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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鬼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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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女人放开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向男人指的方向追去,冷笑道:“胃口还不小,还敢回来,看这次是谁杀谁!”
“嘭、嘭、嘭。”几分钟后,三声简短的枪声结束了众人的揣测,女人拖着一个东西从树丛里慢慢走出,她将那东西抬手扔到火堆旁,映着红艳的火光,众人看清了那家伙大约高一米三左右,模样像山魈,却早已浑身腐烂,散发着腐败的恶臭。女人拿出纸巾擦擦手,说道:“这是山中精魅幻化的魈,喜食人心,被他袭击的那家伙。。。大概活不了了。”
“哟,原来你已经把魈杀了啊,难怪我没找到。”云的声音突然从一棵树后传来,他显出身形,身后似乎还有一人的身影,“我找到了那人,不过,是死人。”
女人看了一眼被洞穿胸膛的那人,偏过头说:“把他埋了,然后我们就离开这,继续向目的地走。”阿山难以置信的向他吼道:“你疯了?死人了!你们已经被鬼盯上了!为什么还要去那种地方!?会死!你们都会死”
“闭嘴。”冰冷的枪管抵上他的额头,黑洞洞的枪口就像女人深不见底的表情,“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想活,跟我走,至少——”女人阴阴的一笑,“你能晚些死。”
☆、入口
在密林中,一行人无言地走着,刚一迈出密林头顶离开了茂盛的枝桠,才发觉天已然大亮了,明明行走在林中感觉仍是黑夜。。。这密林。。。。。。真是古怪。
密林外是一片白茫茫不见边际的芦苇从,女人皱起眉:“芦苇。。。当心点,那之中可能有沼泽。”听到这话,其余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毕竟陷入沼泽可不是玩笑,稍不留意就会丢了小命。
林跞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穿梭在苇草中,可即便如此,他忘了自己的衰运从来都未转好过,这不,其他人都没事,就他一脚踏进了沼泽里,“救——”话未说完,挥舞的手便被一人抓紧,然后将他拉出沼泽。
云将林跞拉走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他弯下眼角笑道:“小林跞哟,我该怎样评价你的运气呢?这么多人走过偏偏只你一人掉入沼泽。”林跞无奈的扯起嘴角:“是啊。。。我也想知道我的运气怎么一直都不见好。”“唉~算了,你跟在我后面踩着我的脚步走吧,这次可别掉进坑里了哦。”
说完,他转身向前走去,林跞一步一步踩着他的脚印,从背后细细看他,这背影真让人熟悉。。。。。。
有了云的带队,一行人的脚程也快了许多,很快便能见到白色芦苇之后隐现出的其他颜色。众人加快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片芦苇,其中一个年青人没听老头的叮嘱,毛毛躁躁的跑出了芦苇丛。
女人莫名的感到一阵不安,她隐隐约约嗅到从芦苇丛后传来淡淡的金属生锈般的味道。“唔——”不远处的年青人发出钝痛的呜咽,“发生了什么?”女人一面询问一面拨开芦苇跑了出去,当她看见芦苇后隐藏的事物时,她想她不需要回答了。
