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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鬼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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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章墨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恩……也不是没有面貌,只是他们根据情况变幻着各种面目,说不好哪个是本身,哪个是幻象。”
“蒙我吧。”章墨又在试探。
“章哥,我特地来找你,就是为了蒙你?”
“不是,你是为了混顿好吃的。”
泸羽民无语了,章墨试图用自己凌厉的眼神打败泸羽民的心理防线,一定要让他把知道的实情说出来。
“既然你说那个鬼随时都在变换面貌,那你是如何确定他是同一个人,额……同一个鬼的?”章墨抓到了泸羽民的漏洞,有些自得。
“特殊的能量。”泸羽民想也没想就回答出来。要么是真是这样,要么就是泸羽民早就编了谎话。
“什么能量?”章墨感觉能量这词和鬼挂钩,前所未有的滑稽。
“老板,加点水。”泸羽民端着茶杯喊门口的服务员。服务员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该走进来。
“服务员,加点水。”章墨招招手,服务员谨慎地走进来,眼睛偷瞟了几眼泸羽民。
“我们喊谁都是老板。”泸羽民卑微一笑。章墨眼睛眨了一下,没有理这茬,“继续说。”
“能量是我发明的词。”泸羽民脸上得意,“我们祖上叫怨念……”
“什么怨念?”章墨迫不及待。
“章哥,你别一直问好不好,打断我思路接不上你就亏了。你让我说完,没懂的再问行不?”泸羽民有些无奈地看着茶杯里翻腾的茶叶。
“好,你说你说。”章墨换了个姿势。
“我们做这行的,即使开了阴阳眼,也不是能够看见所有的鬼。鬼能让我们开眼的人看见,是因为他有怨念。何为怨念,就是死得冤屈,心忿不平,纠结天地隐晦之气而成形。当然,如果死得理所当然,没有怨念,就没有人能看见。”
“只有开了阴阳眼的人才能看见鬼?”
“也不是全这样。还有一种情况普通人能看见鬼。”泸羽民眼睛盯着章墨,深邃的眼睛看得章墨心里发毛。
“如果鬼的怨念与某个普通人有关,那么这个有关联的普通人就能看见鬼了。”泸羽民抿了一口茶,章墨聚精会神望着他。
“如果连普通人都看得见鬼的话,那么这个鬼的怨念就相当的大,也相当的危险,相当的厉害,这个见鬼的普通人,恐怕过不了多久就真要见鬼去了。”
“那是不是所有普通人都可以看见这个怨念大的鬼了?”
“不是啊。这个鬼只对某个特定的普通人有怨念,对其他人没有。对其他人生不成怨念,就成不了形,其他人自然看不见。”
章墨后背有些发凉,喝了一口热茶,话题又转回来,“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判断是同一个鬼的。”
“怨念。特别大的怨念,是我见过的所有鬼中最强的怨念。我记得特别清楚。”
章墨听了一下午鬼话,心里装满了事,临和泸羽民分别时突然抓住他的手。“你说的这些,全都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没有?”
泸羽民正想冲到街边拣一个塑料瓶子,不料却被章墨死死抓住,眼看着瓶子被一戴瓜皮小帽的男子拣走,尤其是那男子裂开满嘴黄牙满足地一笑,深深刺痛了泸羽民的心。他气呼呼一甩手,“行。你要证据,还得请我吃一顿。”
晚上9点,泸羽民才满足地剔着牙齿。章墨在柜台上和经理窃窃私语。
“章警官,又是这样?”
