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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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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包厢,空气沉闷,谁都不说话,只等着对方开口。
比定力,安以若却是比不过林牧之,于是只好甘拜下风,“为什么今天带我来着?”
“因为这是全市最好的求婚餐厅!”
安以若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安以若,我想,或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试试!”
安以若看着他,这就是林牧之,这样的话他说出来却像商人谈判。同样是“在一起”到了他口中就变了味。
她不知自己是该惊还是喜,但是心中分明波澜不惊。
“为什么会在今天!”
林牧之浅笑:“我以为今天是一个便于记住的节日。”
安以若不置可否。这的确是一个便于记住的节日。脑中关于五一的记忆够多,不知还存不存得下其他。
“我会考虑的!”
08年的五一,在一个巨大的国殇前。而08年的五月,安以若奔波在那场巨大的灾难里。于是,那个节日的求婚,就被搁浅。
2009五一番外
——天南地北
09年的五一,安以若和林牧之同时出现在机场,各自拖着行李箱。林牧之八点的飞机飞北京,安以若八点半的飞机飞云南。林牧之北上谈生意,安以若南下去旅行。
结婚半年多,他们习惯各自的阳关道和独木桥。
在同一间房子里,他们偶尔在同一张桌上吃饭,在同一张床上做 爱。可是出了房门,他们便没了交集。
上飞机前,林牧之摘下墨镜,问安以若:“真的不和我一起去?”
安以若摇头!
“算了,你自己保重!”说完,趁着安以若没注意,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安以若下意识得看四周,幸好人来人往,各顾各的,否则她得囧死。
09年的五一,安以若一个人过的并不顺畅。一个人的时光,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她和林牧之,天南地北,谈不上思念,却常常的他乡疲惫的旅途上想起。
2010 五一
——借口
2010年的五一,全世界欢聚中国,共享盛宴 。高傲的上海人,再一次有了骄傲的资本。
安以若窝着沙发上,新闻频道一条一条滚动播报世博会。首日接待游客如何之壮观,世博场馆如何之精致。哪位首脑莅临,哪位嘉宾到场。
“安以若,你干嘛守着电视看世博,何不之间去现场?”旁边的林牧之问。
“你看别人挤得多辛苦,我才不要凑热闹?”
“安以若,你就为你的懒找借口吧!”
。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纪念五一
亲们 表看霸王文哦
当时年少(二)
年少的过去,于每个人而言,都是一个美梦。即便当时的生活很纯粹很简单,可是就是这种纯粹和简单,成了日后念念不忘。出了社会,现实就像墙上的一颗蚊子血,而过去,就像胸口的一颗朱砂痣。
还有哪一种爱情能有年少的爱情那样纯粹呢,不掺杂任何的杂质,只是因为看对眼,只是因为喜欢,只是为了享受在一起的感觉。
寝室的姐妹在说着顾煜城的丰功伟绩时,她躲在一旁偷偷得笑:她的男朋友是那样优秀的男子。那种美好,美的不真实,可是偏偏是属于她的。
那时的安以若常想,她的顾煜城,不是最帅的,但是他有着最温暖的笑,最清澈的眼神,最美的侧脸。他不是最多才多艺的,可是会在她生日的时候深情的给他唱生日歌。他宠她,爱她,让她。他们像校园中最寻常的情侣——一起牵手漫步在梧桐树下,一起去图书馆,一起上公共课,一起听报告。
顾煜城没事的时候喜欢一遍一遍“安安”的叫她——他说那是专属于他的称呼,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冬天的时候,他会捂着她的手放进他大衣的口袋,顾煜城的手很宽厚,握着他的手时候,安以若莫名的觉得安心——好像只要牵着他的手,闭上眼睛都不会在尘世走丢。难过的时候,顾煜城会给她买“不二家”的糖,因为安以若坚信,糖的甜蜜能融化悲伤。那是的安以若还孩子气的疯狂的迷了着周杰伦,于是顾煜城不声不响排上三四个小时的队给她拿到周杰伦亲笔签名的专辑——夏天的天很热,他的衬衫都汗湿了,脸上都晒的脱皮,可是拿给她CD的时候却笑得那样明媚。
