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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鬼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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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是线条,那是五条黑蛇,泸羽民甚至能看到蛇头上分叉出来的信子。
五条蛇从胸口处出发,分散往泸羽民周身游去。
泸羽民感觉到血管里暗流涌动,血管暴胀,鼓鼓地凸起皮肤之上。
黑蛇一旦遇到分叉血管,便自动分开,很快,泸羽民大半个身子都被粗细结合的黑蛇遍布,远远望去,就象是一个被鱼网紧紧缠绕的人。
“哧——”泸羽民的裤管自动破裂了,他低下头去看,看见一条拇指粗的黑蛇正在主动脉处快速游动,由于黑蛇太粗,大腿皮肤高高凸起,以至于竟然把裤子都撑破了。
杜金得意地望着泸羽民。
泸羽民似乎在呆呆的望着大腿上那条蜿蜒而行的黑蛇,束手无策。
突然,泸羽民的右手快如闪电出击,大拇指和食指准确地夹住黑蛇的七寸,黑蛇致命之处被攻击,不觉停止了游动,泸羽民脸上的黑色血管一会儿显现,一会儿消失,是黑蛇在做着反抗,做着挣扎。
“呀!”泸羽民一声暴喝,脸上的青筋鼓鼓地凸起,很快又凹了下去。
第69章
泸羽民的脸色越来越白,不但黑色没有了,连血色也没有了。但是杜金却看得目瞪口呆。
泸羽民的右手从大腿处缓缓抽出,如果仔细看的话,借着火光,可以看见泸羽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钳制着一条黑蛇,那黑蛇的七寸在泸羽民的手里扭动,嘴巴大张,吐着黑色的信子,从黑蛇嘴里喷出一片片的黑雾。
那黑雾似乎比空气还沉重,一旦从黑蛇嘴里喷出,便沉降在地面上,山洞岩石的地面马上被浸染成了漆黑色,随后黑雾所触之处的岩石全部碎裂。
泸羽民的右手一寸一寸脱离身体,黑蛇也被它一寸一寸地拖出了身体。随着黑蛇从泸羽民大腿上脱出,泸羽民身上血管里的无数条大小黑蛇似乎也被泸羽民逮住了尾巴,虽然拼命挣扎,仍然被一点点拖了出来。
一分钟过后,泸羽民的身子呈现出了几乎透明的白,黑色不见了,红色不见了。
泸羽民的手里,提着一张黑色的网,编织成网的绳索有粗有细,全是黑色,与一般的网所不同的是,网上的绳子不停扭动,并发出可怕的“嘶嘶”声。
泸羽民竟然把自己的血管全部拖出了体外。
泸羽民略一凝神,嘴里发出一声似乎来自远古的龙吟,右手一挥,一片黑色的烟雾从网里泼洒而去,在空中突然多出一片火焰,黑色烟雾刚好从火焰里穿过去,被炙烤出一阵恶心的臭味,山洞里回响着一阵悚人的怪叫。
“燧人古火?”杜金脸色一变。
“焚烧一切。”泸羽民补充道。
“相传燧人古火是燧人第一次钻木取火后取得的第一簇火苗,功力甚至比道家苦炼的三味真火还要厉害。”
“大致是这样。”泸羽民显得宠辱不惊。
泸羽民手上的网变成了红色。泸羽民提着网仔细看看,看见网的末梢还有一条小黑蛇在努力地蠕动,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把它夹了下来,那小黑蛇拼命卷动,泸羽民嫌恶般把它扔进了火堆了,火堆中发出一声轻响,却把杜金的脸听得一阵痉挛。
泸羽民没有理睬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的杜金,如村妇洗衣一般,将那片网提在空中抖了抖,然后抓住一条最粗的“绳索”,将它塞进大腿根处。
那些“绳索”一进了了大腿,就像有生命似的,欢快地向着各自原来的地点游去,一分钟不到,泸羽民的身子又恢复了本色,脸上也正常起来。
