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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江湖之美人如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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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看向一旁的龙鹫——这山上能找到的活人,也只有他了。
接收到她的目光龙鹫一笑,对丝丝道:“想怎么做你随意。”
他的宠溺和纵容大概足以令人动心,连性命都不在乎的去宠一个女人真是,灰常的,难得。
丝丝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感动”——在感动之前她是不是应该先“惊吓”一把?银勾老头却是鼻子里一哼,颇不屑道:“你们师兄师妹感情倒是好,就不知道你这一时兴起又能宠多久。”
龙鹫未答,或许连他自己也答不了。他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是可以掏心掏肺连命也交付的好,但自己又如何知道,自己何时会改变心意呢?
“吃完就去把树种好。”黑师父简洁依然,放下一句话,便起身出了房间。
——还真要种啊?
丝丝哀怨的看向银勾,银勾哼一声走人。
她只能转头去看龙鹫——“你毁的,你种吧。”跳起来,嗖嗖跑路。
龙鹫拿起酒杯缓缓抿着——试毒不要紧,但这个,他也要做吗?
当天山下远处的村子里有十数名壮年男子被招去做工,银子是当时即付给他们家里的,但这些男人却再没回来。
可奖换俚牧肿雍罄幢徊乖粤诵率鳎克考秸饨峁患焦蹋匀灰灿涝恫换嶂滥鞘飨侣窳硕嗌偃恕4迕裰滞晔髦蟮淖詈笠桓龉ぷ鳎褪歉约和诜亍|目山的规矩,有进无出,这一点龙鹫却没忘。这件事黑衣银勾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他们却是不会理会的。
那一晚龙鹫回山时倒是有撞见银勾,一身的血腥气,银勾老儿蹙着眉头皱了皱鼻子,似乎颇不满这刺激了他敏锐鼻子的味道。
“你倒是依然这般残忍的性子。”
龙鹫勾唇间是一抹傲慢的笑意,应道:“师父教导的好。”面对这三人,他是三张不同的脸,喜好喜怒全不掩饰,活得太肆意只怕会招人厌吧。
银勾冷冷哼过走人,却不知丝丝远远躲着瞅着他们,刚走到门口便被这丫一下跳出来吓了一跳。
“老头儿!”
“臭丫头!教你闭息是为了让你吓我老儿的吗?”
“嘿嘿,老头儿,你刚刚跟小黑说什么啊?”
银勾胡子一翘,“小黑,切,他也配!”
哦?果然有状况——“老头儿,你那么讨厌他啊?”
“不及你惹人讨厌!”
丝丝摸摸自己的鼻子,真是一鼻子灰,她当初是做的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啦……“当年,我不是还小么,现在我知错了老头儿,你就告诉我嘛……小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和黑师父这么不待见他?”
“嘁,要问你问老黑,甭来套我!”银勾颠颠的跑去睡觉,丝丝心里跟猫挠一样——若是杀个把人黑衣银勾根本不会在意,那小黑到底是干了什么啊——
“哎哎老头!明天开始比试吗?”
银勾从门缝里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在月光下反射着皎洁的光芒,“你不知道比试已经开始了吗?”
丝丝一愣,转身拔腿就往龙鹫那边跑去——
“小黑!小黑开门!!”
龙鹫刚沐浴过,洗去一身血腥,湿着头发□胸膛便打开了门。
丝丝愕然的看着那紧致结实的胸膛,虽说,果体她看多了——要CJ啊要CJ,她可不是淫棍,看的无非就是弄弄,无忌小白鼠,小九和笑无情等等而已,绝对是以一个医者无色的目光,纯欣赏。
但是龙鹫这种身材的,还真是头一次见。脱光了居然比穿着更有气势……
大大方方让她打量够了,龙鹫才勾唇道:“你打算一直光站在门口看?”
丝丝脱口问道:“不光看还给摸?”
