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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鬼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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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萧扬又看看伍孜涵,伍孜涵点点头。
“那就回吧。”陈萧扬似乎因为没找茬而有些丧气,走出院长办公室,回过身指着院长,“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回家之后我爸爸出现什么问题,我还回来拿你们是问。”
院长忙点头,“这是当然,这是当然。”
“还有,你们医院派辆救护车送我爸爸回去。车上配两个最好的医生和护士啊。”
“我马上打电话。”院长开始拨电话。
陈萧扬才转身离去。没想到一转身就碰到一个铁床,刚想骂人,看清楚病床上躺着的是伍仁刚,忙收了口,嘴里呐呐,“爸……”心里一慌,想赶紧溜掉。
要是父亲刚听了他威胁恐吓院长的话,肯定又得骂他了。
“萧扬,来,推我一把,跟我回家。”伍仁刚眼睛看着陈萧扬。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陈萧扬,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他直愣愣地看着伍仁刚,继而脸很快红了。
“爸……”很久没当面叫过伍仁刚“爸爸”两个字了,陈萧扬都几乎不能连续呼出口来。
“走,我们回家。”伍仁刚笑了一下,陈萧扬的眼眶内终于贮满了泪水。
18年来,他似乎是第一次被别人当成儿子看待,他不再是没有父亲的孩子,浓浓的亲情瞬间充斥着陈萧扬的心灵。
“快点啊,萧扬。”伍孜涵微笑着轻轻推了他一把。
陈萧扬还没从惊喜中回过头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差点哭出来,他实在太难为情。
他把手放在铁床上,低下头,大滴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滚落。
伍仁刚的手放在陈萧扬的手上,陈萧扬的全身痉挛一般,头微微发抖,医院走廊上留下了他一路的泪水。
伍仁刚回了家,泸羽民再也没有理由天天陪在他身边,对于伍仁刚的安全,就成了泸羽民最头疼的事。
既然是在公安局实习,就没有天天窝在家里的道理;可是现在“它”已经急了,会想尽一切办法拿出所有手段消灭伍仁刚,只要泸羽民一离开伍仁刚,“它”肯定会趁虚而入,而就以一个凡人的能力,要想从“它”手心里逃脱,泸羽民几乎就没这样想过。
泸羽民去公安局了,他只在暗中给伍仁刚的房间布了几个简单的阵法,而他也没有期望这几个阵法能抵挡得住“它”的攻势,只是希望能在危急时刻多拖一拖时间。
“叔叔有什么不舒服立刻打电话给我。”泸羽民临出门前交代伍孜涵。
“你去吧,没事了,医生都敢放他出院了。”伍孜涵根本不知道泸羽民的意思。
“以防万一嘛。萧扬还小,家里就只有你和张妈,如果到时候有什么事,马上就给我打电话。”
“好好好。记着了,你去吧。”看见泸羽民如此关心自己的爸爸,伍孜涵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他一定是个好男人。”伍孜涵甜蜜地笑了。
“右子,什么情况。”伍仁刚一见伍孜涵走出了房间,便焦急地从床上撑起来,右子赶紧把枕头靠上。
伍仁刚却没有躺下,就那样坐在床上看着右子。
“查清楚了。根本就不是什么章墨的侄儿,而只是一个拣垃圾的。”右子掏出一个本子交给伍仁刚,里面是些文字记录和一些照片。
文字是城市里一些拾荒者认识并证明泸羽民也是拾荒者的证据,足足有7个人。
照片是泸羽民那在江边的几乎要倒塌的垃圾屋。
“而对于泸羽民的父母兄弟,以及出生地点等,根本就查不到。”右子把本子递给伍仁刚,“这人要么是个孤儿,要么就是隐藏很深的骗子,意图不轨。”
伍仁刚仔细看完,将本子收好放在枕头底下,沉思起来。
“伍总,你说怎么办?”右子征求伍仁刚的意见。
伍仁刚没有说话。
“要不?”右子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你想干什么?”伍仁刚的语气严厉。“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人命关天的事情,是能胡乱来的吗?”
