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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我锦绣良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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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公子干脆挂了自动档,压过来挠她痒痒咬她耳朵,罗雪青敏感得很,痒得无处可藏,呵呵笑着瘫在他怀里。
于是凝望,于是情动。
心潮澎湃却一分感情都未言外。
这样的日子,感觉上好像已到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极致。
50
如此天上方一日,人间已千年,罗雪青的假期忽忽已过了一半。
这天起床腻了没多会,陶黎贺开车出去补充弹药,罗雪青留下打扫战场。等买菜回来,拉着他帮忙洗菜,她负责烧制,不一会功夫好菜便上了桌。
色香俱全,陶公子开了酒,点上两支红蜡烛,端到桌前来望一眼,沾沾自喜道:“哎,毕竟是自己手上出来的,比外面的满汉全席有味道多了。”
恰逢罗雪青从厨房出来,走过去虚搂着她坐下,俯头在她耳边文绉绉地说:“夫人请坐,现在到为夫来伺候你了。”
她一抬头,入眼尽皆浪漫非常,美酒佳肴,红烛高烧,一个男人在她耳甜密地叫她夫人。
这一切,恍似梦中早已见过千百遍,相似得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
无端端心里头却冷冷笑了:此情此景,拍下来,该也算是人间典范了。
端起杯顾自先喝了一大口,陶黎贺笑她:“如牛饮水,一点风情也无。”
罗雪青看着他笑:“那这房里,恐怕有无数美女来过,陶公子觉得谁最有风情?”
陶黎贺眼光微睐:“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么?”顿了顿这才看着她,状似认真,“如果我说,这房里,你是第一个进来的女人,你信么?”
“那我肯定要受宠若惊。”
语意微酸,语气却很尖刻,陶黎贺低喝:“罗雪青!”
她挑眉,他忍耐。
大概真是极少见到像她这样不解人意的女子了吧?罗雪青叹气,可她真是受不了男人说那句话,说什么哪里哪里是第一个女人去,明着可能是讲她最独特,实际呢?还不是悬着一腔子自得和优越的劲头,等着脚下女子俯首称臣,心甘情愿说臣服!
两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平等,平等的心境,平等的姿态!
气氛一时有些凝窒,好日子总是要到头的,有这几天为他们两个的那段相处收尾,已算完美了吧?
想了想,她笑一笑,试图缓和:“好了,我是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陶黎贺深看她一眼,举杯跟她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罗雪青忍不住莞尔:“刚才是谁说如牛饮水呢?原来也不是就我这头牛嘛!”
陶公子终于没忍住,笑着点了她一下:“本来嘛,说你是牛,我也沾不到便宜去,不然这几天都跟谁在那啥呢?人兽是不可能,当然只有是兽兽了。”
罗雪青:。。。。。。
晚上打牌,斗兴正浓。
罗雪青问:“我们在这里过了几天了?”
陶黎贺盯着屏幕未转眼,手下却有停顿,平平板板地答她:“大概五六天吧。”
“七天了吧?”罗雪青放开鼠标,转首看他,“我的假期也过一半了。”
“然后?”
“我妈妈又打电话来了,再不回去便说不过去了。”
“那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
“好,我送你。”
说到这里,都有些干巴巴的,陶黎贺又点开了局,看她这边半天未动,提醒道:“点‘开始’啊!”
等开了局,挂了自动,罗雪青起身越过他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洗手间靠着背海一面,窗户已关,里头静得仿佛能听见头上节能灯的电流声。
她推开窗,寒风嗖嗖灌进来,打在她单薄的衣着上,冷得刺骨。
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被暖气薰了几天的她,瞬间就清醒了。
再回转来,陶黎贺已关了电脑半倚在床上看书。
罗雪青笑问:“怎么不玩了?”
“没劲。”
她哦一声,也钻进被窝,把自己这边灯熄了:“那我先睡了,明天还得坐很久的车。”
“你不是坐飞机?”
“不是,我赶火车。”
陶黎贺问:“为什么?”
