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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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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商量好还是即兴表演,做弟弟的当着别人的面被兄长甩一巴掌,换谁心里也会有疙瘩,更何况你还拿剑架在他脖子上呢!
“呵呵!严大人说笑了,安达也不是故意的,多亏了严大人大人大量,安达,还不快向大人表示感谢?”可可里布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之后直接将目光转到可可里多身上,嫉恨我?你有那个本事还击么?没用的废物。
谁也不曾看到里里可布剑下那颗卑微的头颅里闪过的念头,谁也不曾注意那怨恨的眼神里所发射出的光,还有那紧攥拳头时的愤怒,这些在里里可多抬头之际悄无声息的消失得无影无踪。里里可布非常满意自己安达那张脸的表现,懦弱,无能,委屈,这些本只该在女人身上出现的东西,现在一股脑的排列在安达脸上,他心里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好了!皆大欢喜!安达,来,笑一个!”里里可布拍拍安达的后背,让他笑一个,浑然不觉刚刚那事对安达会产生什么后果。做完这一切之后,里里可布自己笑得龇牙咧嘴,捧腹大笑。严毕有些摸不清状况了,这个里里可布到底在发什么疯?装疯卖傻?不像啊!试探?
“此时朱家火烧事件,只有一个可能!”严毕神秘的道,端起那盏没了杯碟的茶杯,杯碟有几个好处,第一,防止杯子底部过热,将桌上的红漆烫坏,第二,也使整个茶杯看起来很美观。当然,在严毕看来,任何一件东西,只要你想,都可以当做暗器来使用,何况是杯碟呢!
“什么可能?”里里可布情不自禁的问道。虽然他很不情愿猜到那个答案,但细细想来也只有那个答案才能将事情合理的说通顺。眼睛瞥了瞥里里可多,他正一脸迷惑的看着严毕,这个蠢货,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其实你们心中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严毕抿了一口茶水,继续凝神闭目。这两个塞外客,脑子一点都不含糊,别看里里可多处处忍让你里里可布,时机若是成熟,你,里里可布将会是死的第一个,这一点,毫无疑问。不会做一个好大哥,其下场只有被下属谋杀,因为他们受不了你当大哥的窝囊气。
有趣有趣,里里可布脸上布出玩味的笑容,抱拳作了一揖。来的时间够长的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这已经很满足了,现在,他有些不放心京城里的朱少明,他得亲自去看看朱少明在他眼皮底子下被斩首示众,如他不死,必成己噩梦。还有里里可多这个蠢货,竟敢出卖自己,若不是他出卖自己,自己能将剑架在他脖子上么?没一剑杀了他算是便宜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望月楼,在如此一个宁静的上午,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朱少明啊朱少明,你该让我怎么说你好!你小子就是根搅屎棍,要是哪一天没你小子搅出来的事我就烧高香拜高佛了,朱少明这次被关进了天牢,恐怕是凶多吉少啊!可是据京城那边来的消息称,和朱少明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胖胖的男子,还有十四岁左右年纪的华服公子,最后朱少明被抓走的时候,那旁边还有一顶轿子,已经确认,那轿子是从朱太师府上出来的,而从轿子里下来的又是一女子,似与那华贵公子相熟。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严毕只抓住了从朱太师府上出来的轿子,如此想来,朱少明在京城还真的没什么后顾之忧,顶多也就在牢里遭两天罪,朱太师姓朱,朱少明也姓朱,这两者之间又和联系或是有何间接的联系呢!想不透想不透,但是严毕敢肯定的是!那个朱太师府上的轿子出现,肯定是想表示出一个什么含义的。到底是什么含义呢?严毕摸着脑门,依旧没个头绪,算了,还是去朱府看看吧!
