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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现形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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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打听了些什么?”
“你在南诗干的年头啊,职位啊,年薪啊,最近动向啊等等……他们人事那边也不是很了解你,估计也就是慕名而来的吧。”
听着老方这副调侃的口吻,我不禁笑了:“那你有没有出卖我?”
“嘿!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是十八岁的还是八十岁的统统疑心的厉害。亏我还帮你说了话。”方华刚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透漏给宝丽说你升职在即,要挖到你这个墙角,可要开个好价钱。”
我佯怒:“你这可是断我后路!”
老方却不以为然,收敛起了方才的笑脸语重心长的说:“如今这世道,有人抢的才是好的。这个消息你可得好好利用,利用的好了南诗上面碍于要留住人才一定会让你顺顺利利的升迁,利用不好又会说你对公司有二心,随便一个名头砸下来你就得卷铺盖走人了。”老方端起杯子大大的咽下一口茶,“如今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不管宝丽是否只是单纯的打听,还是想要放出消息离间你与南诗,但它最终的目的是要招揽你。这才真真是你后路啊!”
我听得有些怔怔,他继续说:“可能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他们会与你联络,你要做好准备。”
我恳切的点了点头,听了他这一车话,我的心情难得愉悦了许多。
当我揉着酸胀的肩膀回到家时已经过了黄金档时间。手机的信息提示灯幽幽的闪着,有两个未接来电,估计是刚才挤地铁的时候没有听见吧。刚想拨回去,又想到吴丝丝那趾高气昂的样子,还有老方的那段猜测。我揉了揉头发,正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他却又打了过来。
“怎么不接电话?”他的语气倒是没有丝毫的急躁,依旧很沉稳,甚至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我心底的小火苗呼呼的冒了起来,不由得提高嗓门说:“陈总,听说鸿云对我们的合同不满意呢。”
他明显怔愣了一瞬,继而略带着笑意说:“丝丝去找你了?”
还“丝丝”?!
见我不做声他继续说:“她就那样,你不用理她。”
我不由得撇了撇嘴:“连方华刚都被她领导了我怎么敢不理?”
“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爽朗有力,在空寂的屋内显得很有穿透力,“你这是受了她的气来找我发泄了?”
我的耳根子瞬间烧了起来,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听我在这嘟嘟囔囔语无伦次,他只是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晚上干什么去了?”
“跟老朋友吃饭。”
他顿了一下:“哪个老朋友?”
他一定以为是明思吧,想起明思我的心便彻底的沉了下去,说起话来也显得有气无力了。
“是方华刚。”
“哦,老方那边我还会安排……其实丝丝也不是没有工作能力的,我看她将和其他几家公司的合同就处理的还不错……”
“唔,我今天有点累了,先去洗澡了。”
一段短暂的沉默后我听他“嗯”了
“晚安。”不等他再说什么我就将电话挂断了。
谁要关心她有没有能力,谁要关心你们鸿云那些事?
关掉电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也消失了,周围顿然沉寂了下来。不是晴天,就连从窗子里射入的月光都有些灰蒙蒙的。我又一次拨打了明思的电话,不知已是第几次了,对方已关机。明思啊明思,你到底在哪呢?
猎头公司的效率永远都很高,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他们的电话。其实我并不想离开南诗,在一个地方做久了对这就有了莫名的归属敢,即使这个地方不是乐土,也不是最适合自己的。当然除了这种归属感,还有其他让我恋恋不舍的,比如小文比如刘淑,当然还有我那位难得的好上司。
“倪小姐?”
“唔……年薪啊,至少要加35%。”不得不承认我对宝丽没有诚意,所以也就壮了胆给自己贴了个好价码。
对方迟疑了一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好,等我与宝丽那边沟通下再联系您。”
“好。”
下班时陈嘉文说来接我,我特意嘱咐他不要将车子停在公司楼下。因为陈嘉文的身份特殊且太过祸水,所以如果这事被同行知道,我可以想象得到会有什么样不堪的流言传入我的耳中。
当然这也可能是他最希望的,可没想到电话里的他还佯装着生气:“我是不够帅还是看上去很寒酸,让你这样拿不出手?”
这人一向自大,听他这样说我更是笑不可抑。听我只是笑,他更起劲了:“倪晓蕊,咱今天得说清楚。”
我抑住笑意:“好好,就是因为太帅太不寒酸,所以没安全感,不怕贼偷还怕贼惦记啊!”
“唔,原来我给娘子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真是罪过啊。”
第一次听他这样玩笑,我的心怦怦跳了好一阵。
我们约定在离公司有两百米远的小学门口,学校门口各式的私家车刚好混过同事们的敏锐的眼睛。几天没有见到他,现在的心情竟然有些急切,踩着高跟鞋的脚步也没有了往日下班后的散漫。
突感肩膀一沉,我侧头一看,被这肩膀上突如其来的大手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护住包包。见我这反应,来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没好气的白他一样:“怎么不在车上等我?”
