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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人鬼之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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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手电筒中蛇形玻璃管所发出的光芒,照在这些天然的凹凸不平的拱形隧道上面,照在像水晶烛台一般排列着的火星,这些火星点缀着隧道的天花板。
这些珊瑚堆,生物学家经过长久的讨论后,才明确地把它们列入动物类中。
但生物学家达尔文曾指出过——它们这些生命刚从无知觉的沉睡中挣扎起来,又还没有完全脱离矿物的特性。
走了两个钟头,我们到了海底百米深的地方,那地方就是珊瑚在上面开始形成的最后边界。
但在这里的,不是孤立隔开的珊瑚丛,不是低树林的丛木。
而是,广大的森林,巨大的矿物草木,粗大的石树,由那些紫色海藤,漂亮好看的羽毛草互相叠着罗汉。
这些奇妙的组合受到各种色彩与反光的点缀,让人感觉如登仙境。
它们在水中生活时色彩鲜艳,五光十色,把这一片的太平洋海底点缀得分外耀眼。
这一片深海石珊瑚区,就像坐落在海底的花园一般。
它们的高大树枝深入海水的阴影中不见了,我们就在下面自由自在地走过。
我们脚下有管状珊瑚,脑形贝,星状贝,菌状贝,石竹形珊瑚,形成一条花卉织成的地毯,现出光辉夺目的各种颜色。
多么难于描绘出来的景致啊!
为什么我们不能交换彼此所感到的印象?
为什么我们禁锢在这金属玻璃的呼吸器之中?
为什么我现在都只能目瞪口呆着在这里?
现在,我有些羡慕那些天生的双栖种们,还有美人鱼阿蜜莉雅了。
至少,他们能过上同水中自由来往的鱼一样的生活。
或是更进一步,过上两栖动物一样的生活,它们倒是可以长时间地随意往来与陆地上面,以及海洋之中!
这个时候,约翰·潘兴上将站住了。
我的同伴和我也停止前进,我回过头来,看见美国士兵们作半圆形围绕着他们的上将。
我更细心地观察,看到其中有四名海兵的肩上抬着一件长方形的东西。
我们站的是一块宽大空地的中心地方,围绕四周的是海底森林的高大突出的枝权。
大家的离子手电在这广阔的空间中射出模糊的光线,把地上阴影拉得特别长。
空地的尽处,更是漆黑,只有珊瑚丛中的发光海鱼闪烁着一些稀疏的光。
雅格布上校和葛里菲兹站在我身边。
我在留心观看,可一个念头此时却在我的脑际冒将出来:不久,我将会看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场面。
我观察地面,看到好几处凹陷下去的长方形小窝。
地面就像被巨人的大拇指按出了一个个塌陷,这是由于石灰质的柔软特性,以及人工有规律的安排所至。
在空地中间,随便堆起来的石头基础上,竖起一副珊瑚的十字架,这是桃色珊瑚编织出的十字架,颜色血红,就像是当年基督在十字架上受刑时流出的鲜血凝结而成似的——显得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约翰·潘兴上将做个手势,雅格布上校和罗宾上尉都走上前来。
他们在距十字架几十米远的地方,一同从腰间取下折叠铲,开始挖坑。
我全部明白了!
这处林中空地原来是墓地,这个坑,是坟墓,这长方形的东西。
是昨夜,我们发现的,装有亚特伍德中士部分尸体的——灵柩!
约翰·潘兴上将和他手下的海兵们来到这与世隔绝的太平洋海底深处。
这座天然的、珊瑚围绕的烈士陵园,埋葬着所有在战争中牺牲的美国海军军士。
我的心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激动,这样的紧张!
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念头涌入过我的脑海!