“来人,备马!”严毕喊了声,就听见外面那只小马驹“嗡赫赫”的仰起前蹄一声长鸣,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这只小马驹可是匹好马,纯种的汗血宝马,是从塞外进贡到宫里的,被他给弄了过来。
“驾,驾,驾!”严毕骑着骏马一阵奔驰,花木街与朱家不算太远,骑上骏马是一会还有事,要去怀来县城看看哪个老朋友朱强了。好久都没会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是胖还是瘦,只是知道,这老胖子在朱少明手里没讨到好。废话,能在朱少明手里讨到好的绝非同性之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办到的。
不多时,严毕已赶到了朱家,现在的朱家可谓是高墙大院啊!高约四米的厚实墙壁,还有那红艳欲滴的朱漆大门和两更耸入风云的立柱,这些,都将这座府宅衬托得高大不可攀。难怪那两个小王爷一心想夺得朱家的田产,住宅。朱家在孙军覆灭之后,全权收管了孙家的天地良亩,但是并没有剥削老百姓,而是放宽了租贷,让务农的老百姓都能吃饱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土木堡与塞外接壤,这里如果占领了一座府邸,那么对以后的攻城将有极大的帮助作用。
“砰砰砰!”严毕叩响了门环,出来一个老人,严毕笑道:“敢问朱老爷在吗?”老人从头到脚瞄了一眼严毕,摇摇头,我们老爷不认识你!就准备将门关上,这些人撒谎也不真不动动脑子,找老爷的那些人能是年轻的小伙子么?咦不对,老人发现,这人好像并不小了,再次将门打开,抱歉道:“刚才多有得罪。请问你是谁?找我家老爷何事?”
严毕没有回答,转过头朝那匹马瞅瞅,意思是那匹马你将它找个阴凉的地方喂点水,弄点草吃什么的。只是被吃太好就成,马儿吃草是正理,但是嘴巴吃刁了,胃口就小,这胃口一小,跑起道来就直打哆嗦。
“福贵,去,将马儿牵好,弄点草喂喂它!”朱离大喊一声,福贵从门洞里窜出来,去到门外将马从侧门领进府内,正大门是不能进牲口的!否则要犯大忌讳,触霉头的。侧门小门则可以进牲口,这些不成文的规矩从他们小的时候就有人来教,也算得上是耳濡目染,无师自通吧!
“壮士请!”朱离将门拉开一条缝,刚好让一人通过,待他进来之时便将大门锁上。今天早上那事闹腾得老爷只皱眉,这次若不是老爷,后果还真的难以想象,包括王兵,一起伤了两个人,王兵的小腿被压碎了骨头,大夫说还差一点就废了那只腿。也不知道当时火场里发生了什么事弄成那样,那个乡勇的年轻小伙子更是脊梁骨被打弯,整个肋骨都伤了七八根,若没个三五个月休息下床走地。
“老人家,我想问问,今早这里是不是发了场大火啊?”严毕想了想,问道,这个老人应该就是朱府的管家吧!也不容易啊!兢兢业业的十年如一日。当他问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因为朱管家以戒备的眼神看着和自己,严毕很不习惯这样,一般这种眼神都是自己看着别人,今儿个,宾主对换,他成了嫌犯,别人来审问他。
朱离不答,继续带着路。两人走过较练场,隐约从里面飘出一些声音,严毕抬头望了望天,这太阳也够毒的,虽是春寒,可有了那么一丝夏意,尤其是中午,稍稍活动一下,满头大汗。这些人,有趣。“哈……哼……哈……哼,头要正,颈要直,腰杆当家,别晃!”九十个人,分成了九个小组,鲁林被暂时派来训练这些人,他是当兵的,自是知道新兵的基本功必须扎实。其实少爷让他们早起跑步是有好处的,只是好处一时半会还难以体现出来。
“呵呵!壮士,不错吧!这些都是堡里的青壮年!”朱离笑了一声,他是故意绕了个弯,带着严毕来看这些人的表现的,朱离的眼睛非常毒辣,一眼就能看出来人从事那些职业,因为总有一些职业性的标志烙印在人的身上,比如,当官的一般肚子大,打铁的,身上,手上总会几个疤痕,挑粪的从其身上能闻到一股子味等等这些都是从身体上看出来,当然还有衣着服饰。
嗯!严毕轻点头,这些人看起来的势头正足啊!若是继续保持下去,连他严毕也都要嫉妒了。这个朱少明,鬼点子一个一个的,真不知道这小子脑袋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能想出这么多的鬼点子,还有这小子今年不是去县学里待过几个月么?也不知道学到什么东西没有!照他那样的聪明劲,应该没几个老师能教的了他吧!哈哈!一想到朱少明的搅屎棍功夫,严毕就为朱少明的先生担忧,若是心脏不太好的保不准还能气的一命呜呼!
