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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警花爱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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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正在卫生间刷牙,听到里边动静不对,到门边一看,把牙刷牙缸一扔,不顾满嘴的泡沫就冲了进去。
  “快住手,给我住手!”郭又急又怒,连揪带扯,奋力把小老虎弄开,不顾一切地拦在心上人身前,小腰一掐,“你发什么疯!想把他打死呀!”
  “你知道什么你就打抱不平?”小老虎嫉怒中烧,满腔悲愤,“他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死一百遍都活该!”
  “我不管他做什么,我就是不许你欺负他!”郭推了下眼镜,慷慨激昂,当仁不让。
  “你……”芳袭气得浑身直抖,眼泪立时流下。
  刘憬忙从郭身后探出头:“芳袭,你先别哭,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我耳朵又不聋!”芳袭泪水淋漓,往床边一坐,捂着脸就开哭,“我真傻,那么相信你们,被你们骗了那么久,骗得我好苦啊。”
  阿姨哭了,多多也不乐了,重新把奶瓶叼到嘴里,傻兮兮地望向另一个阿姨。郭虽不清楚怎么回事。但知道不是自己说话地时候,就把孩子抱在怀里,安静地坐到一旁。
  刘憬既感动,又心酸,更惭愧,但还得硬着头皮扯下去,于是挪到小老虎身边:“芳袭,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小孩子的话,你得分析着听,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大打出手?”
  “她那么小,能撒谎吗?”芳袭流着眼泪,心里是深深的哀苦。
  “她是不能撒谎。可她那么小,表达能力肯定不够嘛!”刘憬摊着双手,这个无辜。
  提到表达能力,这也不无道理,芳袭也希望另有隐情,于是止住眼泪:“好,你说吧,她怎么表达错了?”
  “她说的是没错,但那个人不是我。”刘憬很严肃地说。
  他就是再不济,也不至于被小老虎打得体无完肤。毫无还手之力,主要是想让她发泄一下。同时争取时间思考对策,好歹让他想出来了。虽然需要冒险。
  “你不就是她爸爸!不是你还是谁?”芳袭哭着问,刘憬道:“我是她现在的爸爸,可她说的应该是她生父,我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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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父?!”芳袭挂着泪眼,呆住,她没明白,怎么跑到生父那去了?刘憬往前凑了凑:“我也是猜的,你要不信。我问她几个问题,你听听就应该明白了?”
  芳袭冷着眼瞧着他。没说话。刘憬转过身,开始冒险:“多多,你告诉爸爸,你还记得以前地爸爸吗?”
  多多果着奶瓶,小脸一阵茫然,先点了下头,随后又连连摇头。是否记得并不重要,刘憬没理,继续问道:“多多,跟爸爸说说,以前的爸爸做过什么?”
  “以前的爸爸连我和妈妈都亲。”多多得意了,放开奶瓶,叭叭叭说了出来。这是玉瑕钻被窝那天早上问过的,即使记不住生父,也一定记得这几个问题。
  刘憬瞥了一眼;小老虎哼了声,不以为然。
  “以前的爸爸还做过什么?”刘憬又问。
  “以前的爸爸还抱我和妈妈。”多多答得比上次还利索。
  刘憬再瞥,小老虎皱了下眉,不耐烦了。
  “还有呢?”刘憬暗喜。
  “还有……还有我最乖了,以前地爸爸和妈妈睡大床,我都睡小床!”多多一如既往地表现着自己的听话和乖巧。
  “你闪开,我来问!”问来问去都是没边的,如刘憬所料一样,小老虎在第三个问题的时候耐不住了。
  刘憬退到一旁,心里仍忐忑;郭不动声色地瞥了瞥,轻轻一哼,把头扭向旁边。
  芳袭紧张而矛盾,好不容易压制住情绪:“多多,告诉阿姨,现在的爸爸和妈妈怎么样?”
