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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守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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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现在过去?“
“不用不用。”安澜连忙回道,“我过两天就回去。”
“那你先忙,小心身体。”
“嗯。”安澜挂了电话,又给学校打了个电话请假,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她提着包才出门,就听到刘冕在说,“我去看看舅舅也是应该的,我跟安澜一起去。”
“什么安澜安澜的,叫姐姐。”姑姑在身后叫了一句,语气中带了几分嗔怪又似乎是不悦。
刘冕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他的眼眸一如既往的亮堂,看向安澜的时候越发璀璨了,“我送你去,我从朋友那儿借了车,马上就到。”
“呃……”安澜还想拒绝,可是在姑姑的面前也不敢多说什么。两人出了房门,安澜快步走了几步,特地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刘冕快步地走了上去,抓住她的手臂,“为什么这么躲着我?”
“刘冕,你过分了。”安澜想着他早上的所作所为以及此时的所作所为,不由冷声开口,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他握得很紧,居然有些掰不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珠子淡漠如常。
刘冕敛起了脸上的笑容,轻阖上了眼,“你怕我?”
“刘冕,算我求你,不要这样。”安澜皱起眉头,放软了语气。
他比她小上两岁,却看起来要比她成熟很多。今天他穿着一件及膝黑色风衣,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冷峻。如今的他不再如以前那般只知道一味的霸占强求,语气恶劣,这几年的社会磨砺让他懂得人情世故,唇边偶尔会露出些笑容,虽然这样的笑容令安澜觉得十分恐慌罢了。
“我昨天一听到舅舅的事,就连夜赶回来,只为了见你一面。”他轻笑道,“我总是怕你生气,怕得不得了,所以我总是在远远地地方看着你,可是我忍不住。”
他说得云淡风轻,唇边轻挑,此时他的手机响起,他将她放开,“下来吧,车子来了。”
安澜快步跟上,轻叹了一口气,她不明白,他这么多么年的执着到底靠得是什么,他已经明明白白地跟他说得很清楚。
刘冕从他朋友的手中接过钥匙,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安澜进去,然后才绕道驾驶座上,驱车去了医院。
途中,安拉想了想还是觉得开口,“刘冕,不管我们是否有血亲关系,在名义上我是你亲姐姐,我的户口在你家。”
“户口算个屁,结婚之后自然还是在我家,不过换了个称谓。”他哼笑一声,“这么点屁大的事就不用提了。”
她想,他可真一点都没有变,“姑姑不会同意的。”
“只要我愿意,没有什么是她不会不同意的。”刘冕说完,又浅浅的笑了起来,眼角处张狂得很,似乎是隐忍得久了什么都顾不上了。
“可是,我不同意。”安澜也是笑,“从前不是你,以后也不会是你。”
“似乎也是……不过你眼光挺好的,换来换去都是可以配得上你的,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第二个,但是我不介意做第三个第四个,总之我比你年轻比你有资本,有精力跟着你慢慢磨。”
安澜保持沉默,不想再跟他说话,她一开口跟他说话,无论是什么话都会让他误会。
去了医院,安澜先去见了爸爸的主治医生,化验报告单已经出来了,因为肝硬化,肝功能已经不行了。安澜的身体不由轻晃了晃,“所以……?”
“听天由命。”
爸爸似乎早就醒了,对于美日劳累的他来说,这么躺着有些烦躁,不过精神看起来不错,他看到安澜和刘冕又似乎开心了一下,他看了眼刘冕,“小冕,你也来了?”
“是啊,我正好这几日回来出差,听到舅舅住院了就过来看看。”
“爸,你吃早餐没有?”安澜问道。
“还没有呢,没有什么胃口,澜澜哪,你替我办出院手续吧,我想回家了。在这里躺着什么都不能做,没有劲。”
安澜顿了顿,“爸我先去给你买点吃的吧,不吃早餐可不好。”
“我去,你们好好聊。”刘冕转身就出去了。
“安澜,我要出院,这里实在是太花钱了。”安父又重新开了一次口。
“爸爸。跟我去W市吧。”安澜恳求道,“在这里你没有人照顾。”
“不行。”安父摇头,“人生地不熟的,我过去肯定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父亲说的没有错,人生地不熟的,这里至少还有一些邻居可以说说话。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照顾,姑姑也不可能天天陪在这里,“爸,你希望我天天请假陪你在这里,然后把工作都丢掉么?”
“我说了我没有病!”安父囔了一句,“你别管我。”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安澜这个时候倒是拿出了平日里教育小孩子的架势,这个时候刘冕回来,手里端着一碗馄饨。安澜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来吃一点。”
安父本来因为安澜的要挟不想开口,却看到安澜瞪着他,不由地乖乖开了口。
一碗馄饨吃完,安澜问道,“爸,想好了没有。”
“嗯。”
“是让你跟我走,还是我跟着你留下来?”
