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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门千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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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悔棋!”蒋白见顾元维拿回棋子,这下急了,站了起来,想去顾元维手里抠回棋子,不想挽起的裤腿散了下来,拖在地下,她一脚踩在裤边上,一个趑趄,差点撞到案台。待她扶住案台,稳住身子一抬头,却发现顾元维背部贴在案台前,身子微微后仰,反手撑在案台上,和她面面相觑着。
   蒋白绊了一下,顾元维闪过来要扶她,忽然瞥见自己刚刚倒的那杯茶被蒋白一碰,茶水洒在案上,杯子却直砸向地下,一时伸手抄起杯子,一直腰身,把身子贴到案台前,以防蒋白撞到案台上。没料到,他这会靠在案台上,而蒋白两手扶在案台两边,貌似把他圈在手臂内,形状极其暧昧。顾元维一时虽不好动弹,嘴里却笑道:“小白白,你想怎么就怎么,我不会反抗的。”
什么跟什么?蒋白额角冒汗,待要退开,不想另一边折起来的裤腿也散了下来,她这一动,踩到散下来的裤边上,整条裤子下滑了半寸。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哪儿顾得许多,只伸手扯住裤子不让它掉下去。
这当儿,孟小富从窗外看了进去,大受惊吓。不,不会吧?将军府那个分辨不出是男娃还是女娃的哥儿,就这样把福王殿下推在案前,看样子是准备,准备脱裤子?色胆包天啊!福王殿下喜好男风这没什么,没承想,没承想他平素威风凛凛,在这件事上,却是受的一方。而那个弱不禁风、矮了福王一大截的白哥儿,居然是攻的一方。孟小富毕竟当过多年密卫,见识过许多诡异的场面,这当下只是深呼吸一下,就压下了慌乱,迅速闪到一边,决定等殿内的人完事后,自己才进去。
蒋白这会快哭了,刚才只想着孟小富很快会把自己的衣裳拿回来,只随便系好裤子,却没让顾元维找根腰带给自己。现在裤腿散在地下,自己两只脚踩在裤边上,一动,就怕裤子会掉,这可要怎么办?
顾元维见得蒋白扯着裤子站着,脸上的粉红加深了颜色,又变成桃花红,还强作镇定道:“孟小富拿个衣服怎么还没回来?”暗暗笑的肚子痛,却不希望孟小富太快回来,只“咳”一声道:“孟小富那个家伙,有时候挺迷糊的,可能走错地方了。”孟小富抱着一套衣服坐在窗下,眼睛四处巡着,确保没有人靠近撞破里面的好事。听得蒋白似乎担心自己回来撞破好事,福王安慰着说可能迷路了,不会那么快回来的。一时仰望天空,啊咧,请放心请放心,这个时候我不会闯进去的,你们想怎么就怎么,绝对够时间的。孟小富是侍卫长,又在冷泉宫待了半个月时间,会走错地方?
蒋白有些疑惑,单脚站着,缩起另外一只脚,把拖在地下的裤边提了起来,缩起的脚这才踩到地下,又小心翼翼腾空另一只脚,也把散着的裤边提起,这才提着裤子退后半步,坐到椅子上,松下一口气来。顾元维见得蒋白涨红着脸,一通忙乱,忍笑忍的要死,又怕笑出来蒋白会恼羞成怒,只用手拍着案台,喉咙发出“嘶嘶”声。孟小富在窗下有点不忍卒听,天哦,将军府这位白哥儿年纪虽小,却挺,挺……,居然让福王殿下忍受不住,发出这种声音来。
蒋白却知道顾元维在忍笑,心下更恨沈天桐和顾秋波,都是你们,把我害成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捉弄我,我不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你们还变本加厉了。等着,明天有你们好看的!蒋白重新系好裤子,把裤腿折了几折,确定再不会散到地下,这才放下心来。因抬头见顾元维还倚在案前,胸口一块玉牌滑了出来晃荡着,一时另想起一事,忙伸手摘下自己脖子上的白玉牌,递到顾元维跟前道:“福王殿下,你那会跟我换玉牌,说过两年换回来。现下也过了两年了,咱们换回来吧!”
开玩笑,要是换回来,母后知道了,还不得马上逼我娶一个福王妃,这怎么成?