泸羽民拍拍手,戏谑地看着杜金。
“你竟然会分筋去毒?”杜金眼里显出惊讶。
“你竟然也知道这一招。”泸羽民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
“很好,我的怨毒被你像洗衣服一样轻易抖掉。”杜金的话明显是气愤异常。
“衣服穿久了,难免会脏,所以有时得好好洗洗。”
“外衣是这样,内衣也一样,不如,你再将内衣一起洗了吧。”杜金话音未落,泸羽民只见眼前一个黑影闪动,肚子处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下头,看见一只巨大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肚子被生生破开一个大洞,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扔进了搅拌机里,一个个从身体里脱落、破碎。
泸羽民在电光火石之间喷出一口血来,痛苦地倒了下去。
他手捂在自己的肚子口子上,但是却阻止不了内脏从肚子里滚落出来,他又试图将手掌从肚子里抽出,但是那个手掌却是虚幻的,抓不到,抽不出。
泸羽民气若游丝,躺在地上不停抽搐。他感觉到体内的灵魂在挣扎着从躯体里挣出,要按程序走上回地府的道路。
可是,可是,任务还没完成;可是,可是,小莲的仇还没报。泸羽民在地上死死瞪着自己的眼睛,他无论如何不能就这样去了,他实在是不甘心。
但是,他却似乎毫无办法。
他甚至连抬起身下右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金围着泸羽民转了几圈,裂开嘴笑了起来。
“也许你会记住,这就是你最后一场戏的场景。”杜金蹲在泸羽民身旁,两个杏仁般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泸羽民在地上抽搐,“虽然前面精彩,但是后面却太让我失望。我能不能以影评的形式也对你的‘压轴戏’进行总结?”
泸羽民听不见他说些什么,耳朵里全是小溪流水,眼睛里全是挑花落红处娇羞的小莲。
“虎头蛇尾。”杜金自顾自地说,“很多的观众喜欢被片子开头的精彩吸引,他们被片子开头所欺骗,认为开头精彩,后面必定会越来越精彩;可是很多片子把所有的精力和创意都用在了开头,最后江郎才尽,片子到后面是越来越垃圾。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叫欺骗观众,是极大的不负责。
而我,喜欢那种在平淡中渐渐入戏的感觉。润物细无声知道吗?开头也许平淡,中间也许平淡,但是最后的结果却让你永世不望;或者,整个片子都很平淡,但是让你看下来却记忆深刻。我很喜欢看这种片子,这种片子不是靠视觉吸引人,它靠的是掌握观众的心理捕获人。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杜金摇摇头,“和你演这场戏,我本是不喜欢的。本来以为可以好好斗斗演技,你却这么早就退出了——观众意犹未尽,我意犹未尽,肯定你也意犹未尽吧。”
第70章
伍仁刚从昏迷中醒来,刚才黑蛇被燧人古火焚烧后发出的强烈腥臭气味刺激了伍仁刚的嗅觉,他悠悠醒来。
睁着眼看了看周围的情景,脑子里最后的记忆是火堆熄灭,然后自己就无缘无故飞了起来,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洞子里又有了火光,他躺在地上转着头,看见泸羽民在地上躺着,杜金蹲在泸羽民身旁,说着什么。因为离得远,听不清楚。
杜金大笑了几声,很得意;而泸羽民突然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伍仁刚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向着二人走了过去。
