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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天机档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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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之后,翻出我爸的电话,打过去听到的还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他真的会消失吗?我收起电话时有些伤感,从小到大,我很少伤感,即便懂事之后知道了家里的一些事,知道自己是个缺乏母爱的孩子,但我还是很坚强。一种生活造就一种性格,就是那种缺乏关爱的生活让我独立能力很强,甚至有一段时间里,我觉得即便没有父母,我也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
但是一直到此刻,我才知道那个想法是多么愚蠢,有些人注定是谁也替代不了的。可能他天天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会让自己感觉压抑和烦躁,可是一旦他不见了,很久很久都不见的时候,才会觉得他对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我很少会哭,但放下电话以后,就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童年,被爸爸丢到了街上,那种孤独和失落让我难过到了极点。
我们走的路线会经过我家所在的城市,两个伙计问我,要不要回家去看看,金瓶梅交代过,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没什么可看的,如果见到那个熟悉的家,见到家里的一些东西,说不定我会更失落。
我对邻市不是很熟悉,尤其是详细到了门牌号的地址,更是一塌糊涂。不过出租车司机是这个城市最好的向导,我们直接打了出租车,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目的地。这是个还算新的小区,里面的楼很多,我可能总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有点见不得人的意思,望见小区门口的俩保安时,就有些畏缩。
我们是傍晚时候进去的,天气暖和了,饭后来回散步的人很多。两个伙计买了点啤酒和小菜,掂着进门,保安问都没问。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幢楼,房子是在顶楼。
我们到了顶楼之后,看清楚门牌,我小心的打开了房门,之后打开客厅的灯。这是个非常普通的民居,装修好之后估计就没人住过,因为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摆设,而且很久没人来过了,地板全是灰尘。两个伙计很懂事,进门之后就躲到厨房里吃东西。我定定神,推开那个小卧室的门,里面的摆设跟邝高手描述的一样。
大衣柜是空的,我使劲把它挪开,几块地板砖从外表看好像没区别,但只要轻轻一敲就知道了,其中一块是空心的。
邝高手所说的东西,应该就在下面了。
第六十六章 打不通的号码
我选中了那块地板砖,用带来的工具轻轻撬开,地板砖下面是个很小的凹陷,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把钥匙,其实,钥匙是放在一个圆柱形的小铁罐子顶端的。看到这个小凹陷,就能知道它专为了储藏所用,跟里面放置的铁罐子非常吻合。
铁罐子只有半个可乐瓶那么大,罐子上面的小钥匙就是打开它的钥匙。我把小铁罐子取了出来,这是个很精致的罐子,像个结实的点心桶,入手沉甸甸的,如果不打开的话,不可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当我拿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心里就非常矛盾,我不知道该按照邝高手所说的去做,还是按照那封邮件所说的去做。我不断的说服自己,实话实说,我心里很痒,想打开这个罐子看看。但邝高手当时说过,最好不要打开它,我又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又不想违背对邝高手的承诺。
想了一会儿,我暂时忍住了,把罐子收好,厨房里的两个伙计吃完了东西,正喝着啤酒聊天,我跟他们说要走,两个伙计就道:“不再看看别的了?”
“还有什么可看的。”
“这个是大哥吩咐的。”一个伙计说:“你的事情做完之后,我们看看别的地方还有东西没。”
“那你们去看吧。”我打开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喝,两个伙计就分头在房间的其它地方寻找,我一边喝一边看,总觉得俩人跟着金瓶梅之前是做贼的,什么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如果一个不知情的人来到这屋子里,就会觉得屋子的主人是个很清贫的人,甚至有点寒酸,或者说,他是一个不讲究生活质量的人,只要有东西吃有地方睡就知足了。两个伙计翻腾了半天,没有什么发现,我就一口喝了剩下的啤酒,让他们赶紧离开。
“再找一下,反正咱们也没别的事。”一个伙计笑眯眯的跟我打圆场,估计金瓶梅吩咐过,一定要把这里翻个底朝天才行。
