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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新尸上学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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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秦时玉现在算是现代社会的鬼了,可她曾为封建社会的人,虽不至于恪守礼教被人碰下手臂就得割下扔掉,可“男女授受不亲”的保守作风,她还是谨记的。
个字稍高的男生从短暂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笑道:“别这样嘛,同学,坐一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十几个小时才到站,不如大家聊聊天,交个朋友如何?”
“滚。”
气氛陷入僵硬,夏宛宛小声叫两人还是离开,其她几个女生有些不悦,却也没说什么,不像纪晓曼比两个当事人还激动:“什么臭脾气。滚?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滚,这位同学你来演示一番,我们一定虚心学习!”俩男生也面露恼色。 
“砰砰!”秦时玉干脆懒得再开口,从被子里抽出右手,握起拳头看准目标,两记直拳送出,正打着两男生的面门。
这是所谓的“起床气”吗?阿青猜想。
此章无题吧
经历的岁月太过漫长,除非永远保持不惹尘埃的无邪稚子之心,那么有智慧的生物们,要么变节,要么变心,要么变形,要么变异,要么变态……如果以上都不变,那至少也得变怪,古怪。
例如武功天下第一却总是蓬头垢面蹲在闹市口玩沧桑玩颓废玩悲凉等着菜鸟青年发善心的老不休们;
例如杀起亲族也是一刀一个准毫不心软的冷血魔族男,会为了保持形象长久呆在不点烛火、没镶夜明珠、没装电灯、平常无魔走动的森冷大殿,孤伶伶地坐在冰凉的座上,除了拉撒睡难得离开;
例如对本族杰出人士不屑一顾却死心塌地爱上懦弱无能傻书生的歪眼妖族女。秦时玉的妖怪朋友里更是有一只极品狐妖,总是设计她自己被人救,然后与“恩公”坠入爱河。当她玩腻“恩公”后不会狠下杀手,而是故意露出马脚,等着捉妖大师上门斗法,最后装作不敌,视情况或远遁或装死——她最忙碌的一次是一天赶了三场法事,上午刚被天师招来的雷“轰成渣”,下午在千里之外被老道用桃木剑“劈死”,晚上还得披星戴月冲去被高僧“喝退”。可以说清代民间流传的人妖相恋故事里,十有四五都是不同名字、不同相貌的她扮演在女主角。秦时玉曾问过狐狸,吸人元阳而已,怎么弄出这么多事,狐狸拢袖掩嘴嘻嘻笑,一双媚人的桃花眼水汪汪地似乎眨眨就能漾出波光,回答道,菜场里别人卖的菜和自己栽种、施肥、采摘的菜都是菜,可亲自动手得来的菜吃起来要香得多,同理,收获来的元阳,那滋味远超勾勾手指就自动送上门的元阳百倍。这妖品太差的狐狸还曾怂恿秦时玉同她玩场戏,剧本就用聊斋志异里鬼女狐女争一男的某篇。
秦时玉可没这类闲情雅致,只不过除了奇怪的收集癖,她的行为模式也算是与“普通”二字无缘。患有网络依赖症的宅鬼阿青成天窝电脑前,没机会见识秦时玉在外面的种种剽悍表现,加之秦时玉对她这只同住鬼态度不错,阿青总觉得秦时玉挥拳揍陌生人这一幕很不可思议。最令阿青纠结的倒不是秦时玉打人,而是为什么秦时玉会非常不符合纤弱女生的身份,选择用掌扇人或是用指甲抓人,而是非常利落地砸拳头?太破坏形象了……
