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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崇祯末年-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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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也许还是个好主意呢。”闯王鼓励着说。
有了闯王地鼓励。吴汝义胆气不由一壮,声音大了许多:“咱们为什么不能照着原来和官军那样和田羽打活仗。”
闯王闻言不由看了吴汝义一眼:“哦,怎么和田羽打活仗?”原来流寇在陕西的时候,经常和官军打活仗。所谓的活仗就是流寇劫掠了一些财物,遇到了官军,双方商议过后,流寇丢弃一些财物给官军,然后逃命。官军得了财物便不再死力厮杀。
闯王这么一问,吴汝义到说不上来了,嗫嚅了半天说:“我就是这么一说,其实我也没有想好,只是觉得这个可能给闯王提个醒,就大胆的说出来了。”
牛金星经吴汝义这么一提醒,有所顿悟,朝着闯王笑着说:“汝义地话倒是提醒了我。闯王你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的白登之围不?”
“记得,怎么不记得。”闯王虽然记得白登之围但是没有想到牛金星提这个做什么。因此问道:“启东,你有了办法?”
牛金星点头说:“我们就使用刘邦的办法,贿赂下田羽山东镇地将官,我就不信他们都死心塌地的效忠大明。洛阳城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被我们攻下,还不是因为城中的官军已经数月没有关饷,才引起的兵变。大明现在欠饷严重,估计山东镇也是如此,我们将福王府的财宝分出一部分,贿赂山东镇将领,让他们推迟进军的时间。只要他们给我们三天地时间。我们就可以稳稳当当地退回伏牛山,到时候凭着伏牛山之险。山东镇就奈何不了我们了。我们在山中苦练,待到十万大军训练成。到那时候,咱们就有实力和山东镇打一场了。”
闯王听完,犹豫的说:“这个办法能行地通吗?难道田羽不怕破城陷藩的罪名?别咱们花费了大量财宝,田羽仍然我行我素,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当然会怕,不过现在破城陷藩已经成了事实,他着急也没有用,而且我们可以与他约定,只要他停下来,我们几天后,可以让出洛阳给他,让他立克复洛阳地大功。当然,我们如果能够抓住福王,那么我们就有了和田羽讨价还价的余地。”
李岩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牛金星的想法,不由兴奋的说:“不错,启东这个办法很好。咱们双方是各取所需,我想他田羽一定会答应。如果我们抓住了福王,他想攻打洛阳也是投鼠忌器,那时候逼得他也得接受咱们的条件。”
闯王感觉这个计策也是可行,不过他还有些担心,在地上转了几圈,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朝着众人说:“那我看就这么办,不过我们也得提放田羽表面上同意,暗地里却给咱们来阴地。”
李岩笑着说:“只要咱们抓住了福王,他就得求咱们。惹怒了咱们,咱们一杀福王,他这颗脑袋也就不稳了。如果他同意咱们的条件,不但能够夺回洛阳,而且咱们退回伏牛山后,可以将福王送还给他,使他感激咱们的好处。”
牛金星摇了一下头,带着一脸笑意的对李岩说:“林泉,你太善良了,如果我们能够稳稳当当的退回伏牛山,这个福王说什么也不能送还给他,我们可以借福王的头来杀田羽。”牛金星这条计策不可谓不狠,不过现在是双方对垒,计策无不用其极,也不能怪牛金星有如此想法。
“好,就这么办。”闯王说完就又朝着吴汝义说:“汝义,你跑一趟。将虎牢关这个事情告诉捷轩,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抓到福王,福王可是关系着咱们十万大军的安危。”