顾元维带着笑道:“小白白,现下还不是换玉牌的时候。”
“为什么?”蒋白摸不着头脑。
“没有为什么,总之呢,你要换回玉牌,那也得明年佛诞之后才能换。”唉,小白白啊小白白,今天晚上我赤着上身,抱着你跑了这么一段路,不负责不行了呀!明年佛诞之后,就是你易回女装之后。到那会,母后自然令人到你们将军府提亲,一提了亲,咱们的关系也就确定下来了,只怕那会我想换回玉牌,你还不换呢! 
蒋白却比两年前成熟了许多,觉得和顾元维互换玉牌挂着,是一件古怪的事。一时不肯缩回手,只坚持道:“福王殿下,我觉得现在换回来比较好。以前我还小,挂着好玩,现在大了,还挂着福王殿下的玉牌就不妥了。” 
“小白白,你穿着我的衣裳,套着我的鞋子,连头发,也是用我的红绳扎起来的。这玉牌,还是继续挂着吧!看看,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东西,玉牌不玉牌的,何必再介意!”顾元维笑吟吟瞧着蒋白,见她要反驳,又附耳过去低低说了一句话。蒋白听得顾元维的话,一张小脸轰的红起来,呆在当地作声不得。 
 你要负责啊
  
月亮升起来时,群星暗淡下去,孟小富缩坐在月色洒不到的窗沿下,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深怕有不明就里的人忽然出现,冲撞了殿里面的好事。因听得里面静了下来,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搞完了么?搞完我要出现啦!
将白正尴尬万分,见得孟小富抱了自己的衣裳出现,差点欢呼出来,只一迭声道谢,抢过自己的衣裳就跑到屏风后。静得一静,竖耳朵听得孟小富和顾元维再说话,并没有靠近,忙快速换上衣裳,又把顾元维扎在自己头上的红绳取了下来,跑出来找了一把梳子,把头发随便束了起来。一时又甩掉脚上的鞋子,级了自己那对水淋淋的鞋子。这才深吸一口气对顾元维道:“福王殿下,我告辞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成!”
见顾元维坚持要送蒋白,蒋白坚持不要,孟小富不由嘴角抽了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悄悄避到一边作布景板。
蒋白终是扭不过顾元维,让顾元维把自己送回了白玉殿。
蒋白回到白玉殿后,犹自回不过神来。耳边只轰轰响着顾元维的话:“小白白,今天晚上让人家舍了身子抱着你飞跑,你看光了人家,又碰了人家,再怎么样,总得负责吧?比起来,玉牌不玉牌的,只是小事。”
可怜蒋白什么时候听过这种话,这会儿手指绞着衣角,炸点把衣角绞破了。待得折桂指挥婆子提了水进来给她洗澡,泡到水里时,她才清醒了一些。一时问折桂道:“你刚才跑哪儿去啦?”
原来临近宴席散时,顾秋波等人让一个宫女扯了折桂道紫光殿避侧室中说话,恰好错过蒋白。待蒋白跑到浴池那边时,折桂才得以脱身,一出殿找不着蒋白,她以为蒋白先行回了白玉殿,便也回去了,谁知回了白玉殿还是没有看见蒋白,这才着急起来,却不敢去惊动尙婕等人,只跑到莫若慧住地方问了问。莫若慧一听她找不到蒋白,也慌了起来,沉吟道:“虽说这冷泉宫到处是侍卫,白哥儿自己又有功夫,但忽然不见人,总是古怪。咱们往玄哥儿青哥儿住的地方去问问。”
待莫若慧和折桂找到蒋玄蒋青时,倒从蒋玄蒋青的嘴里得知,蒋白跟顾元维在殿里下棋,稍晚自有人护送回来,不必着急。折桂一听蒋白跟顾元维在一处,倒放下心来,及回到白玉殿,见得孟小富突然出现,说是蒋白喝茶时溅湿了衣裳,让他过来取一套衣裳过去换,折桂也不疑有他,忙找了一套衣裳交与孟小富。
连折桂也没疑心,那其他人自然也没惊动。蒋白稍稍放下心来。一时洗完澡,穿好衣裳,有守在外面的丫头进来道:“白少爷,慧姑娘来了!”
“快请进来!”蒋白正心慌呢,一听莫若慧来了,不由迎了出去,茫茫拉了进来,先问道:“慧姐姐的头还痛么?要不要紧?”
