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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城四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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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小声的说道,“行了,你就别太较真了,威尔逊都走了,行了,咱们也走吧”,“不是,那这个事,就不管了”,金炳哲问道,“咱们归属首都师,‘白虎团’,这帮兵跟咱们不一样,你操这心干什么啊,真要是打起仗来,能靠他们吗?行了,走吧”,薛上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我不是共产党
“God Rest Ye Merry,God Rest Ye Merry; Gentlemen,Loreena Mckennitt,God Rest Ye Merry; Gentlemen。 Let nothing you dismay……”,在银铃般的季节,带着梦幻,洋溢温馨的圣诞节。你可曾听见远方弦歌不断,似要告诉你十二月爱情的种种,和一段浓得化不开的眷恋。随着圣诞节的到来,汉城街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虽说是在遥远的东方,但是因为韩国和美国之间特殊的关系,有很多的美国人在这里工作,所以,圣诞节这天在汉城还是很热闹的。那恍如白昼的夜晚,人潮涌动的街道,温暖明亮的橱窗,挂满礼物的圣诞树,带红色帽子可爱的圣诞老人,精致的食物以及梦幻般的童话色彩,把林童和金成珠俩个人看的是眼花缭乱,高兴得不得了,他们一直玩到了很晚之后,才回到了家里。“我们回来了,今天玩得真开心啊,金拉那,看看你姑父给你买的圣诞礼物”,金成珠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推开了门之后,发现嫂子韩由美抱着女儿金拉那正在擦着眼泪,旁边坐着哥哥金炳哲,只见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嫂子,怎么了,你们俩个人吵架了?”,她不解的问道,“你哥晚上突然回到家,就让我给他做饭,我急急忙忙给他做完了之后,他就说这饭不好吃,不是这个菜咸了,就是那个淡了,说我不关心他了,还有跟我离婚……”,韩由美说着又哭了起来,“嘿!吃饱了就骂厨子,哥,你怎么这样啊,嫂子为这个家里容易吗?你甩手掌柜子,酱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什么都不管,还找嫂子的毛病,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得,你居然还跟嫂子要离婚,你走!你走!”金成珠怒气冲冲的来到了哥哥的身边,上来就把他的耳朵拽了起来,疼得金炳哲是哇哇大叫,这时候林童赶紧上来解劝,“哎,你别这样啊,大哥说的就是气话,你赶紧松手”,说着他把金成珠的手松开,看了一眼哥金炳哲,“走,咱们去厨房喝点去,我刚才在外面买了点吃的,还想着你是不是回来呢”,“你别打岔,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居然你要跟嫂子离婚”,金成珠不依不饶的说道,“怎么能呢”,林童赶紧打圆场,“嫂子那么漂亮,大哥怎么舍得呢,那就是气话,你别当真!”,林童瞪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说道,“你们俩个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赶紧走,走远远地”,金成珠说着,把他们俩个人从卧室里推了出去,“哐当”的一声,把屋门关上。