“是,闯王。”吴汝义连忙出去,寻了一匹马,赶往洛阳传令。福王已经成了李自成等人对付田羽的最后一根稻草。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临大节达生委命 字数:10567
张鼐听到后院大喊拿到了,心中不由大为兴奋,忙带着人冲了进去。在后院的菜窖口,几个兵士正往出拉一个身着普通百姓服装的大胖子,由于菜窖口比较小,而那个大胖子实在是太胖了,几个兵士又是七手八脚去拉,一时之间竟然使得大胖子卡在了菜窖口。士兵根本就不管那个,生拉硬拽,弄得那个大胖子嗷嗷直叫。张鼐看到那个大胖子就知道差不多是福王,他又打量了一下周围,菜窖的旁边有几个一身百姓衣服的侍卫尸体。原来张鼐的兵士搜进来的时候,福王刚刚藏进菜窖,李飒等人来不及躲避,被张鼐的手下撞个正着。李飒等人还想着抵抗,但是张鼐带进来的足足有一百多人,虽然搜到后边的不过十几个人,但是听到打斗声之后,一百多人都涌了进来。李飒看到侍卫越来越少,而对方越来越多,知道事情已不可为,便呼啸一声,带着剩下的侍卫狼狈逃命,张鼐的手下一部分追赶逃跑的侍卫,一部分进入菜窖中搜寻,福王在菜窖中已经吓得动不了地方,菜窖又小,被张鼐的手下抓个正着。
福王终于被张鼐的兵士拉了出来,张鼐用手指放在福王的下巴下面将福王的头颅抬了起来,福王的脸型已经疼得扭曲,加上被酒肉掏空松弛的皮肤,和厉鬼的样子也差不多。张鼐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福王?”
福王闻言不由一哆嗦。下意识地说:“是,不、不是。我不是福王。”
张鼐闻言不由一哂,将手中的刀架到了福王地脖子之上:“真的不是福王?”
福王只感到脖子上嗖嗖直过冷风,他知道自己一旦承认福王。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因此虽然刀架在脖子上,还是咬牙坚持说:“不是,不是,我只不过附近的百姓,看到贼兵……不。看到义军进城,心中害怕。才躲到自己来。”
听到福王拙劣地遁词。张鼐不由冷笑着说:“百姓,现在百姓那个不是饿的皮包骨头……”
福王看到瞒不过去。连忙改口说:“大王,我不是一般的百姓。我是……我是一个富商,因此才会这么胖。”
张鼐用头指了指那些已经死亡的护卫。笑着说:“那你这个富商混的不错啊,还有这么多侍卫。”
福王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暗暗叫苦,不过他仍然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想了一下说:“他们都是我地家丁,平时我待他们不错,因此死力护持。”
张鼐哈哈笑了几声,然后戏谑的说:“好,既然你不是福王,是个敲骨吸髓地富商,那我留着你也没有用了,现在我就送你去阴曹地府去享福。”说完就用手中地刀往福王的脖子上砍去。
福王吓得一哆嗦,眼睛一闭,口中却大声喊:“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我就是福
张鼐早就猜到他就是福王。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侍卫呢。看到他承认自己是福王。悬着地心终于落了下来。看来自己地脑袋终于保住了。不过他恐怕这个人怕死而故意伪称是福王。如果真地是那样地话。自己将他献上去。岂不成了众将地笑柄。因此他朝着附近地亲兵说:“你们马上回到福王府。将福王府地太监弄过来几个。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地福王。”
几个亲兵领令而去。刚才光顾着审问了。还没有搜身。因此张鼐朝着旁边地士兵说:“搜一搜。看看他地身上有什么?”
旁边地亲兵忙过去。仔细地搜索起来。不大一会。就从福王地身上搜出来一小包珠宝。还有一枚金印。看到金印。更坐实了这个人便是福王。因此张鼐高兴地说:“将他给我绑起来。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一会。福王就被士兵们绑了个结结实实。躺在地上喘粗气。
张鼐一把将福王拎了起来。恶狠狠地说:“世子跑哪里去了?”