朱离骄傲的指着那一片在太阳底下仍然坚持扎马步的少年们,有你们这股干劲,少爷一定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年别看那些塞外客与中原有商品贸易,那些塞外客心眼都鬼着呢!以次冲正,完全就是滥竽充数,鱼目混珠。
“到了,壮士自己进去吧!”朱离点头一声,人已退下。
严毕望了望外面的装饰,墙壁上的木雕窗花被抹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个应该是书房里吧!因为从窗户边上看到里间一排排的书架,这个朱老爷也喜欢附庸风雅?呵呵!应该算是吧!但总有其独到的教导方式,不然朱少明的聪明才智哪来的,这和其生长的环境脱不开。从其交友,知其为人。从孩子的表现来看,也能看出父母的教养。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一声浑厚之声传来,严毕再不做稍息,在门口敲了敲门,以示礼貌,得到许可之后,严毕这才进的房内并转身将门关好。回头正望见朱老爷正拿着一张半湿的白布擦拭着手掌里的宝刀,很多人擅长用刀,严毕不太喜欢,但也不会去强求别人非得按自己的要求来。用刀之人,其体型必粗犷壮实,但是朱老爷看起来可不是那般雄健有力,瘦削的身材,将其整个人显出一股儒雅之风。这一点,朱少明与之很像。
好大一会,朱凌志才将手上的宝刀擦拭完毕,吹来一口热气,扑在刀身上瞬间化为一段水雾,朱凌志猛然一刀入鞘,这才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一脸笑着看他的这个人,他只能说这个人的笑意你看不懂,揣不明白其内心想表达什么或是想什么。
“好刀!”严毕拍拍手掌,爱刀之人都会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己的宝刀,即便它的外形不算周正,即便他的刀身已千疮百孔,它的主人依然会珍爱如初,因为这柄刀陪着它的主人征战沙场,扫除敌人,护国疆土,它们理应得到爱护!
朱凌志轻笑一声,再好的刀也会随光易逝变得黯淡无光,宝刀表面经常涂抹一层猪油便能保证其的光泽,刀不会坏,人呢?人始终会离开这个尘世的。那个时候,即便再精贵的刀也看不见摸不着,再也无法享受到那柄生死相依的宝刀带来的安全感。
“朱老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过不去也还是过到了现在,不是么?”严毕耸耸肩膀,看得出来,朱老爷在思考着什么事。无缘无故擦刀,这种事可能,但在今天,不寻常,有其隐射出的深层含义,至于是什么,得问满是心事的朱老爷。
“我们比试一场如何?”朱凌志突然心血来潮!
第一百四十章 必胜技移形幻影!