“我不介意。”
欸……你还是介意一点点吧……
虽然很不想引起什么误会,但站在门口是什么也没办法做的。她指指屋里,“先进去。”
龙鹫将她让进屋里,只闲闲站着好整以暇的等她下一步指示,丝丝看到他那副任人宰割的牛郎模样就有点头大……“坐。”
龙鹫乖乖坐了,嘴角那抹笑容却让人别扭。
“手。”
一只手乖乖伸过来。
——她是养了一条大狼狗吗?不,他只是一条伪装成狼狗的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原形毕露咬人一口的。
丝丝探上他的脉,片刻叹息,“上床躺着。”
龙鹫挑眉,这一挑却挑得丝丝拍桌就吼:“命都快没了还挑个毛!”
龙鹫却不急,反而笑道,“你着急?”
“谁着急你!我只在意我的欢情散!上。床!!”
——难怪老头要找一个中间人,这毒若是中在她自己身上,还真没有办法解——因为很快,中毒者就会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可不想一会儿把龙鹫这一身腱子肉扛到床上。
催着龙鹫躺上床她还忿忿的磨牙念道:“自己的命自己都不在意,还指望别人着急你吗?你这个人真是不值得同情!”抬手便是一针扎进腱子肉里。
龙鹫转眼就被扎成刺猬,丝丝恶狠狠的放话,“躺着别动!我去拿药!”
他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啊。
龙鹫不禁露出笑容,只为这个女人一旦卸去伪装,还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第十六章 黑夜里的神秘人
龙鹫躺在床上不能动,虽然能够感觉到身体中迅速腐蚀一般的毒性被银针控制住逼在一处,但这银针本身却也让他难以动弹。
他讨厌无所事事只能盯着天花板,但如今除此之外却的确无事可做。
他闭目,即使不动用内力,也能够感觉到屋子四周细小的气流变动——无论是丝丝或者其他任何人靠近,他都会知道。
然而突然间,他却睁开眼——他没有感觉到任何人,可是房中灯火瞬灭本能让他瞬间警觉。就在睁开眼的一刹那一道白影竟从顶梁飞下直逼而来——
龙鹫用力一翻往地上滚去,勘勘躲过一掌——
白衣缥缈如同无物般没有一丝气息,转瞬已经站在他对面,甚至没有丝毫出手后的缓冲。倘若龙鹫不是个不信邪的人,几乎要以为眼前的是个幽灵。
他从地上翻起以手撑地,已经可以感觉到体内毒素因为他的动作而缓缓从银针的控制中溢出——扎的跟刺猬一样也亏他还能动。
可是他敢确定,如果方才没有硬滚下来,此时他已经死在这白衣幽灵的掌下。
他定睛去看,但一张面具却遮了那人的脸,看不到容貌。
“你是沧冥水榭的人?”以对方的服饰龙鹫只能如此揣测,但既看不到容貌也看不出武功只凭一身衣服,他的猜测却无法证实。“——笑无情?”
白衣幽灵动也未动,倘若是笑无情,被人猜到身份不该如此毫无反应吧?
不,也不是毫无反应,对方衣袖一抬,他甚至看不清他的身形移动,下一掌已到眼前,这一次几乎是有些艰难才勉强闪过。
越动,身上的毒便走的越快。这一次龙鹫不再问,只看这架势也知道就算问了对方也不会给任何答案。他侧身便往门口闪去——他既然不肯透漏身份来历,那么就看看他敢不敢在人前现身!
果然龙鹫闯出房间,那白衣幽灵却没有跟出来,站在门内月光的阴影处,不再向外一步。
“小黑!!”
丝丝的咆哮声从背后传来,龙鹫回头正好看见丝丝向他跑来,再转头门内的白影已不见了踪影。
“告诉过你不许动的!你是活腻了吗!?”
咆哮已到身边,龙鹫只来得及回头勾一下唇,笑容未成,人已经倒了下去。
这次他可真是栽在了这个白衣幽灵手里。
丝丝可不知道什么白衣幽灵,她把龙鹫骂了八百回,本来当夜就可以解的毒,如今毒行大半身体,已经去了半条命。
银勾老儿站在门口幸灾乐祸,“孽徒,解不了就乖乖认输,我可没耐心等上你十天半个月的。当心我没了耐心再丢下一味毒过去,他可就直接嗝屁了……”
“喂!老头!你也算是个师父!?他就算不是你的亲传弟子也是黑师父的徒弟吧!?”