杜金和泸羽民都没有发觉。
伍仁刚看见一只巨大的黑手伸进泸羽民的肚子,泸羽民肚子处一片血红。
泸羽民即将陷入昏迷,而杜金在做着最后的努力送他一程,两人都已经进入冥空状态,对伍仁刚的到来毫不知情。
伍仁刚突然发疯一般,从远处冲了过来,他不顾一切将自己的身子撞向杜金。
杜金身上似乎穿了一层钢盔铁甲,伍仁刚身子撞上去,犹如撞在了一堵铜墙铁壁上,闷哼一声,再次昏过去,从七窍处流出许多浑血。
杜金集中精神对付泸羽民,不料背后遭袭,神志一分,穿进泸羽民肚子的手小了很多,颜色也淡了很多。
泸羽民本来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突然觉得火光一亮,神志又回到了现实。在杜金一分神的瞬间,泸羽民转过身子,将压在身子下的右手抽出来,眼神一凝,只见一道强烈的金光从他手掌处射出,如万箭穿心一样轻易地射进了杜金的身体,然后将他的身体射穿了无数的小洞。
杜金看见泸羽民手掌抽出,然后从手掌里射出刺眼的金光,那金光射穿了他的身体,射穿了他的灵魂,那金光中一个巨大的“捕”字轰然砸下,他不由飞出去了十几米远。
山洞里金光明亮,不过却一闪既逝。
“观众意犹未尽,有意见了;我意犹未尽,所以我又站起来了,不过你太让人失望了,估计你现在才是真的意犹未尽吧。”泸羽民收回手掌。
“你是鬼捕……黄金鬼捕?”杜金努力吐出一句话,气喘吁吁,眼睛里闪动着惊讶和恐惧的目光。他的周围,一缕缕黑气从他身子里溢出,他不时疼得痉挛几下。
“第34号脱逃者。你,被捕了。”泸羽民站起身来,看见自己的肚子处还在冒出鲜血,右手一抚,伤口就像上了拉链一样,奇迹搬的合拢了。
“你知道?!”杜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神更加惊讶。
“我想,这片子一定让观众过目不忘。”泸羽民继续着杜金之前的话题。
“你知道我是脱逃者?”形势发生了大的改变,杜金显然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现在他更关心的就是泸羽民的一切。
“不然我不会苦苦循着你的蛛丝马迹而来。”
“有多久了?”
“一百多年吧。”
“辛苦你了。”
“职责所在。”泸羽民抱了下拳,一步一步向杜金走去。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泸羽民站在杜金旁边,进行着必须的程序。
“我不甘心。”杜金咬牙切齿看着躺在远处的伍仁刚。
“一世因缘一世了。活了这么久,你还放不下?”
“我七世经验,自诩才高八斗,老谋深算,没想到到最后竟然被几个小毛孩子给计算了,你说我能没有怨气吗?”杜金看着躺在地上的伍仁刚,嘴角牵扯出一丝讥讽的笑,不知道是笑伍仁刚,还是在自嘲。
“所以你死后宁为厉鬼,也不赶着去投胎。”
“这洞里藏着的张献忠的巨大财富,也是我花了一百多年时间苦苦寻觅才找到的,没想到,宝藏找到了,我生前却无福消受。”
“这就更加剧了你的怨气。”
杜金躺在地上,干柴一样的身子很快地瘪下去,像是一个本来就没吹胀的气球,现在看上去更加皱纹可怖了。
“我当然有怨气。”杜金说话都已经很困难了。
“我知道。”
“你明明不是我的对手,只不过偷袭成功罢了。”
“你说得对,我胜就胜在对你保留了最宝贵的信息——我的真实身份。”
“大意失荆州。如果早知道你是一名鬼捕,现在躺在地上说遗言的会是你。”
“我不否认。你确实强大。”泸羽民走过去蹲在杜金前面,“我有个疑问。魂魄一旦脱离本身,如果不尽快赶赴地府,很快就会飞散。而你最后一世死后魂魄在世上滞留了好几年,你是怎么做到的?”
杜金脸上勉强一笑,“你会知道的。”
杜金的笑不但没有悲哀在里面,透露的信息反而让泸羽民感到一阵后怕——难道杜金还留有后手?