“趴下!”女人大声吼道,众人还未做出反应,便见到一条暗红色的藤蔓像刚出弓的箭矢一般,狠戾的击向他们。云眼角流露出一丝诧异,但仍本能的抽出长刀将怪藤斩断,那怪藤猛然抽搐竟像是感到疼痛一般,它迅速收回藤蔓不再攻击众人。
云用刀快速的斩出一条通道,没有芦苇的阻碍后,一片近千平方米的土地呈现在他们眼前。这片土地上寸草不生,唯有那正中生在的一棵二十来米高,直径近一米的巨树格外显眼,更显眼的是巨树的枝干上缠绕的无数藤蔓。因为那藤蔓像是有生命似的,正在攻击女人和那个大腿被击穿的年青人。
女人身手似乎并不够敏捷,只能险险的侧身躲过致命伤,而身体其它处早已伤痕累累。云提起刀快步闪身到女人身边,挥舞着长刀凌厉的斩断围绕在她身边的藤蔓,他侧身和女人低语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女人并未回答,趁着云和怪藤纠缠之际,她迅速向后退去,直至退到阿山的身边,她抬手搭上阿山的肩膀,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帮我个忙吧。”“什么?”“帮我。。。。。。”她眯起眼眸,笑着将阿山狠狠向怪藤推去。
“将那毒药蔓延到它的身上吧。”
“噗——”怪藤瞬间洞穿了阿山的心口,登时,鲜血四溅,云也没料想到女人会突然做出这种行为,他怒目问道:“你想怎样!”女人优雅的抬起手指向藤蔓,说道:“仔细看吧,看那毒药渐渐腐蚀这无礼的畜生。”
洞穿阿山胸膛的藤蔓并没有收回,似乎被麻痹了,阿山的血顺着胸前的藤蔓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蔓延到其它藤蔓上,整株怪藤立刻停止对众人的攻击,它在空中扭曲的挥舞着藤蔓,藤蔓升起缭缭白眼,甚至还发出“吱吱吱”的嘶叫声,在旁人眼里,那是它的嘶鸣。
原来,一开始女人给阿山下的并不是蛊,而是一种特殊的毒,一种她研制出来专门对付怪藤的毒。
“你,究竟还知道多少?”林跞质问道身旁的女人,她却头也不回,只是随意回答道:“再无其他,仅此而已。”
女人理顺散乱的发丝,走到垂在地上的怪藤旁用脚尖拨了拨,脚尖触碰之处立即碎成粉末,她回头向其余人说道:“行了,我们走,入口在树下。”
怪藤遮挡了一个洞口,那洞口在大树一侧,女人打起手电向洞里照去,洞口中有长长的台阶,深不见底漆黑一片。女人将手电递给云说:“你开路。”云没有推辞,接过手电就走进树洞,之后是女人、林跞和老头的人断后。
老头一直越过林跞的肩盯着女人,让林跞感到一种毛毛的不舒服的感觉。老头突然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女娃子,你挺厉害的啊,那怪藤你居然一人就将它解决了。”女人打趣的回道:“哪有,只是从前了解过这片地方有那怪藤的存在,然后才有时间提前制药,足足花了我两个月啊,再说不是还有云帮忙吗?他可是云家的天才啊。”
“墓道口到了。”云提醒着,同时暖黄色的灯火一盏接着一盏幽幽的亮起,照亮了这条通道。通道两侧的石壁上绘满了黑色的壁画,画的并不细致只是描出人物大概的轮廓,然后五官草草几笔带过。
老头从墙上刮下一些粉末放在鼻下嗅嗅,又细致的观察了会儿壁画,然后他摸着下巴新生的胡茬缓缓说道:“我倒了半辈子斗,这座估计是年代最久远的了。”同行的一人随口问道:“老墓不是更容易出好东西吗?”
“老墓当然好,不过那是对于夏朝以后的,夏朝以前的你去挖指不定只挖出一袋牛羊骨头,带骨头回去喂狗啊?成本都捞不回来!”老头对那人的没脑子呲之以鼻,指着石壁又说道:“以我的经验,这墓至少在夏朝前好几百年,东西估计是捞不到好的咯。女娃子,你在洗我们脑壳吗?”
女人还未回答,云却回过头冷冷的瞥了老头一眼,道:“东西多得是,只是看你有没有命带回去了。”老头竖起眉毛不满道:“嘿!娃子你会不会说吉利话啊!”林跞却像是明白了云画中含义,指着墙壁疑惑的问道:“墙上的图案颜色。。。怎么变了?”