“走吧,咱们喝一口去”,林童拉着哥金炳哲来到了厨房,打开了一瓶刚刚买来的红酒,给他倒了一杯,“大哥,这自从上次给我们俩个办了喜事之后,你可就没怎么回家啊”,“战局吃紧啊”,金炳哲喝了一口酒,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那你跟嫂子这是怎么回事啊?”,林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笑呵呵的问道,“林童,我跟你说实话,这战局吃紧,你应该知道这事,如果要是真的打起来,我们不是北朝鲜人民军的对手,肯定失败,你说我是一个军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这一家人怎么办,如果要是让北朝鲜的人知道了她们是军属,那还能饶得了她们,所以,我就想啊,不如离了婚算了”,金炳哲一口气把这杯酒喝了个干净。“哦,敢情是这个事啊”,林童这算是才明白,而且,他觉得自己还特别的愧疚,因为上次薛锡浩来过汉城,他在暗地里监视过自己,知道他住在金炳哲的家中,而且他也知道金炳哲是“白虎团”的少尉,是自己给金炳哲一家招来了灾祸,自己感到很内疚,“大哥,你别多想,跟你说啊,这越说打,它越打不了,再者说了,如果北朝鲜真的打来了,要杀就杀我……”,“我不是那意思”,金炳哲一听林童这话后,也知道刚才自己说错了话,让林童误会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别说这话,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妹妹还不吃了我”,金炳哲一边说着,一边给林童又到了点儿酒,然后,他小声的对林童问道,“哎,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共产党?”,听了金炳哲这话后,林童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共产党”。
林童没有说谎,他确实不是共产党。他参加革命队伍其实是有点“随波逐流”,当初他还是在学校上学的时候,正好赶上“反饥饿,反压迫,反内战”的学潮运动,林童也就是跟着同学们一起组织游行,示威,后来这些同学有的被国民党政府逮捕,又的跑到了共产党解放区所管辖的地方,林童就是这些人其中之一。到了这里之后,有很多的同学加入到了共产党,起码也交了入党申请书,但是林童并没有这么做,这倒不是因为他胆小,不敢投身革命,只是他有一些不同的看法。首先,他觉得这个共产主义主张的阶级斗争,以暴力的方式解决社会中的矛盾,这事他所不能接受的,从俄国的“十月革命”,再到中国的苏维埃政权,都是“以暴制暴”,与敌人斗争,与自己的同志也是如此。想想苏德战争初期,如果不是斯大林搞“大清洗”,很多的将领无辜蒙冤,纳粹德军开始的进攻也不会那么顺利,再看看我们自己,张国焘因为与中央政府不和,导致其叛党,也连累了红四方面军八万战士被迫西征,被国民党军队歼灭在河西走廊,最后徐向前只带了两万残余的士兵,辗转奔波回到了延安,之后又是党内的“整风运动”,所以林童觉得无产阶级太血腥了,他比较细赏像莫罕达斯·卡拉姆昌德·甘地这样的人物,以“非暴力方式”取得革命的胜利,他更愿意加入像恩格斯所创办的“社会党”,也就是中间派别,这样的政党,但是,这样的政党在中国是没有的。再有一点他不愿意加入共产党的原因是,他不相信中国人信奉共产主义,“十月革命”之后,连马克思都说,列宁在俄国搞共产主义是行不通的,因为俄国是小农经济,不是工业化国家,何况中国呢,还有,林童认为中国人根本就不相信什么信仰,因为在远古时代,人们崇拜“图腾”,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失,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图腾”也慢慢地在演化,罗马人把它演化成为了法律,埃及人把它演化成了神,而中国人则把它演化成了祖宗,祖宗是人,中国人信奉的就是人,而不是什么信仰,所谓的“革命”,是不会把中国社会“革”成一张白纸的,因为发动革命的也是人,无非也就是“改朝换代”,新旧更替而已。