“什么这样?公安局的章不值钱吗?”章墨回敬。
“可是,中午就有一张了。”
“正好啊。跑一趟是跑,跑两趟还是跑,不麻烦。”
经理只好诺诺。
章墨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公章,哈哈气,看看周围没熟人,在一张欠条上使劲按了下去。刑警支队几个字特别醒目。
经理将中午和刚才的欠条收好,待章墨和泸羽民走出大门,一把摸出撕了,嘴里骂了几句。
章墨心情愉快,带着泸羽民往公安局走去,却渐渐心里有了忐忑和不安。
物证室里,章墨和泸羽民聚精会神盯着五月小区监控录象看。录象有很多,但是向虹门口所对的监视器却没有拍到除了向虹和刘向金之外的任何人进入屋子。对着屏幕的时间长了,章墨本来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了下去,人也有些疲惫起来。
但是泸羽民却眉头越皱越紧,他抓着章墨肩膀的手时不时用劲,指甲抠得章墨生痛。
章墨知道泸羽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章墨对着一片雪白的屏幕,着急地问泸羽民。
“他进去了。进了好几回。”泸羽民似乎大病初愈,语气微弱。
“给我说说你们的侦察情况吧?”泸羽民开口问道。
章墨没想到泸羽民会提这种要求。按照相关规定,正在侦办的案子是不能向外界透露信息的;但是,如果泸羽民所说一切都是事实,那么开了阴阳眼的泸羽民无疑会对案子的侦办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
“可以。”章墨清理了一下思路,大致把案子情况说了一下,但是隐瞒了公安局已经掌握的刘向金死于自动牙签筒发射的高强度铁制牙签的关键细节。
“我们现在没有头绪,不知道刘向金到底是怎么死的。”章墨耍了个心眼。
“我想到这屋子里去看看。”泸羽民指着屏幕上的屋子。
两人驱车到了五月小区,一进刘向金的屋子,泸羽民变得有些迟疑。
“阴气很重。”泸羽民解释,章墨望着他。
“阴气重的地方对活人不好。”
“没事,我们干刑警的,经常接触死人。”章墨心说别拿你那套吓唬我,想赶我出去,谁知道你一个人在屋里会不会又偷东西。
“不是死人的原因,是他留下的。”泸羽民盯着地上已经干涸的一滩水渍,刘向金流口水的地方。
“走吧。我还需要看看,有可能发现刘向金是怎么被他害死的。”泸羽民走出了屋子。
“还要看什么?”章墨轻轻锁好门。
“最重要的东西不在屋里了,看被你们搜回去没有。”
章墨又带着泸羽民回到物证室。
泸羽民一眼就盯住了放在一堆杂乱事物中的牙签筒。他走过去拿起来。
“刘向金是被这个夺去性命的。”泸羽民手按着自动牙签筒的按扭,章墨惊呼一声小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支牙签被弹射了出来,深深刺进一包假币里。
但是泸羽民没有受伤,似乎他知道牙签筒会发射一样。
“你怎么肯定刘向金是死于牙签筒?”
“因为这上面留着他的阴气。很多的阴气,至今没有完全消失。”泸羽民放下牙签筒,脚步迟缓地走出门去。
“你们可以结案了。”泸羽民对愣在原地的章墨说。
“结案?”
“对。”
“自杀?他杀?意外死亡?”章墨语气里带着嘲笑。
“它杀。”
“他杀?凶手是谁?”
“它杀。凶手是它。”
“他是谁?”章墨追出去,突然顿住,“它杀!”突然愣在原地。
“那个,和你商量个事,你这段时间别去拣渣渣了。”
“我不拣渣渣我吃什么?”泸羽民警惕地看着章墨。
“你那天就跟我说‘它杀’,你让我怎么写进报告里?”
“那是你的事啊。”
“恩。也对,不过,既然你参与了这件事,能不能继续帮帮我,要结案,我得找到这个凶手啊。”
“找到了又怎样?难道你要把它关看守所?”泸羽民摸摸还在疼的右狭,章墨不好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得为刘向金寻一个公道。不能让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死都死了,公道不公道谁在乎?”泸羽民从地上勾起一个塑料袋,对章墨说,“转过来。”
章墨转过身,把背上一个大背篼对着泸羽民,背篼里是两人一上午的收获,纸壳、塑料袋、乱七八糟的瓶子。泸羽民把塑料袋放进背篼里,拍拍手,“好了。”章墨又转过身去。
旁边路过的人对着两人侧目,都在纷纷猜测,怎么拣渣渣的都请得起小工了?