众人立刻望向墙,只瞧见那壁画的线条变得越发清晰,原本没有上色的图案也渐渐显现出颜色,而映入眼眸的却只有触目的血红色。画中人物五官也变得明朗,只是起先平平的嘴角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慢慢向上勾起,像是嘲笑着众人,满目鄙夷。
☆、千年战役
“鬼?!”他们震惊的盯着壁画,不断后退企图离画壁越远越好,云鄙夷的回头望向众人,如同壁画上人的表情一般,林跞站在云身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随后将目光移回到壁画上。
他打量着变化后的图案,用手摸索着人物的线条,说道:“这大概是用了一种特殊的颜料,原本的颜料干后变得无色,接触空气后才慢慢显出原本的颜色。”老头赞赏的看着他:“哟娃子,你懂得挺多的嘛,那你能看出这画的是什么吗?”
林跞耸耸肩道:“我大学学的是民俗专业,也没有专攻壁画之类,也只能大概看懂。”随后他指着墙壁上的图案,用讲解的语气说道:“从留下的痕迹看,这石壁大概能追溯到3000年,那个时候大概是五帝中的黄帝时期。
画中描绘的应该是当时的一个南方部落的生活,有狩猎、烹饪、祭祀、战争。。。。。。”他走到另一面墙前,看着墙上跪伏在地的人,手捧头颅的人,祭台上无头的尸体,又说:“这幅描绘的是人祭,一场战役结束后,一些部落会用敌人的头颅和心脏来祭奠先人和逝去的同族。”
“而这一副。。。”边说着边向前迈出几步,而当他看清那面墙上绘出的人时,他微微怔住了,定下神后接着道:“这是族人敬拜他们的王。”云却立即打断道:“那不是他们的王,你再仔细看看。”
林跞听后再细细一看,那画中人立于高高的祭台之上,四周跪伏之人皆穿着短衣,唯他着一身玄色长袍,手捧一面狰狞粗犷的妖鬼面具。“这是。。。觋?”林跞猜测着问着云,“xi?那是什么?”老头带来的一个手下打断云将要回答的话,好奇地问道。
“额。。。女巫称为‘巫’,男巫称为‘觋’”,思考了片刻,林跞选择了一种通俗易懂的解释。“说白了就是一跳大神的,值得那么多人敬拜他吗?”“哈?跳大神。。。。。。”见云一脸阴沉上躯微弓明显的攻击前奏,林跞连忙拉住他尴尬的笑道:“淡定点淡定点,他没说你。”
“就是嘛,我说的是画上的人又没说你!”那手下也很气闷,女人掩面笑道:“云是修道之人,你可不是就在骂他吗?”随后她眼珠一转看向壁画:“不过,能让全族的人如此尊敬他,他一定不简单吧。”
“是啊。”不知怎的林跞淡淡的笑着说道:“壁画上记录着,族里的人称他为‘觋后’,是很了不起的人呐。”“觋后?怎么又变成了个女人啊?”听到这话后,林跞和云都愣了会儿,之后两人都一脸看白痴似的看着他,女人耸着肩笑着解释道:“‘后’原本是‘王’的意思啊,你怎么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啊,枉为倒斗的手艺人,你是怎么看懂那么棺椁上的铭文啊?”
老头意味深沉的望向那人,冷冷道:“没用的东西。”女人拍拍手道:“壁画看完就该走了,我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墓道尽头是一扇敞开的大门,她眯起眼道:“请君入瓮吗?有意思。”云和林跞走在前面,女人懒懒的舒展开腰,转过身望向那群仍在迟疑犹豫不前的人,说道:“别畏畏缩缩的,快走!误了我的事我可是会生气的。”她勾起嘴角转身走向石门,有意无意的露出腰间挂着的药囊,泛着幽幽的紫光。
“嚯,想不到这地方倒是挺宽敞的。”这个圆形穴室大概有二百平方米,女人打量着四周,抬起手指数了数,皱起眉头无奈道:“不过,有七扇门,我们该走那条道呢?”“不,你算错了。”云抱着手反驳,女人秀眉一挑说:“啥?小学生都会的东西我会算错?”