安以若没课的时候,常常喜欢腻着顾煜城去上他的专业课。顾煜城学的是建筑,安以若对那些专业术语和名词就像听天书。但是就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顾煜城每一节课都听的很认真,安以若只静静在一旁,偶尔看自己的书,偶尔在纸上信手涂鸦,煞有介事地写着——安以若,顾煜城,笔笔相连,字字相嵌——后来发现,她写顾煜城的名字,写的比自己的名字还好。又或者什么都不干,只是侧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暗暗在心里勾勒他侧脸的线条。于是为了在纸上描绘他的侧脸,安以若跑去美术学院学了整整三个月的素描。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快。
大三的下半个学期,班级组织一次两个月的支教实习。云贵高原的一个小山村,地图上都找不出确切的位置。那时候顾煜城已经毕业,为了安以若也放弃出国,留在本校年研究生,等着她毕业和她一起出去。那是安以若和顾煜城第一次隔着这那么长的时间见不到面。心里总
是莫名的空落落的。
出发前几天,顾煜城一遍一遍上网查那边的气候地理状况,又一样一样帮她置办物件,大件小件整整一大箱,置办地比她妈妈还仔细。她看他忙碌的背影,只觉得鼻子发酸。
一直到他送她上火车,她才觉得越发舍不得,虽然只有两个多月,可是总归是见不着他。
到了那边,状况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恶劣——没有水,没有电,没有信号。三顿饭,两顿吃的是玉米,还有有一顿半碗玉米半碗白饭。晚上睡觉的时候,蚊子成群成群的在身边绕,顾煜城准备的驱蚊水根本就派不上用场。来了不到一个礼拜,安以若就瘦了一圈,原本的婴儿肥变成了尖下巴。所幸看到那些孩子求知的眼眸,也不觉得苦了。
以若偶尔会点着煤油灯记日记,把对顾煜城的想念都化成文字,一字一句的倾诉给自己听。有时候半夜醒来睡不着,就抱着膝,一面对付着蚊子,一面在心里把自己和顾煜城的过往从头到脚想一遍,想的时候会笑,笑的时候会哭。
村里没有信号,每次安以若想打电话给时候,要整整翻过一座山头,到隔壁的村口,用公共电话打给顾煜城或者父母。
顾煜城在电话里问:“安安,你的声音怎么了?”
这边眼中的缺水,安以若常常嘴唇是干的,喉咙也干巴巴的,声音总是哑哑的,怕他担心也没和他说实话,只说最近有点小感冒。
那边的顾煜城沉默了好久,久到安以若以为又信号断了。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方听他说:“安安,你快回来吧,你不在,我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
以若忽然觉得想哭,这是来这边第一次动了哭泣的念头,可是她只能极力忍着,一边又抚慰他:“就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回来!”
断断续续说了好久,都舍不得挂电话,他在那边零零碎碎的叮嘱着,以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说再见的勇气都没有。
五一的长假,学校给孩子们放假。安以若百无聊赖,往年的五一,都有顾煜城陪着。今年没有父母,也没有顾煜城,在异乡的土地忽然觉得凄凉。那一刻分外的想听到顾煜城的声音,像听他唤她“安安”。
她走在山道上,希望赶在太阳落山前,能给顾煜城打个电话。
静寂的山道上人烟罕至,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远处百来米的人影,身形像极了顾煜城,一样的瘦削挺拔。却不由低下头笑自己,准是想他想疯了,怎么可能是他呢?他们天南地北,天眼海角得,隔着大半个中国呢?最近常常这样,老是看花眼,老是出现幻觉。可是心中又多么期待,那要真的是他就好了。
恍惚之间感到被人抱住,那味道,那感觉,不是顾煜城还能是谁?她只觉得不相信,抬头看那张被放大的笑脸——那个酒窝,那个眉眼,那是她的顾煜城——她仍觉得不相信,仿佛只是自己瞬间做的一个梦,不敢出声,只怕一不小心惊醒了。
“安安,你傻了?”顾煜城不由舒了一口气,抱紧怀里的人“我终于找到你了!