然而,墓穴挖得很慢。
附近的深海鱼类被惊动,到处乱跑。
我听到碳酸岩质的地面上金属折叠铲哐啷作响,铲子有时与沉积在水底下的燧石层发生撞击,飞溅出星星的火光。
但,又瞬间消逝。
墓穴渐渐变宽,逐渐变长,不久便相当深,可以容纳下那具灵柩了。
这时,抬送灵柩的海兵们便走近前来,用美国的国旗覆盖着的灵柩,被放到了湿润的墓穴中。
约翰·潘兴上将右手掏出了一条用黑线绑着的铁十字架项链,与亚特伍德中士曾经在一起并肩作战的伙伴们,都单膝跪下来,作祈祷的姿态。
慢慢的,墓穴被那地上挖出的土石掩盖起来,地面形成了一块微微的凹陷。
所有身着海军军装的人员,包括先前灵柩护送人员都行着举手礼,着便装的海兵也致着胸礼。
当墓穴填好后,约翰·潘兴上将和他的海兵们都站起身来。
接着,约翰·潘兴上将在亚特伍德中士的墓上撒上了三次海沙,我可以看到他的口型。
约翰·潘兴上将在撒上海沙的同时,呼喊了三声死者的名字,把属于亚特伍德中士的那块美军身份牌(俗称“狗牌”)放在了刚刚散上的海沙上。
说了一声:“永别了!”
……
十七世纪的军人也采用过这种习俗,没想到这位上将到现在还遵循着这个古老传统。
而那块美军身份牌也是一个传统,看过电影《拯救大兵瑞恩》、《伦敦上空的鹰》等影片的观众,也许会注意到这样一个细节,影片中的军人每人脖子上都挂着两枚金属牌子,这就是当今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军队普遍装备给军人的“黑匣子”——军人身份牌。
1916年,美国为驻法国的海军陆战队员正式装备了身份牌,要求所有军官和士兵在执行野战任务时必须挂在脖子上。
在其它时间,可以佩戴,也可以保存在安全处。
从1918年开始,美、英军队还为每位参战官兵编制了一个代码出现在身份牌上,官兵称之为军号。
开始时是一人一枚挂在脖子上,战争末期增加到每人两枚。
当官兵阵亡后,其战友会把阵亡者两枚身份牌中的一枚放入死者嘴里,另一枚随死者衣物一同包裹,供善后人员根据身份牌上的记录妥善处理。
当死者无法及时运回国内安葬时,救护队员也可以带走一枚身份牌作死亡证明。
很遗憾的是,亚特伍德中士,他,残缺不全。
不然,也应该按照惯例,让身份牌含在这位战士的嘴里。
之后,我们这队送葬的人马抄原路折回。
在那海底森林的门拱之在,那在以成石灰质的珊瑚丛中间,沿着它们,一直往上走着。
最后,诺亚方舟上的生物光球露了出来,显现出一道长长的光线,指引我们回归。
我们回到诺亚方舟上的时候,正是一点钟。
我们于一点十分从太平洋返回罗得核战争避难所。
“你是不是感到很惊讶?孙先生。”约翰·潘兴上将一面问我,一面将这次葬礼地点(经纬度)和日期,记载进了自己的航海日志。
“是的。”我回答说。
“您知道儒勒·凡尔纳先生吗?”
“当然。”我回答说,“世界上最著名的科幻小说和冒险小说作家,我不可能不知道。”
“嗯,很好。那您应该记得他所写的《海底两万里》吧?”