“我并没有头痛,只是刚才紫光殿人多,一时觉得闷,便假托头痛先行告辞了。”莫若慧笑着拍拍蒋白的手道:“折桂说你不见了,可吓了我一跳。后来听得是在福王殿下那里下棋,也就放心了。这会便要使人过来探问你回来了没有,终是不放心,还是自己过来看了。现下你没事就好!”
“慧姐姐,其实有事,有很大的事!”蒋白委屈极了,自己被沈天桐和顾秋波等人欺负,推到水里,然后看了顾元维的身子,顾元维说要自己负责,这全是大事。
蒋白忽然不见人,又忽然出现,这会又这么一种表情,莫若慧度着事情不简单,忙笑着对折桂道:“白哥儿有话跟我说,你候在门外,别让其他人进来。”
   待折桂应了,出去守在门口时,莫若慧这才道:“白哥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蒋白红了脸,除了顾元维最后说的那句话,其他全细说了。
待得蒋白说完,莫若慧目瞪口呆,俏脸也漫上红霞,半晌作不得声。心头轰轰响,真出大事了!白哥儿自小扮作男娃,有些事儿还懵懂着,这才这般轻松。素不知福王殿下这么一抱,肯定知道她身份了。这上了十岁的女娃,已算不得小孩儿,现下这么着,却是有损闺誉的事,若是传开来,怎么是好?都被福王殿下抱着跑了一路,还看见福王殿下光身子,除了福王殿下,哪里还能许别人?
“慧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蒋白低了头,小脸又红了,手指戳着床沿,心慌意乱的。
莫若慧这会在心里度了一遍,觉得顾元维除了做事不顾世俗眼光外,其他方面却极不错,蒋白若配与他,强似配与其他府里的哥儿。因细细教导了蒋白好些女孩子该注意的事,又附耳过去道:“白哥儿,是以至此,只得禀报老夫人,让老夫人给你做主,要福王殿下亲口承认你,答应明年就上将军府提琴。”沈天桐和顾秋波等人亲眼见到福王殿下从水里捞走白哥儿,这会他们不知道白哥儿是女娃犹可,带到明年知道白哥儿是女娃,要是有谁的嘴巴不慎,把事情说出去,那还得了。若白哥儿赶在易女装之前,和福王殿下定下关系,白哥儿当个福王妃 正是皆大欢喜的事。只是这个事还得赶紧的禀服老夫人,让老夫人给白哥儿把着关,一面再惹出其他祸事来。
“福王殿下要是不肯上将军府提亲呢?”蒋白剪莫若慧说的郑重,似乎自己不嫁顾元维也不行了,不由苦恼极了。
这确是一个问题!莫若慧心下寻思,顾元维既是肯当众除下外衣盖在蒋白身上,解了蒋白的窘境,自必有几分喜欢蒋白的,只是他性子与常人不同,若要他乖乖上将军府提亲,只怕还有些难度。因定定神道:“自然有法子的,你不必忧心!”
“你说,有什么法子?”蒋玄这会瞪着蒋青,“福王殿下众目睽睽之下抱走白哥儿,白哥儿以后易回女装,这个事儿要怎么论?若是传了出去,白哥儿的脸朝哪儿搁?”
“咱们迟了一步,让福王殿下抢先捞起白哥儿,这也没办法呀!”蒋青不以为然,“论起来,福王殿下是长辈,白哥儿被他抱得一抱也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白哥儿都十二岁了,算不得小孩子,被人抱了可不是小事。”蒋玄哼一声道:“自打今春开始,白哥儿抽条似地长,样子比以前还要好看些。桐哥儿他们怕是疑心着,这才把白哥儿推水里去,想试探一番的。若他们知道白哥儿是女娃,白哥儿今晚被福王殿下抱走之事,还不成为笑柄?”
“这也是!”蒋青皱皱眉,抬头道:“咱们虽压不住他们,还有福王殿下呢!退一步说,真传出什么了,索性就让白哥儿作了福王妃,大家就没话说了。”
“作福王妃?”蒋玄权衡一番,倒是认为顾元维还配得上蒋白,顿一顿道:“这倒是一个法子。”
蒋白这会送走莫若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一时相者莫若慧说一定要顾元维负责的话,一时又想起顾元维说要她负责的话,心绪难宁。呜呜,我掉下水那会,哥哥和青哥儿都赶到了,本来会护着我不让桐哥儿他们乱瞧的,偏福王殿下多此一举,伸手就把我抱走了。现在好了,搞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办!!