同她与弄月不同,她和弄月虽然各有所长修习的重点不同,但却是黑师父与银勾共同的徒弟。龙鹫只师承黑衣侯一人,因而他虽然是丝丝的师兄,却不是银勾的弟子。
“你醒了?”见龙鹫微动,她不客气地拍拍龙鹫的脸颊,“你就算不想要自己的命也等到我和老头试毒之后!”
一睁眼就见她小辣椒似的凶悍模样,让龙鹫觉得还能活过来真不错。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动等我回来的?你是不是非要弄成这样就开心了?”
龙鹫试着笑了笑,“反正你不会让我死。”白衣幽灵的事他没有说,恐怕说了也只是匪夷所思,他不找理由。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丝丝磨了磨牙,“对,我不会让你死——”她还等着这家伙成为魔道教主,代替小白莲当天下第一美人!她保证会好~好~的利用他用光最后一点价值!总得对得起自己救他花费的力气!
丝丝恨恨地用药酒一遍遍擦他各处的穴位,本来逼在一处的毒漫延了,如今只能分在几处。丝丝内功平平,运功逼毒这种费神费力的事她做不来,只能内外兼攻来化解毒素。
银勾老儿依然在门口看着,没好气地说,“哼,何必对他好,不过是养了一条狼!当心哪一天他就反咬你一口!”
“老头!问你他做了什么你又不告诉我!光在这儿说这个有什么用?”
她冷眼瞧着银勾老儿,就不信他真能憋得住。
银勾老头憋了又憋,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要问,你问他自己!”
嘁,小气鬼。
“喂,你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我们一直是相亲相爱的师徒。”
“呸你个臭小子!!”刚刚已经准备走的银勾顿时跳脚,“你个大逆不道的徒弟,还相亲相爱,要相到床上去吗!?”
——嗯??
丝丝顿时瞪起眼,看看龙鹫,再看银勾——“他,上——黑师父的,床?”
床??
“个死小子!大逆不道的跟师父求爱不成,还敢半夜夜袭!”
——嗯??!
丝丝刷地转头盯住床上的龙鹫,几乎要从他身上挖出个洞来,而床上那装死人的,却没有否认——丫丫个呸!!
丝丝一个飞跃便跳床上去,“你丫不是说你不好龙阳么!?我居然还信你!把小喇叭花交你手上!!”我踩我踩我踩踩踩!直接给他踩出内伤!
银勾老头愣愣的跟着她在龙鹫肚皮上一蹦一蹦,他的脑袋一上一下,丝丝的愤慨是很好……可是这个理由,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天理呢?伦常呢?她对黑师父的关心呢??小喇叭花是个毛玩意儿怎么比师父还要紧吗??
银勾老头愣够了,冷冷嗤一句,“孽徒!”如是总结。
龙鹫也好丝丝也好,一个两个都是孽徒!
丝丝踩够了龙鹫也只剩一口气,砧板上的肉就是给人蹂躏的,这个不解释。
“既然没死,就别总是在床上赖着了,明儿开始下地吧。”
龙鹫顺了气,才开口问:“那毒……”
“既然都要你下地了,难道还会死不成?——喂,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爬上黑师父的床啊!后来怎么样了?”
“被揍了一顿扔出去了。”
丝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你这个人是傻的吗?”黑师父何等武功,这傻小子也敢夜袭?
龙鹫其实很多事情是不经大脑的,所以不上心的事也根本记不住。
他那样对黑衣侯无所顾忌,说回来就回来不是脸皮厚,而是真的忘了当年的不愉快——这说到底还是脸皮厚。
不过丝丝这一问,倒让他想起当年的事来。
这黑目山,倒依然和十五年前一个样,让人带出几分怀念来。
第十七章 任你那时正年少1
十四岁时的龙鹫,是个高手。
这一点倒不是他自封,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个高手。跟着两个武功高到惨绝人寰的糟老头子住在黑目山,山下的所谓江湖是他不了解的地方。他所接触的外人,只有那些上山来找黑衣银勾的江湖人。
而他是个很称职的,看门狗。
“少侠!求求你放我们过去!我一定要见到银勾侯!我朋友中的毒是当年银勾所创,也只有他有解药!只要你能放我们过去你要什么都可以!”