  两人心脏同时悬起,刘憬不动声色,芳袭睁大眼睛。多多看了看刘憬,迅速说道:“现在的爸爸自己睡,妈妈和我睡大床。”
  呼!两人心脏同时放下。芳袭全身无力,差点瘫在床上,惭愧而委屈地向爱人望去。
  冒险成功了!刘憬的确是个专心的人,至少心理学没白学。他成功地抓住了大小两个女人的心理。芳袭在乎的并不是“亲妈妈”,而是由此认定地私通问题,他连问了三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后,小老虎果然忍不住跳出来;多多刚答完第三个,也就是有关睡觉地问题,肯定会顺延答下去。小老虎得到了核心问题的答案,自然不会再追究细枝末节。
  刘憬脸一板:“问哪?接着问,怎么不问了?”
  芳袭可怜兮兮地说:“老公,这也不能怪我嘛!听到那样地话,谁……谁能不多心啊?”
  刘憬汗了一个:“这我理解,可你总得冷静点,老是上来就动手?把孩子吓着怎么办?”
  “对不起,老公,让我看看,打疼没?”小老虎满面羞惭地上前。
  “没事,我不会怪你。”刘憬愧得更甚,动情地抚住她的脸,“芳袭,别想太多,你没什么错,去睡吧,天很晚了,孩子也撑不住。”
  “嗯。”芳袭眼神深深,轻轻点了点头,摸了下多多脸蛋,开心地去了。她虽然默认了爱人和玉瑕的同居,但心里仍不安,现在多多证实了爱人的清白,她可以坦然地释怀了。
  刘憬叹了一声,转身把孩子接到自己怀里:“郭,刚刚谢谢了,你也去睡吧。”
  郭慢慢把脸凑到她面前:“刘憬,你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了!你骗得了她骗不了我!”
  “你说什么胡话呢?”刘憬闪了下身,警惕地道。
  郭轻蔑一笑,笑眯眯道:“反正你现在不是我男朋友
  越多我越高兴;等你是我男朋友那天,哼!哼哼!”色一变,咬牙切齿道:“看我弄不死你!”
  郭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同样的事件,由于不同的位置和性格,造成了不同的结果。芳袭由不安变为坦然;郭则由怀疑,彻底确认了问题。
  两个女孩儿走了,夜恢复了应有的安静,刘憬却无法安心。这只是开始,不是结局,好在他依然乐观。做人,很多事情需要担当,而不是回避,如同万流归宗,水千回百转而不改其性,他相信,任何波澜最终都会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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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多一瓶奶已喝光大半,仍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刘憬摇了摇头,在她额上戳了一下:“你呀,差点把你妈都害了。”
  多多不懂,嘎嘎笑了起来。这晚,她好高兴。
  教训啊,偷情不仅要瞒着女朋友,还要瞒着自己女儿!刘憬叹了口气,把灯闭了,拉过被子将两人盖起。
  第二天清晨,刘憬给多多洗澡穿衣,芳袭准备早餐,郭收拾房间,三人分工合作,围着小宝宝忙了一早上,穿戴整齐地出门了。郭早有准备,头晚是开着车来的。
  三人带多多去儿童大世界疯玩一场,又大逛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度过了快乐而充实的一天。两个女孩儿仍没完没了地斗嘴。放开手脚地郭不气不躁,无耻至极;耿直率真的小老虎落尽下风,窝火憋气;刘憬既欣慰,又头疼。几年来,郭从未平白无故地找过他,可如今成了身份特殊的“准小姑”,又摸透了小老虎脾气,以后少不了会时不时插一脚。他不担心芳袭。但不能不忧虑郭的前程。
  刘憬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玉瑕;一个是老妈。玉瑕问了多多的情况,并告知次日表演后自行赶回;老妈电话很焦急,但他不意外,热心的赖大妈果然透露了公园相遇的一幕。他如实解释了,但隐去了玉瑕的情人身份。郭为了向小老虎示威。还把电话抢走,假模假式地跟干妈亲昵对话了一番。刘憬无奈,又把电话给芳袭,让老妈在谋面之前,先跟准儿媳说了几句。三人竟然在一起,老妈在电话里就跌碎了眼镜。
  生活总有不如意,但刘憬知足,也惬意。
  …………
  挂了儿子电话,第一次听到准儿媳地声音,丁桦忧心忡忡。丝毫轻松不起来。她一直认为儿子是个善良听话的好孩子,可现在迷糊了。带女朋友和郭逛街还罢了。还跟个有孩子的寡妇一起住,什么认干爹、借房子。这理由她实在没法相信。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个失去男人的寡妇,住一个房子,就是真没事,谁信哪?