“伍总,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天知,地知,总有人知道。”伍仁刚打了个冷颤。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别再介入。”伍仁刚威严地命令。
“可是伍总,他混进公安局自称实习,然后欺骗小姐的感情,我看这人不简单,如果不除,要是万一以后对小姐造成伤害……”右子适当地停了嘴,因为他看见伍仁刚制止了他继续再说下去。
第57章
“我会处理的。”伍仁刚把手放下,右子不敢再说任何话。
“公司的情况怎么样?”伍仁刚放松了一些,把背放在枕头上。
“一切正常运作,公司总部已经将重要资料转往省城,总部办公大楼工期即将结束,稍事装修,就可以过去了。”
伍仁刚对这个信息很是关心,详细询问了工期进展,并指示装修尽量简单,争取早日搬迁。“总部搬迁之后,你就留在刑城吧。”伍仁刚闭上眼睛叹口气。
“伍总,你不要我了?”右子很着急,自从19岁当兵退伍后,他就一直跟着伍仁刚,如今伍仁刚让他留在刑城,明显是想辞掉他。
“右子,别急。到了省城后,我就会渐渐退手公司业务,将公司交给陈萧扬管理,你跟着我一个退休的老人,还有什么可作为的?”
“不管你退到什么地步,我都跟着你。”右子上前一步。
伍仁刚似乎对右子的表态很满足,笑了笑,“你还年轻,前途无量,跟着我自毁前程不划算。你最近留意一下第二分公司的业务,一旦熟悉之后,你就过去主持。”
伍仁刚的话一时把右子击蒙了,一是他确实不舍得伍仁刚,二是现在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机会,大展身手的时机,难过加激动,让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去吧,刚才说的话一句都别透露。”伍仁刚挥挥手,右子蒙头蒙脑地走出房间,连门也忘了带。
伍孜涵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右子出来了,忙去倒水,右子拦住,“小姐,别忙,我马上要回公司。”他看伍孜涵的眼色充满了关爱和心疼,一想到泸羽民那小子居然卑鄙无耻地欺骗小姐的感情,右子就恨得牙痒痒,他怕自己一时冲动将所查到的情况说漏了嘴,所以慌忙告辞。
“爸,你和右子关着门说了些什么?”伍孜涵坐在床边。
“公司的事呗,一点也不省心。”伍仁刚握着女儿的手。
“我听你都对右子吼了,没出什么大事吧?”
伍仁刚马上紧张起来,“你都听见什么了?”
“爸,你紧张什么?你给我定的规矩我还是记得的——生意上的事情一概不过问。我只是听见你大声吼了几句,关心关心你嘛。”
从伍仁刚发迹开始,伍仁刚就给伍孜涵定了规矩,无论以后公司如何发展壮大,她都不许伸手公司业务。当时伍孜涵问过原因,伍仁刚解释说一个正规的公司,要想长久的发展下去,就得避免家族式经营管理。伍孜涵当然相信了。
其实伍仁刚知道,自己严禁女儿触碰生意上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是怕事情败露后连累自己的亲人。
“没什么,只是有几个项目进展缓慢,所以声音稍微大了些。我现在才知道,人一生病,心情也会很烦躁。”
“你就安安心心的休息一段时间吧,公司没你一样运转正常。爸,等你好了,我和羽民再陪你到禅退寺去散散心。”伍孜涵一说到泸羽民,就笑靥如花。
伍仁刚则铁青着一张脸。
“爸,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吴孜涵一见伍仁刚的脸色就慌了,马上想起泸羽民临走时关照的话,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孜涵,没事。只是胸口一时没喘过气来。”伍仁刚觉得特别的为难——该怎么开口呢?