路人的眼光刺得章墨脸红耳烫,加上给泸羽民当了半天小工,又说又劝的,泸羽民还是不答应,不由怒火中烧。“我让城管把你河边的屋拆了;我让这一带的邱三把你赶出他的地盘,让其他地盘的人都不接纳你。”章墨又无耻起来。邱三是这一片拾荒的头。现在任何行业都有个龙头。
“你凭啥?”泸羽民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这小子看着是个人民警察,怎么那么多歪招。
“就凭我敢说这话。”章墨把背篼从背上取下来,狠狠挂在泸羽民肩上。
泸羽民不得不屈服。
“章墨,这人是谁啊?”侯二指着有些怯生的泸羽民。
“哦,我一个外姓侄子,放暑假没事,非要跟着我实习实习,你说我都是个实习生,哪儿带的了。”转过身对泸羽民说,“快叫侯叔叔,以后侯叔叔多带带你。”
泸羽民恶狠狠盯了章墨一眼,对着侯二干巴巴喊了一声叔叔。侯二眯着眼睛看了泸羽民一眼。
“规矩可得给他讲清楚喽。”侯二对章墨说。
“你放心。早说过了,这臭小子胆小,我说要坏了规矩送牢里面,现在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章墨附在侯二耳边小声说,两人有些恶意地笑,泸羽民气得干瞪眼。
“副局长要听汇报。高大胡子托病不来,这不害我吗?章墨,快,收拾好,待会儿你主讲啊。”说完一个箭步窜出了办公室。
第4章
会议室里,伍仁刚在副局长陪同下坐在上首,几个侦办人员挨次分开。伍仁刚旁边坐着一个鹅蛋脸的年轻女子,应该就是他女儿了。
“侯队长,开始吧。”副局长故意这样叫,免得把伍仁刚得罪了,人家刚才一慰问可是又送了百多台电脑。
侯二一愣,随即站起身来,装摸做样拿着一叠文件。罗罗嗦嗦说了一大段,关键地方却还没碰到。他得给章墨留些内容,要给来者造成一个错觉,汇报人数多,表示重视,表示调查翔实。
章墨对案子的情况也仅限于对刘向金的死因作出的勘察,至于他与泸羽民私下调查的情况,他忍了又忍,终于没说出来。
伍仁刚对这个结果似乎早有所料,又似乎心有不甘。悄悄在副局长耳边言语了几句,副局长就点头,“仁刚,你放心,这个凶手我们一定会查出来的,会尽快查出来的。”
“走了,臭小子,看什么呢?”章墨一推身边的泸羽民,反而把泸羽民吓一跳。
章墨顺着泸羽民的眼光看过去,“啧啧,看上人家富家小姐了?”
“你乱说什么。”泸羽民有点恼火。
“哈哈哈,还不承认。你还别说,真的漂亮,看着人心痒啊。”章墨对着伍仁刚女儿的背影看不够。
“嘿—嘿—,看我了。”章墨手在大腿上搓。嘴里啧啧有声。
泸羽民出了公安局大楼,脱下章墨借给他的衣服,一路拣着垃圾回了江边的垃圾屋。
不料刚进屋章墨就跟进来了。自从在垃圾屋睡了一觉后,现在他已经适应了垃圾屋的气味。
“咋地,领导说两句你就不高兴了?”章墨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说我。”泸羽民则是一副小孩子口吻。
“我给你发工资,雇佣你两个月,我就是你领导,我就能说你。”章墨叉着腰,“你现在是在协助我破案。我是什么身份?我是警察,你协助我,你就是协警,要讲组织讲纪律,别自由散漫的。”章墨把厅长舅舅教训他的话借用了。
“以后我上班你就上班,我下班你才能下班。准许你比我早上班,准许你比我晚下班。不然……哼哼。”章墨撂下一句话走了。
泸羽民越想越气不过,对着章墨的背影大声狂吼,“老子威胁别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撒尿和泥丸呢。”
章墨从远处传来几声得意的狂笑。
“我说都上几天班了,你有没有点线索啊?”
