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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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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柳月娥想也不想的点头道。
“你站住,”陈恪的声音响起道:“此中有诈!”
“……”柳月娥身形一凛,低声问道:“怎讲?”
“你打进来这里,一直没出声,她怎么知道是你来了?”陈恪紧盯着那小环道:“而且你看她穿金戴银、面色红润,哪里是被整日奸淫的妇孺,更像一压寨夫人!”
“……”柳月娥一声不吭。不知不觉中,在她心里已经形成一种观念——陈恪的脑子,比自己的好使多了,听他的准没错。虽然极不愿承认,但确实如此……
见她没有动作,对方也不慌乱,把弩弓往小环颈后一顶,狞笑道:“殊为可笑!谁不知道你整天骑着大红马,在东京城里转来转去,到处找你的侍女小环?!现在她就在你面前了,你却又裹足不前了,真是天字一号虚伪啊!”
“姑娘……”小环垂泪道:“你别管我,千万别过来……”
听了那男子的话,柳月娥觉着也有些道理。再听那小环,都这时候了,还为自己着想,柳月娥不禁为自己轻易怀疑她而愧疚。
“不听我的,你就等死吧。”见她动摇了,陈恪气不打一处来道:“蠢货!”对方男子嘴皮子了得,一时他也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对不起……”柳月娥低下头,轻声道:“我要是不过去,一辈子都难以安心……”
“你愿意送死,我不管。”陈恪冷冷道:“但那一巴掌,我得还回来。”
柳月娥倍感错愕,这人怎么记仇都记到姥姥家了,生怕自己死了,他没处讨债么?
“好吧……”她转过身去,扬起头、闭上眼道:“你打回来吧。”
“我不打女人。”陈恪板着脸道:“让我抱一下吧,就算平了。”
柳月娥的脸,登时红到了脖颈,但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陈恪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都把对面两人看傻了……这是干啥啊?咋武打突然改言情啦?
两人都没看到,陈恪再柳月娥耳边,微不可察的说了几个字,柳月娥娇躯一颤,亦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将手中的峨嵋刺,悄无声息的递到他手里。
与陈恪分开后,柳月娥便迈步走上前,到了那男子面前。
两人差不多平视,男子有些紧张道:“不要再往前了,转过身去。”
柳月娥点点头,缓缓转过身去,那男子手里的弩弓,便从小环的背后,向她身后移去。
就在此事,面对着陈恪的柳月娥,看到了他眨了眨眼,想也不想,她便一个鹞子翻身,倏地侧身躲开。便见寒芒一闪,陈恪已经甩出了那根峨嵋刺!
正中那男子的眉心——登时把他射翻在地,手里的弩弓也摔了出去……
‘靠,又射歪了……’陈恪不禁到抽一口冷气,其实他为了保险起见,是想射那家伙的胸口。
那小环许是吓到了,惊声尖叫起来。
柳月娥看那男子,已经死的不能再透了,她对陈恪的胆大心细手黑,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不过顾不上别的,她赶紧给小环松绑,小环紧紧搂着她的,放声大哭起来。
辛苦数月,总算功德圆满,柳月娥也喜极而泣,主仆俩抱头痛哭。
陈恪不放心,想走过去看看那男子,也看着小环,别让她有什么小动作。谁知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但见那小环手里,攥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簪子,已经对准了柳月娥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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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近对不起大家,我尽量再码出一章……
……
第一四九章 却道故人心易变
第一四九章却道故人心易变
“当心身后!”陈恪暴喝一声,猛扑上去。/圣堂。
听到他的喊声,小环猛地刺出那蓝幽幽的簪子,竟把自家姑娘,当成了生死仇敌,必欲杀之而后快!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柳月娥的右手,竟然从腋下探出,纤长的手指,如灵蛇吐信,准确点在她手腕经渠穴上,当啷一声,小环吃痛的松手、簪子落地……虽然姐妹情深、执念得偿,但柳月娥心头还留着一份清明,那便是陈恪方才的提醒……
下意识的,柳月娥的左手,卡住了小环的咽喉,满脸难以置信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给我男人报仇……”小环凄然一笑道:“我已经让人捎信给你,说我过得很好,不用你操心,你干嘛还要来救我,咳咳……”
“我以为,你是被胁迫的……”一阵阵无力感袭来,貌似强大的柳月娥,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
好在陈恪已经赶到,他替下了柳月娥,制住那小环道:“这男人到底是谁?”