听完了林童的一番话后,金炳哲是不住感叹,“真没想到啊。林童你还有这么一套见解,行,你比我强,我也就是一个武夫,打打仗还撮合,可真要是讲道理,我可是说不出来你这样的话”,“嗨,我这也是自己的一些想法,也算不了什么”,林童笑着说道,就在这时候,厨房的门被打开,金成珠从外面走了进来,“嘿,你们两个人真行啊,在这儿喝上了,哥,你怎么这样啊,嫂子这么伺候你,你居然要提出来跟她离婚,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说着,她狠狠地戳着一下金炳哲的脑袋,“别,你别这样,大哥也是有难处的,他是怕你们受牵连”,林童在一旁就把刚才金炳哲刚才和自己说的这番话跟自己的妻子说了,金成珠听了之后,拉了把椅子,坐在了一旁,“就算你是为家里想,那你也不该跟嫂子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难处,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林童有句中国话怎么说”,“患难与共”,“对就是这意思,哥,去,赶紧跟嫂子赔礼道歉去”,“对,大哥,跟嫂子说句软话”,“行,我就听你们的”,说完,金炳哲站起了身,来打了自己的卧室,推开屋门,只见妻子韩由美抱着女儿正在擦着眼泪,“别难过了啊”,金炳哲小声的安慰道,“你来干嘛?”,“对不起,我跟你赔礼道歉,刚才……”,“你喝酒了吧,你出去”,韩由美一边用手推着金炳哲,一边说道,“你别急啊,这叫酒后吐真言,你听我跟你说啊……”,金炳哲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金少尉,我是崔正植,刚才得到消息,前线……”,金炳哲听到这话后,赶紧穿上大衣,,带上军帽,推开屋门来到了外面,“怎么,又发生冲突了”,“嗯”,崔正植点点头,“好,去军部”,说着他回头看了眼妻子韩由美,“我走了啊”,说完,他上了摩托车就跟崔正植离开了家,“哎,你还有吃晚饭呢……”,韩由美在后面喊道,但是金炳哲早已消失在夜色当中了,“大哥又走了”,林童和金成珠这时候也跟了出来,“哎,走走了”,韩由美叹了气说道,“铜壶漏报天将晓,惆怅佳期又一年”,像这样的日子,她在已经就习惯了,“走吧,咱们去吃饭去”,她神色黯淡的说道。
☆、入伍参军
当新年的钟声在美国犹他州盐湖城的上空再一次响起的时候,1949年就这么过去了,现在迎来了崭新的1950年。汤姆和米勒,这两个刚刚毕业高中生,他们两个人坐在教堂边的台阶上,手里拿着冰球杆,望着漫天飞舞的皑皑白雪,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聊着未来,“汤姆,明年,哦,不,今年你想干什么去?上大学吗?”,米勒吃了一口巧克力味的冰激凌问道,“我还没有想好,上大学啊,也行,不过没意思”,汤姆摇摇头,然后他把手里草莓味的冰激凌全部塞到了嘴里,大口的嚼了起来,这时候,他抬起头看见了中央广场里电线杆子上面挂着的一张招募新兵的广告,突然眼前一亮,他拍了拍汤姆的肩膀,“我们去当兵吧,这比上学好玩,海军陆战队,怎么样”,“去当兵?”听了米勒的这话后,汤姆的眼前出现了一副经典的照片,那就是在二战期间,美军攻占硫磺岛的那副着名的照片,“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这幅照片可以说是深深地印刻在每一个美国人民的心中。“好啊,我们一起去报名”,话音未落,教堂的门打开了,刚刚做完了祈祷的人们纷纷的走了出来,这里面也有汤姆和米勒的家人,“有的孩子,在这么冷的天,你们还吃冰激凌,你们不怕生病吗?”米勒的妈妈来到了他们的跟前,一边攥着他们的手,一边亲切的问道,“阿姨,我们刚打过冰球,一点儿也不冷”,汤姆有礼貌的说道,“妈妈,我刚才和汤姆刚才已经商量过了我们明年的计划?”,“哦?你们打算上哪所大学?”,“不,妈妈,我们明年去当兵”,米勒指了指那张招募新兵的广告说道,“当兵?”,米勒的妈妈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两个孩子,她真的是万万也没想到他们说出这样的话,“哦,这真是一个好的想法”,汤姆的爸爸听了这话后,也走到了他们俩个人的身边,“我对你们做出这样的决定,感到非常高兴,孩子们”,“爸爸,你说我们如果真的当兵,可能会去哪里呢?”,汤姆看了一眼爸爸问道,“也许是朝鲜半岛,听说那里是硝烟弥漫”,“朝鲜半岛?那地方冷吗?”,“冷,我看过报道,那个地方冬天冷得出奇”,“哦,那太好了,米勒,我们去哪里打冰球怎么样?”,汤姆挥舞着手里的冰球杆兴奋异常的对米勒说道,“没问题!”米勒高声答道,他话音刚落,夜晚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烟花的表演,那些礼花弹骤然绽放;璀璨了整个天际。流星般的火花从天空直落;等待着人们许下心愿,那玉树琼花的世界;在夜色中重现天宫的花园,紫色烟花妖娆的展开笑脸,与漆黑的夜色相映成晖,绿色光圈羞涩的回眸一笑,与黄灿的烟花共组一个笑脸,在烟花的世界,留下的只有惊叹,“真好看啊”,众人高声的赞叹道。