“哦,真没事吗?”伍孜涵的脸色缓和下来,给伍仁刚揉着胸口。
“好多了。”伍仁刚艰难一笑。
“孜涵,爸想给你说件事。”伍仁刚终于开了头。
“你说吧,爸,我听着呢。”伍孜涵帮伍仁刚掖好铺盖,伍仁刚艰难地吞了下口水,迟迟没有开口。
“什么事啊?”伍孜涵坐在床旁边,见伍仁刚久久没有开口,催促道。
“孜涵,你认为泸羽民这人怎样?”伍仁刚决定先从外围入手,避免太过直接伍孜涵难以接受。
“我觉得挺好的。”伍孜涵羞涩地一笑,有些局促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孜涵,有些情况我还是想给你说一说。”既然下了决心,就没有半途而回的道理,伍仁刚坚决了很多。
“情况?什么情况?”伍仁刚的话一时让伍孜涵摸不着头脑,加上伍仁刚口气变的严肃,让伍孜涵有些慌张。
“泸羽民的情况。”伍仁刚看着伍孜涵。
“他有什么情况?”伍孜涵更慌了,语气都开始颤抖。
“你知道泸羽民的真实身份吗?”伍仁刚开始进入实质性的阶段。
“他……就是公安局的实习警察嘛。”伍孜涵心里咯噔一声,平生说了第一句谎。但是由于没有经过训练,嘴里不连贯,被伍仁刚看出来了。
“你没骗我?”伍仁刚追问。
“爸,我骗你干吗?”伍孜涵想早点结束这场谈话,使出撒娇的手段,“好好的怎么突然又说起这个?”
要是在以往,伍孜涵撒娇就是一个信号,伍仁刚当然明白,但是今天他是铁了心,所以强忍着心痛,没有理会伍孜涵的信号。
而且,从伍孜涵的神态,似乎也能看出点什么。难道她早就知道了什么?伍仁刚细致地分析着,探找着合适的突破口。这个突破口既能达到效果,又不能太过地撕去女儿的伪装,以免影响父女两的关系。
“我觉得泸羽民有些不对劲。”伍仁刚顽强地把话题拉回到泸羽民身上。
陈萧扬在门口探了下脑袋,伍孜涵忙把他叫进来。
“萧扬,你先出去,我有些事和你姐姐谈。”伍仁刚又把陈萧扬别开了。
而伍孜涵的眼里都急出了泪水。
“前天我下属公司的一个办公室卖废旧报纸,来了个老头,办公室的人和老头谈话的时候,你猜老头说了些什么?”伍仁刚编了一个源头。
伍孜涵一听到拾荒的老头,身子一震,紧张地捏着自己的小指头。
这些都被伍仁刚看在眼里,他更加相信女儿一定知道泸羽民的很多秘密,但是他仍然忍住没有揭穿。
第58章
陈萧扬赶紧追了出去,却听见伍仁刚在后面大喊,“出去了就别再回来。”
陈萧扬愣在门口,不知道父亲是在和他说还是和他姐姐说。
“老爷……”张妈试图劝说。
伍仁刚瞥了她一眼,“你去做事吧。”
张妈只好回了厨房。
“爸……姐……?”陈萧扬转头看看门外,又转头看看卧室里的伍仁刚。
“从今往后她不再是你姐。”伍仁刚强忍着心疼,关了房门,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动静。
陈萧扬回到自己卧室,拿出手机拨打伍孜涵的电话。
铃声在伍孜涵的房间悦耳地响起,陈萧扬马上挂了电话,幸好伍仁刚没听见。
陈萧扬悄悄溜到伍孜涵房间,伍孜涵的外套还扔在床上,她只穿着一件单衣就跑出去了。而秋风已经开始凉了。
“到底和爸爸发生了什么事?”陈萧扬搅尽脑汁。
他马上又给几个平时玩得好的小混混打了电话,叫他们赶到自己家的别墅来。
陈萧扬找了一个大袋子,将伍孜涵的一些衣物一股脑儿装进去,坐在床上发呆。
不多久,窗外有人在轻轻扣击,是平时的一个兄弟。
陈萧扬将包扔出窗外,嘱咐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伍孜涵。
小混混应了一声,钻进小树丛,陈萧扬又在背后嘘了一声,小混混又回来。
陈萧扬把伍孜涵的手机也拿给他,然后在身上搜了很久,凑了几百块钱一起交给小混混,“找到之后把这些也给我姐。”小混混比一个“ok”的手势,轻松翻过别墅区的围墙,很快在大道上没了影。
陈萧扬陷入了沉思。
伍孜涵一路疯跑,跑出了别墅区。泪干了,脚也崴了,身上渐渐凉起来。
她拣了一块干净的地,双手抱膝坐在地上。
