楚。

章墨搞不太明白了。

那亮点走近了,亮点也照在了地上,原来是一根电筒,电筒后面是个人,建筑工人模样,中老年,看着章墨的伤口。

“警察同志,怎么回事?”工人电筒照着章墨的裤腿,裤子已经被钩成一缕缕的布条,还血迹斑斑。

“电筒借我使使。”章墨把电筒接过来,射向远处,强光电筒的光线射向巷子,地面上的石头凹凸不平。

“这哪儿?”章墨望着身后的三层楼房。

“工地。”

“我说的是具体地址。”

“农发路39号。”

“具体点。”

“刑城市大工区。”

“你是谁?”

“我是这儿守工地的。”工人奇怪地看了章墨一眼,“抓坏人啦?”

“狗日的跑这儿不见了。走,和我进去看看。”章墨拿着手电筒往楼房走去。一起身感觉到屁股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裤裆绷坏了,怪不得刚才凉凉地,痒痒的,原来是沙子钻进内裤里了。

肯定是在楼房里三步上篮的时候绷坏的。

楼房一片破败,黑漆漆的窗口在电筒的照射下像张大了嘴巴,要吃人。

楼房门前的小茶旅社的招牌不见了。

工人在后面蹑着脚步。“警察同志,你可得管管,现在偷工地上建筑材料的人可多了。”

“我不就是为这事来的吗?”章墨一步跨进小门。

第53章

“这房子可得好好查查。”

“怎么呢?”

“好多次有人偷工地上的材料,被我发现了,都躲里面去了。”

“你没报警?”

“这种事多了,而且,进去后就没出来,说不定早跑了,报警有啥用。”

章墨点点头。

柜台还在,上面的登记薄卷着角儿,落满了灰。

10月9日。

章墨吹了吹灰,上面一条的登记是也10月9日,翻开纸卷,前面的年份现了出来,2005年。

四年前的。

2楼的木地板似乎有响动。

章墨退出门口,顺手把小门带了。

“警察同志,咋了?”

“人跑了。”

“你怎么知道人跑了?”

“我刚看见了。”

“我怎么没看见。”

“我打着电筒呢。你有么?”

工人还在望着门看,章墨一推他,“走吧,我要回去打报告了。”章墨走了几步,“哦,对了,在我们没来调查之前,别让人进去破坏现场啊。”

“我负责啊?”

“到时候出了问题就找你。”

章墨一身血污狼狈地走在医院的过道里,引来无数双好奇的眼光。

“你杀人了?”泸羽民给章墨让出一个凳子,章墨四肢无力瘫在桌子上,胸口起伏。

“差点被杀了。”

“你这警察干什么吃的?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泸羽民一边和章墨说着话,一边看着监视仪,伍仁刚还是在昏迷中。

章墨抬起脚掌,伤口周围的皮肉恶心地翻出来,发白,血都流光了;小腿上也是一条条深刻的抓痕。

“你等等。”泸羽民一见章墨的伤口就站起身,开了门往外跑。

“我已经叫了医生了。”章墨转过头。

“医生管不了。”泸羽民扔下一句话,楼梯间传来激烈的脚步声。

医生给章墨清洗了伤口,仔细地包扎。

二十多分钟后,泸羽民提着一个瓶子回来了。

“过两天来换药。”医生留了章墨的电话,和护士拿着一大团染上黑血的绷带出去了。

泸羽民赶紧蹲下,把章墨刚包扎好的绷带一圈圈又拆开了。

“干嘛?会得破伤风的。”章墨腿往后面缩。

泸羽民一把捏住,章墨感觉到好象被一把铁钳子夹住,动不得丝毫,泸羽民的手触碰到伤口,他倒吸几口冷气。

腿上的肉是模糊一片,泸羽民打开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儿倒在章墨腿上,章墨就像是受了大刑一般,没命的嚎叫起来。

鼻子里闻到一阵酒香。

“阴气浸入身体,必须用五粮精华逼出来。”泸羽民逮住瓶子喝了一口酒,一张嘴全喷在了章墨的腿上,马上双手捂住,章墨感觉到腿上似乎一把一把的小刀子在往里面钻,豆大的汗珠不住滴落。

折腾了半小时,章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泸羽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腿应该保得住了。”

章墨一听就急了,“虐待了我半天,敢情还是没效果啊?”

“如果没看错的话,你腿上的阴毒应该是鬼婴爪上的。”

“什么?”

“你说说你怎么受伤的吧。”泸羽民清洗手上的污血。

章墨便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泸羽民一听脸色就变了,若有所思。

“肯定是鬼婴。”

“什么鬼婴?”章墨一想起惨亮的绿光,后背就是一层鸡皮疙瘩。

“孕妇难产而死,其肚子的婴儿就会变成鬼婴。因为是在轮回的最后一道关口功败垂成,所以死去的婴儿怨气很大,且毫无理智,会没有选择对活人下手,十分危险。”

章墨背靠在椅子上,两脚不停发抖,有钻心地疼痛,也有对鬼婴的后怕。

“这么说,是有人引你到那幢楼了?”

章墨想想当时在巷子里所追的那个人,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泸羽民嘴里小声嘀咕着,“难道‘它’也开始怕了?”

章墨在一边问他,“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呢?”

“我们的某些行动威胁到‘它’,所以‘它’扎慌了,开始对你下手,试图阻止我们进一步的行动。”

“为什么是我?”章墨觉得自己像个冤大头。

“因为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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