“他就是你们要找的大龙头。”小环昂起头,满脸仇恨的盯着陈恪道:“也是我男人!”
“这不能成为你谋杀她的理由。”陈恪冷冷道:“你知道,这个笨女人,为了救你,吃了多少苦头么?”
“谁让她救了?”小环亦冷冷道:“要不是你们,我们还在无忧洞里活得自由自在。可是现在,阴阳两隔了!”说着突然歇斯底里起来道:“我们只想活命,只想好好的生活,光天化日下不行,躲在地洞里,也碍着你们了么?”
“你们想过,那些被掳女子的活路了么?”陈恪讽刺道:“还是她们个个都像你一样幸运,能成为首领的压寨夫人?”
“我男人已经把她们放了,你们还想怎样……”小环变得无比激动道:“而且我们也没想伤害我家姑娘,我们只是想让姑娘,保护我男人逃出去罢了!”说着不顾一切的扑向陈恪:“你却把他杀了!”根本不怕他加身的利刃。(。)
“冷静点!”陈恪只好收回刀,飞起一脚,把那小环踹到了那所谓‘大龙头’的身边。
为防万一,陈恪弯腰拾起那把满弦的弩。看了看,刚想把箭支卸下,突然听到一声‘小心’,又听得‘噗’地一声破空声。
与此同时,一个修长的身影,以闪电般的速度,挡在了他的身前……
下一刻,便听得弓箭入肉的闷噗声,紧接着一声闷哼……
陈恪转过身来,看到柳月娥面朝对面的衣柜,朝自己缓缓倒来。
那一刹,他血灌瞳仁、目眦欲裂,抬手就把手里的弩击发出去,弩弓射中衣柜,穿透虚掩的柜门,只听里面一声惨叫,一个胸口插箭的男子,从中摔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尚未再次装填的弩弓……
陈恪顾不上管他,赶紧在短短十几息内,再次抱住了柳月娥,但与方才那青春健美充满力量的娇躯判若两人的是,这次她的身体软弱无力……
五郎和宋端平其实早就在门口,因为房间太小,转不开身,见两人已经控制住局势,便没有进来。他俩也没料到,那衣柜里竟然还藏着人,结果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射中了同伴。两人又羞又恼,一个冲进来,在那男子身上补刀,一个要一刀结果那侍女小环……
“不要……”柳月娥一声微弱的唤声,让宋端平硬生生停住刀,他回头看着陈恪怀中,已经被鲜血染红半边身子的柳月娥,愤怒道:“她都害你这么惨,还要救她!”
“不要……”柳月娥又说一句,惨笑一声道:“我做这一切,是为了救她呀……”
“闭上你的鸟嘴!”便听到陈恪大骂道:“都剩半条命了,还是一根筋!天下还有比你更蠢的女人么?”
“才不要你假惺惺!”那边小环却不领情,竟拔出插在大龙头额头的峨嵋刺,反手刺入自己的心口,剧痛中,她仍不忘一脸挑衅的望着陈恪道:“有种,你们再往下追啊!”
陈恪根本没工夫理她,因为柳月娥已经晕过去了,他两手紧紧按着她的伤口,正大喊大叫着,让弟兄们去找大夫呢!
见陈恪不搭理,小环有些郁闷,她紧紧抱住大龙头,面庞线条渐渐温柔起来:“夫君,做不成地下夫妻,咱们就做一对鬼夫妻,黄泉路上等着我……”
“我需要汴京城最好的外科大夫!我需要医用酒精、我需要止血钳、我需要医疗纱布、我需要羊肠线、我需要吗啡!”
弟兄们问他,什么是止血钳、什么是羊肠线、什么吗啡……他根本无法解释,只好大叫道:“去请大夫!”