安以若终于觉得那不是梦,伸手轻抚着顾煜城的面颊——嘴唇也干裂了,脸上也布满了尘土气,可是酒窝里却盛满了笑意。
安以若的心莫名的疼,终于忍不住流泪。
把他带到住处,倒了点水沾湿毛巾,拧干了给他擦脸,又给他倒了杯水问他:“怎么不声不响就来了,这地方怪不好找的?”
“我就想你了!”顾煜城委屈的像个孩子。
安以若想说什么,可终究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好问“吃过饭没?”
顾煜城摇摇头:“上了火车,就忘了吃饭,只想着快一点找到你!”
安以若只觉得心疼,顾煜城那样的一个人,就为了自己,这样不吃不喝,千里迢迢就找来了。想给他做点吃的,可是住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想起之前带来的几桶泡面还没吃完,于是翻出来,用剩下不多的水烧开煮了一碗泡面。
烛火的光线里,他像吃山珍海味一样吃的那样子香。真的是饿着了!
以若看着他,把碗里的汤都喝的干净。
他们就地坐在外面聊天,点着篝火。
顾煜城坐在以若身旁,用手挥舞着,帮她赶走成群成群的蚊子。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以若不由发笑。她何其有幸,这一生能够和他相遇,那不是童话,是真正属于她的故事——而对面的人,将会是她生命中的主角。
顾煜城回头的时候,安以若的嘴角还来不及收敛微笑,那样的微笑,在火光的映照下灿若莲花。顾煜城忽然觉得,千里之遥,只为赴她这个微笑。一下子看的呆了,不由侧身,他的唇就那样落在她唇上。明明干涩的唇,却温软得不可思议。
从前他并没有吻过她,只是偶尔几次在脸颊或额头偷亲,这是第一次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吻。
顾煜城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脸红到耳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之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那个七天,他们一起在那个偏僻的山村,同吃同住(没发生什么事的哦!!)。偶尔一起去不知名额山头寻一些野花野草。日子苦,却也分明尝出一种甜蜜。
她以为他们可以永远就那样幸福下去,可是幸福是那样奢侈的东西。而上帝总是看不惯太多的幸福美满,他们之间又岂能例外。人说,乐不可极,乐极生悲——形容他们正好贴切。她的幸福,幸福到了极致,所以最后摔的那样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纯纯的爱恋 。。。。
额。。。貌似各位等不及要看林童鞋的戏份了。。
难道我把顾煜城写的太好了??嘿嘿,男配是用来疼的哦。。
幸福终结(一)
顾煜城上研究生后,在学校旁租了一间公寓。二室一厅,不大,但是被安以若布置的很温馨。大件小件,都去家居市场一样一样的淘,或者只是在一些路边摊看着喜欢的小东西。顾煜城说她像个捡破烂的,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把那小小的70平的地方,当做一个家在布置的。这个小小的公寓,收容了他们最大的快乐。
安以若偶尔过来帮着他收拾整理,偶尔过来自己做菜。顾煜城曾笑言::“有爱人的饭菜飘香,蜗居有何妨?”安以若有时候在厨房忙活的时候,顾煜城会帮忙打下手,会在吃完饭自觉地去洗碗。然后送她回学校。那时,顾煜城常常抱着安以若,“老婆,老婆”地叫。安以若说了几次也没用,索性任由他叫,可是心里却甜的冒泡。
那段时间,他们把每个日子都过的很充实。安以若常常想,是不是他们过早的预支了幸福,所以故事的结局就提前了。
第一次见到顾煜城的母亲,安以若毫无准备。顾煜城不在,她只想往常一样的窝在他的公寓,看书听歌。有人按门铃,她只以为是顾煜城又没带钥匙,光着脚就跑去开门。
“煜城”两个字还吊在嘴边,就看清,门外站的是丰姿绰约贵妇。
贵妇皱眉,把安以若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安以若想起自己的这幅模样,一下子无所适从。
贵妇没多看她一眼,自顾自的进了门,自己找了地方坐下。
直到顾煜城回来叫了声“妈”,安以若才觉得他们母子眉目之间倒是十分相似,只是他们之家的气场有点不对头。
安以若弱弱得叫了声“阿姨”,顾母依旧搭理也没搭理一声,只是目光直愣愣的看着顾煜城:“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家?”