“噢……难道?”说到这本书,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一件关于这个科幻小说之父曾在他书中提到过的事情。
约翰·潘兴上将看着我,微微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
“珊瑚墓地……凡尔纳先生的这部小说也提到过,尼摩船长的船员们就葬在那儿。”
“不错。不过,不只是他的船员们。那位儒勒·凡尔纳先生死后,他自己也被葬在了这里。我们美国海军一直保持着这个传统,任何为国牺牲的海兵都会葬在这里,无论是列兵还是将军,无论军衔高低,去世后,死者所在的海军部队人员都要在这个珊瑚王国为其举行海葬仪式。”
“这真的……这真的就是他所说的珊瑚王国?”我惊讶地问道。
如果说儒勒·凡尔纳笔下的幻想都能成真,我可以相信。
但如果说他笔下的所有故事和所出现的地方都是真实的,我就不敢肯定了。
“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孙先生。”约翰·潘兴上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句话了。
我仔细回想起《海底两万里》中的那一段情节,同样是珊瑚墓地,同样是大海深处,只不过儒勒·凡尔纳先生为了不让外人知道这个美丽、天然的安息之地,在书中有意地写错了它的所在地点。
我想:如果,这位伟大的科幻小说家真的在书中,透露出这个珊瑚王国的确切位置。
那么,这个地方的珊瑚可能早已在一百多年前,就被人类之中的贪婪者给全部偷采光了。
我不得不说,儒勒·凡尔纳先生是个很有先见之明的作家,也是我的偶像。
的确,有着一些值得我们去尊重、学习的地方。
……
返回罗得核避难所的路途中,身处海洋之下。
诺亚方舟照明范围所覆盖的一海里内的海水,现在都可以清楚地看见。
广阔的海洋,从蔚蓝到碧绿,美丽而又宽阔。
海洋,海洋。人们总是这样说,但好多人却不知道,海和洋不完全是一回事,它们彼此之间是不相同的。
那么,它们有什么不同,又有什么关系呢?
洋,是指海洋的中心部分,是海洋的主体。世界大洋的总面积,约占海洋面积的89%。大洋的水深,一般在3000米以上,最深处可达1万多米。大洋离陆地遥远,不受陆地的影响。它的水温和盐度的变化不大。每个大洋都有自己独特的洋流和潮汐系统。大洋的水色蔚蓝,透明度很大,水中的杂质很少。世界共有五个洋,即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北冰洋、南冰洋。
海,在洋的边缘,是大洋的附属部分。海的面积约占海洋的11%,海的水深比较浅,平均深度从几米到二、三千米。海可以分为边缘海、内陆海和地中海。边缘海既是海洋的边缘,又是临近大陆前沿;这类海与大洋联系广泛,一般由一群海岛把它与大洋分开。
在地质学的纪元中,火的时期之后为水的时期。
首先,没有陆地存在,处处都是海洋。
然后,在初期志留纪中,山峰渐渐露出来了,岛屿浮现,又在一段时间发生的洪水下隐没,不久又出现,这些岛屿连接起来,构成大陆。
最后,陆地才固定为地理位置上的各个大陆板块,跟我们今天所看见的一般。
固体大陆从流体海水所取得的面积为3700。657万平方英里,即1291。6万公顷。
太平洋从北至南,是在南北两极之间,从西至东,是在亚洲和美洲之间,由于地球上主要山系的布局,注入太平洋河流的水量仅占全世界河流注入海洋总水量的1/7。
处在黑暗时代,面积18134。4万平方公里的太平洋。
是地球上最不可捉摸的海洋,同时也是目前我们所看到过的——最光怪陆离的海洋。
无论多么高明的作家也描写不出来!
谁能描绘光线穿过透明的水流所产生的新奇景色?
有谁能描绘出那光线照耀在海洋上下两方,逐渐递减的柔和光度呢?
我们知道海洋有它的透明性,我们知道海水的清澈超过山间清泉。
海水中所含有的矿物质和有机物质,甚至于可队增加它的透明性。
在太平洋中的某部分,例如在菲律宾群岛、印度尼西亚群岛,一百四十五米深的海水可以让人看见水底下面的沙床,十分清澈。
而以前太阳光去照射的话,直至海面下三百米的深度就停止了。
但是,在诺亚方舟所行驶过的海水中,舰身的光芒就在水波中间照耀。
这不是明亮的水,而是喜之郎果冻般的流体亮光了。
如果我们承认那些双栖种的假设,他们曾在自己的教材中提到过,双栖种的学者认为:大部分的海底是有着辉煌的磷光照耀的。那么,大自然一定给那些海中的居民保留下一种最出奇的景象,我现在看见这种光的无穷变化,就可以想到这景象是多么美丽。
水晶房间中每一块玻尔陨石结晶的反光中,都清晰地浮现出这里未曾被探测过的深渊。
诺亚方舟中的微弱荧光愈暗愈冷愈显出外面的光辉,我们从里面向外看,好像构成水晶房间的这块巨大的、完整的纯陨石结晶体,真就是被无限延展后的养鱼缸的玻璃一般。
诺亚方舟好像是不动了,这是因为水中没有任何参照物的缘故。
不过,时时有那些被诺亚方舟舰头分开的水线纹,在我们眼前迅速地向后掠过。
我们简直心醉神迷了,大家都靠在水晶墙壁面前,我胳膊依托在环形沙发的靠背上,大家谁都未曾打破由于惊愕神奇引起的那般沉湎状态。这时候,葛里菲兹说起话了来了:
“雅格布上校,我的老朋友,你不是一直想要乘诺亚方舟到大平洋的海底看看吗?现在你就看吧!”