罗雪青已整个地缩进被窝里,应得闷声闷气的:“便宜啊。”
陶黎贺哦了一声,然后专注地看自己手上的书。过了半天又说:“你要不要坐飞机?我可以帮你买票。”
罗雪青却没有应,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其实还是睁着眼睛的,可是她要怎么回答他?坐飞机太快到家了,还是坐火车好,七天行程,来去都占了一小半了。
那样的话,父母想安排也没有太多时间了吧?
留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他们睡得格外的早,也显得出奇的生份。
两人各占一方,一个朝里,一个向外,中间有一条无形的沟,谁也没有打算将它模糊掉的意思,谁也没有先跨过去。
这情景,罗雪青太熟悉。
以前和郑东平偶有怄气,漫漫长夜便是这样过去。
那时候,往往他已经鼾声大作,她却依旧的辗转反侧。时常恨得咬牙,恨不能狠狠一脚踹过去凭什么他能装聋作哑,她就不能没心没肺?
叹一口气,她转身,他的背影垒得很高,罗雪青手伸过去都只能半环而无法全抱。
陶黎贺的身体很僵,但很暖。她让自己紧紧贴在他后背上,手心贴进他怀中,她听见自己说:“我爱你。”
太微小了,他果然没听见。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回家拿东西,然后赶火车。
陶公子很体贴地一路送她到车上,安顿好了这才嘱咐她:“路上小心。”
小鸟依人似的应了。
陶黎贺还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说,只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
转身准备离开,忽而又回头,问她:“昨天睡觉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什么?”
他俯耳过来:“就是你贴在我身上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罗雪青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了。”
她挑眉,她说那话时除了呵出的气息几乎没有声音发出,他会听见?
果然,陶黎贺说:“我感到你嘴动了。”
罗雪青瞠目,而后脸红,看一眼对铺人好奇暧昧的表情,垂首低嗔:“你感觉错了。”
“没有,你嘴巴动了。”
。。。。。。
好吧,陶公子是犟上了,罗雪青见抵不过去,只得说:“我睡觉了。”
“三个字!”
这人感觉也太可怕了,罗雪青无限佩服:“你好厉害哦,是三个字还是四个字你都知道?”
播音员在提示列车将要开出,送行的离开车厢。
陶黎贺眸光发亮,催道:“快说!”
“我睡了。”
他盯着她,她也回视,目光里一片坦诚,他眼里的神采一点点黯了下去:“是么?”
罗雪青再点头。
这一次,陶黎贺再未有任何停留。
等车开了好远,方才收到他的短信。
第一条:新年快乐。
第二条:一路顺风。
第三条:罗雪青,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吧?
她细细读,越读越觉得他心里好像满怀悲愤似的。
手指在屏幕上慢慢摩挲,一字一字地敲出:陶黎贺,我爱你。
但点的却是保存,并非发送。
她爱他,现在,她终于可以对自己这样说了。但爱又如何?他们是如此的不合适,她在他身上找不到她要的安全感。
从一开始,他们之间便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她摔倒在地,他拿着她散落的钱财,俯视着她,居高临下。
51
回到家,令罗雪青没想到的是,父母动作之快远远超过对她经年没回的期待。
一进门,才热乎了口气,她妈妈就把她拉到一边说:“今天晚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就跟人家见个面吧。”
她惊叫:“妈,我才回来,总得去亲戚家里拜个年吧?”
罗母的声音很冷静:“不用了,我跟她们都说好了,等你结了婚,明年全家一起去。”顿了顿又说,“人家男方已等了你很久了。”
试图挣扎:“也不用这么急吧?我才回来。”
“你早就说要回的,又为什么拖到今天?”说着罗母眼圈微微泛红,抱怨,“你要是能多为我们想一想,就不会到这时候还不结婚了,你说,我跟你爸爸还有几年可活?你是存心想让我们死都闭不上眼么?”