“在我看来,那不是个家,那只是你和爸住的地方而已!”
安以若看着顾母惨白的脸,想阻止顾煜城再说。奈何顾母不领好意:“我们的家事,哪有你插嘴的份!”
以若悻悻然,终究什么也没说,自己只是个局外人,只是料想不到第一次和顾煜城的家人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况。
顾煜城把以若护在身后,言辞恳切:“她不是别人!”
安以若惊讶的抬头,顾煜城这话虽然不是承诺,但是当着他的家人说出,却比承诺更重三分。
顾母离开的时候,顾煜城背着身站在窗前,甚至一句再见都没有。这完全不像安以若所认识的那个对谁都落落大方的顾煜城。她知道,他的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悲伤,有关他自己和他的家庭。而那个故事是她所不能触及的。
安以若看这他那清冷的背影,房间的侧灯打在他的身上,而他却仿佛笼罩在一大片的落寞中。
以若静静的过去,从后面双手环着他,静静靠在他背上。如果言语的温度不够,那么给他一个怀抱温暖他的悲伤。让他知道最起码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顾煜城转身抱着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拉着她就地坐在窗边。
窗外是万家灯火,而他断断续续对以若讲着他的故事。
“安安,你一定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哥哥吧?”
以若惊讶的看他,她一直以为他是家中的独子。
顾煜城嘴边浮起一抹笑,却苦涩万分:“我还有一个哥哥,只是他不在了!”顾煜城顿了好久,仿佛是回忆,又仿佛是逃离。
“我哥长我六岁,我们感情很好,年纪小的时候,总是屁颠屁颠得喜欢缠着他,他也不嫌我烦,什么东西都让给我。我被别的小孩欺负的时候,哥总是为我出头!小时候,爸妈忙事业 ,家里除了保姆就是我哥。他处处维护我,总想着给我最好最想要的东西。”顾煜城含笑的回忆起旧日时光:“哥从小就想当个医生,可是最后还是遵从了父亲的想法;出国读MBA。我们哥俩其实对那份家业都不屑,只有我知道,他那样做是牺牲了自己的理想来成全我的梦。高考完那一年,我爸非逼着我也出国,我死活不让。和家里差点闹翻哥听闻后第一时间从国外赶回来。只是—只是我们都没有等到他回家。”
顾煜城没再说下去,起身开了窗,无言仰望着暗无天际的苍穹。夜很黑,只几颗星星点点。
他吸了口气重新说下去:“他坐的那班飞机失事了——我厌恶那个所谓的家,厌恶我自己。我们都是害死我哥的凶手。”
他的悲伤逆流成河,一点一滴的迂回在以若的心底。她知道,这时候,什么安慰的话语都分量太轻。她指着天际那颗最亮的星辰:“小时候,奶奶说,当身边最亲的人不在了,他会化作天上最亮的那颗心,静静默默地守护者人间的你。煜城,你哥只希望你平安喜乐,如果他知道你现在这样子,他一定也会不好受的。相信我!”
爱他,不止分享他的喜悦,还要分担他的悲伤。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依旧平静无波的过着。所谓的生活好像就是这样,对于不快乐的事,总是选择自动屏蔽,不再提及。
大四那一年,安以若基本没课,随大流得跟着报了个驾校。顾煜城驾照老早考出,总说她学出师,以后就是一个马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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