福王努力地动了动。缓解身上被勒了发疼地地方。才说:“我们是分头逃出来地。我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张鼐手上加劲。福王立刻感到喘不上气来。憋得他满脸发红。本来就喘着粗气地他。这时候反倒吸气多。出气少。口中兀自说:“喘……喘不上来……气了。喘不……上来气了。”
张鼐略微松了松手,厉声问道:“说,世子到底跑哪里去了。”
福王大口喘了几口气,一脸的茫然说:“大王饶命,我真的不知道他跑到哪里了,我知道我一定告诉大王。”
张鼐冷哼了一声,将福王扔在地上,用阴冷的语气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小坤子,给我打,狠狠的打,看他说不说。”
那个被张鼐叫做小坤子的士兵本身便是饥民出身,对福王早就恨之入骨,现在听到张鼐的命令,不由忙答应一声,手中的马鞭劈头盖脸的就朝福王打了下去,福王哪里受过这个,平时只有他打别人,哪有别人敢打他啊,因此小坤子的鞭子刚打在身上,就鬼哭狼嚎起来。
张鼐冷声说:“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他一直打下去。”
小坤子刚刚打了四五鞭子,福王就不在硬抗,大声说:“别打了,我说,他……他往安国寺那边走了。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哪里。”
张鼐一听这个话,忙让兵士将福王带上,带着人就朝着安国寺的方向而去。等到张鼐赶到安国寺的时候,安国寺已经人去楼空,张鼐前前后后搜不到世子。就将寺中地方丈、和尚一起抓到了大殿之中。张鼐见方丈进来,合十为礼说:“方丈。我是闯王座下张鼐,现在进寺搜索福王世子的下落,多有打扰。恕罪。”
方丈也不答话,只是合十作为回礼。
张鼐又说:“方才有人看到福王世子曾经进寺,不知道他现在逃到了哪里?”
那个方丈不似迎恩寺方丈那么镇静,虽然是寒冬,但脸上渗出一丝丝热汗来,朝着张鼐说:“世子是来过。不过在将军刚刚进寺前不久就带着人离开了。”
张鼐闻言不由看了那个方丈一眼,从脸色上来看。这个方丈似乎没有撒谎。便又问:“他们现在逃向了哪里?”
“这个老衲就不知道了。不过听他们地意思恐怕是往怀庆方向走。”
张鼐听到这个话,不由放下心来。现在洛阳城城门已经全部被义军控制,福王世子插翅难逃。虽然现在福王世子还是没有下落,但是抓到了福王。也弥补了自己的过错。再说只要福王世子还在洛阳城中,就不怕搜不出来他。因此张鼐非常恭敬的又施了一礼,带着人马快速而去。
张鼐赶回王府地时候,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刘宗敏听到张鼐抓回来福王,心中略定。闯王想要的另一个人吕维祺已经就缚,终于可以给闯王一个交代了。刘宗敏让张鼐带上福王,自己则带上吕维祺出城去见闯王。福王经过这一夜的惊吓,已经不成人样,突然看到了五花大绑的吕维祺不由非常激动,朝着吕维祺大喊:“吕先生救我。”
吕维祺看了一眼福王,心中大恨,要不是他不肯多出银两和粮食,洛阳何至于一夜便陷入在流寇之手,自己何尝会成为流寇阶下囚,不过现在想这么多还有何用,因此吕维祺长叹了一声,朝着福王说:“我命亦在顷刻。如何救王爷。”
福王兀自不死心,大声说:“你是兵部尚书,一定会有办法,只要能救出我的命来,花多少银子我都不心疼。”
吕维祺不无哀怨的看了福王一眼,苦笑了一下,忿忿地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你要是听我的话,会有这个下场吗?殿下,你是皇帝地亲叔父,天潢贵胄,一会见了闯贼,千万不能自屈,得拿出你王爷地样子来。”
福王听到吕维祺的话,不由羞愧地低下了头。张鼐心中急着福王世子,因此对刘宗敏说:“总哨爷,福王就交给你了,我再去搜搜福王世子,他离开安国寺不久,应该就在城中。”
刘宗敏觉得要是跑了福王世子,也是一个缺憾,因此朝着张鼐点点头,说:“好,你快去吧。我也得赶紧带着福王、吕维祺去见闯王。芳亮丢了虎牢关,田羽的山东镇今天就能赶到洛阳了。”
“什么?”张鼐一直忙于搜捕福王,还不知道刘芳亮已经丢了虎牢关地事情,现在听到刘宗敏这么一说,不由大为吃惊,忙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听说山东镇有三万多大军呢。”