当然,未必所有的人都能在这五彩缤纷的夜晚,迎接新年里的第一天,他就是薛锡浩,他站在高高的山上,眼望着夜幕下的汉城,那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灿烂的灯光与柔和的夜色交相呼应,风景灯闪着七彩亮光,与天上的星星竞相辉映,真可谓是“欢歌劲舞庆盛事,火树银花不夜天”,虽说是置身于梦幻般的场景,但是仿若自己在这缤纷喧闹城市之中,“汉城,真的好美啊”,薛锡浩由衷的感慨,他确实说的不是假话,他已经在这深山里住了快两年了,除了上次偷偷摸摸的去了一次汉城之后,就再也没走出过去,在这个鸟都不下蛋的地方,他都快被憋疯了,自己多么想去外面看看啊,但是,没有命令,他是不能私自离开这里的,因为这里距离前线很近了,他们是秘密的来到这个地方的,是准备与李承晚的南朝鲜敌人开战的先遣部队,所以,不能透露半点信息,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从苏联已经秘密的运送到的T—34坦克,听说就要运到这里了,“赶紧来吧”,薛锡浩心里暗暗的说道,“有了这些厉害的家伙,我们就能势如破竹一般把眼前的敌人消灭,攻入汉城,我就能找到杀害我哥哥的刽子手”,想到了哥哥的不幸牺牲,薛锡浩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义愤填膺,“欲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只是可惜是上次去汉城的时候,他的这个想法被林童制止了,“林童这个人啊,总是瞻前顾后的,磨磨唧唧的就像个女人,要不是他三翻四顾的阻拦我,我早就把那个‘白虎团’少尉的妹妹给宰了,我也好能出出我这口恶气啊”,不过他转念又一想,这林童这么做也不是没错,“他现在毕竟是在敌占区作潜伏呢,如果要是因为我儿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那他的任务怎么完成呢,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这些敌人,等着我的”,薛锡浩咬牙切齿的想道。就在他正想着心事的时候,一个呢绒大衣的北朝鲜军官走到他的身边,“薛锡浩,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呢”,他对薛锡浩问道,“哦,是参谋长啊,您好”,薛锡浩立刻敬了个军礼回答道,参谋长点了点头,示意让他把手放下,“参谋长,您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啊”,“唉,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就是林童大哥,对不对?”,薛锡浩一看参谋长来找他那准是三句话离不开林童,“对啊,一想到他啊,我就心里不踏实”,“参谋长,我不是都跟您说了多少次了,林童没有背叛,您不是也受到了他寄给您的军事情报了吗?”,“行了吧,你就别再替他说好话了”,参谋长把嘴一撇,眯缝着三角眼,挺了挺草包肚子,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他那也叫军事情报,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不是提供了敌人的武器装备了吗?”,“那叫什么武器装备啊,M—1步枪,卡宾枪,勃朗宁自动步枪,30毫米口径的机关枪,2。36英寸的火箭筒,就这个,也叫军事情报,也叫武器装备,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用得着他告诉我?”,这个参谋长是越说越生气,薛锡浩赶紧上来解劝道,“林童大哥本来就是文职,您说他潜伏在汉城,搞来了这些情报也是挺不容易的,再说了,我上次去过汉城,也观察过敌人的武器装备,跟林童大哥说的差不多,他们确实没有重武器,像苏联支持咱们的T—34坦克,他们确实没有”,“这个我知道”,参谋长轻蔑的看了一眼薛锡浩说道,“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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