  时代不同了,她怜惜郭,认了干女儿,但那是另一码事。她并不想干涉儿子的婚事,可一个寡妇。她没法接受。
  丁桦一贯乐天,此刻却眉头不展,坐立不安,完全没了主意。外面门响了,丈夫下棋回来了,她连忙迎出。
  “呵呵,今天状态不错,连赢了老苏五把,给他剃了个光头,他鼻子都气歪了。”刘伟华在门口换鞋,仍得意洋洋。
  “哦。”丁桦心不在焉,随意附和了一声,等丈夫换完,扶着丈夫进房了。
  刘伟华坐到沙发上,把拐棍放在身旁,端起了面前地茶杯。丁桦望着丈夫,满眼忧虑,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刘伟华喝了两口水,终于发现了妻子的异常。丁桦犹豫了一下:“刚刚我给小憬打电话了,他正和女朋友还有洋洋三个人一起逛街呢。”
  “那又怎么样,都是年轻人嘛。”刘伟华不以为然,继续喝水。虽然和儿子没共同语言,但他坚持年轻人应该婚恋自主。得知老伴认郭做干女儿的真相,他颇为不耻。
  丁桦想了想,吐露了实情:“他现在还跟个寡妇一起住。”
  “啊噗!”刘伟华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反了他!”
  丈夫震怒了,丁桦忙道:“小憬说了,他就是借房子住几天,那寡妇家里动迁,原来的丈夫是警察,执行任务牺牲了,有个四岁的女孩儿,他给那孩子当了干爹。”
  “借什么房子借房子?哪个警察家缺房子!”刘伟华拿过拐棍,习惯性地在手里顿着,“一个半大小子,一个如饥似渴的寡妇,凑到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丁桦不说话了,担心地望着丈夫。刘伟华眉头深锁,气得呼呼直喘。他固然主张年轻人婚恋自主,但寡妇却不同,这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不妥。
  丁桦满腹忧愁,试探道:“要不……我再打个电话,好好问问?”
  “问什么问!他成天一屁俩谎!”刘伟华挥了下手,拄着拐棍在房内巡了起来。
  “那……那你说怎么办?”丁桦又问。男人永远是家里的主心骨,哪怕缺了一条腿。刘伟华停住,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也白扯,眼见为实,明天我们去看看。”
  “好。”丁桦连忙点头,“我给小憬打个电话说声。”
  “说什么说,说完你知道他搞什么鬼!”刘伟华大手一挥,“明天直接去!”
  丁桦没再说话。刘伟华抓起身旁的电话机,拨通了自己的司机:“小关,你明天早点把车给我开过来。”
  次日清早,丁桦驾着丈夫的配车,老两口上路了。丈夫腿脚不好,她学车很多年了。
  几乎同一时间,刘憬送多多上幼儿园,然后上班,顶着烈日,继续去推销那些该死地电子配件。爱心链锁已经可以给他带来第一笔财富,但钱是赚不完的,聚沙成塔是千古不变地真理,他信。
  成熟的人不问过去,乐观地人不问将来。某些事实悄悄逼近,刘憬仍怡然自乐,积极地为改善生活奔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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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不伦之事
  午时分,云淡风轻,艳阳高照,刘伟华夫妇到了S市I
  仅隔半年,S市变化很大,无论是景致还是风貌,至少丁桦这样觉得。她不清楚这变化有多少影响了儿子,但心里愈发得不安。关心则乱,离她给儿子买的房子越来越近,她不安变成惶恐。
  窗外的风撩动了她微白的鬓稍,象路边摇错的柳树有些乱。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不知道对儿子的爱是对,还是错了。
  她转头看身边的丈夫,刘伟华阖着双眼,两手拄着拐棍靠在椅背上,不知是在假寐,还是在思索着什么。