事出突然,毫无准备的两个男生鼻子被秦时玉打中,酸麻得泪腺分泌着液体,匆忙站起却又忘了自己在火车上,于是“咚咚”两声脑袋撞在中铺的床底板上。先撞上的男生绊到某个女生支出的脚,重心忽倾差点再撞一次脑袋,幸好及时用手撑住对面才没砸到纪晓曼。绕是如此也惊得纪晓曼反射性地后仰,后脑无可避免地撞上了墙。
“没事吧?晓曼,梁枫,杜晨?”夏宛宛用眼神制止差点破口大骂的纪晓曼,在众女生茫然的目光中,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朗声说道:“请你向他们道歉!如果梁枫和杜晨有什么冒犯到你的行为,我代他们说句对不起,请你原谅,那是他们的错。但刚才他们只是没经你同意坐在你铺上而已,你就动手打人……”
夏宛宛眉目凛然做着演讲,阿青、一个暂停电影一个干脆结束游戏的双胞胎姐妹、在13|14间外路过十来次几个学生都在关注接下来的发展。
秦时玉某些时候还是非常懂礼貌,没中途打断夏宛宛而是在她一通文明教育后凉凉地吐出俩字:“聒噪。”
“噗!”阿青嗤嗤一笑。平时阿青一通长篇大论后,秦时玉不咸不淡上几个字就堵得她开不了口,现在却是看见他人泥牛入海,阿青当然要幸灾乐祸。
“噗!”程笑言噗嗤一笑,幻想了会儿被巫婆姐姐程兮言唠叨后,自己也很酷地说句“聒噪”,那将是件多么振奋人心的事。
殷刹摘下耳塞,踩着踏板,下到地,随后看向引起争端的秦时玉。
作无用功的夏宛宛并没生气,而是不动声色地打量起秦时玉。殷刹……夏宛宛终于想起是在哪里看过女生的脸。
纪晓曼气得额角一抽,又见夏宛宛似乎不准备继续下去,便在旁边两个女生的支持下爆发了。一手指着秦时玉,现在的纪晓曼看起来不像是个知书达理的学生,反倒是有如泼妇精神上身,骂骂咧咧:“什么态度!听不懂人话是吧?我今天就告诉你,不道歉,别想走出这个门?坐你床怎么了?这火车是你老爸开的,还是铁路局是你家办的?仗着自己那张脸长得漂亮,就认为这世界上就你最大,全人类绕着你转,啥玩意儿!”准备不骂到对方哭着认错就绝不罢休的纪晓曼被夏宛宛一声讶异的“诗沁?”堵住了嘴,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向房外,急急问道:“那个缠人精又跟来了?……你说,她就是虞诗沁?”
“虞诗沁?”“怎么可能……”
虞诗沁在M大太过出名,超厚浓妆加华丽装扮是她令人印象深刻的风格。M大更有人夸张地指出,如果远远地看着一团闪光的彩条走来,那么赶紧跑开,否则小心视网膜被灼伤。猛然看见穿着朴素的“虞诗沁”,众人只觉难以置信。
分贝忽地拔高二十来度,纪晓曼这下可来劲了,脸上泛起红光,自以为抓住了眼前人的痛脚,“原来是你!还真够阴魂不散的,我说呢,一正常女孩儿能随随便便打人么?是你就不奇怪了,有爹生没娘教……”
“纪晓曼闭嘴!”“晓曼!”
殷刹和夏宛宛同时出声。
向来温谦的殷刹少有地沉着脸,长长睫毛下灰蓝色的眼眸瞳孔微缩。知道殷刹是真的生气了,夏宛宛拉拉纪晓曼的胳膊。
秦时玉根本就把纪晓曼的话作耳边风,事实上,自指夏宛宛聒噪后她就在翻找小包包。取出一方小白帕、旅行装小牙膏和牙刷,秦时玉掀开被盖,白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白皙光滑。穿上鞋,罔顾阿青希望她大战三百回合的愿望,向盥洗处走去。不过令阿青兴奋的是,殷刹后脚就跟了上来。
程笑言的身体灵活到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否练过体操。直接从上铺滑至中铺,神经比百年老树还要粗上几圈的程笑言没顾忌有当事人在场,就和姐姐程兮然展开讨论:“呐呐我看这是三角恋吧,不过我还是认为那对走出去的男女更配!”
程兮言偏头向面露不愉的众人歉意一笑:“她心直口快了些,请大家当作没听见吧,”随即对着程笑言点点头,“难得和你有意见一致的时候,我喜欢出去那女的,太有气质了!”
“气质?”
“鬼魅气质!”