“奇怪!真的奇怪!”雅格布上校说,他似乎忘记了我们之前才经历的这次与血族战舰的正面冲突,似乎是忘记了刚才他的兄弟刚刚永眠,受到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赞叹道,“我们要从更远更远的地方走过来欣赏这景色,就更好了!”
“啊!”我喊道,“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亚伯拉罕?萨平兄弟,有些不情愿离开他的辛巴达城了!”
“可是鱼在哪里呢?”雅格布上校说,“我还是看不到鱼!这个深度,海洋鱼类应该还有许多存活的种类!”
“雅格布上校,”葛里菲兹回答,“那没有关系啊,因为您不认识它们。”
“我不认识鱼?我可是叉鱼的专家!”雅格布上校喊道。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两个朋友间发生了争论,因为他们都认识,但认识的方式不同。
大家知道鱼类是脊推动物门中的第四纲和最后一纲。
现代分类学家给“鱼”下的定义是:终生生活在水里、用鳃呼吸、用鳍游泳的脊椎动物。
鱼类包括园口纲、软骨鱼纲和硬骨鱼纲等三大类群、世界上已知鱼类约有26000多种,是脊椎动物中种类最多的一大类,约占脊椎动物总数的48。1%,它们绝大多数生活在海洋里,淡水鱼约有8600余种。
雅格布上校也许懂得这种区别,但葛里菲兹知道的就更多。
他和雅格布上校本是很要好的老朋友,但他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知识比雅格布上校差。
所以,他这样说:“雅格布上校……我的老朋友,不错,你是个多面手,是格斗的专家,也是一个很能干的渔夫。您曾经捕捉过大量的这些很有趣的动物。不过我可以跟您打赌,您不知道人们怎样把它们分类。”
“我知道,”依诺船长这时候很正经地回答,“人们把它们分为可吃的鱼类和不可吃的鱼类!”
“这是讲究吃喝的人的一种分类法,”葛里菲兹回答,“请依诺告诉我,您知道硬骨鱼类和软骨鱼类之间存在的差别吗?”
“葛里菲兹,我可能知道。”
“您知道这两大组鱼类的小分类吗?”
“我想我们不至于不知道。”雅格布上校回答。
“雅格布上校……依诺船长……我的老朋友们,好吧,请你们听我说,并且好好地记下来吧!按目前的分类阶元,生物可以划分为界、门、纲、目、科、属、种。硬骨鱼类可分为六目。第一目是硬鳍鱼,上鳃是完整的,能动的,鳃作梳子形。这一目共有十五科,也就是说,占到了我们世界上现存已发现的二万六千种鱼类的四分之三。这目的代表是普通的鲫鱼。”
“相当好吃的鱼。”雅格布上校回答。
葛里菲兹又说:“第二目是腹鳍鱼,腹鳍是垂在肚腹下面和在胸绪后边,而不是长在肩骨上;这一目分为五科,包括大部分的淡水鱼。这目的代表有巨型鲶鱼、草鱼、鳊鱼、三角鲂、赤眼鳟鱼。”
“呸!”雅格布上校略带不屑的口气说道,“是些淡水鱼!”
“第三目是无颌鱼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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