每次一到这里,罗雪青立即无话可说。
三十几岁没嫁出去的老女,父母脸上无光,压力比她还要大似的。
叹一口气,她应了,或者说,是认了。
是好是赖,都认了吧,结婚就结婚。
不得不说,她娘亲大人这回所言非虚,这个男人整体条件还不错。
大名丁健,做零售生意起家,现在在本城开了很大一家批发城,据说光是租金收入就很可观。也是独子,父母健在,三十五岁,虽然略有啤酒肚现世,但长得其实还算不错,俊眉深目,高大威武,军人出身,往里一站,还很有风度。
要说唯一的缺点,便是结过一次婚,但也不错,一旦她嫁过去,就有了个五六岁的儿子,生都不用生了。
第一次见面,他对她感觉还算不错,便约了她第二天上他家去吃狗肉火锅。
傍晚回家,堂姐跟她父母早在屋里候着了。
拉她进门,叽里呱啦问她见面情况如何,有无戏乎。
她一概答曰:“可以。”
她不挑了,再挑只能是给他人嫌弃。
好不容易借口乏了躲回房里,堂姐立时跟过来。她躺在床上,斜眼看她微凸的小腹,笑说:“你厉害啊,连双胞胎都整出来了。”
堂姐呵呵一笑,腻过来挽着她的肩膀:“要不要我给你秘方?是中药哦,对身体没有损伤的。”
这么多年,堂姐结婚后一直为怀孕大事奋斗操心,如今总算如愿,那些寻医问药的日子剥去痛苦的外皮迅即成了她教导友人的资本。
罗雪青失笑摇头,敬谢不敏:“免了免了。我真要生也算是高龄产妇了吧?再怀个双胎,你想我把命都搭在这上头么?”
堂姐很鄙视地啧啧嘴:“我比你还大吧?看我,就没那担心,现在医术这么发达,人家明星四十岁生子都可以,何况我们?”微抬了身子目光炯炯地审视她,“我说,你不会是学人家也玩丁克吧?”
罗雪青懒洋洋的:“我男人都没有,哪来丁克不丁克?”
“那你总会结婚的嘛,不是说这个不错么?”堂姐摇摇头,顾自谆谆教诲,“千万别丁克,我觉得玩丁克的说是前卫,其实说到底是怕担责任,怕负责行,太自私了,怎么能连孩子都不要呢?”罗雪青半晌无言。
堂姐念了半晌看她没什么反应,戳戳她:“怎么,真累了?”
罗雪青睁开眼睛,不答却问:“那如果一个人连婚都不想结,算什么?”
堂姐目光立刻谨慎:“是感情受过创伤吧?”
感情以为是她自己了,罗雪青懒得解释,答:“没有。”
“是还没有找到爱的人吧?”
“不算,应该是喜欢对方的。”
“就是不想结婚?”
“嗯。”
堂姐一拍床头柜,怒声:“那就是自私,太自私了,超级自私!喜欢一个人怎么能不让她幸福?”
你看,果然她不算是另类,她只是太世俗,而世俗里的女人都是以结婚为幸福的最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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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去丁健家,除了介绍人她还拉上了堂姐,男的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也都来了,看着相当热闹。
昨日单独相处算是互相了解,今天,大概应该算是亲朋好友帮忙相一相双方是否合适。
罗雪青寻了个空躲到阳台上,看一屋影影绰绰的人群,微微冷笑。
袋里微鼓,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装了包烟,她毫不犹豫地抽出一支,点燃了,对着户外阴霾的天空吐了好几口。
丁健家所处的位置很好,目光所向,全城风景有半数一览无余。
一一看过去,尽是陌生,这个她出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却找不到一点相熟的影子。明明应该是她曾经读书的地方,可如今高楼环绕树木林立,也不是她印象里的样子。
立在这里,很是惶恐。
不得不叹息,她已经是这方水土里的陌生人了。
有声音传来,罗雪青不自觉地将烟往身后一藏,望过去,阳台那头的窗户上,探出一个小男孩的脑袋应该就是为免尴尬而没有让他出来的丁健的儿子此刻,他看着她,目光好奇但不掩恶意。
“你还抽烟啦?!”他叫,声音很大,大得足以让客厅里的人能够听见。
回到家里,罗父罗母果然异常生气。
这里是内陆小城,经济上来的时间还很晚,所以女人抽烟在传统的父母眼里,无异于宣告了自己放荡不羁的身份。
被他们痛心疾首捶心顿足地教训了好大一通,到夜深方放她回房睡觉。
并且,彻底搜查了她的房间和行礼,缴没了那唯一一包可憎的“战利品”。
她没什么好解释的,事实上她也不懂抽烟,所有的烟叶在她嘴里都是一样呛辣的味道。可她,事实上,在那一刻,真的不是有意去触人家的那点雷区。
她以为点燃了或许都只是个哑炮,谁知,却是根真正的雷管,一点就着。
翌日和堂姐说起,她只觉得好笑。
堂姐说:“你不满意就说,至于这样么?要知道。。。。。。”
要知道什么?她不说,那层意思她自然是懂的。
她,以往的名声并不怎么好,年纪轻轻书也不读就跟了别的男人私奔出去,文化不高却在外乡打工还能拿到优厚的薪水,再加上,临结婚的时候给男朋友一脚抛弃。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疑,正常人家的正经女子,哪可能有这些遭遇?