春意微寒料峭生,风扬衣摆随空舞,堂前四目遥相对,铮铮作响怒意起。舍得一身剐,也敢把皇帝拉下马。朱凌志话一临末,人已提刀率先奔到了外间,单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可以从书房里任意挑选一门武器作为兵器,刀枪棍棒,每一个军人必须擅长一门,可这个严毕会选什么呢!从前只知道他武功高强,深不可测,苦于一直没有机会逮住他比试一番,如今送上门来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
严毕摸摸鼻子,苦笑一声,这个朱老爷还真是好斗啊!你要那虚名,我可以不打直接拱手相送的,人间有情,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到了,岂不是有伤和气?还有那个宝贝儿子,我是真的有些不敢与之长久打交道。瞟了一眼朱老爷,好吧!他已经摆好了阵势,只等自己挑枪上马,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严毕观着那一排排竖起的兵器,大刀长矛,棍棒短剑,各式各样的武器一一俱全,随便挑了一只枪,严毕手掌枪身中央,试试弹性,“嗡嗡之声”顿时乍起。严毕再不做迟疑,一个单步前跨,人已闪身跳到朱老爷身前,两人抱拳做了一个武士礼,如此两人比试才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寸长,一寸短,必有其攻击的不二法门。朱凌志的刀,严毕的红绫枪,一短一长。两人就如老僧入定般伫立在原地一动,双双闭上了双眸,只有用心去感受到周围的气息波动,才能精确捕捉到对手的每一次攻击的目的与后招,人刀合一,人枪合一。
突然,随着一声大喝响起,两人眼睛陡然睁开,朱凌志一抽残刀,刀鞘顺着反冲之力被弹出老远,只见这柄残刀刀锋到处是龋齿不齐的凹痕。两人提着刀枪俱都向对方冲了过去,两人比试切磋武艺,必当两人两人同时进行,这是一种礼仪,一种尊重对手的习惯。
“咔嚓,铿锵,砰嚓!”数声武器撞击时的交鸣声震慑着两人的心房,如此拼劲全力的一击,似乎两人平分秋色,谁也不遑多让。此时两人背对着背,朱凌志的残刀平展秋末,刀锋里寥寥数根发丝在其刀身上跳跃着,扬起在空中。严毕长刺的红绫枪被震的嗡嗡作响,枪头明显有一触深深的印痕,如果说那是人身,骨头渣子都会被平砍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朱凌志一个转身回旋跳跃,人已扑在空中,扬起的残刀在其手上幻化出各种花哨的动作。
严毕耳朵动了动,人往后一仰,红绫枪直接穿过胸膛,向后面紧扑自己的朱凌志刺去,这一击,若是朱凌志再无变招,会被直接穿透胸口。朱凌志冷冽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一寸短,一寸险,他的红绫枪正以岿然不动的攻势向自己刺来,若是硬拼,必然讨不到好,可是巧取呢?想罢,朱凌志一改横刀,右手抓住刀柄,另一只手紧扣刀头,使刀身与身体呈平行状态。
严毕大叹一声,来得好,长枪一晃,枪头在朱凌志的刀身上蜻蜓点水般一点就离,借着反弹之力,严毕手一颤,往回一拉长枪,手腕自上往下一旋。手中的红绫枪顿时在空中移形幻影出好几道枪身,若是不自习找出那一只真正的枪身,恐怕……
朱凌志心里倏然一惊,这个严毕好霸道的枪,若是这一击没料错,应该就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红绫枪绝技——移形幻影。这一枪使出来,应敌者必死无疑。因为你根本找不出其真正的枪身,自然会错失反击的良机,其下场只有被当场诛杀!可是严毕这一枪全无移形幻影的全部威力,至多三成的效果。
朱凌志心中虽惊,此刻心中再不做他想,匆忙之间思量着对策。这一枪非常凌厉,其简单的招式背后藏着千难万难的一颗坚毅的心,想要练好此绝技,必须掌握红绫枪其他的招式,而且必须相互的融会贯通,可见其要求多么严格。
朱凌志唰的一下高扬残刀,一记猛虎下山,从高空径直落下,不管你有多少影子,老子今天全给你砍下去。“砰……咔!”又是一阵金属撞击的交响声,两兵器交缠在一起,叮叮的火星子四射。朱凌志激动异常,看了孤注一掷的想法果然是对的,别看他的这击横扫千军有多威猛,若是全力祭出的移形幻影,必能躲过这一招,直取其心窝。
严毕不可置信地望着被斩到地上的红绫枪头,心里的惊骇之意油然而生,这击移形幻影他练了四年,才有如今的小成,没想到在朱老爷手中惨败而归,这样的事实他有些难以接受。呆呆的丢掉了手中的红绫枪,惊惧的望着朱老爷,这个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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