“不懂……”
“也没指望你那填满米糠的脑袋能懂。”
“呿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的意思是嫌我笨哪里是我笨了明明是你总是喜欢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像上次去乡下姥姥家半夜里拉着我去墓地说是要去抓几只鬼火结果只抓到一堆萤火虫害得我第二天感冒发烧被人说撞邪这世界上哪有鬼……”
盗墓鬼遇上盗墓贼
同灭蚊超声波类似的阿青驱众怨气圆环套圆环,圈外是全然不知为何脊椎发凉、硬生生折返的旅客们,圈内是沉默的殷刹与把他当作洗手间前人形布景的秦时玉。
与“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爱不是恨而是相对无言”这类文艺氛围没关系。
正版虞诗沁与殷刹早已无话可谈,何况是根本就是陌生人的盗版。
细细的水流,或者应该说是勉强连成一线的水滴浸湿白帕。轻轻一拧,秦时玉捏白帕两只小角抖开,覆上脸,擦去阿青大师的杰作,于是乎那张写满“我身体太差随时会晕倒在地并疑似身患绝症”的脸与殷刹的视线在镜面相遇。
秦时玉有认真考虑是否应该去医院的停尸房“捡”一双眼,与殷刹那双她甚为中意的灰蓝色眼珠儿对调。神怪传说里有替人换心的故事,说来玄乎其实并不难,秦时玉自信替人换换眼还是没什么问题。正当她出发去医院时阿青难得地关心了下她外出做什么,结果她的回答惊得阿青连忙抱出几本漫画,用事实告诉她没人当作花边的两只圆眼球有多么多么难看,这才使得秦时玉作罢。
有些遗憾不能将殷刹的眼睛加入自己的收藏,却并不妨碍秦时玉欣赏,不看白不看。
磕着手中拳头大、瓜子味儿、瓜子形状、瓜子颜色的蜡烛,自欺欺鬼,装作不知道殷刹在秦时玉心里就一眼睛陈放架,阿青相当不满两人的表现。
列车像只两侧粘满发光鳞片的多节怪虫,匍匐着钻过一条条隧道——突然想到这个比喻,阿青恶寒:那不是所有人都是它肚子里的寄生虫?
“诗沁。”
秦时玉并不准备逢人就说“过去的我已经死去现在的你我是两条平行线”,她对冒充他人并没什么心理障碍,于是“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殷刹上前一步。
“哐!”
正在阿青为殷刹终于开金口而乐得咧嘴时,一名神色匆匆头冒冷汗的中年男子猛地推开两节车厢之间的门,冲进厕所。
一阵噗啦哗啦声响,伴随着卸下重担似的“呼~啊~”快意低吟从厕所内传来。
阿青囧得脸快歪成方块,「大叔!虽然男女主角想要交流感情时总会有电话手机女配路边的面包车楼上砸来的盆景冒出来打扰,可你、你竟然以这种方式出场,凑啥热闹啊口胡!」
打击太大,阿青连怨气都忘了抖擞,于是乎盥洗处半分钟内涌进十来人。洗漱的洗漱,想上厕所的排队,一时间喧闹起来。
两人现在谁也看不清谁。
收拾好洗漱用具,秦时玉转身离开盥洗处。殷刹没有跟上,而是走到旁边的吸烟处,“叮!”打火机橙色的小火苗在殷刹眼中跃动。只吸一口,便将它夹在指间不再动作,缕缕白烟随风逝去。
回头瞅了眼似乎是在出神的殷刹,浮在秦时玉头顶的阿青忽然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有人过来?呃呃还有刚才的臭味想起来就恶心,那些人怎么像没感觉一样涌过来……我怎么觉得好像闻过那种臭味?」
「尸臭。活人对这种气味并不敏感,甚至察觉不到有异味。」
「哈?尸臭?」
「嗯,那人身上有很浓的尸臭味。」
「难道……」阿青讶然。
「没错。」
「他难道是从科研机构里逃出来的丧尸?该不会上演一场生化危机?猜对了吧,我是不是很聪明?」
「……」
「不对?那他也是借尸还魂,只不过他的那具身体是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残次品?」
「我想我还是太高估你的智……」
阿青捂住耳朵尖叫,「啊啊啊啊不准说我智商低……那会是什么!」
「盗墓贼,应该是个老手,来历不小。如果只是进过一些小墓,他身上积聚的尸气不会臭到这种程度。而且几个小时前,他应该还在五百年以上的古墓里。」
「怪不得这么了解,原来是你的同行。」
秦时玉撇了眼阿青。
「行行行,您不是盗墓贼,您是有品味的收藏家。」