“哦,是是……”宋端平赶紧跑出去,大叫道:“都去请大夫!请最好的伤科大夫!”
人群中,蹦出两个柳月娥的随从,这两人一直秉承着随从的最高境界,无处不在、却又让人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只是这次,却不慎马失前蹄,让大小姐重伤未卜。两人剁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赶紧一个箭一般的窜出去找大夫,另一个上去查看自家姑娘的伤情。
到了上层,只见自家姑娘平躺在地上,右胸口处插着一支弩箭,那个也不知该说是未来姑爷,还是前姑爷的男人,正两手紧紧按在她的胸口上。
“放开我家姑娘!”那随从登时怒不可遏,还有没有人性,趁我家姑娘昏迷,吃我家姑娘豆腐?
“闭嘴!”陈恪阴着脸:“我是在给她止血,要不你来按着?”
“呃……”这年代,但凡高手,都是半个大夫,那随从冷静下来,自然意识到陈恪确实是在给自家姑娘止血,只是姑娘受伤的位置,实在太尴尬了:“还是,姑爷来吧。”这种时候,就算为了保全自家姑娘的清白,也得把陈恪的头衔亮出来。管他是预备还是过期的呢。
陈恪没理会他这点小心思,冷声道:“我不是你家姑爷。”
“快了快了……”随从看看他的手,挤出一丝笑道:“这还不快了么……”
陈恪低下头,见两只手已经染成了红色,不禁怒道:“什么时候了,还满脑子龌龊思想,滚出去!”
“我滚,我滚。”随从正想要回家通知老太爷呢,退到门口,点头哈腰道:“这里就拜托姑爷了。”他故意大声说,好让人都听到。
因为今夜有大规模军事行动,所以全开封有名的外科大夫,都被包拯集合起来,随时收治伤员。听说柳家姑娘中箭,尽管人手不足,老包仍旧派最好的医生,跟着那随从过去。
当那大夫出现在洞府中时,柳月娥已经醒过来了,只是默默流泪,旁人以为她这是伤处痛的;陈恪却知道,不是这回事儿,她是心疼……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陈恪不是不懂急救,止血、包扎、固定、搬运、通气五大要素,他都算是略懂,然而那是在西医的无菌环境下,用西医的那套器械。在这种简陋的条件下,他真不敢拿柳月娥的生命开玩笑。
所以他也像一般人一样,把大夫看成了救星:“快让大夫看看。”
那大夫凑近了,观察一番道:“用手按能止住血,说明没有伤到脏器。”
“胡说八道,伤到脏器是内出血,”陈恪骂道:“只能说她没伤到动脉!怎知道伤到脏器没有。”
“动脉?”好在那大夫脾气好,奇怪道:“这跟十二正经有何关系?”
“不讨论这个了,”陈恪道:“你先想办法,给她止住血,好看看伤口如何。”他现在是用压迫式止血,手一抬,就要麻烦了。
“我试试。”那大夫打开药箱,取出一个黑乎乎的包裹,打开后,只见一排银针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那大夫的动作极为麻利,转眼便在柳月娥胸腔九处穴道下针,而且全是隔着衣服,也不怕扎歪了。
“好了,我把她的心脉暂时封住。”大夫道:“你慢慢松开手吧。”
陈恪依言松开手,见她只是稍微的出血,不一会儿便止住了,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只是你这针消毒了么?
不容迟疑,大夫又摸出把小剪刀,让陈恪扶住箭杆,他则剪开柳月娥染成红色的武士服,看了看,不禁松口气道:“内里两层都是丝绸衣,不担心箭上的倒钩了。”
“你准备怎么做?”
“把两层丝绸剪下来,拔出箭,然后用金疮药、缝合伤口。”大夫道:“放心,比这可怕十倍的伤口,我也处理过……”
“且慢……”这一声,却是陈恪和柳月娥同时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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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章 手术
第一五零章手术
“你得先给手消消毒啊。”陈恪望着那老大夫道:“感染了怎么办?”
宋代人还没有细菌微生物学知识,自然不懂他的话,那老大夫望望他道:“消毒、感染……那是什么?”