“……我跟你走。”安父心系安澜的工作,只能答应下来。
“好,我现在去办出院手续,我们晚上就回去。”安澜不由地笑了笑,可是对于未来却开始有些迷茫起来,她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因为有刘冕在,出院手续,机票,都办得很顺利。刚开始刘冕也没有说要跟安澜回去,可是等到她跟安父登机的时候,才发现刘冕坐在他们身后的一个位置,安澜不由气急败坏地转过头来,“你怎么也回来了?”
“因为我的事办完了。”他说的轻巧,安澜心里却是十分窝火,姑姑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因为有父亲在旁边的关系,安澜不想多来口。安父坐在飞机上倒是有些拘谨,问了一声,“坐这个很贵吧?”
“还好。”安澜回道,给他的父亲拉了拉毛毯,“爸,你先睡会儿,很快就到了。”
到了W市,出了机场,天色已经很暗。安澜搀扶着安父想找辆出租车,刘冕跟在他们后面,“我的车子在附近,我送你们,而且现在已经迟了。”
安澜迟疑了一会儿,应了一声好。她若是拒绝了。父亲会心疼车钱,也一定会问原因,到时候肯定说不清。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服侍好父亲睡觉之后,安澜给何远航打了个电话,“我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何远航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开心,“我现在去找你。”
“别,现在迟了,我明天还需要上课,先晚安,我空的时候去找你。”
“好,晚安。”
第二天一早安澜醒来的时候发现父亲精神不是很好,起都起不来,似乎很难受,呼吸也不是很顺畅。
想着临走时医生说的话,现在只能靠打进口蛋白粉维持生命,否则等癌细胞吞噬完身体里的其他细胞,人很快便枯瘦下来了。现在癌细胞已经扩散,肾功能也不太好,若是不打利尿针,可能连尿也排不出来。不过才离开医院一个晚上,看到此时父亲这种神情,安澜早餐也顾不得吃,就连忙去医院。
现在人不是很多,去了医院,办了入住手续都很快,她将父亲安顿在病房出去交钱的时候,却正好碰到黎成渝,他的怀里抱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到她有些意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安澜并没有看他,摇了摇头,从他旁边绕了过去。
安澜交了钱回来又在病房里陪了一会儿,打了蛋白粉进去就舒服上很多,脸色也逐渐恢复了过来。安澜看了看时间,也到差不多,就跟他说先去上课下午再来看他。走的时候还跟邻床的病人打了声招呼,请多多关照。
安澜出了医院,黎成渝的车就停在了她的旁边。黎成渝摇开车窗,微微的露出半个头,“上车。”
安澜顿了顿,并不理他。黎成渝的车就跟在她的身后慢慢的开过去,他说,“刚才那个只是我的同事,受了伤。”
“不管我的事。”安澜回他。
“可是,我也要解释清楚,免得你误会,”
救赎(3)
安澜对于黎成渝的解释,不由地皱了眉头,“我们真的已经无关了,今天就算你跟她有了什么,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她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句,“真的。”
他狭长的眼眸中有了一抹复杂的神色闪过,淡粉色的唇轻轻的抿着,“因为正好当时没有其他的人,所以就由我送她来,正不巧被你看到了。”
“黎成渝,够了。”安澜心情不大好,轻斥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看向他,然后轻声道,“再见。”
黎成渝开了车门走进来,霸道的握着她的手,硬是将她拉到副驾驶上,“要回学校么,我送你去,这里有些远。”
安澜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他,“成渝,你以前不小孩子气的。”
黎成渝发动车子,快速的往前驶去,淡淡道,“我以前就说过,我们之间有代沟,你是古董,老古董。”
安澜本来说要在学校附近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下车 ,黎成渝不让。他的神情淡漠,似是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直接将她送到学校门口,根本就不顾她眼中的恼怒,他看了一眼她的脚,“这双靴子太高了,走路不方便,上课穿着不会舒服的。”
安澜坐在车上顿了顿,想说些什么。终究觉得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她叹了口气,转身便走。
安澜才走了几步,才发现黎成渝突然从身后追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另外一只手拿着一瓶绿茶饮料。他将这两样东西塞到她的手里,“这里有一点的点心,饿的时候可以垫垫肚子。”
“我……”容不得安澜拒绝,黎成渝已经转身离去。不过黎成渝给的点心也真是时候,因为她这几天来不及备课,需要利用中午这点时间,所以只能吃这些来填饱肚子。下午两节课上完,批改作业,又交了上周的班主任心得,她才往医院里赶。
一路上她总是想着四个字,听天由命。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她这个可怜的父亲的一生就这样过去了么?她就这样带了父亲回来么,除了刘冕知道,其他人她都没有商量过,每当想起这件烦心的事,她的心里总是觉得空白一片,一点想法都没有。
她来不及自己亲手做,学校离这家医院有些远,赶过去也需要些时间。她在医院附近买了一些清淡的饭菜。只是等到她还未进入病房,居然听到黎成渝的声音。
她不由一怔,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推了房门进去,却发现真的是他,他正跟父亲谈话,很愉快的样子,父亲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满足。