他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勾着我的肩膀,绕到我身侧:“等了半天见你没来,我就出来溜达溜达,兴许能遇上你,这不是,就给我捡着了。”
我低着头悄悄抿嘴笑着,心里泛出一圈圈的甜腻。
他勾着我的肩膀,问我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我们途经一家珠宝点时,他却突然驻足,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敞亮的落地橱窗内展示着几款耳坠项链。这家珠宝店是从公司到地铁站的必经之路,每天路过每天看,日子久了我对这家珠宝店的款式也有了大概的印象。橱窗上印出陈嘉文怔然的神情,那眼神有些沉迷也闪过一丝惊喜。那是一副祖母绿的水滴形耳坠,做工精细质地纯良,款式很新,之前没有见到过。
“进去看看吧。”
我不明所以的被他拉入店内,导购小姐很快迎了上了。
“拿那副耳坠给我看下。”
上大学的时候我曾打过耳洞,但是工作忙起来就很少关注这些,也很久没戴过耳坠了。
导购小姐拿过耳坠,正要为我试戴,却被陈嘉文接了过去。
“我来吧。”
当耳坠的银针触碰到我的耳垂时,我不由的吸了一口气,真害怕过了这么久之后我的耳洞已经不复存在了。
见我这缩头缩脑的模样,陈嘉文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但是眼神却是极其的认真。当他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将银针穿入我不太通畅的耳洞中后,我轻轻的摸了摸耳垂,还好没有流血,耳洞们还健在,这才将一刻紧绷的心微微的放松了开来。
玉石凉凉的,就如他的指尖一样。
大功告成,他双手搭在我的肩头,心满意足的端详着胜利的果实。
“好看么?”
我轻轻的甩了甩头,耳垂上的重量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荡漾着。
他笑着点点头,对着我身旁的镜子努了努嘴,示意我自己去看。
与钻石金银不同,玉石圆润的光泽是炫目又含蓄的。店内的灯光很好,载满首饰的柜台内没有一抹暗影,折射出的光芒是旖旎又张扬的。而被戴在我耳垂上的这一对翠莹莹的耳坠却在光影的雕琢下显得生动且与众不同,它特有的色泽与质感更将我的皮肤衬得白皙有光泽。
可是这种复古风并不适合我,我几乎没有可以配合它穿的衣服。我回头看陈嘉文,发现他正满眼痴迷的看着我的耳朵,看到此情形,导购小姐也不免掩着嘴浅笑着。我不禁脸一热,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袖角。
他回过神:“戴着走吧。”
身旁的导购小姐急忙问:“请问您是付现还是刷卡?”
我还没说要买呢!
“那个……我觉得我戴这个的机会也不多……”
陈嘉文回头看了我一眼,怔愣了一瞬后便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挂上一副了然的表情说:“突然发现我还没送过你什么东西呢,这个就当是赔罪吧。”
临出门前,陈嘉文又探手过来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顺带着摸了摸我的耳垂和挂在上面的耳坠。他的手指尖依旧凉凉的,我不禁去握他的手,这一举动倒是让他有些诧异。
“你手凉。”我撇开眼睛小声解释了一句。
他轻笑着反握住我的手。像很多年轻的男女一样,我们拉着手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沿着马路边悠悠的走着,握在一起的手也随着我们的步子小幅度的一荡一荡的。想起上一次在小广场放烟花的情形,我心里的幸福感掺伴着些许的小虚荣又一次满溢了开来。
也曾后悔过自己死心眼,认为不是明思的男生统统不能给我我想要的幸福,所以在大学四年里与同宿舍的女孩子们相比,我也因没有感情的润色而显得暗淡无光。直到遇到陈嘉文,我才知道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也渴望被关注被爱,而那些微痒的幸福感也随着他的出现悄然而至,虽然,它们来得稍显得有些晚。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最近卡文卡的有点心慌,不要PIA我啊啊啊啊啊,抱头逃窜中。。。
43
43、43 【我只喜欢他】 。。。
感觉脸上灼灼的,像是在被人窥视,心里很不安。我抬起头来环顾四周,一切如常。
察觉出我的异样,陈嘉文有些疑惑:“怎么了?”
“唔,没什么?”
难道是我错觉?我淡笑着摇摇头。可没走几步还是刚才那感觉,我不由得停下脚步,仔细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搜索着那个窥视者。
傍晚的天空有些昏暗,每一个行人的脸色也都随之暗沉了许多。来往车辆的鸣号声使人们陷入到了嘈杂纷繁的环境中。太乱了,眼前的一切都在跳动,我有些不耐烦的毫无章法的左顾右盼着。可是,当我的视线落在街对面的那抹身影时,一切又仿佛静止了。那身影依旧高大,可是却微微佝偻着,显得有些颓然,毫无往日的挺拔。我专注的看着,想要看清那到底是不是他,可是,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鸣号声,一辆人满如罐头似的公交车颤颤巍巍的从我眼前经过,挡住了那抹不太真实的身影,我不由得趁着脖子张望。
“在看什么?”陈嘉文的声音载满了疑惑,甚至透着些许不悦。
“啊!”我慌张的收回目光,“好像看到一个朋友。”
他点了点头,牵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当我再次悄悄地回过头时,街对面已只剩下几个每天定点来这的小摊贩了。
刚才那是明思么?我告诉自己那只是眼花,或许是一直想知道他的去向才会在大白天的产生这种幻觉。
饭桌上,陈嘉文悠悠的转动着高脚杯:“倪晓蕊,你已经心不在焉很久了。”
我手上的刀叉“啪嗒”一下落在盘子上,发出清脆又略显刺耳的声音。半响,我呼出一口气将刀叉放好,抬起头来正见他悠然的抿下一口红酒。
“明思已经失踪将近一个月了,或许不是失踪,就是我突然发现联系不到他了。”
不出意外的陈嘉文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我鼓了鼓气继续说:“我是很焦虑,但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我对他的执念早就不复存在了,但是他突然不见了,作为朋友我也会担心。”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是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完埋藏心底许久的话。
“我现在……喜欢你,而且……而且只喜欢你!真的!”