云转身指了指身后紧闭的石门道:“加上我们来时的那扇门,一共有八扇。”随着云一字一字的说出,女人的脸越变越白,“这是八门——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咳咳,这下麻烦了,我们是走还是留?”老头咳嗽着,女人煞白着脸瞪向他:“走?我们来时的那扇门应该是生门,现在生门已关,我们往哪走?唯一的道就是前进!只要走的是吉门就安全。”老头幽幽的看了女人一眼,道:“女娃子,只剩三扇生门了,你能选中吗?”
女人低下眼眸不由得双手紧握作拳,“我试——”将说之话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淹没,那是雷声的隆隆,战马的嘶鸣,悲壮的战歌还有。。。。。。死亡的空寂。
所有人都被眼前突现的景象震惊了,无数的战马、无数手拿枪矛的战士的自己身体穿过,这边的敌人杀完后又投入另一方的厮杀,阴暗低沉的天空作响震耳的隆隆雷声,暴雨铺天盖地的倾洒,击打在战士身上,从兵刃上滴落,溅落在早已血流成河满布尸体的战场,造出一顶顶精美的王冠。
“这是。。。。。。”战场毫不掩饰充满血色的杀意向众人袭来,女人抱着双臂阻止自己没用的颤抖,老头和他带来的人早已瘫坐在地上,表情扭曲狰狞,云看着这苍凉的战场,满目悲哀,林跞直直的矗立在原地,没有颤抖,没有悲哀,过了许久才缓缓吐出四字:
人间地狱。
这是千年战役,这是逐鹿之战,这是。。。。。。人间地狱。
大军过境,胜负已定,炎黄部落,胜;蚩尤部落,败。
“逐鹿之战,竟然如此惨烈。”女人惊叹着,“可惜蚩尤拼尽全族之力也未取胜。”云抬眼淡淡说道:“不,原本应该蚩尤取胜。”林跞接着他的话说道:“当时蚩尤部落武器制作比炎黄部落精良,再加上蚩尤部落本身骁勇善战,当时赢得胜利的,理应是蚩尤。”
“可为什么最后是炎黄部落取胜?”女人缠着发丝追问道,林跞沉默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云冷笑着替林跞回答:“因为啊,蚩尤部落不愿臣服天界,而炎黄部落却是天界的乖宝宝呐。若是你,会选择反叛你的人还是顺从你的人?”不等女人回答,云继续自问自答道:“所以,天界毫不犹豫的选择炎黄部落作为统领人界的傀儡,而视蚩尤为涕唾。
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世人却说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可笑这世道哪有绝对的正!又哪有绝对的邪!成王败寇,那些虚伪的历史上从来都是将胜利的一方尊为正义。
这才是——真实啊。”他悲凉的笑着。
成王败寇啊,自古以来,皆是如是。
☆、第 48 章
“老朽不在意这些琐事,只想知道究竟那一道门才是吉门。”老头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听这些故事,云沉默片刻,抬手指向一扇门,然后冷眼警告道:“听着,那扇门中,无论看见什么玉器都不能碰,绕开它们。”
老头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嗓子招呼着伙计想法儿打开那扇门,一想起云的眼神他就忍不住冷汗直流,他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大爷,这门附近找不到机关啊。”伙计一语惊醒老头,他眉头堆起山一样的皱纹,说道:“那就在门上找,不可能没有机关。”伙计应声答应,用长满老茧的手在门上一寸一寸的摸索着,突然他停下了,抬手慢慢伸向一块较突出的婴儿模样的灰白色半球形,喃喃道:“这是。。。。。。颅骨?”
云这时无意间瞥到他们的动作,立刻严声制止道:“别碰它!”可是已经晚了,那人的手已经触到了它,冰冷刺骨却似婴儿肌肤一般细腻,伙计惊喜万分,“这难道是羊脂玉?!”“愚蠢!”云疾步奔向伙计,一把抓起他的后领向后扔去,仿佛是感到了云的靠近,它“唰”的一声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占据了整个眼眶,它发出刺耳的啼笑,除了云以外,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紧捂耳朵躲避着声音。
林跞却在啼笑间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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