刘宗敏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真没有想到山东镇会攻破虎牢关,现在事情复杂了,具体怎么办,我得和闯王商量商量,这个是大事,不是那么容易就决定的。”
张鼐也是一脸沉重,他看了周围一眼,四周都是进城地义军,已经控制了整个洛阳城,一个个也不说话,只是执行着巡逻的任务,洛阳城在曙光中显得有些安静,但是这是风暴前的那个安静,只要山东镇的大兵一到,恐怕就是一场死战,因此他更急着去寻福王世子,张鼐和刘宗敏告别以后,带着约有五六百骑兵开始四处搜寻。
那么福王世子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原来福王世子逃到了安国寺以后,歇息了一会,觉得还不安全,和黄调鼎等人一商量,觉得藏身安国寺并不是一个办法,一旦流寇控制了洛阳城,终会搜出他的下落,因此他们商量了一下,趁着城中兵荒马乱,混出城去,逃往还在官军控制下的怀庆。
福王世子刚刚走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张鼐就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没有抓到福王世子。这时候闯王地大军已经控制了大部分十字路口和宽阔街道,因此福王世子在黄调鼎和侍卫的护卫下。净找些偏僻安静地巷子走。他们选择了离安国寺最近的西门,不过到了西门那里,远远的就看见大量地流寇已经守住了城门。许进不许出。
福王世子吓得腿都软了,一脸苦相的朝着黄调鼎说:“调鼎,流寇已经控制了城门,我们怎么办?”
黄调鼎这时候反倒是非常冷静,他观察了一会,发现有一些流寇兵士凭借着腰牌可以出城。因此朝着世子说:“世子,你别着急。我有办法。”
福王世子不由一把拉住黄调鼎。感激的说:“调鼎,这一次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恐怕我早就成了流寇的阶下囚。只要我能跑出去。这个救命地大恩我一定回报。”
黄调鼎朝着福王世子略微一笑,说:“世子。你这是说哪里的话,调鼎之所以舍身救护世子,那是因为世子平时对调鼎有知遇之恩。要不是世子,恐怕调鼎早就饿死了街头。好了,不说了,世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福王世子听说黄调鼎要走,还以为黄调鼎要丢掉自己,独自逃命呢,因此一把拉住黄调鼎地衣袖,声泪俱下地说:“调鼎,你不能走,要走咱们一起走。”
黄调鼎看到福王世子的样子,不由笑了一下,安慰福王世子说:“世子放心,我当然会和世子一起走,不过你也看到了,现在城门已经被流寇控制,没有腰牌咱们是出不去了。”
“那咱们再去东门看看,或者南门,那里地守卫我都熟。”福王世子已经急得脑袋已经混乱,现在还想着和守卫相熟这个事情。
黄调鼎闻言不由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恐怕现在洛阳城的城门都已经落到了流寇地手里,我们去东门或者南门都是浪费时间,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弄几面腰牌过来,看看能不能混出城去。”
福王世子这才明白黄调鼎为什么要走,因此点了点头说:“这个办法甚好,调鼎你要小
“世子放心吧。”黄调鼎留下了三个侍卫保护世子,自己则带着二个侍卫去弄腰牌。黄调鼎和两个侍卫小心翼翼的沿着墙角往街中走。好半天都没有机会,流寇要不是成群结队,就是奔走如飞,黄调鼎虽然着急,但是他心中清楚欲速则不达,因此一边擦着头上地热汗,一边四处打量落单的流寇。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黄调鼎等到了一个骑着马落单的士兵,那个士兵好像是传令兵,不知道马出了什么问题,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前走。黄调鼎忙朝着两个侍卫示意了一下,大步走向那个士兵,那个士兵被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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