勇敢表白后,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嘉文的神色。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一边若无其事的看了着别处,一边悠然的摸出烟盒来,然后微微低头为自己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后重重的靠在椅背上。他眯着眼睛望着我,半响才缓缓的吐出一团袅袅的云烟。我呆呆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一个审判。
“不管谁受伤,这都不是你的错。”
我有些怔然,脑中只是反复重播着这句话。当我渐渐的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时,我的脑子嗡的炸了开来。
良久,他掐熄了烟站起身来,一手捞过身旁的风衣搭在手臂上,居高临下的摸了下我的脸蛋儿:“累了吧?早点回家休息吧。”
我痴痴的望着他,天花板上的精美吊灯在他的头顶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他的脸背着光,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是依稀可见的轻俊模样仍旧令人神往。
他拉着我的手,拖拽着我起身,我就像只呆滞的木偶,听凭他扯线。他走在前面,宽阔的脊背不带一丝的佝偻,不管何时他总是这样挺拔。我在他身后小小的挪着步子。
他一直在介意明思的存在吧,介意我那样的介意明思,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说出那样的话。他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么?纵使我真的让他受伤了,他也不会对我有丝毫的怨怼?曾几何时……哪怕现在,他一定觉得明思是他最大的威胁,他的女朋友仍有可能在他一觉醒来时就已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是多么残酷的折磨?可是即便如此,即便这样没有安全感,他仍旧在意我的感受。他说,无论是谁受伤,那都不是我的错。
原来,我竟突然这么令他不安,就如他同样令我不安一样。不知从何时起,我们太怕失去对方,殚精竭虑的呵护着这段感情。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令人神伤但也令人神往。
他的身影渐渐的陷入夜色中,我突然有些恐慌,我那样在意这个人,那么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阻碍,我,都不会轻言放弃。这样想着,我便不由得趋身上去,紧紧的从他身后环住他。他的脊背明显的一僵,而我只是我紧紧的环着他。渐渐地,他慢慢放松下来,轻笑着说:“今儿这太阳是打哪边出来啊?倪大小姐主动投怀送抱还是头一遭啊!”
我不理会他的调笑,将脸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夜凉如水,只有他身上的热量让我心安。我的脸轻轻的蹭着他,良久,他拍了拍我的手背,像是在告诉我他已领悟了我的意思,体会了我的心情,亦像是在表达他的安慰,还有些许的欣喜。
董姐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处于灵魂出窍状态,想着昨晚陈嘉文送我到楼下后依依惜别的情景,我们还是第一次那样不舍,像是刚在一起不久的年轻情侣,又像是久别重逢的新婚夫妻。
“中午没约会吧?”
“我会有什么约会?”我淡笑着回答,脑子里依旧是陈嘉文的影子。
“那么一起吃个饭?”
“难得老板这么‘可亲’,没问题!”
自从那次“送业绩”事件后,我和我这位上司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既是我的上司,也似乎成了我的朋友,我们总是保持着一种足够近但也足够远的距离。
中午时分,我们一起到了公司餐厅。一路上年轻的小同事纷纷向我俩问好。
“瞧,你也俨然一副老板样了。”董姐笑着戳戳我的手臂。
“还不是狐假虎威。”
董姐佯怒道:“狐狸和老虎可不是朋友!”
“好好好!两只老虎好了吧!”我笑着挽着她的手臂找位置。
我抬眼扫视了一周,正见有人向我们招手。发现我们注意到他时,那人开始卖力的笑着。李烨这人总是这样,出现在任何他不该出现的地方。难得跟董姐吃顿饭,这下兴致全无了。
董姐是什么人?无论她人在哪里,办公室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何况是全公司皆知的事情:我与李烨不合。然而她毕竟也是他的上司,远近亲疏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她拍拍自己臂弯里我的手背,侧过头小声地说:“吃顿饭而已。”
“来来来,董经理坐这边。”招呼好董姐后他又拉开他身边的一张椅子,“倪经理坐这边吧。”
他一定早知我不喜欢与他来往,还常常这样装出一副亲厚的样子,我实在厌烦。
我不动声色地站在桌边,谁想与他挨着坐?董姐只得又做老好人。
董姐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晓蕊坐这吧。”
李烨的脸色明显一边,但是还是嬉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董经理对我们下属真是没得说啊,咱以后可更得加把劲了。”
他倒是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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