龙鹫站在树枝上不解的看着下面的两个人,那八尺男儿跪在地上,如珍宝一般抱着那个面色发黑的男子。他看不出那个瘦干干,黑黢黢的男人有什么可宝贝的。
“你什么都肯做?”
“是!只要少侠开口——”
“那就先磕头吧。”
男子二话不说便磕了三个响头,龙鹫看的还真是蛮不解的,对着那双期待的目光,却只道:“我说先磕三个响头,再来——”既然磕头是那么轻易的事,龙鹫自然得想想有什么是轻易无法去做的——“你的武功倒是很难应付,那就废掉吧。”
他在这里“看林子”这么多年,这个男人的确是难应付的一个,不过,依然过不去他这一关。他自己此刻的样子倒也蛮狼狈的,脸上被豁了口子,手上也见了血。他不在意的舔舔手腕上的血,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个男人绝望的目光。
嗯,武功是挺难练的,不过他又没废了他的手脚,总有可能再练回来。
比起磕头,这个的确挣扎一点吧。那么这个男人又会怎么选呢?
龙鹫似乎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选择的结果,好整以暇的等着,看他绝望,看他挣扎,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怀里的人。
“别忘记你答应过的!”男子说着,将怀中的人轻轻放下安置好,拾起剑转向自己,咬牙挑断了手脚筋……
龙鹫露出惊讶,他似乎忘记了,废掉武功这种事,如果没有化功的药物,就只能废去手脚或者自绝经脉……而最后一个,显然是没有人会去做吧。但眼前的人既然没有药,那么龙鹫话中的意思,自然让他认为这就是龙鹫所要的结果。
他其实是,没这个打算的。
不过废都废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龙鹫看着他躺在地上疼得微微抽搐却不肯吭一声,提醒道:“现在你变成这个样子,可没人把你们弄下山。”
“只要,只要救了他,他就可以带我下山……”
龙鹫本来已经在树上坐下来了,这会儿跳到地上,耸肩道:“但是我可没答应你废了武功就让你们过去。”
“你!!你这个歹毒的小子!!”
“话别说的太难听,不然我可能会杀了他的。”明明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笑容里却浓浓的净是邪气。
常年在黑目山的他,既不懂义气为何,更不懂情爱为何。再多的愤怒和恨于他也只是无物。
地上的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求求你,只要你肯救他——”
龙鹫想了想,“那好,把你的内功心法告诉我,我就帮你救他。”
地上的人彻底顿住,事关师门,他怎么可以——“你真的答应,告诉你内功心法,就让银钩侯救他?”
“对,这次是我应的。我说了,那老头就得救。”
——小哥你以为你是谁啊?
可是,眼见中毒的人几乎没了气息,他哪还有选择的余地。
“好!我告诉你——”他果然背了一遍,而龙鹫未曾背下,却记牢了其中精髓。这于他,从来都不是难事。
“待他醒后,就告诉他……我会回来接他,要他好好养好身体,要他好好照顾自己……”
“你要做什么?”龙鹫可不觉得他这副模样能走到哪里去。
“我为一己之私泄露师门内功心法,已无颜活在这世上,只求他能好好的,不要告诉他我的死讯——”说着,他用那只无力的手握住剑身,直刺入自己的脖颈。
柔软的皮肤不需要太大力气,那血却喷涌而出,汩汩流了一地。
龙鹫抓住地上中毒人的衣服往后拉了拉,免得沾了一身血。他既然答应了不让他知道此人死讯,那还是别沾了血,还得费事给他洗。
把人扛到肩上,他懒得再理会地上的那个,便走入林中。
黑目山顶,黑衣银勾悠闲的喝着酒。隐居的生活让他们很满意,除了那个徒弟。
“老黑,你怎么看那小子的事?”
“没什么看法。”黑衣侯淡定品酒,银勾却很不满意,“你最近已经没教他什么东西了吧?难道是想让他出师下山?”
“不教他,是因为没什么可教。至于下山,倒还没有想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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