蒋白本来不觉得这个事多么严重,被莫若慧一分析,这才知晓当众被男娃抱了,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若不嫁这个人,以后的名声就毁了。现下越想越恨把她绊下水的沈天桐和顾秋波,只用手掐着枕头边,似乎那枕头是沈天桐和顾秋波的脖子。
顾秋波这会趴在枕头上,倒真个觉得脖子有些痛,却顾不上脖子,只不断想着蒋白掉下水的情景。因用手捶枕头,叹了一声,唉,白哥儿要是女娃该多好啊!瞧那身段,瞧那俏样子,不作女娃可惜了。待脖子几乎僵硬掉时,顾秋波这才翻过身来。  
守在外面一个侍女听得动静,忙拿了一把扇子过来,坐在床边给顾秋波扇了扇。见顾秋波眼睛亮的可怕,一时垂下眼,屁股悄悄朝顾秋波那边挪了挪。蜀王都十四岁了,还没召过人,若自己成为他第一个女人,以后还有谁敢小看自己?
顾秋波察觉侍女挥动扇子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慢慢伸手握住侍女的手,却猛的夺下侍女手里的扇子,挥手道:“出去,我自己扇!”
见得侍女哭着跑了,顾秋波不以为然,怎么一有侍女靠近,自己脑海里就浮起白哥儿的影子,莫不成自己喜欢上白哥儿了?可,可白哥儿是男娃呀!
沈天桐同样纠结万分,这会皱眉想着当时蒋白掉下水,顾元维忽然赶到,不待他们仔细瞧就抱走蒋白的情景。越想越头痛。唉,外间传闻福王殿下喜好男风,他要是看上了白哥儿,白哥儿怎么逃得过?不行,我不能让福王殿下糟蹋了白哥儿!得想个法子绝了福王殿下的念想。
各人转动心思时,顾元维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出神好一会。一时把手从脑后抽出来放在胸口,嘴角浮起一缕笑意,手指因无意识揉了揉胸口,待胸口某颗敏感小红豆凸成圆粒状以呼应时,顾元维怔了怔,忽然嘿嘿笑起来,自语道:“小白白,你碰了我,可要负责啊!” 
人生啊人生
“负责个屁!”蒋白直翻到半夜,还是毫无睡意,平生第一次失眠了,不由坐起来发呆,一时用脚趾头狠狠的揉着床栏边,差点仰天长啸了。呜,除了和福王殿下谈婚论嫁,还有其它法子没有? 
折桂睡在侧室,听得动静,忙披衣起床,进来问道:“白哥儿,是不是渴了?要不要倒一杯茶喝?” 
“折桂,你也睡不着呀?太好了,进来陪我聊聊天吧!”蒋白揉揉眼睛,拉折桂坐在床沿上,叹口气道:“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觉得很伤心,一伤心就睡不着了。” 
“什么故事?”折桂诧异了,白哥儿居然懂得伤感了,这可是奇事。 
“是这样的,我在书上看到一个故事。说一个小姑娘掉下水,被一个男人救了。然后大家劝那个小姑娘嫁给那个男人,说这样名声就不会毁了。可是小姑娘日子过的很适意,一向没想过要嫁人,但是不嫁似乎不行。于是,小姑娘就很消沉,一直消沉下去。”蒋白说到这里,见折桂听的认真,眨巴眨巴眼睛,又接着道:“我代那小姑娘着急,想帮她找一个不用嫁的法子,可是想了一晚,还是没找出法子来,于是就伤心了。” 
折桂把故事想了一遍,指出其中的关键道:“大家劝那个小姑娘嫁给那个男人,这是因为怕落水被救的事传了出去,没别的人肯娶这个小姑娘了。要是有其它男人不计较这个小姑娘落水之事,肯娶她的话,那这个小姑娘就不用嫁救她的那个男人了。退一步说,这个小姑娘也可以终生不嫁,继续过她适意的日子呀!”折桂暗暗摇头,不过一个故事,居然纠结得睡不着,看来白哥儿这阵子学作诗,还顺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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