他们继续找,我就继续等,反正这也不是我的人,我指挥不动。我觉得他们应该翻不出什么东西来,因为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但是最后,他们竟然在大卧室的床下找到一个夹层,从里面拿出了厚厚一摞纸张。
这些纸张保存的很好,连灰尘都没落,但只要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放了很久的东西,纸面平整,纸角微微发黄。
“是那些老档案?”我连忙放下啤酒就走过去,看着那些样式古板又结实的牛皮袋子,我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邝高手说他弄到了一部分老档案,估计没有说谎。
两个伙计拍拍头上的灰,档案纸张有差不多十厘米厚,绑的很结实,我让伙计打开看看,他们就不敢了,其中一个对我说:“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能看的,不过你想看的话可以看看,大哥交代过的。有一点,看了不可以外传。”
我笑了笑,金瓶梅还是很仗义的,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我拿着这些档案重新坐到沙发上,又打开一罐啤酒,边看边喝。
这些档案并不完整,因为邝高手弄到它们的时候,估计档案之间的顺序就已经被打乱了,不过不完整归不完整,档案里的内容都和西海河工程,也就是天机计划有关。我翻看了几张,邝高手当时对金瓶梅讲述的时候还是留了一手,因为这些档案涉及的方方面面很多,并非单单只和影子有关。
拿着这些断续的档案浏览,就会有一种跳跃感,就好像一本书被人从中间杂乱无章的撕掉了很多页。不过大致的轮廓还是能看出个五五六六,遗失的细节对我来说不重要。
我不想惹麻烦,所以档案里的一些部门还有人物都无法一五一十的写出来,只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天机计划的最主要的一部分是西海河工程,所以天机计划也叫做天机工程。当然,西海河工程并非整个计划的全部,还有其它的部门人员在别的地方搞。
这个计划的主要执行者是部队,但是根据档案上的记录,最早牵出这个计划的竟然是文物部门的人。八零年,在陕西咸阳附近,几个偷盗古墓的盗墓贼被当地村民抓获,扭送到了公安机关,抓到他们的时候,古墓已经被破坏了一部分,但当时的文物部门早已经只挂个牌子,连具体的办公地点都没有,所以公安机关请了当地一个颇负盛名的古玩收藏家带着人去进行抢救性的挖掘。
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只可惜后面的一些内容丢失了,我看不到,不过可以推断出,这个看似并不起眼的小事情成为酝酿天机计划的起因。从陕西咸阳开始,这个事情一层层的上报,大概三四个月之后,一个代号为天机的工作组就临时组建了。这个工作组成员的身份都大的吓人,来自各个地区,各个部门,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大军区的副职。
西海河工程交给了部队,但是从档案里也看不出执行这个计划的真正目的,只有相关的详细过程。而且,一些非常重要的数据无影无踪(我怀疑有的数据,就连档案里都不能存档,只能交给某个人过目,然后严密封存)。
西海河工程进行了大概六年到七年,我爸被调到西海河的时候,应该是工程进行了两年到三年左右。尽管工程很浩大,但天机工作组调动资源的能力可以想象的到,成编制的工程兵部队被拉了过去,没有拖延哪怕半天工期。
其实西海河工程的前几年,只是准备阶段,真正的关键时刻是在它被遗弃的那一年,也就是我爸离开西海河的那一年。一些专家从北京直接来到西海河,进行了不为人知的考察,他们考察过程中应该得到了部分数据,但档案里没有记录这些数据。
就是这些专家对西海河考察之后,天机计划流产了,根据档案上的记录来看,并非执行不下去了,而是不愿意再干,因为考察结果上报之后,某个人做了批示,档案上甚至还有批示的原文,我无法原封不动的复述,只能写出批示的大概意思。
批示说,有些问题,不思考比思考利处多,有些东西,不动比动了好,非要硬干,结果可能很不好,我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正是因为这个批示,庞大的天机计划中途搁浅了。虽然档案里很多内容不全,但是我相信,他们肯定查到了一些事情的真相,正是查出来的东西让高层觉得惊悚,所以不敢再继续下去。
这份残缺的档案看的我一头雾水,不过现在毕竟是在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我没有再细看,打算回宾馆之后多看几遍。
我带着两个伙计离开了这里,在回宾馆的路上,我一直在考虑,究竟是按谁的委托去办?虽然矛盾,但最后我还是决定了,那封邮件无名无姓,鬼知道是谁,我只能按邝高手说的去做,把东西交给他指定的人。反正这个事情早做完早省心。
回到宾馆之后,我就准备给对方打电话。拿出邝高手给的号码,我拨了过去,但随即我就吃惊了。这个号码已经储存在我的手机里,备注名是老爸。
我立马觉的头一晕,使劲的晃脑袋,唯恐是自己的幻觉。但闪动的屏幕还有话筒里传来的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爸的电话一直没有换过,这几年每次打他电话,我都是从电话本里直接拨打过去,至于他的号码的那十一位数字到底是怎么排列的,我真的没什么印象了。正因为这样,邝高手给我这个号码的时候我才没有察觉出来。
我又分不清楚这是必然,或是巧合,邝高手托我把东西转交的人,是我爸?