父母是知道她到底是在做什么的,堂姐也了解,但外人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所以父母才那般震怒吧?
总是她做错了,罗雪青微垂了眼睛,叹一口气:“我当时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
堂姐倒想得比她开,很快就安慰她:“算了吧?那男的要是因为这点事就看不起你,那我们更看不起他,都结过婚的还牛什么呀?不急不急,姐姐明儿给你找个更好的。”
她只是笑笑。
有短信过来,罗雪青埋头回复。
完了继续接受堂姐教导,听了没多久肚子又不舒服,只好说:
“我去上个洗手间。”昨天大补的狗肉没吃到,倒吃得肚子消化不良。
堂姐挥挥手放她去了,小嘴微嘟,可能觉得自己说半天也是对牛弹琴。毕竟,他们都大了,每个人要走的路不一样了。
她的手机还放在桌上,很普通的款式,想着她穿得也很中规中矩,并不像一般前卫女子那样一味地只追赶潮流。
所以,罗雪青,也不能算是前卫的人吧?
那么,她的问题在哪里?堂姐看一眼手机,再看一眼,然后理所当然地拿了起来。
于是,晚上,罗雪青回家后看手机,莫明其妙看到陶公子发来这样一条短信:“你在哪里?”
问题很普通,她回复:“在老家。”
回过去半天也没反应,她看看时间,那短信是中午她跟堂姐在外面逛的时候发的,大概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所以回不回都是可以的。
走了一天,脚底生疼,罗雪青洗洗睡了。
一夜无眠。
到早上,还很早,隐隐听到外面罗母叫了声:“怎么又下雪了!”
然后她的手机便响了,陶公子语调轻快地在那边问:“起床了吗?”
52
他居然也到这里来了!
罗雪青确定这件事情后,当场呆掉,大脑没运作,问出的问题傻气十足:“你不会是追着我来的吧?”
陶公子只在那边嘿嘿嘿地笑。
罗雪青忍不住的心旌摇荡,细细化妆,小心打点,打开衣橱翻了半天,总觉得没有合意的衣服,试着试着又觉得颓然自己的样子他还有什么没见过呢?
干脆平平常常地过去。
陶黎贺早已在一家宾馆安顿好了,她甫一进门,即被他热情撂倒。
事出意外,罗雪青实在搞不清楚他这热情从何而来,满腹疑问地推开他:“您这是穿越了?”
都不像他本人!
陶黎贺点一下她的鼻尖:“还装?!”而后再度拥紧了她,密密麻麻的吻跟着细细辗过来。
有点透不过气,但与无助和绝望的溺水感不同,那更像是幸福的张力,把全身的细胸和血液都箍紧了。
如果这是梦,她也想抓紧了,回手用力,她紧紧攀附着他,依偎着他,抓紧着他。
陶黎贺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罗雪青打了个哆嗦,手上顿了顿,听见他又说:“和你不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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