发呆。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一句话在耳边不停回响,“出去了就别再回来。”她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来。
天渐渐黑了,她想起了泸羽民,她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被他抱着,好好地睡一觉。
她想靠在泸羽民的肩膀上,她喜欢把他当成心爱的小熊。
路边一个空的士缓缓停下,司机探出头看着她。
她走过去,突然想起口袋里没钱,很尴尬地站在原地,司机奇怪地看着她,她理理头发,转身朝路上走。
“神经病!”的士决尘而去,留下司机的骂声。
伍孜涵拖着被崴的一双脚,慢慢向城里走去。
她从来没有觉得路上的石子有那么地烙脚,伤脚一触地,便钻心地痛。
别墅区到城里三公里的路,她足足走了三个小时。
霓虹灯闪烁,城里的夜开始繁华起来。
伍孜涵又累又饿,她靠在一棵行道树上喘气,旁边走过两个男的,走了没几步又倒回来,围了上来。
“小姐,要不要帮忙?”一个中年男人嬉笑着问。
伍孜涵紧张地看着他,看到了两人眼里的光。
“不用,我没事。”她摆摆手,强忍着脚上的痛,努力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走着,背对着两个男人的双眼,已经含满了泪水,是心伤和委屈的泪水。
“都跟你说了不是了。”另一个男人在后面说。
“我以为是街女。可惜了。”中年男人的声音。
伍孜涵加快了脚步,霓虹灯在泪光里迷幻地闪烁。
饿。渴。累。痛。
伍孜涵觉得一辈子所受的折磨都集中在了这一天,远方公安局的大楼亮着几盏微弱的灯。伍孜涵抹了眼泪,细心地整理自己的头发,将贴身的毛衣抻抻,她不想泸羽民看见她这个样子。
先在厕所里喝了几口自来水,又用水洒在掌心里,抹了抹乱糟糟的长发,公安局大楼的仪容镜里,伍孜涵用手指揉揉自己红肿的双眼。
她试着一笑。
她再一次笑。
她再一次笑。
楼梯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伍孜涵赶紧扶住扶手,慢慢往3楼走去。
左脚已经痛得没有了知觉。
下来两个年轻警察,出任务的样子,很慌乱,看也没看他一眼。
她让自己的心平静了一些。
刑警支队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
伍孜涵用手指叩了叩门。
里间传出一个声音,“进来。”却不是泸羽民的。
伍孜涵迟疑了一下,看见泸羽民的座位上空着,很干净很整齐。
进了里间,看见侯二,伍孜涵礼貌地问,“泸羽民在吗?”
侯二认识伍孜涵,忙将桌子上的卷宗拢了拢,起身倒了杯水,“他不在啊?我也才来不久。”
伍孜涵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尽量不慌乱,“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侯二眼睛眨了几下,“要不你问问章墨吧,他带着泸羽民呢。”
伍孜涵说了声谢谢,转身往外走,走几步又停了下来,“我……能不能用下电话?”
侯二把电话递过去,在墙上找了章墨的电话,伍孜涵开始拨号。
所有人都知道泸羽民没有手机。
电话通了,章墨先是问了一声谁,一听是伍孜涵的声音,马上急了起来,“你在哪儿?我正找你呢,打你那么多电话怎么都不接?”
“哦……我电话放家里了。”伍孜涵撒了一个谎。
“你在办公室吗?有急事给你说。”章墨似乎在赶路,气喘吁吁。
“泸羽民在哪儿?”
“我也正找他呢?”章墨显得很奇怪,“他也没和你在一起?”
伍孜涵心慌了一下,点点头。
约好了在滨江路口会合。
河边上的夜风吹过来,伍孜涵抱着自己的身子抵御着。
一辆的士“哧——”在她旁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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