「今晚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他们那儿有没什么好东西。」
「服了你!准备黑吃黑啊?」
夏宛宛等人不见踪影,大概是去了隔壁,13|14号间只有程兮言、程笑言两姐妹。程兮言在说鬼故事,可无神论的程笑言明显不在状态内。
“……据说从那以后,小女孩的鬼魂每晚都在列车上游荡,如果有人在讲故事,她就会趴到听故事的人身上,说,很好听哦……”
“鬼那种东西都是人想象出来的啦……哎!”盘腿坐着的程笑言忽觉后背一沉,身后冰刺般的冷风划过,前倾的上半身差点贴到膝盖。
「诶?」祸首阿青为这意料之外的情景迷惑了:为了让程兮言的鬼故事更具真实性,她便趴到程笑言背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
阿青举起右手,指甲突地暴长五厘米,泛起乌黑的邪光。翻腾恶念的手称爪状盖上程兮言的头顶,正满脸欣喜问妹妹是否被鬼撞的她竟对自己的危机毫无所觉。
「双胞胎果然是互补的存在,一个对鬼魂的敏感度是常人几十倍,一个却是完全绝缘体。」
如果程兮言知道自己和程笑言在这方面天堑般的差距,很有可能会从果园里批发一卡车红果果,在表皮刻上“女疾女户”后将妹妹砸到满头包。
看到秦时玉回来,两姐妹热情地向她打招呼,特别是程兮言,两只眼都在冒光。
秦时玉并非天性凉薄、待人冷淡、崇尚暴力,在没惹到她的情况下她待人还是不错的。和两姐妹闲聊一番后,才得知三人竟然都是M大今年入学的新生,秦时玉在企业管理系,程兮言是哲学系,程笑言是体育系。
“真巧啊哇哈哈!”程笑言拍掌乐呵呵地笑,对秦时玉说到,“双拳难敌四手,有困难是来找过,我俩并肩作战,总有一天能横扫各系小喽啰,称霸M大哈哈哈哈!”
“别理她,她时常这样发癫,”程兮言的笑容很温和,只见她从包里摸出一只奇形怪状的布娃娃递给秦时玉,“没事时照着书做的,还没用过,不过书上说能用来诅咒人,只要如此如此……”不知是有意无意,程兮言说到“诅咒”时,瞟了眼刚回来的殷刹。
——出于对秦时玉印象太好,对纪晓曼几人不喜,两姐妹给殷刹扣上的“无情无义变心男”牌草帽一时半会儿摘不下。
半夜两点。
阿青坐到火车顶上,难得用功地吸取月华。本来她是想既然无聊,就去玩完鬼压床,让纪晓曼和夏宛宛做噩梦,可当她实际行动半分钟后,立刻放弃了这高招。压在同性身上的滋味着实怪异……现在阿青能够肯定地说,那些被鬼压床的兄弟姐妹们,全被欲求不满的色鬼们揩掉两层油。
「阿青。」
正当阿青哼着从秦时玉好友那学来的未删节、无修正版十八摸时,秦时玉醒来了。
「你怎么不把身体脱下,这样偷……拿东西不方便。」阿青走在秦时玉身边。比起用飘用浮,阿青还是更喜欢脚踏实地,不过白天人来人往难免与人撞上,她才不得已俯瞰众生。穿体而过,不仅人会不舒服,鬼也会,只不过一个是生理上,一个是心理上。
「不必。」
「唔……」阿青突然捏着鼻子,苦着脸问到,「我能不能留在这里,你去拿了你的新收藏品过来,我接脏……接东西?那味道能臭得我再死一次。」
「你确定你要留在这里?」
「确定!非常确定!」
「那么后面那只大概五百年的鬼留给你对付了,等会儿见。」
阿青脸色一白,「五、五、五百、五百年?就是说它可能比你还猛?」阿青赶紧贴到秦时玉身边,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小鸡宝宝,然后坚定地说到,「作为一个党员……虽然是预备,但是!不要质疑我的勇敢,不怕苦,不怕难,不怕臭!我将追随你的脚步无畏前进!……时玉,万一它发狠,记得保护我,我很弱小……」
昏暗的车厢里,某人嘟囔着梦话翻了个身,被子滑落到地板上。坐起来迷迷糊糊地擦擦口水,有气无力地垂手抓向被子,正在此时,他看见个黑长发、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小步从过道上走过,前行时身体几乎没什么起伏,脚它在地上也没声响,动作如行云流水,姿态优雅,再加上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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