想到这里,我马上把目光集中在那个小铁罐子上。
第六十七章 铁罐子里的东西
虽然我对这个罐子很好奇,但心里一直谨记着邝高手在我临走时说的话,还有他那种忘却了死亡的淡然表情,这个接触并不多的人让我感觉有些敬畏,所以我不打算打开这个罐子,我想按他的嘱托,把事情办好。
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我爸竟然又夹杂到了这个事情里面,无形中,邝高手的嘱托跟我有了一丝关系。所以当我放下手里的电话时,犹豫了片刻就改变主意,我要打开这个铁罐子,看看里面的东西。
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我们三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两个伙计很听金瓶梅的话,自始至终都没有擅自浏览那些老档案一眼。他们肯定不会泄露什么,但我总觉得当着他们的面打开罐子,不太妥当,所以我把罐子揣在怀里,跟他们说去卫生间洗澡。两个伙计正在看枪战片,他们抬头瞄了一眼,看到我的电话就放在桌子上,所以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把淋浴喷头打开,哗哗的水声可以遮挡一些声音,然后蹲在卫生间的角落里,把罐子还有钥匙一起拿出来。铁罐子没有一丝锈迹,钥匙插进去之后很顺利的就把它打开了,我拿掉罐盖,铁罐子里是一个体积比它小点的玻璃容器。
我把铁罐子倒过来,里面的玻璃容器就慢慢滑落到我的手里,卫生间氤氲的水汽让日光灯有些朦胧,当我把玻璃容器拿起来的时候,心里猛然一抖,感觉头皮发麻,差点就甩手把它给扔出去。
我真没想到,玻璃容器里竟然装着一双人的眼睛。
确切说,这是两颗眼球,很完整的从人体中取出来,泡在防腐的福尔马林里面。轻轻一动,两颗眼球就在福尔马林液体里跟着浮动,透过外面的那层玻璃,我仿佛觉得这两颗眼球正在以一个很诡异的角度注视着我。
我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害怕还是恶心了,总之两只手都忍不住轻轻发颤,捧着这个装了两颗眼球的玻璃瓶,就好像捧着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我不想再看第二眼了,马上把它原封放回铁罐子里去。
邝高手想要转交给我爸的,就是这个东西?他们不可能在贩卖人体器官,但一双眼睛能做什么?
在跟随金瓶梅东跑西颠的这段日子里,其实我已经稍稍平静了一点,可能是在他手里得到了保护,有一种安全感。但随着这个玻璃瓶子的出现,这种并不十分牢靠的安全感瞬间就崩塌了。我觉得就算我离开金瓶梅,也不会是一个完全自由的人,现在想想那封来历不明的邮件,越想越不对头。
我越来越觉得躁动,当初赖叔对我讲述的父亲的那些事,有很多水分,或者说他隐瞒了很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他隐瞒我,还是父亲先隐瞒了他。再加上那个烂脸的干尸对我说过的话,还有录像里看到的很像我父亲的那个助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直堵在我心里,此刻被激发,一下子就像是要爆炸一样。
我一定得搞清楚,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金瓶梅的两个伙计看着,我没有随意打电话的自由,但我觉得自己连一分钟都忍不了了,考虑了一下之后,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卫生间就在房门边上,门一推开,无形中就遮挡了两个伙计的视线,他们都被枪战片的情节吸引了,我轻轻转动房间门的把手,然后猛然一拉,飞快的冲了出去。
两个伙计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做,等他们反映过来跟着冲出去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楼梯口。
我一口气从六楼跑下来,一离开宾馆,外面四通八达的街道就对我很有利,其实我也对路况不熟,但捡着拐角多的街一直跑,来回不知道绕了多少弯子,终于甩脱了两个伙计。
我找到一个很偏僻的公用电话,但手机丢在宾馆里,赖叔的电话号码我记得不清楚,打错了几次之后,终于接通了他的电话,我轻轻喊了他一声,赖叔在那边就很吃惊,因为他知道金瓶梅是不允许我和他通话的。
“小童?你在什么地方?出什么事了?”
“赖叔,我没事,就是打电话和你聊聊。”我把其它的情感暂时都压制住,时间不多,我不能太罗嗦:“赖叔,今天打电话,其实就是想问你关于我爸的事,之前你告诉我的那些,可能不太靠谱。”
“你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了?”赖叔在电话那端叹了口气:“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你爸爸的事情,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
“那你告诉我,我爸是不是做过一些很过分的事。”
“你听到什么了?”
“告诉我,他是不是杀过人?”
“闭嘴!”赖叔听到我这句话后,突然就发火了,在电话那边骂了我一句,他的情绪有点激动,可能觉得我在别的地方听到一些闲话,所以对父亲产生了质疑,他骂过之后顿了顿,喘了口气,对我说:“小童,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绝不可以怀疑你爸爸。”
我拿着话筒的手有点松动了,心神不宁,赖叔跟着追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跟谁在一起。我告诉他一个人在外面。
“他把你放了?”
“没有,我只是办点事,事情办完之后还要回去。”
“你不要回去了,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不行。”我垂着头,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脑子也很乱:“晓宁还在他那里。”
“这样……”赖叔犹豫了一会儿,说:“你先回来吧,晓宁我再想办法。”
“不行,我必须回去。”我猛然间觉得鼻子有点酸,赖叔这么做就等于把晓宁搭在金品梅手里了,如果赖叔有办法的话,不会等到现在。
“小童,现在不是犯倔的时候。”
“我很好,没事的,张桥在你那里?多照顾他,赖叔,你也保重。”我强忍着心里的酸楚,对着话筒笑了一下:“就这样,赖叔,我挂电话了。”
在赖叔一连串喂喂喂中,我挂掉了电话。打完这个电话,我浑身乏力,一屁股坐在地上,连着抽了几根烟,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本来我打算打了电话就回去的,但现在我感觉茫然,心里烦躁不堪,又没有力气,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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