他站起来,踱到伍仁刚身边,检查他的伤势。
伍仁刚受了内伤,却不足以致命。杜金将全力用在了对付泸羽民身上,所以在对付伍仁刚时有所保留。也许杜金想的是先收拾了泸羽民再收拾伍仁刚。
伍仁刚艰难地坐在地上,泸羽民开始在山洞里搜索杜金的魂魄。
可是,山洞里没有一点魂魄的信息。
第71章
杜金的魂魄,居然就这样消失了。
说不过去。
泸羽民想到了杜金临死之前的笑,他的本能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
泸羽民看见了山洞侧壁有一道小门,难道杜金的魂魄躲到里面去了?泸羽民快步往里走去。
伍仁刚咳嗽起来,他昏迷之后,还不知道杜金已经被泸羽民所伤,眼睛恍惚在洞里搜索,搜索任何能帮助他判断形势的信息。
洞外响起了脚步声。循着光线看去,伍仁刚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显得很着急,看见伍仁刚后小跑了起来。
那人渐渐近了火光的范围,伍仁刚眯缝着眼睛,他认出来人了。
是陈秉坤。不是,是李运河。
“运河。”伍仁刚站起来,声音里透着惊讶。
“仁刚?”李运河站在原地,“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怎么会来的?”伍仁刚向李运河走过去。
“仁刚,我怕!”李运河声音哽咽起来,他看见伍仁刚身上有伤,赶紧跑过来,一把扶住伍仁刚。
“我是来寻求解脱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李运河抱住伍仁刚大哭,肩膀耸动。
“仁刚,我在省里还是天天做噩梦,你看我的头发,都白了一半了;你看我的皱纹,像个老头子了,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伍仁刚看见李运河的头发,确实夹杂着半数的白发,想来即使搬离了刑城,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仁刚,你怎么在这儿?”李运河抹干眼泪,望着伍仁刚问。
“我也是来寻求解脱的。”伍仁刚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动静的干尸,“我看见杜金了。”
“啊?你看见他了?”李运河转身回望四周,“他在哪儿呢?”
李运河害怕地躲在伍仁刚身后,双手擎着伍仁刚的肩膀。
“杜金,还在垂死挣扎吗?”泸羽民的声音在小门内响起,很快走了出来。
伍仁刚慌乱地看着地上的干尸,干尸却没有动作。
“杜金,执迷不悟对你没有好下场。”泸羽民踏上前一步。
伍仁刚疑惑地盯着泸羽民。他发现泸羽民的眼光是对着自己来的,他转过身,背后只有李运河。
“嘿嘿嘿嘿,我从来不期望自己能落得个好下场。只要他们陪我,我死也死得安心了。”李运河的声音突变,伍仁刚听出来了,是杜金的声音,他看见李运河的眼瞳急剧缩小,目光里射出阴冷的光。
伍仁刚觉得肩膀大痛,似乎是有尖利的东西刺进了皮肉。他看看李运河,又看看泸羽民。
“你认为你会跑得掉吗?”泸羽民一步步向李运河逼来。
李运河将伍仁刚作挡箭牌,不停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力求将自己的身子完全隐藏在伍仁刚后面。
“我说过了,只要有他们陪,我死也安心了。”
伍仁刚明白了怎么回事,杜金的魂魄已经依附在了李运河的身上,这就是传说中的鬼上身。
“你把李运河怎么样了?”伍仁刚回过头,愤怒地盯着杜金。
“我只是借他的身子,做完我没做完的事情。”
杜金说完这句话,伍仁刚就觉得身子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同时意识开始涣散,漫无边际飘起来。
泸羽民一进小门,马上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阴气从入口处传来,他想起还留在外面的伍仁刚,暗道一声不好,随即跑出门来,不过还是迟了。
他看见杜金的魂魄依附在李运河身上,将上当受骗的伍仁刚掌握在手心。
“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人可以制止——包括黄金鬼捕。”杜金嚣张的冷笑着,不过语气却弱了许多。之前被泸羽民所伤,现在又做出了一系列的举动,对他伤害不小。
泸羽民停下了脚步,有活人挡着,他鬼捕的威力不能发挥。
“你在破釜沉舟。”泸羽民看出来了。
离怨念产生地越远,怨气就越弱,李运河和伍仁刚不知道是怎么发现这一现象的,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所以李运河才不惜花费巨大的财力和精神,调到省里去,期望躲避杜金怨念的侵扰。
对杜金来说,离他的怨念产生地,也就是西山越远,其能力就越弱,也越会对他自身造成伤害。现在杜金不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从外地将李运河带回来。可见他确实下了狠心的。
还有传说中的鬼上身,不但对人伤害巨大,对鬼的伤害也是很大的。阴阳二气,自然相克,鬼一旦上人身,人的阳气会减弱,鬼的阴气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有鬼会选择这一招。这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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