安澜走得近了,发现父亲的床旁堆放了很多的礼物,什么都有,水果,零食,保健品,摆了一地。在爸爸的面前,安澜是个乖巧的孩子,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不耐,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在称呼的时候,特地加重了黎先生,想要表示两个人的生疏。
可是当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爸爸居然哈哈大笑起来,“澜澜,你交了男朋友居然也不告诉我?成渝什么都跟我说了,你就不必再隐瞒了。”
安澜目瞪口呆,一旁的黎成渝只是浅浅的笑着,也不看她,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这样的神情让她猜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刚才成渝还跟我说,你喜欢叫他黎先生。女孩子就是要找一个人疼,爸爸这么多年来一直以为你过得不好,原来身边有成渝照顾着,我就放心了呵呵。”
“爸……”安澜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又气又无奈。
旁边邻创的那个女人也道,“这么好的男人哟,姑娘你可要抓牢了,人长得好,又有风度,对老人家又体贴,送了这么多东西,看得我眼红死了。我那该死的女婿哦,自从我病了别说没有来看我,还阻止我女儿来看我,也不让外孙女接近我,哎哟,你有这样的男朋友是福气啊,抓牢点,免得被其他人抢走哦。”
安澜几乎有些哭笑不得,只是干巴巴的笑着,解释不知从何说起。
安父又继续道,“我这身体也不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能看到你幸福就最好了。”
“爸,你别这样说。”安澜只怕父亲又多说下去忙打断他的话,坐在一旁,江手里的饭盒打开,“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安父推了推,摇了摇头。
“澜澜啊,我后悔了,为什么要跟你来这里。我这是拖累你啊,你工作这么忙还要来照看我。”
他顿了顿,眼中似有些泪花,“你就让我回去好了。”
“爸……”安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父亲的病比她原来想的要重,若是离开了这里,不打药物进去,他连站都无法站起来。
黎成渝轻轻的拍了拍安抚的肩膀,“伯父,我去请个人来照顾你,这样安澜也省点心。”
“不行不行,住这里就已经很贵了,再找个人来,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钱,安澜只是个穷教书的能有多少钱啊。”安父摇着头,黎成渝笑道,“伯父,钱你不用担心。以前安澜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替她投入了股市,现在回收了翻了好几倍,我将它们取出来都是她的。”
安澜顿时无语,却又担心父亲在囔着出院,不由连着点头,咧着嘴笑。这个看护也是要找的,否则自己每天在这里来回肯定是忙不过来的。
安父对于股市什么的都是听不懂的,不过他听懂了一个意思。以前付出的一笔小钱如今已经翻了倍,不由有些高兴的对黎成渝道,“成渝啊,你别看我这女儿老实,平日里半天闷不出个屁来的。其实啊可聪明了,对于算数啊特别聪明。以前我去卖西瓜,都是她坐在我旁边替我算账的,从来不出错。还有啊,她心算也厉害不管多大的数字,以前我们村里的都称她为神童呢……”
“爸爸,你还是躺着好好休息。”安澜此时有些无语,这些遥远的事儿,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她爸爸居然还记得那么清楚,不过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黎成渝笑得特别温柔,“是啊,安澜很聪明的。以前帮我打过牌,记牌,手气又好。”
父亲咧着嘴笑得特欢,“对对,不过啊,这好孩子不能沾赌啊,这再厉害也不能沾,我们村里的一个男孩子,赌博输了两百万,天天被追杀……”
“不会的,她就算要赌我也看着她。”黎成渝安抚着安抚,继续笑,那笑容明媚的如同冬日的太阳,十分温暖。可是听在安澜的耳中又是另外一番样子,他说得越多,他们的牵扯就越多,到了最后连解释都不成。
她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让这个谎言继续下去,如同蔓藤一般一直往上缠绕,越爬越高。
是她恍惚了么?才这么纵容下去?
听到父亲谈起她的小时候的事儿兴致很高。安澜突然发现一直以为爸爸不懂她不了解她,原来他默默的将她的一切记在心里,他还记得她小时候喜欢画画喜欢钢琴喜欢跳舞,只是家里没有钱他不得不装做不知道。她一直以为他老实巴交,沉默寡言,其实碰到了对的人,话匣子就打开了,能说很多。他的普通话讲得不好,地方口音很重,有的时候还需要她翻译一下,偶尔他会骂几句脏话,可是她听得很亲切。她听到他在骂继母,骂那两个姐姐弟弟,甚至还骂当初替他牵线的那个阿婆,他说了很多,他说自己对不起安澜。说自己没本事,被一个女人吃得死死的。
他还说自己没办法斗过那个恶婆娘才将安澜过继到姑姑家,他说自己这么做会折寿。
邻床的那个女人听了在那里抹泪。
安澜听了想哭,眼中雾气迷蒙,却是生生地憋着泪。她想,他没有错,他也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只是不如意罢了,其实他不该强求太多,他终究对她是好的,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一个有着传宗接代的农村人,一个有些封建思想的男人,为了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他付出了多少。
后来她又看着他吃了点饭,在安父不住的劝说下,跟着黎成渝从病房里离开。
两人才出了病房门,安澜的脸色就变了。她瞪着他,“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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