“我能有什么线索。我就一拣渣渣的……”泸羽民话没说完就被章墨捂住嘴巴,紧张地四处看看,幸好办公室没别人。
“连你这个警校毕业的专业警察都没线索,你期望我能有什么线索。再说了,这不都听你指挥和你一起在办公室里坐着吗?”泸羽民也会耍无赖。
“你的工资可真好拿。”章墨心说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本来想请个小工,没想到请来个大爷,整天在办公室冷气吹着,好茶好饭供着,末了还得给工钱。
“你不是能看见鬼吗?”章墨提醒。
“我是能看见啊,但是我不能整天把天眼开开啊。要不下面两眼看人,上面一眼看鬼,这时间久了保不定最后我看的是人还是鬼都分不清了。再说了,你以为开天眼是那么简单的事?可费劲了,开一次我就累得不行。”泸羽民惬意地喝了一口茶。
章墨撇撇嘴,突然想起什么。
“哎——,你不是会找那啥阴气吗?出去遛遛,看能不能找着。”
“世界那么大,鬼魂那么多,到处是阴气,我咋知道那鬼哪儿去了啊?比大海捞针还难啊。”泸羽民坐着不动。
“要知道我还雇你干吗?这不需要你去找吗?快起来快起来,开工了。出去嗅嗅。”章墨把泸羽民从凳子上拉起来。
“哎——,敢情你把我当狗使了。”泸羽民临出门之前又大大喝了口茶。
“拿了俺的工钱,你就准备猪狗不如吧。”章墨流露出地主阶级狞笑的表情。
大街上逛了半天,自然是没找到的。章墨垂头丧气,泸羽民倒是很高兴,一路翻着垃圾筒走,收获颇丰。
章墨烦了。
“我说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我怎么了?这不顺手吗?”
“顺手,我看你就没用心。哎—哎—哎——,怎么又拣上了。我告诉你啊,既然雇佣了你,你就得跟我下力了。以后不准兼职了啊。做好本职工作。”
听说陈市长的调令就要下了。
肖文武也在省里开着漫长的会。
刘向金案子的主办人员章墨,和泸羽民坐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
“章墨,章墨,快收拾收拾,有找你了。”吴金龙一边扣衣服纽扣一边慌慌张张地闯进来。
“谁呀?就说本人公务繁忙,恕不接待。”章墨赶忙把架在桌子上的脚拿下来,又整理了下警服,眼巴巴望着办公室门口。
他看见吴金龙在门口站着直笑“泸羽民,泸羽民。”楼道里响起一个女孩甜甜的声音。
章墨回过头望着泸羽民,泸羽民看看楼道,又看看吴金龙,再看看章墨。
“泸羽民。”门口的吴金龙一闪身,一个女孩的身段出现在门口。是伍仁刚的女儿。
章墨呆呆站在原地,吴金龙坏笑着跑开了。
章墨气恼地坐下。
“你是……你找我?”泸羽民看看章墨,没弄清怎么回事。
“恩。我找你。有事。”伍仁刚女儿迟疑着对泸羽民招手,脸上羞得通红。
“有事你就说吧。”泸羽民看着章墨阴沉的脸,“是不是关于刘向金的事?”
“是。”女孩倒回答得很干脆。
“哦。这事啊。这是我们主办刘向金案子的副队长——章墨。”泸羽民牢记自己实习生的身份,把章墨抬了出来,并且擅自给他升了级。
“坐下说。”章墨脸色又变了,在身后给泸羽民竖起大拇指。
“哦……”女孩反而迟疑了,站在门口,不胜娇羞。
“不单是刘叔叔的事,还有其他事。”女孩有些扭捏,“你出来一下嘛。”
章墨抬脚跨了出去。
“章队长,不是叫你……我是叫泸羽民。”
章墨手拍自己的额头,摇摇头,尴尬地微微转身,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水杯,走到饮水机面前。
“不能在这儿说吗?”泸羽民更是尴尬,办公室门口走来走去的年轻警察突然多了,都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往屋里看,泸羽民就看见一个瘦高个一分钟来回溜达了好几趟。
“出去说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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