  刘伟华还是第一次到儿子家,冷静地拄着拐棍,在屋内查看。丁桦睁大眼睛,带着一脸吃惊,迅速把各处转了个遍。
  “怎么了?”刘伟华施施然坐到沙发上,燃了一支烟。
  “家俱,好多家俱都换了,不是我买的了!”丁桦正推着一间卧室的门,向里望着。
  “哼!这还用问?”刘伟华顿了下拐棍,“肯定是那个寡妇的,有好的谁用孬的?”他不清楚老伴买的家俱有何不同,但了解她,即便买好的,也不会买这等档次。
  丁桦没说话,她有了新发现,是玉瑕和亡夫合影的那只像架。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端详。照片上的玉瑕很美,青春靓丽,优雅明艳。散发着古典美人和时尚美女地双重光彩。她心中稍安,脸上不觉展出一丝笑意。母爱都是自私的,儿子拥有美女,母亲总会感到欣慰,哪怕这美女是个寡妇。
  “他爸,你看。”丁桦匆匆而出,把像架交给丈夫。
  刘伟华随意地接过,向上面望去。霍然。他坐直了身体,手中的拐棍无声地倒在沙发边缘。怎么会是他?那阳光的笑脸,充满希翼的眼睛他永远也忘不了。
  “这寡妇还不是一般的俊,咱小憬还挺有眼光。”丁桦没注意丈夫的异常,继续诉说着欣慰而无聊的话。
  刘伟华什么也没听见,双手剧烈颤抖。紧紧盯着玉瑕地身边人,两眼不知不觉湿润了。他无法形容自己心内的感受,更无法相信,这个在越南的枪林弹雨中,连皮都没掉一片的小伙子竟会没了?
  “怎么了,你认识这人?”丁桦终于发现了丈夫的激烈反应。
  “认识,我当然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刘伟华形容哀伤,拿着像架的手无力地垂下,“他就是周仁。”
  “什么?你说这男地就是那个阿仁?”
  刘伟华缓缓点头。蕴泪的双眼苍茫、悠远,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那场血火连城的战争。
  中美恢复外交后。中越关系急遽恶化,越南政府大搞地方霸权主义。自称“世界第三”,对内迫害华侨,对外炫耀武力,多次侵入我境,打死打伤我边防军民多人。我国政府多番抗议,忍无可忍,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自卫反击战争,刘伟华当时是四十一军某部副连长。随部队参加了那场战争。
  刘伟华永远忘不了那天,他轻伤返回部队的第一天。那天。中南半岛的阳光好烈,却晒不干流淌的鲜血;那天,攻击部队迅速将越军击溃,他站在销烟未尽的战场上……
  烈日噬人,刘伟华抬头看了看,禁不住摸向口袋,他想抽支烟,但忍住了,战士们正紧张地清理战场,他是代理连长,没理由放松自己。
  中南半岛气温很高,刘伟华和战士们一起,将一具具越军尸体扔进挖好的大坑。连队前次战斗伤亡较大,正留待补充,故而领受了清理战场的任务。
  “操他奶奶地越南佬!”刘伟华擦了擦额上的汗,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越南气温如此之高,偏又潮湿不堪,连点火都烧不尽,只能费力地挖坑掩埋。
  刘伟华一趟趟地往返,面无表情。不远处传来一声微弱地呻吟,是愤怒的战士私下刺死了重伤不行地越军。卡车上的越南俘虏齐齐向他投来怨毒的目光,个别家伙还哇哇乱叫。他没看见,也没听见,对这个受了我们无数恩惠的国家,他的心情和战士们没有丝毫不同。
  终于可以返回驻地了,望着一车车的俘虏和破枪、辎重,刘伟华长出一口气。打扫战场这活,真他妈没劲!
  刘伟华点了一支烟,舒服地抽了一口,准备上车返回,远处忽然传来一连串枪声,听声音是五六式冲锋枪,所有人都凝立了。他霍地转身,向枪响的方向望去。
  “枪声估计有两公里,进攻部队已经过去几小时了,会是谁呢?难道有伤员落单?”刘伟华皱眉思索着。中越两国都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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