“人的手很脏的,直接触碰伤口的话,就算你包扎好了,也很可能会出现,体温升高、伤口腐烂,最终导致病患死亡的。”陈恪尽量用明白的语言,将西医的词汇翻译过来。
“这个,我懂。”老大夫点点头道:“处理伤口前,我会先洗手的。”说着吩咐兵卒道:“打一盆温水来。”
“水里面加一小勺盐!”陈恪补充道。
“不加!”老大夫摇头道:“什么都不加,就温水就可以了。”
“以后记住了,淡盐水可以消毒杀菌,避免感染……”陈恪却不容分说,一边教训那大夫,一边吩咐军卒道:“照我说的去做。”
“那我可不管了。”老大夫撇撇嘴道:“又不是腌肉,还加盐……哎呦喂……”
回答他的,是陈恪好大的拳头:“再说这种风凉话,把你打成熊猫?”
虽然很想问‘熊猫是什么东东?’,但老大夫捂着左眼,担心右眼,不敢再理会这粗鲁的野人,转向柳月娥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请位女医生来……”柳月娥面色惨白,头发一缕缕紧贴着额头。
“医者父母心,”陈恪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
“汴京城的女医生,只会看产科和妇科。”老大夫捻须道:“恐怕大宋朝,都没有看外科的女医生。”
“那……就让他来……”柳月娥看看陈恪,紧咬着下唇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赖着你的。”
“还由着你的性子来了。”陈恪却不理会,对那老大夫道:“你只管弄,别理她。”
“那我还是自己来吧。”柳月娥伸手,便握住了箭杆,作势往外拔。
“千万别,千万别。”老大夫投降,问陈恪道:“后生,你行么?”
“我要是行,找你干嘛?”陈恪瞪眼道。
“你弄成啥样,我都认了。”柳月娥也瞪眼道。
“嘿……”老大夫受不了这对彪悍到无以言说的男女,道:“得了,我背过身去,你要是实在不成,我再转回来。”
“什么心理啊。”陈恪无可奈何,在端来的盆中,用淡盐水仔细洗净手,老中医又掏出个瓷瓶道:“将这个给她服下。”
“此乃何物?”
“勾兑好的睡圣散,一服后即昏睡,待其不识痛处,方好下手。”
陈恪拔掉瓶塞,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估计这是人家的秘方,便不说什么,让柳月娥张开嘴。
“我自己有手。”柳月娥不肯道。
“闭嘴!”陈恪怒道:“张开嘴!”
“你这后生好不讲理,到底是让她张嘴,还是闭嘴啊?”老大夫都听笑了。
柳月娥还就吃他这这套,不情愿的张开嘴,陈恪将瓷瓶塞到她嘴上。一股辛辣的药味顿时充满口腔,柳月娥差点没呛着……
“有你这样喂药的么?”老大夫回头怒道:“小口小口的喂给她!”
“哦……”陈恪自知理亏,这次一点点让柳月娥喝下去,好一会儿,瓷瓶被喝空了。
“怎么样?有没有犯困?”陈恪瞪大眼道。
柳月娥摇摇头:“就是有点晕……”
“你这药到底灵不灵?”陈恪狐疑的望着老大夫。
“有的人体质好,麻不倒也是正常的……不过这种现象很少见,在女人身上就更少见了。”见陈恪又要打,老大夫赶紧道:“不要急,我还有绝招,用曼陀罗花及草乌各五钱,用好酒调些少与服,肯定就倒了。”
“那你赶紧配啊。”陈恪急道。
“我只带了个药箱,里面哪能百般俱全?”老大夫苦着脸道:“容我派人回去取药。”
“她等得起么?”要不是还得他指导,陈恪直接就把他右眼砸黑了。
“不用了……”柳月娥却摇头道:“就这样动手吧,我忍得住。”
“可是能把人痛晕了的。”老大夫嘿然道。
“那样岂不正好。”柳月娥淡淡道。
“够爷们!”陈恪挑起大拇哥赞道。
柳月娥险些登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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